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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爱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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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曼一愣,心想,我从没和他交往过,哪来的分手。想来可能是陈哲那时候编了谎。
  于是嗯了一声。
  母亲在电话那头重重地哼了一声:“自作孽不可活。你到时候可别后悔!”
  徐曼听着一肚子的火,敢怒不敢言:我和谁分手怎么就成了自作孽了。
  母女俩不欢而散,忿忿地挂了电话。
  直至上了车,心里还在不停地腹诽陈哲的阴魂不散。人都走了,还能搅得她母亲一池怨水。
  又一面奇怪,这个人如此恬不知耻,卑鄙下流,怎么会让母亲对他如此欢喜得胜过她这个养了二十几年的女儿?果然是小人行径,旁门左道,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就在这纠着眉毛左思右想的时候,不幸发生了。
  某贼本蹲在车站口密切关注人群,这年头僧多粥少,贼也不好当,一不小心不是掏到警察就是掏到本家。当把眼光注意到门口那个摇摇晃晃打电话,打完后忿忿不平把电话往兜里一塞,一脸心不在焉,左思右想的小羊羔时。贼乐了。
  急匆匆往前,撞了小羊羔一下,电石火花间手探进了口袋,顺手牵走了手机,贼扬长而去。
  徐曼摸摸被撞着的手腕,忿忿咕喃:“这么宽的马路,干嘛往我身上撞呀,不长眼嘛!”
  岂不知,人家是多长了一只手。
  于是,在漫漫的十个小时火车旅途中,直至第五个小时,某小羊才猛然发现手机不翼而飞。其苦苦寻找不果后,无奈接受被贼眷顾的事实。
  然后一脸无奈地自言自语:“鲤鱼,不是我不汇报,实在是交通工具没有了,不能怪我不能怪我。”
  然后心安理得的闭上眼睛开始继续睡了。
  到了丽江已是半夜,随便找了家旅馆住下。第二天早早地洗刷起来,容光焕发。
  出发前还是找了个公用电话给办公室拨了电话,用非常不幸以至悲痛的口吻告知李渔手机失窃,故在外期间不便联系。
  李渔急忙说你赶紧另外买一个本地的号码和手机。
  徐曼装作没听见,大声叫着:“哎呀呀,车来了车来了,我要走了,有事我打电话给你啊。”
  余下电话嘟嘟声和面色铁青的某某人。
  拿着手上的旅游攻略,徐曼前往了丽江古城。
  丽江古城饱经沧桑,风情万种。一道道雨巷,一排排青苔屋瓦,一条条彩石铺就的四方街,
  小桥,流水,人家。
  白天徐曼踱着小步,逛在这茶马古道。买一串糍米粑粑咬着,或者坐下来喝一杯薰衣草茶。四周琳琅满目的商铺,极具特色的酒吧,试试小店的银饰,穿穿纳西女人的服装
  到了晚上,坐在依山傍水的一家客栈里。看四周点起了一盏盏小红灯笼,不远处谁在拨弄着琴弦,隔壁潺潺的流水,咕咕的青蛙,天空繁星点点。仿佛于世隔绝。
  空闲时再结几个朋友,嗑嗑牙,打打牌。看着人来了,人走了,屋子空了,屋子满了。
  在这里,她果真忘记了一切,忘记海涛,忘记了S市,忘记了李渔说早点回来。
  日子过得无知无觉。
  她还想一直这样住下去,直至有一天。
  
  




回家

  那天她在一个茶店混了一上午,学人家泡茶。看着一片片茶叶在沸腾的水中漫漫舒展,飞舞成一朵朵绽放的花。临走记起父亲喜欢喝茶,便想顺便买几包回去。在到底选普洱还是龙井苦苦思索不果后,便用店家的公用电话打了回家。
  结果电话拨通一听到是她的声音,母亲便噼哩啪啦,怒不可抑地大骂,让她赶紧滚回来。
  她战战兢兢问出了什么事。
  父亲出事了。
  原来父亲主刀的一台手术由于手术失败,病人不治。病人家属天天闹到医院,医院不承认是医疗事故。家属便把气撒在主刀医生头上。乘一个晚上父亲值完夜班回家,在路上把父亲打了一顿。手指关节错位,身上还断了三根肋骨。现在一直在医院躺着。
  徐曼大惊失色,匆匆回去拿了行李便往机场跑。
  甚至没来得及做个煽情的告别,这一场旅游就这样划上了句号。
  火车十个小时,飞机只需两个半钟头。所以当飞机降落在X市时,徐曼依然是一脸的惊魂未定。
  打个的先回家,家里没人。连忙再到医院,询问了护士台,父亲是本院医生,被安排在了一间单人病房。
  推开门,看见母亲正端着小碗,一勺一勺地喂着父亲喝粥。父亲面容憔悴,似乎苍老了很多。徐曼眼圈红了。
  “我回来了。”她羞愧地走到病床边,蹲下,怯怯地不敢摸父亲的伤口。
  母亲狠狠瞪了她一眼:“你总算知道回来了!”
  父亲制止的眼神看了一眼母亲,点点头说:“回来就好。”
  “伤口还疼吗,现在不要紧了吗。”
  “好多了。”父亲一脸疲惫的样子。
  “什么叫好多了!手指关节都错位了,接回去也再不能拿手术刀了。肋骨断了三根。父母受苦受难的时候你在哪里!骗我说出差,原来是自己出去玩了!有你这么没良心的女儿吗!生儿生女有什么用!”母亲愤怒地指责。
  徐曼不敢申辩,心中骇然,作为一个医生却再也不能手术,对父亲该是怎么样的打击。
  “尽孝尽孝!你说我们养你这么大,你尽过一点孝没有!不仅没有,还专做一些让我们丢脸生气的事!这次回来,你就在X市给我呆着,想也别想再出去鬼混了!”母亲继续数落。
  徐曼心中有愧,任由母亲责骂。
  “幸好这次有陈哲在。无亲无故人家凭什么帮我们!你要好好给我向他道谢!”气稍微歇了些。
  徐曼一征,怎么又和陈哲有关了。她疑惑地抬起头。
  “你爸被人打了,家里没一个可以商量的人。你倒好,打手机关机。好不容易联系联系到你公司,居然说已经辞职了。你是要把你爸妈气死吗!辞了工作不回家,关了电话一个人在外面逍遥快活!”说着说着,气又上来了:“你爸满身伤,人家还凶神恶煞跑到咱们家威胁不让报警。你知道那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吗。作为女儿,你干什么去了!”
  “对不起。”徐曼羞愧难当。
  “我一个人没办法,我才想到陈哲。想到他刚好是警察。他倒真是热心,当天就把那群流氓给逮了进去。又过来安慰我,探望你爸。你看看,你看看,人家儿子怎么就这么好!这样的好儿子怎么就不是我家的!我女儿这时候又在干什么!我想想就掉眼泪!”说着说着,徐妈妈抹了抹眼睛。
  徐曼心中五味杂陈。
  一方面她感谢陈哲的出手相助。
  另一方面她对这个本以为永不会再联系的名字突然出现在母亲意有所指的话语中感到头疼。
  “既然你那边工作都已经辞了,你就给我回来。野在外面的心也给我赶紧收回来!听到没有!”徐妈妈突然话锋一转,厉色地说。
  徐曼这会不敢在枪锋下顶撞,忙不迭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回头打个电话给陈哲,向他道个谢,等你爸出院了,请他来家里吃顿饭。”徐妈妈接着说。
  徐曼心里敷衍,脸上却一片认真:“知道了知道了。”
  徐妈妈气无可撒,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脸女儿,只好作罢。
  于是让徐曼先回家把行李放下,下午再来顶母亲的班。
  徐曼点点头,拎着行李就往外走,刚走到楼梯口突然想起钥匙没有,又返身回去。
  结果走在门口,听见母亲正在打电话,她晕了。
  “陈哲啊,今天忙吗。嗯嗯,徐曼爸爸现在挺好的,过几天就好出院了。嗯嗯。。。对了,徐曼回来了。是呀,这傻丫头一个人出去散心去了,早上才下的飞机。你要不要过来看看她啊。今天有事啊。。那没事没事,有空常过来玩呀。嗯。那你先忙去吧。。。”
  挂完电话还一脸笑容。
  徐曼无语了。
  她在外面站了好一会,才装作没听见的样子,推开门嚷:“钥匙没给我,快给我!”
  母亲早敛了笑,不耐烦地把钥匙拿给她:“毛毛躁躁的毛病永远改不了。”
  徐曼拿了钥匙转身就走,心里愤愤,刚刚给别人打电话那慈祥样到我这儿怎么就一脸后妈范儿呢。
  接下来几天,兢兢业业地医院家里两点一线,严格恪守着一个孝女的本份。
  到了出院那天,徐妈妈按奈不住了:“徐曼,你给陈哲打了电话没。”
  徐曼心想,我避他都来不及,还给他打电话这不是有病嘛。
  嘴里却恭声道:“打过了,他最近很忙。说那些都是职责本份,不用专门道谢。”
  徐妈妈一听,眉头皱了起来:“忙得连饭都没功夫吃吗。”
  徐曼连连点头:“是的是的,所以咱们还是不要耽误别人工作了。”
  徐妈想了想:“这么辛苦。要不这样吧,我回去炖只鸡,你把鸡汤给他送到局里去。”
  徐曼石化在那里。。。。。
  老半天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说:“他最近好像。。。呃。。。出差了,应该不在局里的。”
  徐妈妈狐疑地看了女儿一眼,掏出了手机。
  徐曼抚着额头,一阵呻吟。
  “陈哲啊,是我,徐曼妈妈呀。呵呵,我还好还好。你现在在哪里呀。。哦,局里啊。。”说到这里,眼神恶狠狠地剜了徐曼一眼“今天徐曼爸爸出院了,你有时间吗,到我们家吃顿便饭吧。”
  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徐妈妈一脸遗憾:“哦,这么忙啊。没事没事,工作第一。有空常来我家坐坐呀。带徐曼出去玩玩,她老一个人窝在家里也无聊。”
  徐曼松了一口气。
  徐妈妈挂掉电话,一脸研究地盯着女儿:“你干嘛骗我,他干嘛不肯来。”
  徐曼噎了一下,他不肯来你问我干什么呀。
  她叹了口气:“妈,您就别瞎折腾了。我现在和他什么关系也没有。一点点关系都没有,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
  徐妈妈脸马上唬了起来,气势汹汹:“什么关系也没有,什么关系也没有,你打掉的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你倒说给我听听。”
  徐曼连忙吓得不敢吭气了,害怕母亲再重新在这个孩子上滔滔不绝。
  “我看陈哲也是个好孩子,不像那些始乱终弃的人。”徐妈妈思索了一下,突然脸一摆:“你为什么要把孩子打掉!那几天他一直陪着你,回来后我打电话给他,他却说你们分手了。好端端地为什么分手!”
  徐曼哪敢说实话,脑海里拼命纠结不知该怎么回答。
  “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徐妈妈眯着眼。
  徐曼目瞪口呆,妈,你是他亲妈吧。
  徐妈妈不依不饶,扔下狠话:“无论如何,晚上把他叫到家里来。就算是分手,也要给我们大人一个好好的交待!”
  
  




选择

  徐曼在大街上溜达了一圈,郁闷不已。
  打电话给陈哲?不,打死她也不可能会再去联系陈哲。那些悲欲绝的回忆她不愿再想起,好不容易彼此清静,她不可能再去自找麻烦。
  直接拒绝母亲,只会换来母亲劈头盖脸一整天的骂骂咧咧。
  告诉母亲实情?告诉母亲陈哲的无耻,自己的无知?
  徐曼苦笑地摇摇头,母亲只会对她更加失望,只会怨恨她的自轻自贱,不知自重。何必自取其辱。
  她漫步在大街上,路过一个电话亭,突然想起了李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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