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草大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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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不点灯?”萧易水一进房间关上门就停步不前,等待适应屋内的黑暗。而萧永濔和田扬光早已习惯了这种只有月光的光线。
“要点灯回你房间点去。”萧永濔站在了靠近床边的地方。
“别生气嘛。”萧易水已经适应了黑暗,走上前轻轻握住萧永濔的手。“瞧你都气冷了。”他小心的捧起萧永濔的双手,放在嘴边呵著热气。
“这就是你来的目的?”萧永濔冷笑了一下。在青纱帐内的田扬光明显感到了萧永濔对萧易水的耻笑。但萧易水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似的继续握著萧永濔的手。
“看不见你我心难安。”萧易水像吃了蜜糖的孩子似的对著萧永濔笑笑。田扬光看到这笑容只觉得奇怪,为什麽每次只要在萧永濔面前,他的冷冽气息就少了很多。
“这样?”萧永濔勾起唇角,向青纱帐里瞟过一眼。他正瞧见田扬光的目光里充满了很多疑惑。他转过身,背对著萧易水,面对著青纱帐,霎时褪去了那唯一一件蔽体的外衣。
啊!不禁是萧易水,连青纱帐内的田扬光也差点惊呼出声来。
“你不是想见我吗?”萧易水虽然看不见萧永濔的神情,但他听出他话中的涵义了。他是在……探视他,邀请他或者是在诱惑他!
田扬光可以清楚的看见萧永濔脸上的笑容,他是在告诉他男人可以和男人欢好,男人可以和男人得到快感。他在蛊惑著他,引诱著他,却不让他碰到他。他在做给他看!
“你宁愿那样站著?”萧永濔微微偏转一点头,侧脸对萧易水抛去一个疑惑的目光。
“永濔,是你诱惑我的!”萧易水从背後环抱住他,亲吻落在他的脸颊、脖颈、肩膀、後背。他一手摸上萧永濔的胸前花蕾,一手握住了他的分身开始套弄。
萧永濔静静的轻靠在了身後萧易水的身上。他半眯著眼睛盯著帐内的人。田扬光似乎忘记他之前的抗拒,目光随著萧易水的手热切的注视著萧永濔雪白的身子。萧易水对萧永濔一下再一下的上下动作,却让静躺在床上的他感到燥热不安。
田扬光没有注意到萧永濔此时嘴角勾起的玩弄笑意,他目不转睛的看著纱帐外的春宫戏,呼吸急促的抓住了自己的下身开始动作。
蓦然,田扬光眼角瞥见萧易水已经在褪裤子了。他这是……田扬光猛吸一口气,想到了萧永濔白色身子下粉红的……
“我要休息了。”仅一个走神,萧永濔已经推开了萧易水。
“永濔,我都已经……”萧易水紧张的扶著自己涨起的下身,盯著萧永濔,对他突然的行径万分不解。
“我又没说和你做。”萧永濔懒懒的抬起手臂,指了指门。“出去吧。”
“可是,我……”萧易水的欲火已经被他完全挑起,他却在这时让他出去。“至少你也……”萧易水再看看萧永濔的下身,微微翘起,并没有像他那样无可忍耐。他无奈的转身走到门口,再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的萧永濔,他没有一丝想要留住他的意思。
待萧易水离去後,萧永濔拉开青帐对上了田扬光疑惑又充满情欲的双眼。“想要了?”萧永濔邪笑著握上田扬光高起的下身。
“这只是生理反应!”田扬光一口否认他曾有过想侵占萧永濔身体的想法。
“那这反应可真激烈!”萧永濔玩弄著田扬光的下身,突然又加快速度。
“啊”原本就已经兴奋了的田扬光片刻在萧永濔的手中得到了解放。
“这麽快就射了。”萧永濔玩味的让薄唇划出一个弧度。“看来你并不像你所说的不爱和男人做嘛。”
“你……”啪。田扬光一把拍开萧永濔的手,抓起地上的那件单薄外衣披在身上,也顾不得仪表立刻跳窗施展轻功逃离了。他绝对没有断袖之癖,刚才只是他这一个月没有和女人亲热过才造成的。他怎麽可能对一个男人的身子有遐想,那是错觉,一个无聊的错觉!
萧永濔淡笑著看著狼狈逃离的田扬光,他没有阻止他离开,他只是扯出一沫高深玩味的笑容。这个男人挑起了他的征服欲,把他压在身下一定会是场好戏。
07
田扬光从萧家逃离後的几天里,他早忘了什麽‘赛西施’,他的脑海里清清楚楚记得的只有萧永濔邪魅蛊惑的笑容还有他那玉脂般雪白却又不失男人体格的健硕身躯。越是想到他的容貌、他的身子,他就难以咽下胸口的燥热。
太久没碰女人了才使一切都不对了。田扬光甩下从萧永濔那穿来的外套,换上一身黑色夜行服。这几天,只要他想到萧永濔对他的调戏和他在他手中的不堪一击,他就气氛、懊恼,他无法对萧永濔做出任何威胁,只能把闷气全部出在他的衣服上。似乎践踏两脚他的衣服就像践踏到他的人一样。
换好夜行服,田扬光一溜烟潜入夜色之中。听说赵府刚娶进门的二少奶奶生的娇小可人,是难得一见的温柔人儿。如果不是想先采到‘赛西施’这朵鲜花,他早就对这个打探好的赵家二少奶奶动手了。赵家的二少爷风流成性终日不归家,既然如此那今夜的目标就是赵府了。
田扬光趁著四下无人悄悄潜入赵府,来到打探好的二少奶奶房顶。他侧耳倾听,房内只有微微的均匀呼吸声。田扬光一个窃笑,偷偷的吹入少许迷香。反正这次他来是办事的,别的也不管不了。
迷香过後,田扬光潜入室内。果然只有一个娇美的女子躺在床上。田扬光二话不说的脱了衣服扑了上去,照平时采花的技巧玷污了床上的女子。虽然他完事了,但他的心中还像存有什麽似的并不满足。
到底哪里不对呢?这个娇美的女子皮肤柔嫩光滑,白里透红,丰胸细腰翘臀。这麽好的女人到底哪里不对呢?田扬光回到自己府邸,烦闷不打一处来。以前这种类型的女子是他的首选,看了就流口水。可是现在为什麽占有了还是没有得到满足呢?
田扬光回家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最终只能无奈的睡去。哪知刚合上眼,他就看见萧永濔含笑又挑逗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他看。连续几晚,夜夜如此。
当他再次睡下,再度看见萧永濔魅惑的眼光时,他突然明白了。是了!田扬光蓦地睁开眼,他知道哪里不对了。那个女人太温柔似水了,他也许需要的是一个娇媚百生的女人。对,就是这样。
田扬光生平屈指可数的去勾兰院次数终於又加一笔了。他宁愿采花偷著乐也不愿意花大把的银子来花街当傻瓜。但这次他万分无奈的踏进了京城最红火的青楼‘芙蓉楼’。
田扬光刚进芙蓉楼的大门,还没见嬷嬷出来就被一群姿色平凡的女人包围。“大爷,让柳红来服侍您吧。”“大爷,还是让翠花来服侍您吧。”“大爷……”
“嬷嬷呢?”田扬光推开左右贴上来的女人,开口问她们。虽然他田扬光喜好采花,但这也要看那些花有没有姿色了。像现在贴上来的这群女人,给他回家打扫庭院都不够,更别说要让他有性趣了。
“她在那边等大爷们标价呢。”被推开的柳红指了指芙蓉楼的前庭园子。
田扬光顺著她手指的方向看了看,只见那里人山人海,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包围住了庭院里的一个小亭。“那边怎麽了?”
“大爷,您不知道吗?”翠花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今天是天澈的初夜……”翠花话还未说完,另一个看似嬷嬷的老女人走了过来。“二娘!”女孩们都毕恭毕敬叫了她。
“大爷,您也是来竞争天澈初夜的?”被唤做二娘的女人客气的招呼著田扬光。
田扬光只知道青楼的规矩是带“天”字的姑娘们无论琴棋书画、容貌才艺都是最出众的,因此想必那个天澈是芙蓉楼的红牌了。可是这个红牌的名字叫“澈”,似乎不像女孩子该有的名字呀。不管那麽多,他反正对什麽初夜的没兴趣,快去找一个会勾魂妩媚的女人才是正事。
“芙蓉楼里最妩媚的女人是哪个?”田扬光直接问身旁的二娘。
“哟,大爷,您还不知道我们芙蓉楼最会魅惑男人的姑娘是天媚吗。她可是有双会勾人心魂的玉眼噢。”二娘一边讪笑一边对旁边的小厮招招手。“快去叫天媚姑娘接客。”以二娘在风尘中打滚多年的经验,像田扬光这种身著上好锻料的男人,一定是个肥金主。“大爷,您今日来的巧了,正好遇到我们天澈初夜标价,您是否先到前庭坐坐?”多拉一个人去竞标,似乎价码就会多一点。
“嗯,也好。”田扬光等著也是等著,还不如去看看那个天字号要标初夜的人长的如何,如果真的是个不错的人选,那他也不用竞标,只要入夜後……嘿嘿,自然是做老本行了,把她采了再说。
田扬光走到前庭,人群太多了,他只站在了门边向高高的亭台望去。小亭的四周站著几个彪形大汉,估计怕有人惹是生非。亭子里有两个婢女站在一个身穿雪白丝绸衣衫的人身边。
那个穿白色衣服正在抚琴的人应该就是天澈姑娘了吧。田扬光凝目细瞧,这不看还不打紧,一看又惊讶了半天。那小亭内的白衣人生的明眸皓齿、清秀无双。但……但…只要有眼人一看就知道那亭内的正在抚琴之人乃是一个男孩子。原来这些围在四周的男人都是来买一个男孩初夜的!
田扬光惊讶的看著这门庭若市的人群。他不是不知道有一种男孩是“伶官”,但是…现在这场面可是比芙蓉楼女花魁标初夜还要人多。难道现在的男风竟如此盛行?怪不得萧家的那人会问他是否有此好。不对,怎麽又想起那个家夥了!
田扬光狠狠的捏了自己一下,让自己不再去想那个撕破他衣服、把他赤裸的压在身下的男人。他的目光像四周绕了一圈,熟知老天对他眷顾有加,让他一眼就看到了刚才还出现在脑海里的那个男人--萧永濔。
08
田扬光狠狠的捏了自己一下,让自己不再去想那个撕破他衣服、把他赤裸的压在身下的男人。他的目光像四周绕了一圈,熟知老天对他眷顾有加,让他一眼就看到了刚才还出现在脑海里的那个男人--萧永濔。
田扬光愤恨的瞪著坐离小亭最近处的萧永濔,他恨不得自己的目光能狠狠的穿透他的胸膛,让他被他的目光凌迟处死,可惜他不是任我行,还没练成什麽什麽大法的,因此萧永濔依旧好好的坐在那里。(语夕案:任我行乃金庸《笑傲江湖》中日月神教的老教主,其女乃女主角任盈盈。)
萧永濔似乎感觉到一道强烈的视线,这正是田扬光投去的暗杀视线。他转头向田扬光的方向望去,正巧对上了田扬光愤恨的视线。他对他的愤恨毫不在意,且隔著人群对田扬光投去了暧昧的一笑。
扼!他在做什麽!田扬光看到那沫勾起微扬唇角的恶心暧昧笑容,他就不禁想到他抚弄著他下身、亲吻著他胸前时的那种魅惑的笑容。他恶狠狠的把笑容瞪了回去。萧永濔像是没有看到他凶恶的眼神似的继续暧昧的笑著。
还好这时前亭的嬷嬷说话了,打破了一个瞪眼,一个微笑的诡异气氛。“感谢各位前来的大爷们对我们天澈的厚爱。众所周知,天澈今天满14岁,原本只卖艺的他今天也到了接客的年龄。想必很多大爷都等著今天了,我也不多说,免得惹大爷们生气。今儿就一个规矩,银子最多的大爷就可以让天澈伺候您了。”
“别说那麽多了,一百两。”人群中已经有人等的不耐烦了,喊出了价格。
“二百两。”另一个人随即也叫了出来。
“三百两。”叫价声此起彼伏。
“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