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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一官员司机的见证:坐骑-第50部分

小说: 一官员司机的见证:坐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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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教授的话很明确,明确的告诉马一鸣一个信息,他可以给马一鸣治病,治好治不好,那就听天由命了。

  方教授最后说:“老马,你赶快办理入住手续好了。”

  
  马一鸣住的是单人病房,属于高档层次。

  洗漱卫生间,电视音响一应俱全。简直就是一个小家。

  就这样的马一鸣住院了。

  马一鸣气色一天比一天难看,人一天比一天的消瘦了许多。

  得知马一鸣病重,上面的领导就派人来虚寒为暖。

  送的都是金盒,银盒。外面的包装极其的简陋,里面打开全是真金白银,一叠叠的钞票!

  下面的小人物也赶来看望,拿的也都是贵重的物品。

  马一鸣让我都收好,要做一个礼本,说这些都是将来要还的人情债。

  我不会写字,也写不了几个大字。

  马一鸣说:“王慧你写。你毕竟是师范大学学文科的。”

  
  王慧就拿了一个本子,慢慢的记着:市副书记蒋荣金条五根;市电力局副局长谢永白金纪念册子一本;老山煤矿刘凯送十万元支票一张;林业局科长廖明远人民币一万元。。。。。

  王慧记完,马一鸣拿过,手抖动的厉害。看了一眼,就合上。

  马一鸣说:“小赵,你把这个放回到我家的保险柜里面。”

  我说:“马局,这怎么行。我怎么可以去开你家的保险柜。那让王慧陪着我好了。”

  马一鸣咳嗽几声,显得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眼睛告诉我他对我的信任。王慧毕竟不是亲信的人。

  马一鸣说:“你办事我放心!都这么些年了,就是野狗也要变成家狗了。去吧!别忘了走的时候关好门。”

  我有点激动,从没有感受过父爱母爱的我,这一刻真的想叫一声马一鸣老爸!虽然,马一鸣一直把我当做鹰犬一样的圈养着。

  
  马一鸣家的保险柜里面放的全是钱。我粗略一算,也有一二百万吧!

  除了钱就是金银首饰,还十多张银行卡。我放好礼本。关上了保险柜的门。转动密码锁。

  我坐到沙发上发呆半天。知道了马一鸣的病情后,我摸摸我的尘根,还在,而且还能挺起。只是这会还半沉睡着。

  我想我有必要回家去,回韩丹的家。我要和韩丹谈谈才是。

  谈我们是不是真的该不该再结婚。我可不想就这样的在鬼混下去了。我更不敢想象要是有一天我和马一鸣一样了。那时候就后悔也晚了,再想出去鬼混就要做梦了。

  马一鸣病成那样的,还能康复吗?

  我望着保险柜有了非分之想,我觉得这可能是最后的机会了。就算马一鸣为我在死的时候做的一点贡献好了。

  
  时间已近中午,我有点困乏了。

  钱斌打来电话,我已经在路上了。

  钱斌说:“赵哥!忙什么呢?”

  我说:“正在面壁思过呢!”

  钱斌笑着说:“是吗?什么时候想到要面壁思过了,是不是又开杀戒了?”

  我说:“我他妈的从今以后一要从新做人了,再也不跟着你——钱斌,你这孙子偷鸡摸狗了,糟践自己,还要祸害不少的清纯少女。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钱斌大笑说:“是狗就改不了吃屎的毛病,是色狼就离不开女人。要是你真的戒了,我也跟着你赵哥学,和梁倩把婚离了。然后出家,剃度为僧。”

  我骂钱斌说:“你真他妈的混蛋!就你还想出家,出家了也是一个野和尚。还是会犯戒的。”

  钱斌贼笑着说:“有什么样的大哥就有什么样的小弟。咱们彼此彼此得了”

  我说:“你要是真的和梁倩离婚,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钱斌说:“你不是和郝秀梅离婚了,从没有见过你说过要后悔什么的话。感情是这个世界除了赵弼你能离婚,别人——不,我钱斌就不能了?”

  我说:“好话不说三遍,说多我就烦。你真他妈的想和梁倩离婚,随便好了。到时候见了面,别说老子当初没提醒龟儿子,权作我当初放了屁。”

  
  挂上电话,我心情沉重。

  韩丹还在沉睡,韩丹有睡午觉的习惯。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床前,我亲吻韩丹的脸,胡子扎醒了韩丹。

  韩丹微微睁开眼睛,看我一眼笑了。

  韩丹说:“你什么时候来的,鬼鬼祟祟的,把我吓一跳。”

  我说:“刚到。有点想你了。”

  韩丹说:“今天怎么变了一个人似地。”

  我说:“我向你来忏悔来了。我做了很多的恶事。已经无可救药了。”

  韩丹说:“是不是外面有了新女人了?我早就想到有这一天。男人,都是一个货色。”

  我说:“已经有过了,不过,我打算忘记了。我要从新开始。”

  韩丹一下坐起来,眼睛盯着我看。

  韩丹说:“那你为什么向我忏悔?装的还挺像的。”

  我说:“韩丹,我们结婚吧!我想通了,我要是不收住这贼心,将来会没命的。”

  韩丹一脸的惊讶,全然为我做出的决定在高兴。

  韩丹说:“你不会逗我玩小孩子过家家吧!那一个菩萨点化了你这可榆木脑袋?”

  我哭笑不得的,觉得女人有时候也很傻,很让人觉得疼爱的。

  我说:“权当作大白天做梦好了。信不信由你!”

  韩丹说:“那我们什么时候领证?”

  
  看来她真的当真了。

  我说:“你说吧!不过,还是先做完了再说。可惜马一鸣恐怕以后也就没这方面的嗜好了。”

  韩丹让我亲吻着,我疯狂的动作着

  我说:“马一鸣被查出问题来了,得了不治之症。”

  韩丹说:“你真坏!真的查出来了?”

  我说:“已经晚了!教授说的。”

  韩丹有点担心,问说:“那会不会死?”

  我说:“很难说,教授只是摇头。也差不多吧!”

  韩丹说:“那你呢?你怎么办?”

  我说:“我不是还能做吗?”

  韩丹说:“做什么?”

  我说:“除了*还能做什么?”

  “那马一鸣呢?”

  “在医院接受治疗呢!”

  “韩丹!你还有完没完,跟我*为什么老提马一鸣?”

  我一下软瘫在韩丹的身上,我突然觉得我也有点肾虚了。

  摸摸裤裆,又是湿漉漉的一片,然后痛苦的说:“韩丹!我也早泄了!”

  韩丹看着我有点失望了!

  
  马一鸣住院很久了,还是下身失控,荷尔蒙乱串,一会儿就是一滩。

  我探望过很多次,马一鸣明显的廋了一大圈。

  而且有点老了,两鬓多了许多的白头发。

  就连说话的时候眼神都是很麻木,像得了眼病一样的,流着黄蜡蜡的脓水。

  我看的反胃。眼球好半天才艰难的转动一下。见到我慧心一笑,他声音嘶哑。

  马一鸣说:“赵弼!我不行了。有点想念高芸了。帮我打个电话问问高芸什么时候还回来。”

  电话我打了好几遍,电话已经成了空号。

  马一鸣说:“把电脑打开,看看有什么邮件。”

  我帮着打开电脑,里面只有一份未读的邮件。

  几个月前的。

  马一鸣说:“赵弼,你就念吧!”

  我念了:

  亲爱的马一鸣:

  当你看到这份邮件的时候,我已经和施葛朗台骑在马上享受*的刺激了。

  我是一个追逐浪漫的女人,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一个耐不住红尘的那些*望的诱惑的女人。

  我经不住施葛朗台强健的身体的猛轰。在他的一次又一次的猛冲下,我不得不把身体交给一个陌生的男人。

  我在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的是胯下,得到了你没有给我的*。

  如果在这之前,我有时或许会惦记你。但是,从今天以后,我的记忆里永远将你遗忘在我离开的前一夜。

  最后说一声,我把爱情已经移嫁。

  那栋别墅永远不再属于我了,权作坟墓送给你吧!

  梦醒来的时候,施葛朗台亲吻了我的乳房,我依然会骑上马,和他在密林深处寻找荷尔蒙遗失后留下的芳香。

  你永远都不会明白,我此时此刻是多么的幸福。

  这么些年了,我终于找到了一种让我快乐到死的感觉,我这不算是背叛吧?!

  就算我真的背叛了你,可是,当我知道你已经不只一次的背叛我的时候,那种痛苦真的无法言说。

  总之,我们各自好自为之的好了!

  祝福你的明天阳光明媚!

  施葛朗台又要在我的身上寻找久远的快乐了!

  ……

  
  马一鸣努力着最后的力气。骂一句:“婊子!我日她妈!”

  然后双眼睁大,嘴巴歪了。脑袋低垂的仿佛要断了。

  我呼叫医生,护士,他们感到了。给马一鸣盖上了白布。

  
  马一鸣就这样的走了,离开了人世间,去了另一个我不能知道的世界,天堂的门和地狱的门究竟谁会为马一鸣打开,我不得而知了。

  丧礼举行的当天,除了我,就没有一个人。

  我算是最后送一程马一鸣吧!

  
  没过多久,马一鸣的家就被查封了。

  我再也没去上班。

  站在马一鸣的墓碑前。一阵阴森的风吹乱我的头发。

  我说:“马一鸣,我也该走了,这里不属于我了!

  跟了你六年多,我们彼此还是忘了吧!

  祝福你在地下继续贪污犯罪,

  继续嫖赌受贿,

  继续你的逢场作戏,

  继续你的……

  我在人间继续慌度年华,继续找鸡*。

  如果红尘有你,我继续为你挑灯坠马。

  如今你走了,我只能把你遗忘在梦里。

  别了,马一鸣!

  别了,那曾经有过的所有夜晚。

  ……”

  
  晚上,钱斌又给我打来电话,显得有点兴奋。

  钱斌说:“赵弼!迷歌这厮回来了。过来见见。”

  钱斌的家里,烟雾缭绕,人声鼎沸。

  钱斌说:“马一鸣死的真他妈的可惜!”

  迷歌说:“这就是性的诱惑,性是一种原始的东西,五千年的帝国大业中,它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如果说是人推动了历史的进程,不如说是荷尔蒙捉弄了人类才是。”

  我说:“要是没有王慧,马一鸣还能挺过这一关的。关键是王慧太骚了。”

  迷歌摇摇头说:“王慧这小娘们就是太骚了,不过,命是上天注定的。马一鸣该死!”

  钱斌说:“可不是嘛!是不是老山煤矿的那些地下不明的冤鬼在复仇了?”

  我嘲笑钱斌说:“你就少他妈的一惊一乍的瞎说了。这个世界上只有人在作怪,哪有鬼狐缠身。”

  迷歌说:“我在离开长安市的这段时间里,南方发洪水了,死了几千人呢。”

  我说:“这与我们有屁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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