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叫老婆大人 更新至65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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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
“唉哟妈……”床很硬,我的后脑勺撞击上去发出一阵闷闷的响声。
大脑晕眩中,我皱着眉头看见郑贤耽缓缓地俯身覆在我的身体上,埋下头又牢牢地封锁住我的双唇。
雷石电光一闪,劳资顿时觉得这事情似乎演变得超过了我的控制范围……
泥煤哟!麻烦大了啊!!
不该质疑正太的性能力
首先,我不该质疑一个十二岁少年的性能力,认为即使女人脱掉衣服站在他们面前,他也们也不会有丝毫反应。但事实上,一个十二岁的少年虽然可能还没发育成熟,但他们此时绝对已经具有可以勃…起的能力。
第二,我不该抱着“看看郑贤耽从我的肉文中学了多少”的好奇心态而没有及时打断他的亲吻,老百姓都说计划是赶不上变化的,我只是试着玩火却没料想到火势会燃烧得这么旺盛。
最后,我不该忘记“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并且三天两天就跟一个同龄异性睡在一起,虽然郑贤耽一向自称正人君子、对我不感兴趣,但现在他是醉酒状态,属于“母猪也能上”的类型,而我又恰巧是这个空房子里唯一的一头母猪,自然被他的魔爪狠狠抓住了。
……我在一瞬间反应过来自己的所有错误,但可惜已经火上眉梢,太晚了。
当那灼热的硬物隔着衣料在我的小腹处磨蹭起来,我顿时无比的张皇失措,急得嗷嗷大哭,开始拼命地挥舞拳头,捶打身上不断蠕动着的某人。
那家伙也不知是感受到我的强烈抗拒还是良心发现了,虽然没有停止亲吻和磨蹭的动作,但也并没进一步剥夺我的衣物,双手也很安分地没有在我身上乱摸,只是紧紧地捆在我的腰间,克制住我不让我乱动罢了。
……我顿时有点无语
莫非郑贤耽有那种酒后爱亲嘴的习惯吗?
……阿喂阿喂,为什么会有这种烂俗的设定啊?
后来,我又发现我错了。
郑贤耽不仅有酒后爱亲嘴的习惯,还必须将对方亲得嘴唇袖肿、一直痛叫才肯放开。
……这是个恶习!这绝对是个恶习!
我一把推开吃饱了就闭上眼继续睡觉的郑贤耽,摸了摸自己肿胀得像两条肥腊肠的双唇,既为自己心痛又暗骂了“郑贤耽是禽…兽”一万遍的N次方。
也许是上天有意惩罚郑贤耽的无耻下流,当我迈腿跨过他身上,准备去厕所速速解决小便时。膀胱君突然很不配合地提前涨潮并且释放了,感受到它的爆发,我连忙龇牙咧嘴地夹紧双腿,拼命想忍住,可惜膀胱君一向任性,忍久了就会发毛,十头牛也阻挡不了。暖流开始不受控制地哗啦啦往下滑,并且一发不可收拾,全部华丽丽地淋在了郑贤耽的裤子上和周围的床单上。启杰小说吧。qjxsb。
反而我由于穿着连衣裙,虽然是肇事者,但却只弄脏了三角裤而已。
……干了坏事的我非常的愧疚和害臊,本来想趁着郑贤耽不醒人事的大好机会,帮他换一条干净的裤子,但目光一掠及他裤裆处支起的小帐篷,我又陷入沉默了。
由于我的一场春“雨”淋洒,火势刚刚得到控制,有逐渐浇灭的好趋势……
既然这样,那我还是不要继续点火为好。
挣扎了一小会儿后,我决定很不负责任地将此事全部推给郑贤耽。
方法很简单,我先去浴室里洗个澡,然后把脏的三角裤扔掉,换上干净的衣服,将尿失禁的嫌疑彻底洗脱了。等郑贤耽醒来后,我就顺理成章地指责他竟然半夜尿床!……人证物证都齐全了,他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哇嘎嘎。
计划很完美,实施起来也非常顺利。
郑贤耽睡得跟头猪似的,完全不知道我对他做了什么。也根本料想不到明天早上一起床,他就会被扣上“十二岁还尿床!”的恶名。
我洗完澡后穿着郑贤耽的浴袍,去客厅里看了一会儿电视后便直接躺在沙发上睡着了,陈阿姨和郑叔叔晚上大概去参加什么公共聚会了,一直到深夜才回家。
我迷迷糊糊中感觉到客厅的灯被开亮,下意识地遮住眼睛想挡住刺眼的光线,然后听到陈阿姨惊讶地呼叫声:“唉!?亦般在我们家?……怎么不去蛋蛋床上睡?”
我蠕了蠕嘴巴,嘟囔着回答:“蛋蛋尿床……我不跟他睡。”
不知道陈阿姨听了我的话是什么反应,因为那之后我又陷入了安稳香甜的沉睡中。
这一觉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可别提有多舒服。我醒来时陈阿姨和郑叔叔早已经吃完早饭、又出门上班了。而郑贤耽呢……不知道去了哪,房间里床上没有他的身影。
我又找到阳台去,发现他正坐在一张小板凳上,背对我弯着腰,一双小手用力地搓洗着盆子里的床单,看起来很认真但很不熟练,时不时就会炸出一点水渍,溅到自己脸上。
我走到他身边蹲下,饶有兴趣地勾起嘴角,问:“郑贤耽,你干嘛呢?”
他脸色一僵,沉着声音说:“你没长眼睛吗?自己不会看?”
见他心情不悦,我就越是疏朗,说:“我当然知道你在洗床单,只不过我想知道床单好好的、干嘛要洗?”
“脏了。启杰小说吧。qjxsb。”郑贤耽没好气地丢出两个字,显然不想再跟我继续这个话题。
我却偏偏不着他的意,死缠着他问到底。故装惊讶地瞪圆双眼,说:“床单弄脏了!?……你该不会是尿床了!?”
郑贤耽抬起头瞪我一眼,说:“你瞎猜什么……是大白兔半夜跑到我床上拉小便,所以我才洗床单。”
“……喔,原来是这样啊。”我捂着嘴眯眼偷笑,心想郑贤耽演技真好,说起慌来眼睛都不眨一下。要不是我知道真相,肯定会被他蒙骗过去。
“你家大白兔真不讲卫生。”我坏笑着继续落井下石。
郑贤耽冷哼一声,没有理我。
我也拖了一个小板凳过来,坐在郑贤耽身边,一边扇扇子一边看着他勤勤恳恳地搓洗着被我污染过的床单,这种感觉别提有多爽歪歪了。
……突然回想起一个很严肃很正经的问题,我犹豫了半分钟后叫了一声郑贤耽的名字,问:“你还记得昨天傍晚的事么?”
郑贤耽略显疑惑地蹙起眉毛,“什么事?”
我有点纠结,吱吱唔唔地说:“就是……那个,你喝醉了,不醒人事,睡在床上,然后那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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