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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研究生的悲剧:好花不常开-第2部分

小说: 女研究生的悲剧:好花不常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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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员工上培训课,吩咐我也去见识一下。哎,吴明,后天上午我们有课吗?”

  “没有啊。”吴明应答说。

  “没有就好,后天那就可以去得成”

  这时来食堂打饭菜的人越来越多,每个窗口都人流涌动。吴明见肖梅梅的饭吃到一半就没菜了,便说:“肖梅梅呀,去还打个菜吧,我看你菜少了。”

  “我还吃几口就差不多了。”

  吴明知道肖梅梅每餐只打一个菜,本来食量少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肯定有省钱的成分。吴明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但他还未想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办法来帮助她。自己家里有的是钱,总不可能贸然给她送一沓钞票吧,再说,肖梅梅也不可能接受的。

  吃完饭回到宿舍,肖梅梅又想起求职的事,的确需要打打工赚点生活费,积累点钱准备明年的培养费,最好也能给母亲和妹妹资助资助。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之下,包里的手机也可卖得几百块钱,但那是无路可走时才可以用的办法,现代信息社会没有手机就像一个人没有手或者没有眼睛一样不方便。再说,新州市手机的座机费和话费倒还便宜。她真舍不得卖了自己心爱的手机,这可算是她参加工作一年中置办的唯一家产,现在是她与家人和导师信息沟通的主要工具。想到这里,肖梅梅有了一种沉重的压力和挥之不去的紧迫感。

  肖梅梅拨通了第四家招聘家教的电话,是位大妈接的电话,大妈操着浓重的湖南口音:“喂,请问哪个?”

  “喂,你好。”肖梅梅说,“请问是你们家需要家教老师吗?”

  “你的话我没听得懂,你等一下。”大妈说。

  “喂,哪位?”不一会,电话里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喂,你好。”肖梅梅说,“请问是你们家需要家教老师吗?”

  “噢,是的,有这么回事。”

  对方虽嗓音洪亮悦耳,却并未融合多少热情,肖梅梅不免有些紧张和失望,但她不能就此挂断电话,她必须与这个陌生人将对话继续下去。肖梅梅忐忑不安地问:“需要辅导什么呢?”

  “辅导英语,”对方说,“女孩,今年五岁。”看样子这个人说话非常简练。

  “好啊,我是南开大学外语学院毕业的,以前给四岁的孩子教过英语,效果还行。”

  “不过已经有好几个人跟我联系过,”听筒那边停顿了一下,又说,“我看这样吧,你留个电话,到时候再联系。”

  肖梅梅把宿舍的电话号码报了过去,不抱什么希望。就像彩民买了彩票尽管想中头奖,但不可能满怀希望。

  晚上,吴明陪同肖梅梅到多媒体教室练唱。肖梅梅把她的两个室友也叫上,郝艳故意说:“有吴明一个人陪练不挺好的吗,我们可不想去当电灯炮啊。正兰,你说是不是?”赵正兰笑嘻嘻地瞄了一眼肖梅梅,肖梅梅被弄得不好意思起来,赶快岔开话题说:“是要练一练,很长时间没有认真唱过一首歌了,不知还会不会唱呢。姐妹们,一起去指点指点。”于是,一行人来到多媒体教室。起初,肖梅梅跟着伴奏碟唱了一首《青藏高原》,赢得三个人热烈的掌声和啧啧称赞。

  “不错!”吴明赞叹说,“真棒!”

  “吴明,对我们的梅梅小姐更应该刮目相看吧。”郝艳又要开玩笑了。

  “岂止是刮目相看,简直是‘五体都投到地上’了!”吴明的话一出,立刻引起小姐们的哈哈大笑,就连肖梅梅也开心而笑了。吴明沉思片刻,又说:“不过,好是好,但高音部略嫌不足,你们二位有同感吗?”

  “我们好象没怎么觉得呀。”郝艳和赵正兰几乎异口同声说。

  肖梅梅感到吴明的意见很中肯,说道:“我自己也觉得高音没有完全拉上去。”

  “那就另选一首吧,”郝艳提议道,“《我是女生》怎样?”

  肖梅梅又跟着伴奏碟唱《我是女生》,唱得字正腔圆,声情并茂,加上节奏分明的舞蹈动作,整首歌表现得欢快流畅,极富感染力。吴明完全陶醉在音乐的气氛中,仿佛眼前这位载歌载舞的女生就是那千千万万年轻歌迷无比崇拜的清纯可人的大歌星——徐怀玉。

  “怎么样?”唱罢肖梅梅问道。

  “精彩!”吴明拍着手说,“非常精彩!”

  郝艳笑着说:“吴明呀,你这个追星族这下再也不要舍近求远呐,眼前这名大歌星够你‘追’的吶。”郝艳把“追”咬得很重音拖得很长。这个双关语将肖梅梅和吴明都弄得尴尬起来,肖梅梅甚至有些面红耳赤。赵正兰向郝艳使了个眼色,两人声称有事先走一步了。

  “肖梅梅,你很不错,”吴明赞叹不已,“非常精彩!别说是预选,就是到时的晚会拿个头奖肯定也是稳操胜券的。”

  “你别那么夸我啊,”肖梅梅说,“要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啊,说不定相比人家我蹩脚得很呢。”

  “我就不信整个新州大学还有比你唱得更好的,”吴明有点情不自禁,“我敢打赌,到时候第一名非你莫属。”

  肖梅梅莞尔一笑却未说话,她虽然嘴上表现得谦虚,没把握,但她内心里还是有信心的。事情的结果还没出来之前,她总是留点余地。

  “肖梅梅,你求职的事怎么样了?”吴明问。

  “等等吧,这事不能急。”肖梅梅说。

  
   。。

第三章 这说话声音很有些耳熟
肖梅梅急匆匆赶到校门口的车站,陈老师还没到。刚要喘口气,听到身后有人叫她,正是陈老师。陈老师着一身淡灰色裙装,显得年轻漂亮,气质高雅。肖梅梅突然感觉自己对眼前这位中年女导师更增添了几分尊敬和崇拜。陈老师招停了一辆的士,的士一溜烟就到了华都大酒店门口。一个男服务生急忙奔过来,恭恭敬敬为她们拉开车门。待她们下车,又一穿着笔挺、风度翩翩的男子走至跟前。

  “陈老师,你好,”男子彬彬有礼地伸过手来。

  肖梅梅正觉得奇怪,这说话声音很有些耳熟。但这人若是华都大酒店总经理的话,那可是整个新州市大街小巷妇孺皆知的大红人,自己不可能与此人有过直接或间接的接触,所谓耳熟纯属错觉。

  “我来介绍一下,”陈老师握过手后说,“这是夏总经理;这是我的研究生小肖。”

  “夏总你好。”肖梅梅微微点头,礼节性地招呼着。

  夏总暗暗惊叹眼前这位女研究生如此清纯可人,他上前一步,恰到好处地与肖梅梅握了手。

  一踏上酒店猩红柔软的地毯,自动玻璃门在身后悄然合上,将大街上无边的喧闹和蒸人的暑热挡在门外。人一进来,即被大厅里空调的凉爽和悦耳的轻音乐所拥抱。

  一行人乘电梯来到28层楼上的总经理办公室,肖梅梅与陈老师刚一落座,秘书即递来上等的龙井茶。

  “这次请陈老师来,一方面给我们各部门的正副经理上课充充电,让她们掌握最新的酒店管理知识,”夏总满面笑容满脸诚恳地说,“另就是还请在整个酒店的管理策略方面多多指教,本人感激不尽啊!”

  陈老师推了推眼镜,微笑着说:“谈不上指教,我们这些人不过是纸上谈兵而已,还得向你们虚心学习啊。”此话既出,陈老师顿感与教授身份不合,紧接着补充说,“不过,若是夏总有需要之处,我一定会考虑的。”

  会议室里早已坐满了着装整齐的各部门经理,经理们一个个交头接耳,唧唧喳喳的。一旦夏总出现在门口,整个会议室顿时鸦雀无声,紧接着便响起热烈的掌声。夏总走上主席台,介绍说:“这位是我国著名的酒店管理研究专家、教授,新州大学的陈老师。傍边那位是陈老师的研究生小肖。”一双双目光齐刷刷照过来,肖梅梅有些紧张,脸上顿时泛起红晕。幸好夏总接着说:“陈老师虽年值中年,却学富五车,著作等身,她百忙之中抽出宝贵时间,为我们提供理论指导,希望大家珍惜这个难得的学习机会,以提高自己的理论水平。下面请让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欢迎陈老师给我们讲课。”整个会场再次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陈老师长达两小时的讲课,内容充实,数据详实,而且分析合理,观点独到,具有强烈的说服力和感染力。经理们一个个像乖巧的小学生,一会儿正襟危坐,一会儿唰唰地记着笔记。肖梅梅钦佩地注视着自己的导师,导师渊博的知识,精辟的见解,敏捷的思维以及流畅而富有文采的语言表达让她惊叹与折服。

  肖梅梅从侧面望过去,夏总在不停地记着笔记。肖梅梅突然觉得夏总像一位影视明星,哪位明星一下子还真是想不起来。或者可以认为夏总那身材、那脸庞、那气质说明他就是一名让人穷追不舍的影视明星。肖梅梅估摸着夏总可能三十刚出头,应该属于年纪正轻而事业有成的那种男人。肖梅梅的目光不知不觉鬼使神差地在夏总脸上多凝视了那么一会儿;刚好夏总把脸侧过来,四目对接让肖梅梅唰地红了脸。幸好肖梅梅假装用手理一下头发,才没有被夏总发现。

  夏总将陈老师和肖梅梅送至门口,给每人塞个信封,陈老师简单客套一下就收下了。但肖梅梅说什么也不肯无功受禄,任夏总怎么劝说也无济于事,引得许多进进出出的服务员和客人好奇的目光。最终还是经陈老师示意,肖梅梅才勉强收下了信封。

  回到宿舍,肖梅梅还觉得难为情,但室友郝艳和赵正兰却要她请晚餐。于是在郝艳的提议下来到了学校旁边的重庆饭店。饭店不大但还干净卫生,其主要客源是学生,因而比较便宜实惠。离吃晚饭还偏早了些,店里还没什么食客。肖梅梅一行人还未进门,老板娘满脸堆笑显得有些热情过度。刚一落座,老板娘急忙吩咐端茶递水,还亲自双手捧来菜单。郝艳急忙拿过菜单,说:“我来点菜,挑好吃的贵的点。”郝艳故意把“贵”字咬得很重,朝赵正兰使了个眼色,继续说,“今天要狠狠砍梅梅一刀。”赵正兰会心地一笑,她知道郝艳是逗梅梅开开心而已,吃是很次要的事,第一是大家相处愉快开心,尤其是让梅梅开怀一乐。郝艳果然仅要了三个较便宜的家常菜。

  这下肖梅梅不答应了,她坚持要加一道重庆火锅:“进入重庆饭店,却不吃重庆火锅,我相信这是全体重庆人决不答应的,老板娘你说是不是?”老板娘笑呵呵地立马附和着。肖梅梅继续说:“我们姐妹几个还从没有出来潇洒一回,我今天准备了要挨一刀。再说,实际上是华都大酒店夏总经理挨了那么一刀子呀。”

  说笑间,第一道菜已经上桌,菜碟还在发出“吱吱”的热油声。学生们陆陆续续进来,大着声要菜要酒。老板娘热情地招呼着、忙碌着,也就顾不得肖梅梅一帮人了。

  “梅梅,那个夏总今天共放了多少血呀”赵正兰好奇地问。

  “我是四百块钱,”肖梅梅说,“至于我导师呢,从信封厚度来看,也许五千八千,也许九千一万,准确多少恐怕只有夏总和我导师知道了。”

  “喂,有没搞错啊!”郝艳说,“肯定不是什么夏总挨刀,也不是他私人放血,绝对是酒店出钱。”

  肖梅梅思忖了下:“那是当然,我们仅是玩笑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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