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所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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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开这家工厂的前几天里，孙杨，我，还有其他的同事，我们又一快去吃饭，然后有一个同事说想看看黄片了。那老板听到了这句话就端着一盘子菜过来了。
“喂，小伙子，你现在上网吗？”
那同事立马来了精神。“现在上网不最爽了吗，正好能看个刺激的片子。老板，你问我这话，你有电脑让我上啊？”
“我家有网吧。”
“哦，我们是来吃饭的，网吧太远了我们不想去。”
“不远不远，就在楼上。”
老板把我们带他家厨房里去了，在厨房洗菜的水池子旁边有个梯子。我一看房顶，上面有个四方形的大洞。
老板指了指梯子。“我家网吧就在二楼，从这个梯子上爬上去就可以。”
“老板，你家网吧怎么这样设计呢，这怎么还爬梯子上去呢。”
老板小声的说： “这样不用交税，哎，我说，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啊。”
我们几个人都点了点头。
这个城市里的生意人头脑真的很聪明。
下午的太阳红的诱人。厂子里到处是一些青年少女。今天的活不是太多，到晚上又多了，可能今晚要加班。一转眼，今天已经是来这的第三天了。
孙杨叫上我去打篮球，我有点事让他先去篮球场。
我从宿舍下来的时候正是厂子里工人活动的高峰期。人声鼎沸。我在人群种穿越，可是没有一个认识的人，心底也微微滤过一些失落感。远离他乡的感觉就是这个样子吗？陌生的有些苍凉。
球是 没打几下我就像焉了的茄子似的，浑身无力。我退下来，坐在一个石块上歇歇。我不能在这个地方老是玩玩闹闹。跟着这些人，这几天下来差点把自己来的目的给忘了。在这些工厂里面都是跟自己年龄差不多大的青年，他们大多是来自遥远的农村，整天憋屈在这样一个场子里，一年到头在外面的日子很少很少。每一天的工作就是干活，吃饭，睡觉。感觉来了这里活生生的一个人就变成了一个机械。等发了工资买件衣服。女孩子就算穿件很漂亮的衣服也只能穿给这个工厂子里的人看看。她们出去这个工厂大门的日子能数的清。男孩子领了工资抽烟喝酒，跟女朋友玩玩。环境造就人才，环境也可以毁灭人才。在这种环境里根本不要提真正的梦想。梦想只能是“梦想”。时间长了就想慢慢颓废，甚至慢慢堕落。我现在能理解齐缓君的姐姐为什么跟个老男人跑了。
我跟孙杨说了声要去超市买水。离开篮球场之后我在场子里四下逛了逛。在这个场子的边界有一个破烂场，里面大都是这个工厂里的废物。我朝里忘了忘。
“许千寻，你在看什么？”
我回过头是齐缓君。 “齐三妹，你这是去哪里玩啊？”我用开玩笑的语气跟她说。
“我随便跟朋友玩玩啊。”
“今天的活不多，你干嘛不上别的地方玩玩啊？”
“我才不出去呢，只要一个月不出大门一次，月底发工资的时候就可以多领二百块钱的奖金，我来的时候带的钱不多，我要为这二百块钱憋在场子里一个月不出大门。晚上在出去啊。”
我佩服的看着伟大的她冷笑了一下。“齐妹妹，你还是出去玩玩吧，该怎么玩的就怎么玩，使劲玩，千万别为这二百块钱憋着了，这二百块钱你要等第三个月的时候才可以拿到，我估计你拿不到了，就算你要拿那二百块钱我那个时候也已经走了。”
“你什么意思？”
“这里压工资的制度你不知道吗？”
“不是压一个月吗，第二个月就可以领了啊。”
“这个是两个月。我劝你还是尽量玩玩吧。”
因为她身后有好几个女孩子在等她一块玩去我便自己先走了。留下有些疑问的齐缓君。
去那个小超市买了两瓶可乐和一个打火机。正巧孙杨走过来了。我用打火机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在想一个问题。一个严重的问题。
当天下午，我在孙杨的帮助下用钱跟这个场子的一个经理沟通了一下。又在他的帮助下帮我调查了这个场子的工人。这工厂里面没有我父亲和齐缓君的姐姐。在得到确认后我失望的松口气。可以送口气是因为我知道找人不会那么快找到的。但是在这里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就意味着不用留在这个地方了，这个笨蛋齐缓君，照她的办法在这个厂子里当起工人慢慢找。可是一天到晚只能听老板的吩咐干活根本没时间找。从跟这个经理送礼到查完资料才一个来小时的时间，这样的速度我还算满意。照这样下去这个城市的工厂没几天就可以调查完。要是按照装工人的办法装一年也差不完。 。 想看书来
来到这个城市十一
我心里很轻松的跟孙杨一块去餐厅吃饭。晚上可能要加班到很晚了。不过现在我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没必要在给这个工厂卖力。但是齐缓君还不知道这件事，这个孙杨也挺好的，不舍得那么快走。
“喂，你来这是找人的还是打工的啊？”
我看了看孙杨。 “也想找个人。你怎么这么问啊？”
“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不是一个来这种地方赚钱的人。”
我笑了笑。
餐厅的人很多。孙杨热情的帮我去打饭。
两个人个儿很高的女生在我对面吃饭。一个女孩吃了一两口就想拿去扔掉。另一个女孩问道：“你怎么吃这么少啊？”
“我吃不下去了，心里烦的慌。”
“又怎么了？”
“在这个地方呆够了，想换个工作干干。”
“那你想去哪里啊？”
“不知道，反正我自己也赞了些钱，离开这个地方学个东西或者开个小店什么的，在这是呆够了。”
另一个女孩低头喝了一大口汤。“我也干烦了，不喜欢这老是加班加班，我刚来这的时候皮肤可好了，可是来这加班加的皮肤越来越黯淡。”
她们俩一块把剩余的饭倒掉了。
孙杨买了两份汤。给我了一份。
我痛苦的喝了一口汤，这里做汤的人不知道哪跟神经不对劲，把汤做的很咸很咸的。菜倒是不咸不淡的。没什么胃口。
“孙杨，你没有没梦想？”
“梦想？什么梦想？”
“就是有一天你离开了这个地方想没想过去其他的地方自己做一番事业呢？”
他呼呼喝了一大口汤，我替他担心那个汤那么咸怎么喝的下去呢。
“没有，什么梦想不梦想的，在这可以玩的人很多，消磨时间快。”
“那你在这里烦不烦？”
“有时候也烦，加班的时候烦。不过在这里女孩子多，找个女朋友陪着还好吧。”
外面已经 接近黄昏。真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这么多年我曾深深埋怨父亲为什么要干那一行业，害我和母亲苦苦等待。可是我现在能理解父亲为什么要选择探险。那是他的梦想。一个人有梦想才是真正的活一回了。不管你的梦想有没有成功，但是活的真实过。在这里这么多年轻的人，没有几个有自己的梦想，所以他们一直在为有梦想的人奋斗着。挥洒着自己的青春。
突然我感觉自己的脸又痛又痒，用手一摸，一个痘痘。这是怎么回事？
我和孙杨又一人抽了一根烟。去工厂开始工作了。
我想先把结果告诉齐缓君一下，
来上班的人很多了，我不知道齐缓君具体在那一块儿干活呢。
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全神贯注的埋头苦干。
“这么认真工作呀？”
我来到她跟前，附在她耳朵旁边说道。
她抬起头来看了看我。伸手捏捏我的痘痘。痛的我咧着嘴。
“你干什么？粗粗鲁鲁的像个男孩子。”
“我看你这个个痘痘跟我脸上的差不多，是喝这里的汤喝的，太咸了，里面的盐过多。”
“可是你的手干净吗，弄的我痘痘要是感染了就麻烦了。”
“你看你，怎么像个女孩子似的，那么爱惜皮肤干嘛啊，不就是一张皮吗。男孩子的脸上就要黑乎乎的，张个痘痘什么的，那样才像个男人啊。”
“你这是什么逻辑，就你们女孩才能把皮肤弄的白嫩嫩的，我们就得黑不溜秋的啊。”
我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继续干活。这份工作就是力气活，没什么技术含量。来来回回的就是一个样子，干不了多久就让人感觉腻的慌。期间我和孙杨一快去了个厕所。经过其他流水线的时候看到那么多青年男女疲倦而又无奈的工作着。大家不愿意这样，可是又没有什么办法，只能有些妥协的干着。没有尽头的干着。他们把大把大把的青春大把大把的扔在这一条条流水线上。
在厕所里我们俩又一块偷偷抽了支烟。回去干了一会儿的活就感觉很困了。看了看手表，已经接近十一点了，超过下班的时间三个小时了。
“还得多长时间下班？”我问孙杨。
“快了，一个来小时吧。”
“哦，还那么长时间啊。十二点才下班啊。”
“以前经常这样啊，特别是年底活多的时候。你以为在外面赚钱那么简单啊。”
我附和着笑了笑。揉了揉眼睛。
深夜十二点半才下班。以前这个点的时候已经在睡梦中了，未曾想到自己还有一天干活到十二点半的时候。可是我的脑子现在特别兴奋。一点都不困，可能困过头了。就像是中午饿及了特别想吃东西的时候又没有东西吃，等过了一会你有东西吃了又感觉不饿了。
今天比较稀奇，没有下雨。深夜还挺凉快的。我穿着一件单薄的短袖不禁打了个激灵。掏出烟盒又递给孙杨一支烟。我发现自从来到这工厂里面抽烟的速度大有进步。只是感觉有些无聊无奈的时候就想抽抽。
回到宿舍*了衣服准备洗个热水澡发现全是凉水了。我使劲的砸了下水管。拖着疲倦的身子想来洗澡的时候却泼了一身凉水。真是让人失望。
“孙杨，怎么没有热水啊？”
我用毛巾擦了擦头发，我事先不知道，拧开水管被凉水弄湿了头发。
“哦，过了十点半就没有热水了。现在全是凉水了。”
“这又是什么规定啊？”
“我们来是时候就这样，已经习惯了。”
我从新走进洗澡间，用纯凉水洗了个澡。出来后感觉浑身精神多了。他们都还没有睡觉，孙杨不在房间里。我刚想睡觉，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
我们所有人都向门口望去。
“齐缓君。”
我赶紧拿衣服穿上，还有一两个接近*的男同事赶紧钻床上去。他们都把脑袋探过来。
我赶紧拉着她出来。
“齐缓君，你这是干什么啊？”
“许千寻，真是对不起啊，我和你的房间门号一样的，我一下子走错楼道了。哎，真是羞死了。”
“没事没事，我送你回去。对了，告诉你啊，现在已经没有热水了。”
“我知道啊，我比你下班下的晚，前天我就知道过了十点半就没有热水了。我真是想离开这个地方。”
“这么了？我记得你刚来的时候还想好好干，赚些钱呢。”
“我又不是君子，干嘛说话算话啊。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