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官员司机的见证:坐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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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会在以后的一次次的触碰下,从流泪到最后流血。
直到我的出现,我让她的流血的伤口开始慢慢的愈合。
这种愈合需要的不是一两天就能全部的好起来。
常言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她需要一生来愈合。
现在听到这个能给她幸福的男人在不久的一天就要离开,她的愈合的心灵伤痛一下再次膨胀,甚至是炸开了。
时间真的很快,她没有理由不得不让我离开。
在另一个城市还有我的名正言顺的妻子,另一个城市的房子,还有我们的孩子。
她算什么,她不知道。
她相信我爱她。这已经做够了。她现在不需要长久的拥有我,更不能长久的占有我。
她不希望我因为她而和她分手,然后又因为争夺孩子而发生争吵。
只要我在她身边一刻,她已经很幸福了。
她紧紧地抱住我,慢慢的就睡着了。
她的心思,她的伤痛她丝毫没有告诉我。
韩丹只是想让我能记住她就行了。
此时此刻我的心理也很复杂,也不知道怎么了。
自从见了韩丹,想起和韩丹在一起的这几个晚上,我从韩丹这里听到有关韩丹不幸的往事。
我就想到要好好的爱韩丹,可是我能爱韩丹一时,爱不了韩丹一生一世。
我有家,有妻子,有孩子。
我的家在另一个城市。
这里只是我短暂的停留之处。后天就要离开,或许以后永远的不会再到成都了。
我希望韩丹能坚强地活下去才是。
只有韩丹坚强的活下去,我才可以放心的离开。
或许,很久以后,我将她遗忘记忆的深处。
第二天,韩丹好多了,也不是那么的烫了。
我还是带韩丹去打吊针,我继续陪着。这一天我两个人在医院的病房里说了很多的话。
住在临床老两口投来羡慕的目光,或许也是祝福吧!
只有我们知道内心的秘密。
我希望马一鸣这一天都不要打电话, 我可以好好的再陪伴韩丹一天,还有这最后一个晚上。
打完针,已经是下午了,我和韩丹找一了一家面馆,每人吃了一碗担担面,然后我送韩丹回住处。
在楼下我还要送韩丹上去,韩丹说:“不用,我行。你赶紧办正事。”
我看着韩丹进去,这才开着车去了租车公司,办理租完手续,就挡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韩丹的住处。
韩丹已经洗漱了一番,穿着睡衣半躺在床上,翻看着一本女性杂志。
门没关严,我推门进来。
我关上门说:“我们领导打电话说坐明天早上的飞机,我说我坐不惯飞机,还是我自己坐火车好了。”
又说,“我们领导说我不懂得享受,天生就是为人服务的好料。”
其实,我不坐飞机只是想好好的再多陪韩丹一些时间。
韩丹心理比谁都清楚。
飞机只要一两个小时,可火车最快需要十多个小时呢。
韩丹抬起头,目光专注的像一个仰望上帝的圣女。
韩丹说:“你赶紧洗漱一下,这两天也让你跟着受累了。我都不知道怎么的感谢!”
我笑着说:“韩丹!你要是再这样的说,我现在就坐飞机走了。”
韩丹也打趣的说:“那你还是从楼上飞下去得了,直接就去见了耶稣,我好天天的在为你祈祷,至少我知道你永远的住在哪里。”
我一边*服,一边说:“韩丹!你病一好,嘴上就不饶人。早知道就让韩丹再病几天好了。”
就进了洗澡间,洗完后,裹着浴巾就蛇一样的钻到了韩丹的被窝里面。挠韩丹的痒痒,韩丹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我这才停止,看着韩丹,说:“韩丹,你真美。”
韩丹的脸上飞出一片晚霞一样的红来。
把眼睛闭上,等待着我的亲吻。
我把头慢慢的凑过去,两个人逐渐的交融在一起,为了这一个最后的夜晚。
韩丹尽情的满足着我的要求,我也用全部的爱来疼爱着韩丹。
这一晚,世界都很安静!
这一晚,时间永恒停留!
这一晚,爱在我们两个人身上得到了一次全新的解释。
我们彷佛沉醉在花香鸟语之间。
甚至,就连大地都曾为我们*而颤动了一下。
我们全然不知。
第1章:
时间一晃,花开花落,叶绿叶黄叶随秋风飞舞。
春天的万物复苏转眼就到雪花飘飘,大地冰冻的时候。
一年,就仿佛在人们的说话闲聊的档子擦肩而过。
面容依旧那么的年轻,要不是在填写出生年的时候,计算年龄的时候,我们不得不再加上一岁。
我们才恍然大悟,原来我们又变老了一点。
这年我二十六,郝秀梅二十八,赵小光四岁。
日子还是和以前一样过着。
只不过郝秀梅已经是文化馆的一个主任了,这还是马一鸣亲自给文化馆的领导打电话,让看着办就好了。
文化馆的馆长当然知道这个管着金库的马一鸣,是一个什么人物了。
在去年年底前提名了长安市信贷局候补书记。
俗话说:官升一级,压倒众人。
再加上,文化馆因为年久维修,这些钱还不是要马一鸣批。
马一鸣大笔一挥,几十万的无息款就到手了。说是修文化馆,其实还不是中饱私囊,多一半花在了吃喝玩乐之上,再留一部分给他的小金库。
把剩下不多的用来修建文化馆,到时候不够了,打个报告上去,还不是照样得批下来了。
所以,关于提升郝秀梅的当主任事情当然是顺水推舟的事情。
不久后,马一鸣大笔一挥,五十万的无息款项给了文化馆。
馆长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私下里也给郝秀梅说,她以后就在这里好好的工作,工资也一下子长了五六百块钱。
回家后,我还在和赵小光玩骑白马的游戏,我爬在地上,赵小光骑在背上。
赵小光不断地叫喊着说:“白马白马快快跑,我的马儿就是好。白马白马快快跑,我的马儿不停好……”
我就一下一下的爬着。
郝秀梅走过来说:“看你们爷儿两个,老的越来越像孩子,小的越来越像土匪。那有老的这样的宠着小的的。”
等郝秀梅把赵小光从我的背上挪开,我这才坐直身体喘气。
我说:“他是我的亲小爹,我不宠着难道还要他每天的揍着。”
赵小光就努着小嘴说:“爸爸好!爸爸坏!爸爸是马跑快快!”
赵小光的话把我和郝秀梅两个人都逗笑了。
郝秀梅忙着做饭去了。
饭桌上,郝秀梅把她提升主人的事情给我说了。
郝秀梅又说:“以后替我谢谢马一鸣书记。改天叫道咱家来,我给马一鸣擀面条吃。”
我看着郝秀梅,一脸的春风得意,恨不得把身子都给了马一鸣。
我说:“话我可以说,只是吃饭就免了。马一鸣什么都缺,就是饭局不缺。什么鲍鱼,熊掌,猴脑,大炸龙虾。可以说吃的也不少,那些农家小炒就别提了。已经吃厌了。不过,马一鸣就缺少一样东西?”
我故意卖拐没说,郝秀梅端着米饭碗,一时吃不下去,
郝秀梅说:“赵弼,你拉屎拉到一半怎么就不往下拉了?”
我刚吃进去的一口饭,一下恰在了喉咙,干涸半天才眼泪婆娑的附耳过去。
我低声说:“女人的X。”
郝秀梅放下饭碗,扭着我的耳朵。我哀求不断。
郝秀梅说:“赵弼!你要是也在外面寻花问柳,别怪我没把丑话说到前边,两个字:离婚!孩子和房子都是我的,这么些年陪你睡觉,老娘就是*也该值这一套房子。”
不过,话又说回来,郝秀梅知道就我一个破司机,再加上这些年对我的了解,她认为我或许就是嘴上的功夫多一些。
实际操作起来还是有些顾忌的。
左邻右舍的言语就不说了,可是我也该考虑我还想不想要这个绝顶聪明的儿子。
这是郝秀梅威胁我的唯一的筹码。
我揉搓着耳朵说:“臭娘们!你出手也太狠了。再这样的的下去,指不上还真的夜不归宿了,找一个*玩上一夜。”
郝秀梅吃完最后的一口饭,笑的很妩媚的说:“赵弼!借你一百个色胆,你敢?!”
一下横眉冷竖。就端了饭碗,空碟子在池子里面洗的咣当有声。
赵小光已经又拿着遥控板看起了动画片“西游记”。
郝秀梅洗完碗筷,就坐到赵弼的身边。
郝秀梅说:“你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想要。今晚,你怎么也要奉献一点才是。”
我给郝秀梅使眼色,让她赶快闭上乌鸦嘴。
赵小光依旧看着动画片不睡,两个人只好陪着。
我打哈且说:“我困了!明天还要去机场接马一鸣的太太高芸,她从国外回来了。”
赵小光两个小眼睛上下打架,最后在我离开后,就睡着了。
郝秀梅把赵小光放到小卧室,然后关上门就来到我们的卧室,我已经打起了小雷声。
郝秀梅不管,脱了衣服就拽着我的尘根自个儿弄起来,直到我“啊”的一声。
眼睛睁开,看到郝秀梅已经妩媚的*了。
我喘着气平躺着,郝秀梅也躺在我身边喘气。
郝秀梅问我说:“赵弼!你在想什么?”
赵弼开玩笑说:“还能想什么,我是在回味刚才的那种刺激。”
“刚才有那么刺激吗?”郝秀梅似乎觉得还不过瘾。
我瞥一眼郝秀梅。
我懒懒地说:“那你告诉我怎么的才算是刺激?你现在比以前可能干了!”
郝秀梅眼睛望着房顶说:“书上说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说我现在是什么?”
我又瞌睡了,打着哈且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做也做了,我现在要睡觉了。”
说完,就转身背对着郝秀梅睡了。
我隐隐约约的听见郝秀梅说:“赵弼!你是傻瓜加笨蛋,现在是如狼似虎。”然后,紧挨着我就睡着了。
其实,我刚才想的不是和郝秀梅刚才的刺激,而是我想起了一个人,是韩丹。
自从成都一别至今,音信全无。
开始,我们还通过几次电话,最后韩丹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不是关机,就是不在服务区。
最后一次拨打的时候居然是空号。
我想或许该忘却了,韩丹也许找到了她的归宿。
如果再和我这样秘密来往。又怕对不住她的男人吧!
我心理默默地祝福韩丹。
希望韩丹能过的比我快乐,幸福。
当我闭上眼睛的时候,韩丹的影子又是那么的清晰可见。
我无法从记忆的深处彻底的把韩丹忘却。
要是韩丹不想见我,不想让我知道她在哪里,可是,至少也要给我说一声才是。
再说了,我不信韩丹就是那种风尘中的女子一样的,时间久了,找到新欢,就会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