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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种爱情 第一部分(1)-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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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答案真让我觉得无聊,“见到他有什么好奇怪的?”
   “他昨晚拖着我去吃夜宵,谈了很久,两个人都喝得晕乎乎的了。”
   “在学校里,你们俩就是酒色之徒。”
   “他跟我说,他没和那个女的好了,两个人早就分手了。”
   那真是可惜,我由衷地想。当初不要老婆,不要财产,不要尊严,拼了一切去追求的东西,最终却没有得到,确实可惜。
   “他还请我做说客,说想和你重修旧好。”高展旗终于说到重点。
   我露出嘲讽的笑容。
   高展旗马上说:“我可没答应他。”
   “真好笑。”我不想再说此事,换了个话题:“昨天那事,你还好意思到处宣扬,自己买台没手续的破车。”
   高展旗摇头感叹道:“我现在才知道趋炎附势的好处,这个社会,我们焦头烂额的事,别人一个电话就解决问题,而且还不用亲自打。”
   我有些不悦:“你意思是说我趋炎附势喽。”
   “邹雨,趋炎附势在这里不是贬义词,而是现实社会生存的一条法则,就像是一条生生不息的食物链,我们能做的,就是尽量往上一个食物层靠拢。林启正那种人,如果真能趋上附上,那我们日子就好过多了。”
   “你也说得太玄乎,他不过是个做生意的人,一个部门经理。”
   “你还不知道?他现在已经是公司副总裁了,超过了他哥哥。而且他们的家族背景很复杂,纵横军、政、商界,所以生意才会做得这么大。”高展旗权威地评论,“林启正前途无量。”
   我叹了口气:“唉……别人有钱有势是别人的事,我们还是安心做平常人好了。”
   高展旗突然又问起那个问题:“你怎么认识他的,好像关系还不错?”
   “没有啦,小月原来在他手底下做事嘛,只是认识而已。”我搪塞道。
   “哦……过两天帮我约他出来吃饭吧?谢谢他。”
   “他是什么人?我们约他,他不会出来的。”
   “试试看,我打听过了,他们公司原来签的那个法律顾问快到期了,也许我们可以争取一下。”高展旗兴致勃勃地说。
   “再说再说。”我回答。
   ——副总裁……日子会更辛苦吧?我突然在心里想。和他虽然只有几次相见,但总有些格外的熟悉和亲切。只是,毕竟,都是些和他无关的人。
   第二天是星期六,本来要去师大上课,但邹天打来电话,说是要带几个朋友回来玩,我只好跟老师请了假,在家准备午饭。九点多钟,我邀了小月一起去买菜,走到楼下,发现不远处的一个工地人声鼎沸,混乱不堪。走近一看,工地门口停着警车、救护车,还有记者的采访车,里面起码聚集了上百人,都仰着头望向空中。
   “姐,这是我们公司的楼盘呢。”小月在旁边说,拉着我走了进去。
   我顺着大家的视线看过去,只见高高的楼顶边似乎站着一个人,而且还在来回走动。
   民工讨薪、跳楼威胁?——我脑子里马上浮现出这两个词。这时,一个女孩走过来和小月打招呼。
   邹月也和她打起招呼来,两人聊了一会儿,邹月回到我身边:“她是总公司公关部的,她说楼上那个人原来是这个工地的民工,半年前干活时从楼上摔下来,残废了,现在要求公司赔他钱。”
   “那也不该找开发商,应该找施工单位啊!”
   “大家都知道我们公司有钱呗。”
   “算了,我们走吧。”我拉着邹月准备转身。
   邹月似乎不愿意,硬着身子说:“姐,再看会儿嘛。”
   “有什么好看的,待会儿真的跳下来,多血腥啊,我们还得去买菜呢,邹天他们就快过来了。”
   “再看会儿嘛!”邹月坚持说。
   我只好随着她站在那里,又呆了五分钟。远远看楼上,好像有些人爬了上去,在劝说那个意图自杀者,我有很严重的恐高症,看到别人在高处走来走去都会感到恐惧。我催促邹月:“走啦走啦,你什么时候变得爱看热闹了,这有什么看头,他绝对不会跳,只是威胁威胁而已。”
   见她还是不动,我扯着她的手往工地大门外走去。她很不情愿地跟在我后面。
   没走几步,突然一台车从大门口冲了进来,正刹在我们面前,牌照号码全都是6的黑色宝马。然后,林启正从驾驶室的位置上走了下来。可能是周末的缘故,他穿着简单的黑色T恤和蓝色牛仔裤。
   邹月的手在我的手里颤抖起来,我突然明白她为什么非要留在这里看热闹。
   林启正径直走到我们面前,看着我问:“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们路过,来看热闹。”我回答。
   邹月在旁边低声地喊了一声:“林总。”
   林启正将眼光转到她身上,点了点头。
   这时,忽啦啦围上来一大群人,开始向他汇报情况,他随着那些人向工地深处走去,隐隐听见他果断地说:“把现场的人清空……找施工方的老总过来……”
   我转头看邹月,她还在痴痴地望着林启正的背影,看来这姑娘病还没好。我用力扯扯她的手:“走吧,马上要清场了。”
   一路走到菜场,邹月都是愣愣的,我也懒得理她,专心买自己的菜。当我正在鱼摊前指挥鱼贩捞那条我看中的鱼的时候,包里的手机开始唱歌。我估计是邹天打来的,掏出手机接通后,直接放在了嘴边,嘴里还在对鱼贩大声嚷嚷:“就是那条鱼,就是那条鱼……”
   “你在哪里?”电话里传来似曾熟悉的声音。
   “我在外面,你哪位?”菜市场的嘈杂使我的音调提高了八度。
   “我是林启正。”
   我吓了一跳,赶忙转过头改用尊敬的口气说:“林总,你好!”
   听到我这么说话,旁边原本魂不守舍的邹月瞪大了眼睛。
   “你可不可以到工地这里来一下?”
   “我?!”
   “对,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那……那好吧,我就过来。”
   “需不需要派车来接你?”
   “不用不用,我就在旁边。”
   挂了电话,我对邹月说:“走,回去一趟。”拎着菜,扯着她向市场外走去。鱼贩在后面高叫:“你的鱼还要不要?”我这才想起那条鱼,赶忙转身付了钱,把鱼拎在手里。
   邹月走在我身边问:“姐,是谁的电话?我们去哪里?”
   “林启正,要我回工地去一下。”
   “他怎么知道你的电话?”邹月极端疑惑地说,抢过我手里的手机,翻来电号码:“这不是他的电话呀!”
   “也许是拿别人的电话打的。”我搪塞她。
   “他怎么会认识你?”
   “有一次遇到,朋友介绍的。”
   “是哪个朋友啊?”
   “你不认识。”
   说着我们就到了工地门口。林启正的助手在门口等着,见我们过来,赶忙示意看门的人打开了大门,然后把我们带到了林启正身边。林启正在和几个领导模样的公安讨论着什么,助手走过去对他示意了一下,他转身走到我面前,很郑重地对我说:“有件事希望你能帮一下忙。”
   “什么事?”
   “你带律师证了吗?”
   “在我包里。”
   “现在楼上那个人提出要见律师,如果调别的律师的话,起码还要等二十分钟,但是那个人情绪很激动,随时可能采取过激行为,所以我们急需有位律师上去和他谈一谈。”他低着头盯着我,诚恳地问:“你是我知道的离这里最近的律师,你可以去吗?”
   这可真是将了我的军,我抬头看看那栋楼,大概在三十层高,人在上面,就只剩下一个小黑点,光是看着都让我发晕。我问他:“可以在电话里谈吗?”
   他摇头:“不可能,见面才有诚意。”
   我又看了看那楼顶,实在是没有勇气,只好不好意思地说:“我有点恐高,我怕我上去会说不好。”
   他暗忖了几秒,问:“能不能克服一下?旁边还有很多人,不是只有你一个。”
   我看着他,羞愧地摇摇头:“我怕自己一紧张,反而会误事。”
   “那就算了吧,谢谢你。”他有点失望,转身走了回去,对助手说:“你再催催陈律师。”助手回答说:“已经在路上了,还要一刻钟。”
   我和邹月站在那边,一时不知是否该悄悄离开。
   这时,听见公安的步话机里传出焦急的声音:“律师来了没有?律师来了没有?他很激动,已经站在屋顶边上了!”
   下面的领导对着步话机回话:“再等一下,就快到了。”然后对旁边的人说:“让消防队做好接人的准备!”
   一个站在我们旁边的人悄悄地说:“有什么好接的,那么高摔下来,气囊有屁用,早就成肉饼了。”
   我看看林启正,他半坐在一张桌子上,微皱着眉头,手里的手机又在不停地打开、关上。看来这是他焦虑时的习惯动作。
   邹月在我旁边问:“姐,你认不认识住在这附近的律师啊?”
   我仔细想了想,对她摇摇头。
   突然,楼下的人发出惊叫,大家都向楼顶望去,只见那个人似乎在楼的边缘来回地走动,还把一些砖瓦扔了下来,隐约听见他在歇斯底里地大叫:“我要见律师!我要打官司!我要见律师!我要打官司!”
   只听见步话机里的人在大声说:“他情绪很激动,我们无法靠近他,无法靠近他!”
   “尽量拖延,转移他的注意力!”
   我心一横,把手里的菜交给小月,走到林启正面前说:“我上去试试。如果到了楼顶,我可以坚持住,我就跟他谈。”
   林启正立刻站起来,说:“好!我陪你上去!”
   周围有几个人马上表示反对:“林总,你还是不用上去了吧,就在下面坐镇指挥。上面危险!”
   他对那些人摆摆手,转头对我说:“跟我来!”
   我随着他穿过砖石和黄土堆,上了一部施工电梯。施工电梯就架在几根钢架中间,四面用锈迹斑斑的铁丝网勉强拦住。电梯启动时,猛地一震,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我吓得赶紧抓住旁边的铁架。
   林启正望着我说:“别紧张,很安全。”
   我点点头。看着地面渐渐远离,我的心开始紧缩,手心在不停地出汗,根本说不出话来。
   到了楼顶,电梯又以极大的声响猛地停住。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这时,林启正轻轻拍拍我的肩说 :“别往下看,跟我走。”说完先出了电梯,我也只好战战兢兢地跟着他下了电梯,没走两步,一个公安迎了上来,急促地问:“林总,这是律师吗?”
   我紧张地答不出话来,林启正在旁边回答:“是的。”
   “快上快上,我们已经控制不住了!”他催促道。
   林启正低头问我:“怎么样,你可以吗?”
   我镇定了一下情绪,问:“人……人……在哪里?”
   公安用步话机向上指了指:“在楼顶上,跟我来。”
   我们跟着他穿过整个楼面,突然发现,要上到楼顶的话,还得沿着一个木板桥爬上去,而那个木板桥几乎完全悬在半空中。
   我不敢走了,僵在了那里。林启正一直站在我旁边,他没有说什么,似乎在等我做决定。
   公安走了两步,见我们没跟上来,又返身走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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