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第3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哲忍俊不禁:“那岂不委屈姑娘?”
“不委屈,不委屈。”徐曼眉开眼笑:“大爷可以折现。”
陈哲哈哈大笑:“姑娘可要小心侍候好了,大爷一开心说不定就答应了。”
在病弱的徐姑娘满嘴甜言蜜语,谄媚讨好下,陈大爷豪爽地点点头。
于是,在阳光明媚的第二天,两人乐颠颠地走进专柜,屁颠颠地出来。手上各戴了枚银光闪闪的铂金情侣光面素戒。X市没有卡地亚,没有蒂凡尼,这双素戒实在太低于预算。折算下来,徐姑娘捧着沉甸甸的像征三克拉却远胜三克拉的金卡,傻了眼。
“这就是你放在抽屉里的三克拉,你还不用心疼,多好。”陈大爷眉开眼笑。
徐姑娘无语凝咽,多没出息,长这么大还没存过这么多钱。
她眨巴眨巴眼睛:“说吧,你是不是贪污了许多钱。”
陈大爷气结:“怎么说话的,我像是会干这种事的人嘛。”
“那咱一起毕的业,你咋就攒了这么多钱?”徐姑娘不信。
“咱爹妈给的,专门娶媳妇用的。”陈大爷委屈地说:“再说,你也别这么瞧不起人,大爷咱也不赖的。”
既然是娶媳妇用的,徐姑娘这个媳妇考虑了一千遍之后,郑重接受了。
“我先帮你保管着,下回你再娶媳妇向我要。”徐姑娘拍拍陈大爷的肩膀,点点头说。
陈大爷一脸恍然:“是咱儿子娶媳妇嘛?你想得真周到。”
徐姑娘砸了自己的脚,收好戒指和卡,喜滋滋地不做计较。
心里那个美啊,电视上那些贼真傻,抢这个抢那个一不小心被抓到还要坐牢。像她这样,勾答个人,不仅人有了,钱也有了,而且还是自动上贴的,多么划算的买卖。
陈大爷尽忠尽责,尽善尽美,每天早晨准时到她家吃早饭,下班准点候在报社门外,晚上准时在她家蹭饭。两人倒也如胶似膝,从来没有过的甜甜美美。
两家大人打铁趁热,也实在怕了这两个太会折腾的祸害,生怕一个耽误又整出几年的冤孽来,也顾不得吉日不吉日,居然风风火火地翻了一遍日历,指着一个日子,一锤定音:就这一天了。
良辰定于下个月初八。宜婚嫁。
已经收了人家聘礼的徐姑娘虽然觉得仓促却也笑眯眯地接受了。
做为一个待嫁新娘,要准备的事实在太多了。
首先是通知列位好友。
她先是告诉了顾丽丽。顾丽丽听到的时候正在喝咖啡,立刻一口吐了出来,结结巴巴:“你说什么!你要结婚!!你和陈哲!!!”
等和顾丽丽挥手告别后,徐曼投入在门口接她的良人的怀抱,痛哭流涕:“我喉咙也哑了,耳朵也聋了,早知道让你和她讲了。”
休息了几日,声音清澈如昔后,她电话通知了沈之秋,苏倩妮。
两位好友欣喜不已,对于徐曼和陈哲的周周转转虽不甚了解,但真心地祝福。
最后是摆定女儿国众将,可让徐曼花了血本。
女儿国众姑娘一听,当即要求一瞻亲颜,众口烁词说哪位登徒子拐走了咱女儿国公主的芳心。
徐曼一脸黑线,她什么时候成女儿国公主了,她向来是女儿国的保姆。
实在是众姑娘最近没别人好坑,又好久没在外消遣了,心痒难耐。这不,机会来了。岂能容易放过。很尽职地表演同事蜜友的角色,一致要求陈哲本人亲临,顺便请她们吃个饭,K个歌,泡个吧。
徐曼心里哭泣,后面的顺便才是关键吧。
她抵住压力,誓死不从,咬住牙根说:“就吃个饭,其它恕不招待。本姑娘是要过小日子的,不能日子没开始就变赤字了。”
但是女儿国群众的力量是无穷的,耐性是无限的,挖掘力是无与伦比的。
在一番苦口婆心,威逼利诱不成后,下班时分,直接派一代表敲响了外面等候的陈某人的车门。
“我谨代表徐曼全体同事邀请你出席我部门为你举办的欢迎会。”完全官方辞令,多么冠冕堂皇。
陈哲在如此的突然邀请下受宠若惊,诚惶诚恐,更是一头雾水。
满口应承下来才,事后终于明白,丫就少一个买单的。
女儿国全体出席一个不落,唐僧也不落人后,借花献佛,一开场便是众姐妹一人一盅木瓜炖血燕。他一脸体贴地和白骨精说:“养颜美容。”
徐曼的心滴着血,咬着牙默默发誓,等着,总有一日我要连本带血讨回。
吃完饭,K完歌,众姐妹不尽兴一双双狼眼绿光闪闪,叫嚷着正是夜生活好时间。
找了间夜总会,挑了个大包厢,烟一点,熟练地叫嚷:“妈妈桑,叫一排少爷来,姑娘我们一个个挑。”
徐曼彻底傻了眼,不带这样的。
她噙着泪花看着陈哲:“来了一群狼。”
陈哲笑而不语,拍拍她的手,对众姐妹示意:“大家今晚玩得开心点,全部算我的。单子我先结了,我和徐曼先走一步。大家尽兴。”
众姐妹满意地拍拍陈哲的肩膀:“好小子,有前途,下次还找你。”
徐曼悲愤交加地拉着陈哲走出门,作痛哭流涕状扑进恩客的怀里:“今日让您破费了,姑娘我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
陈大爷满意极了,调戏了下姑娘粉嫩嫩的脸蛋,轻佻佻地亲一口再亲一口,觉得还不够,暖暖昧昧地附在耳边,温柔地小声问:“哦?以身相许吗?”
徐姑娘一愣,刹间明白过来,脸刷地一下红了,抬起一脚,把陈大爷踢飞了。
陈大爷揉揉腿,一脸委屈:“你又想歪了吧,真是下流。”
徐姑娘哇哇大叫,气得跳脚。
陈大爷乐得哈哈大笑,一把抱住,然后轻轻地温柔地吻了吻姑娘星星般晶亮的眼睛,缓缓而下,舔了舔那红润润的唇,好甜,好软。
徐姑娘像那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
手下留情
俗话说得好,没有最狠,只有更狠。
当徐曼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眼泪已经淌了一脸盆。
那天晚上她洗好脸,刷好牙,钻进被子,手痒心痒便给陈哲发了条短消息:“在干嘛,睡了没。”
晚上陈哲有事,便没有过来接她回家吃饭。一直到睡觉了,连个消息也没。
等了老半天,也不见有短信回复。
徐曼心里空落落的,熄灯睡了。没睡两分钟还是一骨碌坐起来,摸出电话拨了过去。这么大晚上的,大爷,你在干啥呢。徐曼心想,就当查查勤好了。
一查,还真查出问题来了。
电话响了老半天,接起了,一个很嗲的女人的声音:“喂?”
徐曼一下子傻了,她把电话拿到眼前看了看,没错,是陈哲的号码。
她镇定地问:“你是哪位。”
那女人妖媚一笑:“你找陈哲吧?他喝醉了。”
徐曼火大了:“你让他接电话。”
还没结婚,就这样。喝醉酒,身边还有女人!
电话那头女人似乎问了一声:“陈哲哪去了,有人找他。”
然后传来一个男人调侃的声音:“咦,刚刚还坐在这抱着一小姐不放,难道快活去了?”
徐曼五雷轰顶,手脚冰凉。
女人娇笑的声音又传来:“他有急事走开了呢,你找他有事吗,要不我转告一下。”
“你告诉我,他在哪里。”徐曼咬牙切齿。
“罗湖路302号503房间。”女人回答得非常详细。
徐曼挂掉电话,随便披上衣服,打开房门,跑了出去。
她拦到车,直奔罗湖路302,上次来过这个地方。
五楼是贵宾层,一路上去居然没人询问,畅通无阻。
她重重地敲响503的门。
门开了,却打开一半,开门的人很眼熟,他眨眨眼笑:“我是徐晧扬,给你看过牙齿。”
徐曼一愣,恨恨地问:“陈哲在里面吗?”
徐晧扬挠挠头,迟疑地堵在门口:“在是在。。。不过。。。不是很方便见你。。。。”
徐曼冷冷地开口:“请你让开。”
徐晧扬无奈地让开,好心地补了一句:“请你冷静,男人喝醉酒总是容易犯错,你要原谅他。”
徐曼心头的火窜到了脑顶。
她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里面很大,一大圈沙发上只坐了三个男人,面前茶几上,堆满酒杯,一片狼藉。
徐曼扫了一圈,没看见陈哲,她不客气地问:“陈哲呢。”
男人们笑而不语,面色暖昧。
一男人嘻皮笑脸地站起来,走到徐曼身边:“徐曼,你找阿哲什么事呢。他现在正忙着呢。”
徐曼冷冷地扫了这个男人一眼,认出这便是上次搭讪要和他比一局桌球的被称作涛子的浪荡男人。
一丘之貉!
“徐曼,坐下一起喝一杯,别急,别急,阿哲马上就好了。”又一个男人笑着出声,面相憨厚,便是那天帮她开门的人。
“我叫林元龙。”他笑眯眯地自我介绍。
人果然不能靠面相,徐曼狠狠地盯了那人一眼。
她危险地眯眯眼,什么叫快好了?
剩下的那个男人一脸淡漠,凉凉地开口:“进去半个小时了吧,这次时间真够长的啊。”
徐曼的毛噌地竖了起来。
突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尖叫,一个侧门被打开,一女人惊慌失措地跑出来,大喊着:“流氓!流氓!”
徐曼想也没想就跑过去,这个大厅别有洞天,居然里面还有内室。
走进去,里面黑侧侧的。一屋子的酒气。
陈哲大刺刺地躺在一沙发上,喘着粗气,神志不清的样子。身上的衣服半敞着,胸膛上还有红色的抓痕,一身酒渍。
徐曼气得格格发抖,抬起一脚,踹在陈哲的腿肚子上,厉声骂道:“你给我醒来!”
陈哲猛然被踢了一脚,恼怒地咒骂了一声:“谁他妈打我!”
徐曼恨恨地拿起桌上的一杯酒,一把浇在他的脸上:“我让你看清楚!”
陈哲忙不迭地擦脸,冰凉的触觉让他彻底清醒了,一看是徐曼,他有些傻眼,揉了揉眼睛,没看错,他莫名其妙地问:“怎么是你!“
徐曼一看他这一副神情,更是又气又恨,抬起脚欲再踢。
陈哲发觉不对劲,连忙一跃而起,闪了过去,嘴里不迭问:“怎么了,怎么了,干嘛打人呀,有话好好说。”
徐曼气极,拿起东西看也不看就朝他扔了过去。
陈哲吓得四处闪躲,一个近身抱住徐曼,惊慌地问:“出什么事了,曼曼。”
徐曼恨恨连踹几脚,又啃又咬:“你刚刚做了什么好事,你都记不起来了吗?”
陈哲一愣,突然一撒手,一脚踹开房门,走了出去。
一阵咆啸:“你们他妈的谁整我!”
外面顿时哄堂大笑。
然后只听乒铃桄榔一阵巨响,似乎乱成一锅粥。
有人追,有人逃,有人砸,有人笑。
徐曼傻了眼。
当她走出去的时候,大厅里已面目全非,酒瓶酒杯碎了一地,茶几也东倒西歪。陈哲狠狠压着涛子一阵痛打,然后无力地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涛子站起来,拍拍衣服,潇洒地朝徐曼笑笑:“你老公这么暴力,你要小心了。”
还没笑完,又被陈哲一把按下,继续打了。
旁边的人哈哈大笑,没一个同情。
一个娇俏的女子半倚着那个淡漠的男人,咯咯笑着开口:“刚刚那救命是我喊的,但陈哲身上那痕迹可不是我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