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官员司机的见证:坐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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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府十八香。
川菜馆里播放着《成都妹妹》的歌曲。只要是在成都能叫得出名字的,这里都有。就连有些没听说,只要你能够叫出来名,不要怕,就是在天上都能给弄到手。马一鸣一听这名字也亮堂,不愧是天府,这就是人有多大胆,就有多大产。十八香,虽说少了一点,可是这其中的十八有可能是八十。马一鸣给卢静和我上课一样的讲道:“这十八就是我发的意思,天府我发,后加菜香,就是他把食客的钱赚了,可是食客也在他这天府里拿走了好东西。这就是清油挑菠菜各自去心爱。你们以后可得要好好的学学才是,没文化走到哪里都吃亏。别人要你猜一个字迷,你不懂,那就是笑话;别人给你一个上联,你对不上,那还是让人家笑话。特别是作为一个官员,要懂得吃喝,懂得一种文化享受。更要知道一些大地方的风俗人情,这样的你才不忘白来一场。就说着吃吧,那也是一种学问,而且里面的学问可大了,要不然很多的主持人转行开始搞美食一类,这里面还真的有意思。你看那个主持节目叫什么来着?……”
马一鸣一下想不起,我说:“是赵忠祥吧!”卢静就笑了,我知道我一定是说错了,卢静就很庄严的说:“赵忠祥是主持《人与自然》,他讲的可都是什么动物了,生物了,甚至是远古的动物和远古生物。我还从来没见赵忠祥端着一老碗面,然后说面霸,你也来一碗!好吃,实惠看得见!是董浩,还有刘仪伟,这两个人最先开始搞饮食栏目的。就这么一个栏目,可把那些想省钱的大爷大妈乐坏了,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跟着人家学手艺。你说搞笑不。”
听了卢静的一番炫耀,我很不以为然。马一鸣竖起大拇指,夸奖卢静说:“不愧是大学生。什么都懂。赵弼,你也跟着学着点!”。我就很不情愿的说:“卢小姐,以后可得有机会好好的给我教教了。要是以后跟着马局长,不,是马书记混饭吃,一定要有文化才是。”一边我乘着马一鸣不注意给卢静暗送秋波,卢静用脚在桌子低下等我一脚。
马一鸣看着菜谱说:“不是混,是工作!工作需要你们了解文化。不要以为我们这些执政为民的都是黑帮流氓啊!我刚才都说了,要学会说话。”我说:“一定铭记马书记的话,我一定以后勤学苦练,争取把自己培养成你的一个得力助手!”
“好了就点这些菜吧!”马一鸣用手指着,服务员快速的记着,最后把单子递给马一鸣,让马一鸣看对不对,马一鸣说给我看,还需要什么,我看着菜单:有宫保鸡丁、干烧鱼、回锅肉、麻婆豆腐、夫妻肺片、樟茶鸭子、干煸牛肉丝、怪味鸡块、灯影牛肉、鱼香肉丝、糖醋排骨、水煮牛肉、锅巴肉片、咸烧白、鸡米芽菜、糖醋里脊、东坡肘子、辣子鸡、香辣虾、麻辣兔头等等。
服务员给我倒好水,马一鸣又说:“再来一瓶四川的汾酒好了!”服务员在单子上一记,就走了,马一鸣继续说,“四川的酒有特色,古代就有”他想证明他知识渊博,“古代的诗人曾这样的说过,有个张籍在《成都曲》中有‘万里桥边多酒家,游人爱向谁家宿’、雍陶‘自到成都烧酒熟,不思身更如长安’的描述。李商隐有‘美酒成都堪送老,当炉仍是卓文君’的句子都描述了当时四川饮食的丰盛。……”马一鸣说的这些卢静不断的点头,而我只是呵呵的笑,因为我不知道马一鸣说的这些人和这些诗句有什么好的。
这一顿饭局,是我们三个人一块吃的,算是一种自家人的饭局,也就不要顾及那些礼数。马一鸣要和我一醉方休,喝的差不多,马一鸣就要卢静也学着喝点,就说:“将来要是和领导厮混,就要学会喝酒睡觉”。马一鸣的声音很高,招来了服务员的一笑。马一鸣知道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也就更加的放肆。就又说:“这女人啊女人!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现在流行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干得好不如嫁得好’。女人就是要给自己找一个好出路。不要怕男人长的粗,说话脏,现在三妻四妾的算什么。有几个领导说在外面没碰过女人。我马一鸣也想做一个好官,可是做好官我就得忍着穷,忍着别人说我清高,忍着别说我是爱把自己当成一个大人物,还要污蔑说我不知道贪污受贿了多少。我越是把自己搞得很独立,很清白。其实,那些考察团越会觉得我就有猫腻。我一清高,那些求我办事的人,我怎么拒绝。我一拒绝底下人都和我对着干。都说当官的好,可是当官的他娘的有痛苦给谁说,上面的首长听我们的,上面的领导还等着我去为他捧场,给他们送支票,为他们铺路,为他选秀送女人。所以,与其让别人以为我不贪,不如我就贪一点,让他们看见我贪了,他们看见只说我贪了一点。再说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不是自私,这也是工作的需要。就比方说,我和卢静,要说我的成功,可以这样的说…”马一鸣算是总结他刚才的话了,“一个当官的男人背后都有一帮妖艳的女人。是这帮妖艳的女人刺激了当官的男人要学会放松,要学会工作,娱乐,私生活相结合。要是没有一个好的身体,怎么去为社会主义建设服务。整天的没一点情趣,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人就得这……这么……活……活着……”。
马一鸣说完,就把一口污秽喷在了饭桌上,我和卢静赶紧的扶着。然后在服务员的参合下扶上了车,还好天府十八香到我们住的酒店不远,路上也没交警查酒后驾车。我还算清醒。把马一鸣扶到了1208客房,卢静然后给马一鸣解衣裳,擦洗。我帮着卢静把马一鸣理顺、睡正到床上,马一鸣已经醉得像一头死猪一样的。卢静累出一身的臭汗,我站起身要走,卢静也跟着出来,进了1218 我的客房。卢静说:“我要在这里洗澡。”我坐到沙发上,感觉晕忽忽的说:“你随便好了。”就歪倒在一边也半醒半睡了。
卢静再次当着我的面把衣服脱到*,可是我眼睛好像被一层迷雾罩着,只是感觉站着一个人,很模糊,我完全的看不清卢静的模样儿。我极力幻想着卢静,她一定像在海滩看到的那些穿着泳衣的女人一样的。我再用力睁开看,视线越来越迷糊。最后眼睛眯成一条缝,我打起了呼噜。
卢静洗完澡,看到我睡得和死猪一样的,本来她还想和我说会话,看来也难了。要是去她的房间,马一鸣也喝得酩酊大醉,到明天中午看能不能醒来。白天,马一鸣像一头野猪一样的在她的身上进行了撕咬和发泄。而且是一次接一次的让她快乐的几乎死去,直到马一鸣一下倒在她的身上才说:“卢静,我已经把这些天没上交的都上交了。”卢静木木的坐到我的身边,她想这会就是回去,马一鸣也不会再碰她。
她看着我,即恨又爱,在我的身上用手指一下一下的划着,就像上次一样的她很想攥住我的尘根,可是我的尘根好像枯萎的萝卜头,她失望了。但是她不死心,她把我推倒在沙发上,费了半天劲解开我的腰带,她不相信我会没有反应,我真的无动于衷。我应该醉了,我能把马一鸣送回来已经算是这些年的职责所在。我鼾声更大了。尘根缩小到最小。像乌龟的头被人碰了,再也不出来了。卢静似乎再也没有兴趣了。
第4章:
我醒来的时候,屋子就我一个人。可是我的皮带是怎么解开的,裤头也是穿了一半。我的脑袋膨胀,胀的像煮熟的南瓜。我极力的回忆着昨晚的事情,我和卢静把马一鸣局长送回了1218客房,然后给马一鸣换了衣服。之后,我记得他回到了对面1208他的客房。然后,卢静也跟了过来,卢静好像当着我的面脱了衣服,说是要洗澡……。之后我就感觉酒的后劲来了,视线模糊,最后好像发生了什么,我再也想不起来了。我想我睡过去了,卢静总不会像奸尸一样的把我给凉拌了吧!查看衣服还穿着,身上的东西一点不少。又看我睡得沙发上也是干干净净的,没有发现因为摩擦而脱落的*。更没有发现我火山一样的爆发出来的“岩浆”。我这才放心了。
我觉得嗓子眼像放了一捆干柴,这会突然燃烧了起来,几乎要冒烟了。我赶紧起身到饮水机上取了杯子,一连喝了四杯凉纯净水。这才感觉内火被灭了,身体也清醒了。走到窗前一看,外面的天还黑着,城市可是通体透明。我站在窗口,任夜风吹拂着他的脸颊和身体。原来看夜景也是一种享受。可惜我的文化水平不高,要是能有马一鸣的一半,这会儿我也会哼出几句,可是我一句也想不出来。就笑笑自言自语的说:“成都的夜色啊!你和韩丹的身体一样的让我喜欢,让我无限的喷出荷尔蒙,化作雨雾,洒在成都的大街小巷。”我突然觉得我是一个诗人了。
外面的黑暗逐渐的被刮去了,一缕光线穿透薄雾射了出来,天亮了。路上已经多了一些早起锻炼的白发老头和老太太。楼太高,看的不是很清楚。有人敲门,才把我的神思从窗外拽回来。门开了,是韩丹。她借故上厕所来看看我,进门就扑倒在我的怀里。我以为韩丹出什么事情了。问韩丹说:“韩丹,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韩丹摇摇头说:“我就是想你想的要死。要是一刻不见你就感觉恍惚隔世一样的漫长。从今天起,我要上白班了。就不方便再和你这样的死缠在一起了。你可能还要陪着老板在成都转悠,一时半会的见不到影子。你说我能不想吗?”
我亲吻着韩丹的额头,抱紧韩丹说:“韩丹!你真的太傻了,白天见不到,晚上不是有更多的时间来陪你嘛!”韩丹撒娇的抬起头看我,问我说:“你爱我吗?”我低头亲吻韩丹的嘴巴说:“要是中国的婚姻制度允许,我还想娶你为妻呢!你说我爱不爱你?我都恨不得天天和你在一起呢!”
韩丹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胸口说:“赵弼!你太坏了。总是会说一些和那些老板一样的甜言蜜语,还不是为了得到我的身体。”我要对天发誓,韩丹赶紧拉住我半举起的胳膊说:“别,我信了还不成吗?!我不需要赵弼一天二十四小时的陪着我,只要你能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在我的面前就好了,那我就算为了死都值得!”我就又要发誓,被韩丹再次拦住。我说:“只要你一个电话,我就会在最快的时间内赶到你的身边,为你完成一个奴才应尽的义务。”我的确的越来越花言巧语了,似乎都超过了马一鸣。
“谁要你做奴才了,我要你做我一辈子的情人。我就足够了。我要走了,待会让人看见,我就不好解释了。”说完亲吻我的脸颊说,“晚上,我会想你的!”我真想不通一个女人一旦喜欢上了一个男人,是不是都是和韩丹这样的疯狂呢?!或许是吧!
马一鸣起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一套干净的休闲服装,我很少见马一鸣穿的这样休闲过。就说:“马书记一夜年轻了二十岁,人看起来老当益壮,精力过人!。”马一鸣觉得我说的很中肯,适合他现在的心情和口味。就对我说:“自然出来放松,就总不能还是穿着西服,打着领带,还要把皮鞋擦得能照镜子。那是工作派头,再说了,难得清闲这些日子。”
卢静穿着睡袍进了洗手间,好久才出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