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掰直我-第6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吴景安抬眼看向对面居心叵测的男人,心不甘情不愿地端起酒杯,“许少,我敬你一个,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以后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说完,他一仰头干尽杯中酒。
许辉杯中的酒一口没动,他收敛了笑,眯着眼看对面的人,“你这话我可不爱听,景安,我对你多好啊,你也太没良心了吧!”
一瞬间,气氛从热闹愉快转到了剑拔弩张,生硬而诡异,像是电视里正好好的演着还珠格格呢不知谁突然换了台,眨眼功夫就成了无间道。
大刚愣是不明白这两人怎么一碰面就能掐起来,掐就掐吧,还掐得人莫名其妙。事隔大半年了,也没人知道这两人为什么掐。
大刚不太灵光的脑子里正飞速想着劝架的官方台词,旁边的许辉再次开了口,“你说,你要什么我没给你,我成天天的连家也不回,就窝在你那儿。当着所有朋友的面对你告白,就差没跪在你面前了。戒指也买了,脸面也不要了,长这么大,我对谁也没这样过。你还想怎么样,景安,我问你,到底拧个什么劲。我不就是找了个女的嘛,说了是玩玩,你还非得往心里去,”说着他身子斜向大刚,“今儿个大伙来评评理,我是真犯了不可饶恕的罪了吗?”
这人喝高了,高的不是一星半点。
大刚他们几人面面相觑,这玩笑就玩笑吧,怎么越说越像那么回事,搞的这两人之间真有什么□似的。
孔新看了一眼一脸平静的吴景安,硬着头皮说:“许少,您这是把我们老吴当成谁了呀?”
许辉自动屏蔽了这话,拉着大刚一个劲要评理,“你说,就我这样的,配他,是谁吃亏谁得巧啊?”
大刚“哈哈”苦笑两声,“当然是你吃亏,你吃亏。”
许辉满意地点点头,“是吧,我许辉活了二十多年,从来不是要什么有什么,就他一个吴景安,他有什么呀,凭什么吊着我勾着我。噢,我混蛋我犯抽,我在外面找了个小丫头对不起他,可我也道歉了,保证下次不再犯还不行吗?你说,你说,哪个男人结婚前不得花个一两次,大刚,就说你,你能保证你一辈子就一心一意,不在外面偷吃一次?不能吧,还有孔新,你和你老婆谈恋爱时,没对其它小姑娘动过心思?是不是,大家都是这样的,又不是说花了一次就不回来了,怎么到我这儿就得判死刑了。我就真十恶不赦吗?”
他这一番话说的大刚一满门子的冷汗,这,这,这人真的假的?
眼神不安地瞅向对面一脸镇定的吴景安,大刚一个劲地对他使眼色。
吴景安垂下眼,现在的许辉,简直不可理喻了。
他从容站起身,对旁人说:“我先回去了,他喝多了,待会你们送他走吧!”
话落,他不顾孔新劝阻转身朝门外走去。
许辉突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迈开大步朝门外跑去,留下一屋子人大眼瞪小眼。
有人咽了口唾沫,试探着说:“这两人玩什么呢,怎么搞的跟真的似的。”
孔新担心地朝门口瞅了一眼,小乔说:“不会的,许少那人咱不清楚,可老吴绝对跟咱们一样,纯爷们,估摸着他俩又有什么误会,唉,这疙瘩结了半年还是没解开。”
许辉在一楼大厅截到了人,瞥一眼人来人来的地方,他扯着吴景安胳膊把他拉到了楼梯间。
伸长胳膊将人圈在他身子和墙壁之间,许辉两眼直直盯着面前的人,恨不得把他一口吞到肚子里。
吴景安随他摆弄也不跟他拉扯,当许辉的气息越靠越近时,他说:“许辉,别让我看不起你。”
许辉停了下来,目光驟然冷了几分,贴着他身子,说:“吴景安,分手是你一个人决定的事,难道不需要问过我的意见?”
吴景安笑,“看看你现在做的事,难道不是默认了?”
许辉双唇贴近他脖颈,贪婪地品尝许久不曾感受到的柔软,“我可以把你刚才的话理解成吃醋的表现吗?”
吴景安偏过头,“许辉,你想要的感情是什么样,我真的不懂。你说的也许对,我太矫情太爱计较,不过就是一次劈腿,怎么就成十恶不赦了,天底下的男人都这样。是,我也会这样,走在大街上,看到我喜欢的类型也会情不自禁多看两眼,也会胡思乱想。可我和你的区别就是,我仅止于想,而你却实实在在地做了。你可以毫无顾忌,你甚至认为,回去买两块糖给我就解决了。许辉,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许辉渐渐停下动作,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他,“景安,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随便你怎么惩罚我都行,分手的话,如果你真的爱我、在乎我,就不该那么轻易…………”
不待他说完,吴景安愤恨地截下了他的话头,“爱你!在乎你!许辉,你要是有良心,就不该怎么说。我不爱你?你都把蒋路糟贱成什么样了,可我还是轻易就原谅了你,选择了你,我甚至不敢去跟蒋路联系,我怕他会问我,现在和谁在一起。我要怎么回答他,那是唯一一个会在我病床前守上三天三夜的人,我情愿对不起他,还是要爱你。我不在乎你?明知道和你差了十万八千里,明知道到最后分手受到伤害的只能是我,可我还是想和你试一次。你和女人在床上厮混的时候,有没有在乎过我?如果我不在乎,我不会计较,是啊,像你说的,你什么都可以给我,如果我不在乎,我会说给我买套房子买辆车我就原谅你。我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分手,分手,难道我不会痛吗?明明是你做错了,为什么到最后好像你成了受害者。我只想干干脆脆地忘了你,可你干了什么。你拉着林佳佳在我面前唱起了情戏,你觉得我会开心地为你鼓掌吗?我的痛不比你少半分,看着你对她笑和她坐一辆车,我甚至想,算了,别闹了,和好吧,我真的快受不了了。许辉,因为你,我都贱成什么样了,你还要问我是不是爱你,在乎你,你他妈长点脑子就不该这么对我。许辉,我现在算看清了,你就是个孬种,配我吴景安?下辈子吧!是我看不起你,是我不要你了,所以,给我滚远点!”
☆、81结婚
他的话太重;在许辉心里砸下沉沉的一块大石。他的眼神太狠,让所有的温情在一瞬间退散。
许辉双手揪紧他的衣领,脸色阴沉,眉目紧锁,“吴景安;你想清楚;我最后一次问你;是不是真的要分手?”
吴景安毫不退缩,眼神坚定;烙下不容置疑的一个字;“是!”
许辉渐渐眯起了眼,眼里的吴景安冷傲决然;他们俩好像站在了世界的两头,无法再走到一起的极端。
在那双墨黑瞳孔里,他再也看不见自己的影子。
所有的希望,都被他的决绝碾成了粉末。
许辉不甘心了那么久,挣扎痛苦了那么久,最后,也只能落个这样的结局。
这些曾经的爱,也在那一瞬间化成了无法压制的恨。他嘴角勾起阴冷的笑,他说:“既然这样,告诉你也无妨,我决定和林佳佳结婚,有空的话,就来喝杯喜酒吧!”
喝过酒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反应,想睡。
就算会疯一阵闹一阵,最后还是会倒在床上睡他个昏天黑地。
孔新几人的反应犹为严重,手里抓着牌呢就磕头打盹起来,吴景安地主通吃,兴奋地把最后一个雷子扔桌上,摊开两手,“又赢了,拿钱来拿钱来。”
三“贫农”就没一个睁眼的。
吴景安不悦地一一摇醒,“我说你们有点敬业精神,这打着牌呢也能睡着。”
小乔努力睁开眼,摇摇脑袋,手里牌一扔,“不打不打,真受不了了,你饶了我们吧,我得去睡觉。”
大刚擦擦嘴边的哈喇子,迷迷糊糊地说:“不打了?好好,不打不打,我得睡一会,那谁,老吴,我在你床上倒一会啊!”
孔新把大刚往里推了推,自己挤在外边,闭着眼睛说:“我说老吴,你都折磨我们三小时了,行行好,让我们睡一会吧,就一会啊!”
吴景安眼见着一个也留不住,扔了嘴里叼着的烟,趿着拖鞋往外走。
幸而楼上的牌痞子徐杭也在,他两眼放光地在那屋逗留了N个小时,直到半夜两点钟牌痞子再也招架不住,将他赶了出去。
吴景安垂头丧气地回了屋,孔新他们已经不在了,躺在床上他数到一千四百三十八只羊的时候,终于放弃。
他根本就无法入睡。
许辉说,他要和林佳佳结婚。
他知道那是气话,却同时也见证了许辉的残忍。对他、对自己,同样的残忍。
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噢,恭喜,他说恭喜来着。他不知道这两个字会不会让那人更加崩溃。
记得很久以前他也说过类似的话,许辉,你和林佳佳,真是绝配。这个世界上,能配上她那种女人的,还真非你许辉莫属。我祝你们早结连理,早生贵子。
他没想到那话终究要应验了。
许辉和林佳佳,到最后还是要走到一块。
可笑的他,到底也不过是许辉游戏人间的一个过程,到老的时候那人可以骄傲地说他年轻时很疯狂,竟连男人也玩过。
吴景安想笑,可又觉得这大半夜的笑出声来太碜人,估计得被同屋的几个咆哮着打出去。
于是,憋了声地笑,蒙住被子笑,笑声能把一切都掩盖。
他想,真有那一天,他一定可以笑着祝福许辉。
幸福,美满。
第二天厂里谣言四起,每一条都具爆炸性。
一、许辉和林佳佳要结婚了。
老女人们惊呆了,小丫头们泪奔了,大男人们暴走了。
她们的灰姑娘梦要碎了,他们最后的希望要被拐走了。
老女人们煽着风点着火,把这消息传遍了全矿。
就在他们津津乐道地谈论新时代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时,另一条爆炸性的消息几乎让他们的唯美幻想碎成无数小渣渣。
据说吴景安勾引了许辉,据说戒指都买了,据说两人现在分手了。
对此,吴景安的官方解释是:这王八喝多了,他是想黑我呢!
这一次老女人和小丫头团结起来,送给据说中的男二号两个字:放屁。
人许少多完美一青年,又帅又多金,能看上他又老又丑又穷又衰的吴景安?十个吴景安加一块都不够给他提鞋的,这八成又是那蛤蟆故意编出来欺瞒善良大众的。
有当事人站出来解释:不是的,这次冤枉人老吴了,是那许少亲口承认的。
老女人和小丫头充耳不闻:不说许少喝多了嘛,他其实想说的是他前女友,是你们这些吃不到葡萄的家伙想抹黑他。
至此,再没有一个当事人敢站出来澄清。
闹剧是落下了帷幕,可成亲的事几乎成了板上钉钉,所有人都瞪大双眼等着这场豪华婚礼的诞生。
林佳佳的计划不太顺利,她几次暗示许辉宿舍没人,可以上去坐坐,却都被他以太晚为由拒绝了。
林佳佳越来越糊涂,要说许辉对她没意思,那为何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
若说有意,这反应未免太过冷淡。
反倒是许母对她很是满意,经常地约她一同逛街。
渐渐地,她开始迷恋这种物质高于一切的生活。
抬手抚上平平的肚子,她展露知性优雅的笑容踏入另一个世界。
吴景安在放渣间聊到快下中班才想起回化验室,中途拐去了厕所一趟,图近就走了东门。
八点,天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