开启天堂的钥匙-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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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冉说到时候有你爸爸呢,你发的什么愁呀?难不成他们还吃了你?说着。朱冉做了一个夸张的动作,把吴小淘一下子给逗乐了。
吴小淘说那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好吗?到时候你还可以帮我。
这样的话在吴小淘刚一进门的时候。朱冉就预料到了,虽然当时具体什么事情她猜不到。但是,她知道他这次来肯定是有备而来的。现在听他这么一说。朱冉心里有谱了。
她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你让——我去?
吴小淘点了点头,说是的。
朱冉说但是好像好少点什么吧?
吴小淘说你缺什么,尽管跟我讲,我们马上就下去买,反正还有几天的准备时间呢,一切都还来得及。
朱冉听后呵呵一笑,说你知道我缺什么呀?
吴小淘的眼睛立刻紧张起来,那个高挑的鼻梁一下子拉长了好多,缺什么?他既像是在问朱冉,又像是在问自己。
朱冉说缺少一个身份,一个明确的名正言顺的身份。到了那里,你怎么介绍我呢?
吴小淘说朋友呀?我们不是朋友吗?
朱冉说朋友跟朋友是不一样的,你有那么多的朋友,为什么不带他们去,反而带我去呢?
吴小淘一拍脑袋说怎么这么麻烦呢?本来很简单的一个事情,这么一弄也就复杂了。
朱冉说本来就不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是你自己把它想得简单了。
吴小淘说我的头脑中只有简单二字,而你们脑子里有的只有复杂,我不知道是你们的脑子出问题了?还是我的脑子出问题了。你直接说吧,是去?还是不去?
朱冉说去也行,不去也行,你说吧。
吴小淘说你这话跟没有说没有什么区别,怎么你一说话就好像处处有机关一样,告诉我你以前在qbj工作过?
朱冉一听,笑了,说要是交往前拿出qbj的功夫来的话,我估计大家要么是一开始就不会交往下去,要么是一旦交往下去就不会有什么矛盾纠纷。
吴小淘也笑了,说好在你不是搞艺术的,不然艺术的神秘也都被你交代了,那艺术也就是一杯白开水了。
朱冉笑着说那说不定还是艺术的最高境界呢?大道至简,从老辈子就崇尚简单。
吴小淘说你还大道至简呢,刚才你跟我说得哪一句话不都是暗藏机关的?
朱冉笑了笑说,我们握过手吗?
吴小淘一愣,说什么意思?
朱冉说以前古人双方谈判前都要握握手的,就为的是让对方相信自己没有带什么暗器来。
吴小淘说原来是这样呀,我们现在握手还来得及吗?
朱冉呵呵一笑说好像来不及了,因为我们错过了最好的时机,你都已经进到我的房间里来了。
吴小淘一听爽朗地一笑,说登堂不如入室,看来我是捷足先登了,我赢了。
朱冉看着他得意的爽朗的灿烂的一尘不染的天真的笑容,自己不由得也哈哈大笑起来。
是啊,多少时间已经不笑了。她担心的是自己好像把笑淡忘了,自己都不会笑,不知道怎么笑了。可是今天,此时此刻此地,她却笑得弯下了腰。
笑,可以让人笑得肚子痛,但是,笑,不也可以止痛?
朱冉说我总觉得你像混血儿,你真的是混血儿吗?我很早就想问你这个问题了。
吴小淘微微一笑,说既然你觉得像,那就算是吧。每一个人都可以假想别人,我也一样,有的时候,我还怀疑你是传说中的仙女呢。
朱冉狡黠地一笑,说看来你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纯洁。
吴小淘也狡黠地冲她扮个鬼脸,我都三十七岁了,再怎么纯洁,在别人眼里我都是一个大叔级别的——人物了,谁还会相信一个三十七岁男人的纯洁?
朱冉呵呵地一笑说,还好,这张脸还可以混混,还可以骗骗单纯的小姑娘。
吴小淘冲着朱冉酣然一笑,能够骗得了你吗?
朱冉故作老练地说,我们都是过来人了,好像不那么容易被骗吧?
吴小淘紧接着说看来,遇见了你,只有我被你骗的份了。
朱冉故作神秘地一笑,友情提示,请你要小心了。
吴小淘也故作深沉地说,大概说小心的应该是我吧?
朱冉没有想到吴小淘会这样说,她的心里还真是咯噔一下,你说得是真的?说着,她认真地看着吴小淘,仿佛他的那张帅气的脸上写满了密码。
吴小淘看着窗外飞过的一群大鸟,吹起了快乐的口哨。可是那悠扬欢快的旋律在朱冉听来,不亚于一声进军的号角,在这悠扬的口哨声中,她仿佛看见了吴小淘扭曲变形的脸,而有一只长着毛的黑手递给他一根香烟,细看一下,过滤嘴是用黄金做的——足够分量也足够纯的黄金。(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ps: ; ;朱冉和身份不明的吴小淘本来是在网上相识的,可是他们却从网上走到现实中来。吴小淘以一个艺术的眼光来审视这个世界,甚至是这个世界上跟他最为亲近的——他的父亲,以及他父亲的朋友。
朱冉,曾经是周普仁没有名分的妻子,在经历了痛苦的抉择后跟周普仁分手了,并在同性身上找到了久已失去的安全感。可是,在这一章里却跟刚刚回国的吴小淘聚在了一起,继续着他们网上的来的缘分。
吴小淘的父亲想给儿子接风,也想让儿子见识一下他的这个朋友圈子,吴小淘因为这个事情来到宾馆找朱冉想听听她的建议,或者说想带着朱冉去参见父亲为自己举办的酒会。朱冉会去吗?
朱冉的一再犹豫彷徨和动摇,加上恍惚中芷楠的影像的再现,使得她的内心极度地不安,她想跟芷楠吐露衷肠,可是吴小淘的意外到来终止了朱冉跟芷楠的会谈,朱冉还会跟芷楠吐露心扉吗?
第十一章 三十七岁男人
帘卷西风随雁到。秋色西来,残卷回归报。半亩方塘囚碧草,西风怨来东风老。
塞外边城风沙啸。大漠孤烟,苦恨绛珠草。扈特西来君王笑,归迟却怨秋来早。
兰灵《蝶恋花》
时间像车轮,对于每一个人来讲有的时候转得快一点儿,有的时候转得慢一点儿,不过,总也没有个停止的时候。哪怕到时候,人的生命画上了句号,可是 ;它还是不紧不慢地向前走着,一刻也不停。
这看起来未免有点冷漠,有点残酷,可它却是公平的,对于每一个人来讲都是如此。
时间到底是什么?
芷楠望着墙壁上挂着的时钟细想着时间的奥秘。是啊,这个世界充满了解不开的谜,岂止时间这一个方面呢?
揭开谜底,需要智慧,更需要勇气,不是吗?
想到这里,她又望着桌子上银白色的手机陷入了沉思。
赵君堂又出差了,这个男人对于自己来讲难道真的是拴在飞机上的风筝吗?她笑了笑,点了点头,又不住地摇了摇头。她记得赵君堂拉着箱子出门的那个早晨,她跟女儿都还没有起床。他先是走到芷楠的身边,俯下身,轻声说了三个字:我走了。
芷楠本来还在熟睡,熟睡得口水都流出来了。可是一听到这三个字,大脑如同醍醐灌顶,猛然清醒了。她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说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赵君堂说也就十来天吧?不过也说不定。事情办完我就会回来的。
别看他们平时会开几句轻松的玩笑,或者说上几句不痛不痒无聊的话语调节一下气氛。甚至是激烈地争吵,吵得天翻地覆。四邻不安,可是今天面临着赵君堂真的要出门了,芷楠的心里还真不是滋味。
她下了床,像是赵君堂平时出门一样,她踮起脚尖,扳过他的头来,用她细长的手指为他梳理着其实已经很平整的头发,可是在她看来,她觉得他的头发梳理得还不完美。
其实。哪怕是梳理得在其他人看来已经很完美了,可是在芷楠看来,还是不行。不是不完美,是缺少了她那一双手的梳理。
赵君堂也好像很享受似得接受着芷楠的打理。她从他的头开始,又到他的脖颈。
他衬衫的纽扣还有一颗没有系好,她伸出手又给他系好。别看赵君堂平时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可是一旦要出门了,心里也是有些不舍。
他默默地享受着芷楠的温情。
此时此刻的芷楠仿佛一位母亲放不下就要远行的孩子似得。她一直送他到门口,又伸开胳膊抱住了赵君堂的脖子。赵君堂也紧紧地yb了自己的妻子。他说你再去睡会儿吧,现在还早呢!
芷楠目送着赵君堂离开,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了自己才折回来往回走。
偌大的房间里,醒着的只有她一个。难舍又不得不舍的也只有她一个。女儿淼淼还在床上酣睡着呢,小家伙把被子都踢到一边去了。芷楠走过来,拉过被子给女儿盖好。
想到这里。那种失落落空荡荡的孤寂感似乎还围绕着自己。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想着电话里,朱冉跟她说起的一个人的孤独。两个人的寂寞。她想,这种感觉自己也不是没有过。可是一般来讲也就几分钟的时间,看上几页书这种感觉就过去了。
她想不通年纪比自己小一轮的朱冉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红颜多薄命啊!她现在只能够这样想,可是反过来又一想,比朱冉美的人不在少数,难道说那些人也是这样的薄命?应该不会吧。
朱冉现在又去接什么从m国回来的什么朋友?还是个男的。难道朱冉又梅开二度了?她不敢往下想了。
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生活方式吧,在她看来,只有尊重和祝福,没有其他。
韩梅走了进来,说前几天的回忆总结已经做好了,你可以看一下。
芷楠点了点头,看着韩梅新烫染的栗色发型说换个发型,换个心情,发型不错哦。
韩梅笑了,不错又怎么样?一把年纪了,换得了皮,换不了骨头,还不是老太婆一个。
芷楠说别那样讲,人总有老的那一天,谁都有的,在这一点上,老天爷绝对公平。
韩梅呵呵一笑,说哪怕是不公平,谁又能够把老天怎么样呢?
芷楠说韩梅我们不感慨老天了,我们说说心里话吧。
韩梅说怎么了?是不是你们家那位又走了?
芷楠点了点头,说是的。
韩梅说你呀,年龄也不小了,怎么弄得跟刚结婚似得,男人一走,脸就耷拉下来,还做社长呢?社长,社长,要舍得才行,你看你这个样子呀!
韩梅看似挖苦嘲笑的样子,芷楠看在眼里,可是她的心里平静得很,她并没有按照韩梅的思路继续说下去,而是按照自己的思路说,告诉我你有没有孤独和寂寞的时候?
韩梅瞪大了眼睛,很吃惊地说这还用问吗?谁没有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