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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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你今天为什么带我来这里。你是不是对于我上次打你巴掌的事耿耿于怀,如果这样的话,你现在可以打回来,打多少下都可以。我可以向你道歉。另外,你可以告诉我要用多少钱,我会努力凑给你,多少都可以,我都会努力。”
陈哲听完啧啧摇头说,你还真情深意重啊,你都不在乎他在外面找小姐还犯这种事嘛。一般女人对于男友出轨不是都哭天喊地要分手吗,怎么到你这里成这样了。是你太忠贞了还是太前卫了。
“我会生气,我会在乎。但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要他出来,我不想他坐牢。他的一辈子都会毁掉的,我不能看着他这样,我不能。”
“那你准备为此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陈哲玩耍着手里的打火车,一下一下,忽明忽暗。
徐曼盯着他,嘴唇咬得死死的,眼睛盈着血丝。一片沉默。
半晌,才吐出一句话:“你确定你能帮他吗?”
陈哲扯嘴一笑:“我确定他能毫发无伤地出来。”
“多久?”
“应该可以赶着出来过这个周末吧。”
徐曼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那你怎么样才肯帮他,只要我能做到的,只要我能,只要我有。”
陈哲笑了,把打火机往桌上一放,叫了声:“服务员,买单。”
买完单后,陈哲起身,一把搂住徐曼的腰身,在她耳边轻轻地吹着声音:“就一个晚上,划算吗?”
徐曼哆嗦了一下,眼眶眨热,转过了头。
陈哲直接把车开到了一家五星级酒店,开了一间豪华房,搂着徐曼上了楼。
徐曼的脑里一片空白,手足无措,她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这种牺牲是否正确。海涛知道后会感激她吗还是会嫌弃她。
她觉得时间太匆促,她没有足够的思维思考,没有足够的时间去考虑正确的决断。
她说能不能让我再考虑一下。
陈哲没给他机会,他说明天我就不保证能不能把你心上人放出来了,所以就今晚,你考虑清楚了。
徐曼觉得自己像风雨飘摇中的小船,孤军作战。但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救海涛,无论海涛事后是否明白她,无论如何,她不能让海涛一个人在牢里呆这么长时间,那么他的一生便毁了。
徐曼义无反顾地下了决心。
接下来的一切就变得骤然又顺理成章。
陈哲自顾去卫生间洗澡,徐曼也进了另一间。正洗着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陈哲大赤赤地走了进来,徐曼一惊,想用浴巾遮住,却被陈哲一手搂进了怀里。徐曼想挣扎,陈哲却没给她任何机会,两个人淋在蓬蓬头下,陈哲的吻雷庭万钧,手使劲地揉搓着徐曼的身体。然后猛的把徐曼拦腰抱起,走到卧室扔在床上,扑了过去。徐曼闭上眼睛,眼泪无助地划下,这几天似乎总在不停的流泪,心里便慢慢也流空了吧。
身体被人不停地摆弄着,人似乎慢慢热起来,心却越来越空洞。
陈哲一个挺身,徐曼忍不住喊疼,整个身体缩了起来,像发泄一般,嘤嘤地哭了起来。
陈哲有一瞬的失神,便俯下身,轻柔地吻她的脸,吻去她的泪水,动作缓慢起来。
徐曼和海涛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发生过关系。首先徐曼的家教特别严,母亲从小给她灌输女子自尊自爱的想法。其次这也是她的美好愿望,她觉得婚姻是神圣的,她的第一次应该留给自己的丈夫。所以这一次才会尤为悲切。
但男人的欲望并不受自己控制,陈哲没一会便耐不住这轻轻柔柔的动作,如暴风骤雨般,热情如火,在徐曼身上不停地发泄着,运动着。感情像地心的岩浆,爆发的火山,汹涌而至,不可遏抑。徐曼则从刚开始的疼痛到适应,然后麻木,到了最后再回归疼痛。她像具没有生命的木偶,任陈哲为所欲为,她满脑子想着,海涛就应该可以出来了。想着这才几天时间,为什么天地都变了,生命都走样了,这是一个怎么样的玩笑。
到最后,她实在累了,她迷迷糊糊睡了。
陈哲支手看着她,在她耳边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放过你吗。从读书那时候起,你便在我的心中开了一株罂粟花,我像个得了烟瘾的人天天想着它的味道。后来我终于明白,只有尝过了它的味道,才能把它从我心中拔掉。“
第二天徐曼醒来的时候,陈哲已经走了。
徐曼浑身吻痕,浑身酸痛。零乱的床上,还有一摊红色的血迹,一切昭示着曾经荒诞不经的夜晚。
走出酒店后,徐曼招了辆出租车直奔火车站,买了最早的票,回S市。
现在是夏天,手上脖子上会是欢爱的痕迹,红的发紫甚至乌青。遮无可遮,她无法面对顾丽丽的询问,更无法面对海涛。陈哲既然答应了,虽然卑鄙但她相信他还是可以言出必行的,那么她的留下便毫无意义了。她给顾丽丽挂了个电话说自己有急事要赶回去,含糊得说陈哲愿意帮忙,一切还需要时间便挂了电话。
给陈哲还是不放心地发了条短信,言简意赅:“言出必践。”
陈哲收到短信,笑了笑低语了声天真便删了。想到昨晚一夜激情,感觉四肢通畅。
无辜
徐曼怎么也没想到,第二天居然就接到了海涛的电话。
她激动地打开按下按听,电话那头响起洪亮迫切的声音:“曼曼,曼曼,我回来了,我回来了,你在哪里。”
徐曼抱着电话,泣不成声,嘴里只会停不住地无意识地喊:“海涛,海涛,海涛。。。。。。。”
泪停也停不了,心里一面伤心着,一面欢喜着,只会流泪。除了喊他的名字,不知道说任何话。
“让你担心了,宝贝。不过宝贝,我是无辜的,他们抓错人了,宝贝,所以把我放了,我是无辜的,宝贝。。。。”海涛迫不急待地诉说着。
一道惊雷在徐曼头顶炸开,她脸色刹白,嘴唇哆嗦着:“无辜的?”
“曼曼,搞了个大乌龙,不过事情都过去了,让你担心了,宝贝,我马上就回来,我回来和你仔细说,宝贝你等我,我马上回来。一切都过去了。”海涛还在兴奋地喋喋不休。
徐曼好像什么也听不见,不知道电话是什么时候挂的,她浑身冰凉,不停地发抖。
她颤抖着打开通讯录,拨电话给陈哲,声音抖得像鬼:“海涛说,说他是无辜的,这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真的?!”
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镇定如斯,没有一丝愧意:“是我们搞错了。”
“你一开始就知道,是不是,是不是,你一开始就知道,所以你才会答应我说放他出来,你一开始就知道他是无辜的对不对,对不对!!!!!”徐曼歇斯底里哭喊出来。
“你这个魔鬼,你这个卑鄙的人,你骗了我,你骗了我,你骗了我!”眼泪越流越凶,这是怎么样的一场玩笑。
“你冷静点,我只答应你放他出来。结果他是出来了,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男人无情地挂了电话。
电话“啪”地被甩在地上,分裂成几片。
徐曼蹲在地上,抱着头痛哭,凄切的声音回荡整个房间。
这是怎么样的一件事情,这是怎么样的一个笑话。她以为自己的牺牲自己的付出有多么的价值,聊以□,没想到却居然只是个笑话,一文不值。才一天,才一天,她的身体,她的心灵,千疮百孔。她不知道自己该恨陈哲的无耻还是恨自己的无知。
哭着累了,她便倒在地上,睁着眼睛感觉着泪水划过眼角,融入地上,冰凉冰凉。
她想到海涛,现在的她该和海涛说什么呢。原来她还以为无论海涛是否明白自己的牺牲,自己都可以无怨无悔地承受。现在呢,多么滑稽可笑。
想到海涛,她想到海涛现在应该在火车上,手机被摔了,他联系不到自己该心急了。他下了火车应该直接到她家。现在的她怎么能见他呢,她有何脸面见他呢,她一身的红迹未褪。而且,自己又怎么能欺骗他呢。
她勉强地站了起来,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捡起地上的手机,拔出SIM卡,把破壳扔进了垃圾桶,走出了门。
在超市随便买了个手机,里面有原始的一格电,插上卡打给海涛,调整了一下声音,尽量显示正常:“海涛,我们公司有急事,我这几天人在B市暂时回不了,对不起啊,回家后我就来找你。”
话毕也不理海涛的埋怨和疑惑,便匆匆关了机。
走在街头,无路可走。夏日的热风吹在脸上却令她如此冰凉,寒彻刺骨。
最后,她走到了沈之秋家。当沈之秋打开门看到徐曼这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大吃一惊,忙把她迎了进来。、
徐曼已经哭不出来了,也说不出话了,只是哑着声音说:“我没地方可去,什么也不想说,很累,借你家睡一觉,你什么也别问我,也别告诉任何人我在这里。”
沈之秋对这个状态尽管目瞪口呆还是很贴心地劝她喝了杯热牛奶再睡。
可能这几天真的太累了,想得太多了,反而没办法再思考。徐曼真的睡着了。只是睡着的时候一 直无声地哭泣。
沈之秋静坐在床边看着徐曼的睡颜,看到徐曼脖子上脸上胳膊上的红红点点,心惊肉跳。她无法想像徐曼究竟经历了什么事,这些痕迹都代表什么。她为她感到悲怯。
第二天清晨,沈之秋起来时,徐曼已经站在窗口,眺望远方,面色沉静。
“早上想吃点什么,豆浆油条吗,我去买。”尽量轻松地开头。
徐曼转过头,想扯一个笑容,奈何脸色僵硬笑不出来。
沈之秋买好回来时,徐曼还是那个姿势,仿佛没有动过。但还是很配合地吃了点。
“我刚刚请了假,你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陪你去。”
徐曼摇摇头。
“曼曼,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你想说,我愿意和你分担,不要憋在心里,如果你不想说,没关系,你就在这里住着吧。”
或者自己已经没办法思考,太多的话也实在需要说出来。徐曼把这几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沈之秋心里惊涛骇浪,但面色沉静。她的手紧紧攥住徐曼的,给她温暖,给她支撑。
“曼曼,这件事过去了,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想了,这几天你就住在我这里,等身体好了再回去上班。事情已经过去了。关于海涛,不要告诉他这件事情,什么也别告诉他,就像你说的,你出差了,过几天回去,你们还是原来的你们。一切的一切都不要告诉他。关于那个陈哲,这笔债我们记着。但现在我们对他无可奈何。我们没法告他,我们也不能告他,我们自己入了他的圈套,我们只怪自己。吃一堑长一智。幸好已经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沈之秋的话温暖有力。
“真的过去了吗,真的能过去吗?”徐曼迷茫地问。
“能的,把这事给忘了,就当做了一个梦。”
“可是梦醒了,却发觉现实如此残酷,开了这么一个玩笑。”徐曼凄凉地笑着。
沈之秋拥抱着徐曼,拂着她的头发,轻轻说:“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就当是一场噩梦,现在梦醒了,我们回到原来的生活。把这几天从生命中剃除掉,忘记掉。都过去了。”
徐曼的心慢慢温暖回来,当她也渐渐相信一切都会过去的时候,命运却并不打算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