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官员司机的见证:坐骑-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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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秀梅说:“我也是这么想的。这样的耗下去总不是个办法。”
我说:“确实不是个办法,再说了,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一步,这都怨我。”
郝秀梅说:“赵弼,你也别自责了。我也好不到哪里。为了报复你,我差点做了一件蠢事。”
我有点好奇,说:“你真打算和那个糟老头子一块干那事?”
郝秀梅长叹一口气,说:“女人有时候也真贱。明知道没有结果,偏偏的不把自己当人看。”
郝秀梅一下坐起来。看着我。
郝秀梅说:“韩丹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
我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觉和她在一起总能给我一种感觉,让我知道什么才是生活。”
郝秀梅再次叹一口气说:“这么些年,我忙活着,为了这个家,难道你真的没有一点感觉吗?”
我说:“不是,只是我或许也变了的缘故吧!人一旦变了,特别是这种事情上,我也说不清楚。感情本来就是很难说清楚的。就像好多女人总爱为说你爱我什么?”
郝秀梅哭着说:“你没有变,只是你现在不知道往那一边站才好。我想通了,那份离婚协议我明天就签了吧!不过,我还想要你再爱我一次,最后一次。”
我揽过郝秀梅的臂膀,深情的看着躺着的郝秀梅。
这一次,我看的十分的认真,郝秀梅有了一些浅浅的鱼尾纹。
郝秀梅说:“赵弼!谢谢!真的谢谢。”
我像第一次和郝秀梅在一起那样的,急促又有野劲,我调动着身体的每一根感官感受着这种爱的美妙,爱的沉重,爱的痛苦。
郝秀梅也尽力迎合着这将是生命了最后一次的快乐,辛酸和难过。
黑夜在白雪的反映下变得不明不暗,灰灰的,朦朦胧胧的。
让人无法说清楚这到底是黎明前的黑暗,还是黑暗后的潜伏着即将到来的黎明。
第二天早上,我和郝秀梅都起来的很早,两个人的脸上谁也看不出我们是高兴还是难过。
出门后,我们一块把赵小光送到了幼儿园。
在幼儿园的门口,郝秀梅和我都紧紧地抱着赵小光,久久地不愿起身离开。
在民政局一个小房子。
除了我和郝秀梅,还有一对年轻的夫妻,和我们一样的是办理离婚手续的。
两个人都很平静。
我看看郝秀梅,郝秀梅的眼神里面有后悔和痛苦的感情在交错着。更有祈望我做出一个新的决定来。
而我,此时此刻,心里也一片空白。
是不是所有的离婚的人都像我一样的,心情复杂呢?
离婚,离婚。我觉得这字眼太可爱,更可笑。
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情,还一定要第三个人知道。这就是法律规定的,谁也逃脱不了。
有时候,我觉得我们都是透明人。
无论你怎么的伪装,但是,你都逃脱不了感情的追问。
灵魂这东西似乎也并不是模糊不清,不可捉摸的。
它就在我们的心间,看着,不,应该是监督着我们的一言一行。
还是当年给他们办理结婚手续的那个老女人。
因为化妆的缘故,再加上这些年的不见,我们似乎都彼此忘却。
只是看到那个结婚证的时候,这个老女人抬起头看看我们。
女人说:“你叫赵弼?”
我点点头说:“我叫赵弼!”
女人又说:“你叫郝秀梅?”
郝秀梅也点点头,说:“我叫郝秀梅!”
女人再次看着我们两个人,摇摇头。感觉有点可惜。
女人就说:“当初我好像记得给你们说过,婚姻这东西不是儿戏,要慎重才是。可倒好,现在闹到这一步,怨谁呢?”
又怀疑的看着我们两个。
女人说:“你们两个想好了?其实,婚姻就是要学会包容,学会忍让,绝不能因为一时在气头上,做了傻事。你们要不……”
我和郝秀梅异口同声的说:“大姐,我们想好了。”
说完,我和郝秀梅两个人又相互看着。说不出为什么,两个人的眼睛里面全是彼此的责备,难过,怨悔,甚至有点犹豫。
听到又是很熟悉的“当当”两声,每一个人的手里面多出一张红本子。
出了民政局的门。
我们两个人立在路边,车来车往,人来人往。
都市没有因为,有两个人因为离婚而停止转动。
似乎,离婚已经让所有人开始麻木。
麻木的几乎有点可怕。
我说:“秀梅,我最后一次送送你吧!”
郝秀梅说:“不用了。事已如此,你我都不必再难过。小光那里有我,你也放心好了。我要上班了,也祝你们生活的愉快。”
郝秀梅转身去了附近的公交车站。挤上了一辆公交车远去。
我转身也上了车,缓缓的离去。
晚上,寒风吹着为消化的雪。
路灯下站在三三两两的人影。不停地踱着脚。
我打电话给钱斌。
我说:“带上梁倩。一块去安南城吃自助餐,我请客。”
钱斌说:“我和梁倩正在想着吃什么呢。那好,等着啊!”
钱斌和梁倩赶来的时候,我已经一个人吃的堆了一桌子的盘子。
我说:“服务员把这些撤去,重新再来一次。”
服务员马上撤盘,又摆上三幅新的刀具。
三个人就吃开了。
钱斌说:“赵哥,你今天又不是什么大喜的日子,何必这样的破费呢。”
我说:“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我和郝秀梅已经彻底的分手了。”
钱斌把嘴巴里面的未吞下去的一下没咬碎就吞了下去,呛得得眼泪直流。半天在梁倩的捶打揉搓下缓过气来。
钱斌有点结巴,说:“赵。。。赵哥,今天我没……没听……错吧!”
我把口袋的离婚证扔给钱斌,钱斌赶紧接了。看着上面的刚戳印子不会有假。
钱斌就说:“这么快?”
我说:“不快也没办法,你愿意和一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的人睡到一起。还整天的不厌其烦的接吻*?”
梁倩说:“离了也好,从新开始。你们男人啊都是觉得新的好,可是当你们厌倦了也一样的会离开的。这都是规律,周而复始的规律。”
钱斌对着梁倩赌咒般的说:“梁倩!我不会,我会一心一意的爱着你,宠着你,抱着你,疼着你。和你*,快乐到死!”
梁倩就不屑一顾的说:“老钱家什么时候出来一个像样的男人了?口蜜腹剑的,就知道忽悠像我这样的傻瓜了。”
钱斌一本正经的说:“我发誓!”
梁倩说:“你就醒醒吧。这也不是一两回了。”
我看着这两个人斗嘴就想笑。
可是笑不出来。
曾经我也是无数次的对郝秀梅这样的发过誓言:
——这辈子我要是对不住她就不是人,是畜生养的。
——如果真的有一天我出轨了,就天打五雷轰好了……
我说:“钱斌有没迷歌的消息?”
钱斌说:“迷歌还算有点文化,守点君子的贞操。就是书呆子义气十足,对女人如同和尚见了美女,赶忙闭起眼睛,念叨一句阿弥陀佛!”
梁倩问说:“迷歌是谁啊?”
钱斌说:“他呀!一个圣人,像孔子一样的道貌岸然,嘴上说的都是‘仁者爱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君子言行,还又说‘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你可不知道,我和赵哥就亲眼见过,他拿着一本*书籍,看着那些金毛美女的图片,一手握着*在嗷嗷的叫唤着*呢。”
我笑着。
梁倩有点惊讶的说:“不会吧!现在的女人都泛滥了,几十块钱就有人叫卖,他怎么会那样的。”
钱斌说:“那叫龌龊!”
我说:“那不叫龌龊,而是一种圣洁。迷歌曾提醒吊胆的告诉我说,美国的一项科学数据表明,这个世界上百分之八十九的女人都有女人病。那百分之十一的都已经不是处女,正在被感染艾滋病。”
梁倩说:“什么啊?!该不会是你们又在瞎编故事,故意来忽悠我吧?我倒是喜欢这样的男人。他至少不会背叛我。”
钱斌说:“拉倒吧!已经晚了。”
梁倩跌一眼钱斌。我也白一眼钱斌。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起来了。
我一看是迷歌打来的。
我骂说:“说曹操曹操就到了。老迷,这会又在哪里逍遥啊?”
我把手机递给钱斌。钱斌贼笑着接了。
钱斌就大声的骂说:“龟儿子总算出来了,这些天我们找的好辛苦,是不是又躲到哪里*去了。长安市这么大的地方,还容不下你一个小小的迷歌。”
只听见电话那头一个声音很苍老。一直在傻笑。
迷歌说:“这会真的生了,就差结尾了。你们再给我讲述几段荤段子来。给我补一个完美的结局。”
我夺过电话,然后打了一个手势,让钱斌和梁倩别说话。
我说:“孔二!回来吧!耐不住寂寞的就说一声。哥哥刚才办了离婚手续,郝秀梅那里一定需要个像你这样的男人才是。要不,我给说一声。事情一定马到成功。”
电话的那头的迷歌又是一阵傻笑。
迷歌说:“你们都忽悠我,郝秀梅要是真的愿意改嫁我,我早就等这一天了,赵弼,你说话要算数。到时候请你们一块喝喜酒。”
我说:“你回来正好赶上喝钱斌这孙子的喜酒。钱斌和梁倩要结婚了。”
迷歌就骂说:“钱斌这孙子也真是的,他不是和一个叫丁飞燕的在一起,怎么又换了。”
梁倩一下拧着钱斌的耳朵,钱斌嗷嗷直叫。
梁倩质问说:“姓钱的,那个丁飞燕是谁?”
钱斌骂说:“迷歌,你他妈的是不是诚心的。”
梁倩说:“你说还是不说?”
钱斌哀叫着说:“好姑奶奶,我招了还不成。丁飞燕就是我先前的一个女朋友。早已经分手几个月了。”
梁倩说:“看来,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梁倩站起来,抢过我的电话,一阵翻阅。最后把手机扔给我。
扬长而去。
钱斌多囊一句说:“这女人有病。赵哥,来,我们为了得到解放干杯。”
我说:“干杯!”
第1章:
钱斌结婚的那天,没有高朋满座。
嘉宾更是寥寥无几。
只有昔日里开出租的时候的几个朋友。我都认识。
一块打过招呼后,我又介绍了韩丹给各位。
引来无数人的质疑的眼神。
正当钱斌牵着梁倩的手从幕后走出来。
郝秀梅抱着赵小光出现在婚礼的现场。
一脸的平静。我走过去抱了抱赵小光。
我说:“这些天有没有调皮,惹妈妈的生气?”
赵小光说:“这些天怎么没有看到你回家来,是不是不要他和妈妈了。”
我看看郝秀梅,郝秀梅蹦着一张脸对我和赵小光的话仿佛就没听见。看到我看她,就把目光移到一边去了。
我说:“小光,爸爸最近忙。有时间就回去看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