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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爱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第31部分

小说: 爱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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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说完,顾丽丽就在那头拍桌子了:“你少找借口!”
  徐曼叹了口气问:“订在哪里?”
  顾丽丽答:“老地方,小酌宜情。”
  徐曼一口气没喘上来,干脆果断地拒绝:“不去!我再也不去这个地方!”
  顾丽丽嘀嘀咕咕:“人家饭店怎么招你惹你了。”
  徐曼不由分说:“反正这个饭店我是再也不去了。”
  然后不理顾丽丽再怎么说,直接说了再见,挂了电话。
  去了几次均是黑暗无比的记忆,那里绝对和她八字相冲,再去一次,难不准又出什么妖娥子事,她是绝对不会再去了。
  正庆幸有个正当理由可以理所当然拒绝的时候。
  星期五顾丽丽的魔音又到了,她阴阴笑着说:“这下你没理由拒绝了。换地方了。换成海天酒家了。”
  徐曼一愣。
  顾丽丽接着说:“我和咱班长说你就是因为这聚集的饭店不肯来,他立马就换了。哈哈够诚意吧。”
  徐曼一抚额,无语。
  星期六的时候天公不作美,下起淅淅沥沥的雨。不过顾丽丽开着她的QQ还是风雨无阻地候在了徐曼家楼下。
  徐曼上车前,很谨慎小心翼翼地问:“你确定陈哲不会去?”
  顾丽丽不耐烦地把她拉上车:“确定,班长说电话打了好几遍,人家都拒绝了。人家现在位高权重,应付的都是大场面,哪有心情交际咱这些小人物。”
  说到这里,她又恨恨地责骂徐曼:“你这么怕他干什么。你是偷了他的还是欠了他的。”
  徐曼很识相地不和顾丽丽争辩。
  同学会搞得颇费心思。酒店大堂树了一条小横幅:秀水中学96届同学会。
  服务台还摆了张桌子,放了本花式的签道本。
  徐曼写名字地时候小心留意,看了一遍,没有陈哲的名字才放下心来。
  这一次来的同学倒挺多的,有三十来个。
  屏风把大堂隔成一个独立的空间,摆了四桌。
  好多同学都近十年未见,彼此握手,互相寒喧,人声鼎沸。
  徐曼看着一张张陌生的脸,回忆不出十年前那是怎么样的容颜。岁月催人老。
  吃饭的时候,大家侃侃而谈。
  有人得意洋洋地介绍自己留洋经验,三句话里夹一句英文,一脸清高。
  有人脖子上挂着硕重的金项链,甩甩手上的劳力士,喷云吐雾生意如何如何。
  有人衣服AMINI,裙子GUGGI,包包LV,神情倨傲。
  有人张口儿子闭口老公,幸福妻子幸福妈妈的模样。
  也有人惆怅不语,独坐一旁。
  徐曼颇有兴致地看着这人间百态,想着是谁想出来这一出同学会,不就是变相地在十年后拿出全副家当展示自己嘛。
  得意的更得意,失意的更失意。
  “徐曼,你现在怎么样。”有人看徐曼一直不怎么说话,便主动将话题传了过来。
  徐曼心里哀叹,你们都无视我吧。
  不过还是微笑地回答:“我在新安报社。”
  “结婚了没?”又有人好奇地问。
  徐曼笑着摇摇头:“还没。”不愿再多说。
  “你倒没怎么变呢,和从前一样漂亮。想当年,我们班男生好多人都暗恋你呢,你不知道吧。”有男人感慨地说。
  徐曼讪讪笑着,不知如何回答。
  ”是啊,那时候我同桌上课就做两件事,不是睡觉就是看你的背影。”LV包包的女人笑着插进话来。
  “你同桌是谁呀。”众人笑着打趣。
  “陈哲呀,看不出来吧。”
  徐曼的心顿时一滞,笑得勉强。
  有人突然想起说:“陈哲这小子今天好像没来嘛。听说他现在仕途春风得意啊。”
  “当官的最怕参加这个那个同学会了,就怕人家找他托人情,攀交情。”有人酸酸地说。
  “你这一说,我倒还真有件事想麻烦麻烦他,对他就是举手之劳,不晓得行不行得通。”有人考虑着说。
  “算了吧,人家来都没来,你别自讨没趣了。”有人劝告着。
  “李一沁,你打个电话给你同桌呗,咱同学都十年没见了,不能这么不给面子吧。”有人提议。
  旁人好几个再起哄。
  LV女人爽快地笑笑,翻开电话打了过去。
  徐曼紧张地看着事情的突然变化,心情复杂。
  顾丽丽此刻早已不知混到哪一桌,人多热闹的地方她总是如鱼得水。
  “大领导,在哪日理万机呢?”李一沁调侃着。
  “今天同学会你怎么不来呀,来了三十几个同学,大家都等着你呢。”继续说。
  “哟哟哟,知道你忙。今天是星期六,你百忙抽一会会总可以吧,给点面子。”继续怂恿。
  “你若不来,我就把你高中暗恋徐曼的事和大家全抖落了,刚刚我已经在徐曼面前说了一半了。”李一沁咯咯笑着威胁。
  “好了好了,不来就不来,别生气,大男人这么小气。”李一沁挂了电话,一脸无奈:“他不肯来。”
  见他不肯来,大家嘀咕了几声同学情义淡薄就把这件事给过去了,兴致勃勃地讨论起其它事情。
  徐曼刚刚听得手心冒汗,心直跳。
  最后听到说陈哲还是不肯来,她也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失落。
  聚餐结束,大部分人提议继续去K歌,顾丽丽也兴致勃勃。
  徐曼是坚持再也不肯去了。
  大家在酒店口分道扬镳。徐曼说自己会打的直接回家,顾丽丽便开着她的小QQ继续下一轮夜生活。
  下雨天,出租车很难叫到。好不容易来了一辆又被别人捷足先登。
  徐曼等了半小时都没等到,有些不耐烦,索性跑出去想着下一个路口说不定等的人少一点,会有空车。
  结果到了下一个路口,没有人,却也没有车,更没有遮雨的地方。她懊悔不已,前不前后不后。
  雨越来越大,身上都被淋湿了,正四处张望着哪里可以避避雨的时候。
  一辆车在身边停下。
  徐曼转过头,看着这辆车,恍如隔世,雨水伴着泪水在脸上漫延。
  陈哲打开一侧的门:“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继续

  徐曼抹了抹脸上的雨水,手忙脚乱地坐上了车。
  车里是米色的真皮坐垫和同色的毛毯脚垫。刚刚在雨里跑,脚上粘了些泥泞,这会全粘在脚垫上。
  徐曼心绪不宁,顾自从包里拿出餐巾纸,给自己擦了擦脸,又蹲下想擦脚垫上的泥泞。
  “没关系。”陈哲看也没看,淡淡地说。
  徐曼住了手,又坐了回来,一声不吭。
  车里尴尬地沉默着。
  陈哲打开了收音,正播放着音乐之声。
  却是一首非常ROP的摇滚舞曲,他按掉,换了几个台,皆不如人意,又关掉了。
  徐曼只是默默地看着前方的雨雾,有人四处逃窜,有人路边等候。
  车开过处,路上水花四溅。
  雨夜,多么寒冷寂寞。
  “你还好吗?”徐曼舔舔嘴唇,打破沉寂。
  “还好。”陈哲淡淡地敷衍。
  车里又是一阵沉默。
  有个声音一直在心里呼唤,徐曼不自不觉问了出来:“你结婚了没?”
  这个问题叨唠她心神许久,她一直记得董乐弦那天的话。那么,他结婚了吗?
  陈哲明显一愣,微微一皱眉,似乎不屑回答。
  徐曼低下头,再也问不出第二遍。心里充满苦涩,他不回答,那就是结婚了吧。
  一路寂静无声。
  很快车便开到了徐曼家楼下。
  “到了。”依然是淡淡的音调,陈哲说了今天的第三句话。
  徐曼踌躇着准备下车。
  手扶在推手上,突然扭过头来望着陈哲的侧脸:“你结婚了没?”
  这个猜想像蚂蚁一样嘶咬着她,她还是想知道。
  陈哲转过脸,眯着眼睛开口:“你为什么想知道?”
  徐曼一滞,像被捏了痛脚,是啊,自己凭什么想知道。
  她喏喏避开话题:“哦,那我走了,再见。”
  心慌意乱地夺门而出,跑进了楼里。
  站在楼道里,手按在胸口,低低喘着气。
  都过去了,还在执着这些干什么。徐曼心里讥笑自己。
  她心不在焉地爬上楼梯,站在家门口想开门,顿时愣住了,刚刚跑得慌慌忙忙,竟然把包落在车上了。钥匙手机全在包里。
  她连忙敲门,徐妈妈过来开了门,一看她落汤鸡的样子,埋怨着让她赶紧换掉。
  她也顾不上换,拎起电话却背不出陈哲的号码,想了想便打了自己的手机。
  电话响了好久,当她想挂掉的时候,陈哲接了起来。
  “我包落你车上了。”徐曼说。
  心里有些恼,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是故意的呢。
  那端沉默了一下,回答:“我已经离开了。”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或者我过来拿。”徐曼连忙说。
  那里又是一阵沉默。
  “我马上到罗湖路302号,你要过来拿也行。”陈哲回答。
  徐曼想也没想立刻说:“那我现在就过来。”
  匆匆忙忙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拿了把伞又夺门而出了。
  包里其它东西倒无所谓,只是手机毕竟是现代人的隐私,她实在不愿意放在别人处,尤其放在陈哲处。
  等了二十来分钟好不容易拦到一辆出租,快速抵达目的滴,时间已经晚上九点。
  徐曼撑着伞下了车,站在罗湖路302门口。
  那是一家规模颇大的私人会所,闹中取静,低调奢华。
  徐曼站在门口,一筹莫展。
  她没有手机,根本没法联系,这会所这么大,她上哪找陈哲去。
  她无奈只好走到服务台,想询问一下是否有可能知道。
  没想到服务员很热情地给她引路,说:“陈先生来的时候吩咐过,徐小姐来时让我们带一下路。”
  徐曼跟着服务员上了三楼,这一层是台球馆。
  服务员敲敲其中的一间门,门打开,里面好多人。
  开门的是一位三十来岁的男子,一脸敦厚,奇怪地看着徐曼:“小姐,你找哪位?”
  徐曼朝里看了看,陈哲正专心致致弯着腰在打桌球。
  她连忙回答:“我找陈哲。”
  男子让开身子,微微笑:“请进。”
  然后朝里喊了声:“阿哲,有美女找。”
  徐曼的脸微微红,有点手足无措。
  陈哲头也没抬,正两点一线比对着杆子,然后猛力一击,蓝球滑进了袋中。他再接再励,看了一下桌面形势,看准一颗红球,又弯腰瞄对起来。
  徐曼一看这一局才刚刚开始的样子,这样打下去还打到什么时候啊。
  只好走到他身边,轻轻说:“那个,我过来拿包。”
  陈哲理也不理,一个撞击,红球翻滚入袋。
  他走到一边,又瞅上了绿球。
  徐曼很尴尬。她觉得房间里的人都饶有兴致像看猴一样看着自己。
  她突然很恼怒,我干什么事了我,我不就来拿个包嘛,有你这样不理不睬,我欠你什么了我。
  她加重了声音:“包放在哪里?”
  陈哲总算抬了下眼皮,然后皱着眉头考虑着这颗黄球该怎么借力突破。他从左边比划了一下,摇摇头,又走向右边。
  徐曼彻底怒了。
  她走上前,一把夺过陈哲手中的杆子,把人往边上一推。
  徐曼捋了捋额前略湿的流海,挑衅地睥睨了一眼陈哲,弯下腰,对准,推击,入球,一气呵成。
  第一球。
  第二球。
  大家都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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