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官员司机的见证:坐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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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司机说他开车已经有些年头了,以前是学画画的,可是画画转的钱不够开销,供着两个双胞儿子在北京上大学,一个在北大,一个在清华。他想叫这两个儿子一个学理,一个学文,将来互相帮扯着成就一番事业。也会一举成功的。马一鸣就说司机有眼光,懂谋略,将来两个人儿子文理一合并,不要说美国的比尔盖茨,台湾的李嘉诚,内地的那些首富,恐怕迟早要被这两个双胞胎兄弟取而代之的。一席话说的司机乐哈哈的。马一鸣伸手递给一张红头,说不用找了。司机开了不到十分钟,打表也才是起步价。自然就很高兴了。出租车司机顺便把一张纸条递给马一鸣说,他的电话号码。马一鸣接了过来,笑着看车走后,瞄了一下上面的姓名和电话号码,上面居然写着:达芬奇-刘;后边是写的像一个个小蝌蚪的*数字;就把纸条一扔;纸条随风飞走了。对胡长安说,还真的遇上了一个画家。
抬头一看,一副波动的米红灯缠拢下,十多个美女抬着衣服匾额,不知道哪一位大书法家给提的名字:新薪城洗浴中心。几个穿着蓝色短上衣,短裙,个子都是一米七五以上的女子,涂着口红,画着眼带,抹着脂粉,喷着绿茶味的香水。簇拥着马一鸣和胡长安进入了洗浴中心的前台,前台的小姐上衣是一件短的白色长袖,其他的和簇拥着女孩无差别。就说她们这里分着三个档次,每一档次的服务都是不一样的。最高档次的服务都是超级一流的,又说了三个档次的价钱相差都是一千元,又说马一鸣和胡长安这样的人进高档次的最合适不过了。马一鸣拿出一张黄金卡说,那就来最高档次的。钱算什么菜鸟。付过钱就在那群妖艳的女子的簇拥下进了VIP房间,房子装修的很漂亮,无法挑剔。灯光设施都是很朦胧,给人一种放松的感觉。另外还配有法国的席梦思床两张,用档子隔开。两个浴缸很大,是圆形的,上面的英文标志还清晰可见,马一鸣不懂得英文,猜想就是从国外进口的。只是靠得很近。一会几个女子出去不久,进来两个更加美丽动人的女子,穿着泳衣,走到马一鸣和胡长安的面前,站住笑着齐声说,二位先生,她们是专门负责伺候二位洗澡,搓背,按摩,捏脚的女佣,只要两位先生要求的,她们一定会让二位先生满足,快乐。马一鸣已经很色咪咪的看着左边的这个粉红色的泳衣只是简单的包装了女孩的三个部位。
在两个小姐的*解带下,马一鸣和胡长安就已经脱得只剩下了裤头了,两个小姐还要脱,胡长安挡住了伸过来的手,然后先跳进了浴缸,马一鸣则是拉着那位小姐一块进了浴缸。剩下的那个小姐也慢慢的滑进了胡长安的浴缸。在两个小姐的揉搓下,不知不觉的就开始感觉梦游了。马一鸣说,胡兄,要不然和他回长安得了,怎么也给你安排一个副职干部当一下。他在成都,虽然摸爬打滚了这些年,可是还是不景气。这边的胡长安眯着眼睛,任由小姐揉搓,含糊着说,他也想啊!可是他有所不知,他那婆娘葛剑华的老娘前年突然得了脑血栓,命是保下了,可一下成了和植物人一样的半死不活的人,整天躺在床上,一刻也离不开人的照顾。说话总是哼哼唧唧,吃饭总要葛剑华搬起放下。还有他的老爹,这两年才刚刚的适应了成都的阴沉的天气,也就不愿意再回长安这样的大城市瞎折腾了。几个月前,在出去锻炼的时候,认识一个老太太,年龄和他爹差不多。就带了回来,老家是四川峨眉山下的。三年前,老伴出了车祸,也不知道怎么和他爹贼和的来。有点相见恨晚。一到晚上还要闹腾不断,你说都这把年纪了,怎么疯狂起来比那些年轻的人还能折腾。再加上儿子胡志在成都大学读研究生。看来是离不开了。到时候,可能成都的永安公墓就是他最后的归宿。这边的马一鸣就哈哈的大
笑开了。
泡完澡,又是踩背,也不知道这些小姐怎么的就那么的懂得分寸,两个脚丫子不轻不重的比手都好使唤了。舒服的两个人直哼哼。马一鸣就说他进来时看了,对面就是玉龙酒店,今晚他就和他一块住那里得了。要胡长安给弟媳打电话,然后让他给说情,请个假。没想到葛剑华很快的就答应了。胡长安有些不安,实话对马一鸣说,当干部这些年,他吃饭喝酒不少,可是还真的没有碰过女人。马一鸣说胡长安,这大半辈子白活了,男人吗?就要学会对自己放松,只有放松了,才能好好的干事。整天的把自己束缚在一个鸟笼子,就好像那些鸟儿一样的,已经成为一种孤独的独唱者,过不了几年,就老的成为嗅瓜。到时候再有了孙子缠着,你说还能蹦吗?马一鸣这两个小姐没人一千,就和胡长安去了玉龙酒店。开了两间房子,各自寻找属于他们的快乐了。 。。
第9章:
这一天,我起来的很早。卢静还在作睡美人状。我起身,慢慢地挪开身子,卢静却将一只手伸过来搂住我的腰。我半身已经在床下了,转头对她说:“没睡呀!我今天要去接马一鸣呢!耽误不得。”卢静不说话,眼睛也不睁,我侧着身子,低下头在卢静的嘴唇上一吻,那只搂着我的细手臂慢慢的挪开了。
我微微一笑,起身在洗手间洗漱完毕,照一下镜子,感觉形象良好,没有一点有损成都这座城市的市容。出来对卢静说:“你等会,最好睡回你自己的屋子好了,要是等马一鸣回来,知道我睡了他的女人,那还不跟我急。搞不好下岗不说,还在成都找几个黑社会,把我的老二给废了。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卢静!到时候事情露馅了,怎么也要给我担着些才是。”
卢静依旧不说话,转一个身子又睡过去了。我也不再唠叨,扭头就出了门,我想我的话她一定听到了。再说了,昨晚上卢静的大姨妈也在,我不会选择这样的时候下手的,这不是乘人之危,算什么英雄好汉。
我开着车不急着去玉龙饭店,我想马一鸣昨晚也没消停,这个时候该是睡得和死猪一样的,就是派人把他*着抬到屠宰场,他还以为人家又在给他按摩呢。我把车开上三环的高速通道,车速如风驰电掣一样的。又从一个高速通道绕下后,开出了城区,在一个臭水沟前停下。我一打开车窗,一股股大便的味道扑面而来,我没有用手捂住鼻子,也没有把挡风玻璃拉住。这种味道,让我想起他们初中的一个化学老师来,那个化学老师贼有文化水平,在给我们上化学课的时候,总是要显示他的口才有多么的好,他说我们现在吃的就是大便的转化物,那些白菜面粉都是在大便的作用下逐渐的成长。说的全班都觉反胃。最有开始讲解水的产生过程,他说氢气好比女孩,氧气就是一个男孩,要是他们结合后,就有了小生命,这就是水。水使得这个世界丰富多彩来,就连骂人也可以用得上,他特别纠正说水分在人体内的占得百分比例在七十以上,骂草包还不如骂水包更加的准确一些。
在后来的骂仗中,钱斌一伙打架开始张嘴就是你丫的水包,有本事你给大爷找个地点单练。化学老师觉得意犹未尽,就又说毛主席说了,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氢气和氧气的结合就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
关于男人与女人之间是怎么的结合法,他没有说。只是不久后这个化学老师的确把他老婆的肚子给搞大了,像在肚子上扣了一个大锅一样的。但是,赵弼他们在生物课上发现了化学老师没有讲述完的秘密。只是上生物课的老师是一个戴着玻璃瓶底眼镜的年轻女老师,她在讲到男人与女人哪一档子的事情的时候,脸上居然泛红晕,就说我们自己摸索好了。
我就翻看着课本上的图片,画着一根比他的要大好多的*,又翻一页画着女性的一半侧面图。赵弼不明白,他几次冲动的想请教老师,这两个是怎么个结合法。可是一看到女老师的脸泛红晕,我就不敢了。说不上为什么。以至于后来偷偷的在地摊上买了几张*回去,那天,好像钱斌也在,我记得钱斌那时候已经和学校的一个女生有了那么一档子事情。可以说是一个有“战争“经验的人了。等看完*后,钱斌问我看懂了,我只是“哦”了一声,算是回答了钱斌的问话,要不是和郝秀梅结婚,然后急于感觉一下“战争”的刺激。可以说我永远的都是一个生瓜蛋子。
这个时候,我觉得尿急,需要下车就地解决,我找了一颗长到一米就叉开的树,然后对准岔口就把我的雀儿放了出来,来一个直捣黄龙,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的来一个飞流直上三千尺,像喷泉一样的一下就冲了上去,可是一阵风刚好吹过,水柱一下来一个三十度的转变,向我倾斜过来,我赶紧后对几步,也来不及把家伙藏好,一正如暴雨般的尿滴在落地后溅开了,我这才把家伙收好,想到刚才要是躲避不及,恐怕要被尿给浇湿了。就觉得这地方一刻也不能在待下去,这地方有邪气,就转身上车的时候,自言自语的骂了一句:日他妈的!操!
一路上放飞车一样的开进了城市,犹如城市里蹿进了一头原始猛兽。逐渐的放慢了速度了。现在的电子眼警察比那些肉眼凡胎的交警厉害多了。他要被逮着,也不知道是怎么被逮的。可是那张好几百块的罚款单却显示的明明白白。不过,赵弼没有被逮住,就是逮住了,也是打着马一鸣的旗号,算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不过钱斌可就是一个交款的惯犯了。每次一出事,就来找我,说一些好话,让我不得不帮着把车给要出来,把驾照给取回来。我每一次说这是最后一次,钱斌也说是最后一次。可是不知道哪一天,钱斌的手机又打过来,还没等钱斌开口,我就说他,是不是又挂彩了。那边的钱斌只是嘿嘿的傻B笑。
车子在玉龙酒店的门口停下了,我探出头看一眼周围的环境,布局还不错,道路也干净,空气指数比臭水沟要好了几百倍。转头一看玉龙酒店,对面就是新新城洗浴中心,几个年轻的女人,穿着很诱人,正在侍立着,随时准备接待顾客。我用眼睛丈量一下,两者之间相距不到一百米,只是中间隔着一座圆形花屏罢了。我想马一鸣或许就在这里找的小姐吧!我再看看玉龙饭店,门口几个带着饼子帽的保安站的笔直,像军区的武警战士一样的,就差配一把汉阳造老步枪。火辣辣的太阳照在身上,脸上的汗珠一颗接一颗的往下掉。这些人为了不到一千块的工资,就这样的流泪流汗,心里一定还在流血吧!这不是在拿命赚钱吗?!我看看表,快十一点了,马一鸣连个人影都没有。于是就打开车内的音乐,*的声音一下就飞了出来:
总想对你表白,
我的心情是多么的豪迈;
总想对你倾诉,
我对生活是多么热爱;
勤劳勇敢的中国人,
意气奋发走向新时代。
。。。。。。
我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没劲,就又换了李翊君的“潇洒走一回”,我也跟着唱起来,把声音调到最大值,整个车子也跟着跳起来。我唱道:
天地悠悠
过客匆匆
潮起又潮落
恩恩怨怨
生死白头
几人能看透
红尘啊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