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生与母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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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万分,口中却娇吟轻喘道:“好个龟儿子,怎么囫囵洗了个澡,也这般不老实……”身子像蛇一样在唐生怀里挣扎不已。母子俩人香舌相逐,身体缠绕打转。
唐生按奈不住,把母亲贴胸抱起,歪歪斜斜地撞入卧室,双双倾倒在了床上……轻轻抬起母亲的双腿,让那私密处透过那远古的诗词韵味,完整地暴露出来。
食色性也,天下人莫不好色。既然是徒子好色之辈,自己就做个叶公好龙的举动罢了!且把母亲压在床上,逐分逐寸地舐弄着她不停抖动的肌肤,用身体的男性伟岸支撑着,不住挤压着她女性神秘的家园,把手托起她那肥白的屁股,相依相抵,让她无处可遁。上面吸吮妇人|乳蜂上的蓓蕾,不时拉扯、揉捏着;下面捏住那微微突起的阴Di,才一阵轻捏,就激起母亲鼻息咻咻、轻嘘娇喘:“小冤家!养你这么大,敢戏弄你娘……”下身的花苞却毫不知耻地流出了一些淡白色淫液。
唐生也不答腔,掰开来女人白肥的臀瓣,阴|穴露出的稀松毛发。他禁不住血液翻腾,欲火高升,挺起男人的凶器顶进去,肆意抽动,如同把根牢牢地伸入温润的泥土,吸吮着大地的所有养分。母亲嘴里虽嘤嘤呜呜不止,下身却摇摆着屁股,迎合着儿子频频的挺动冲刺。接合处发出有频率的“啪啪”撞击声,听在唐生耳边,竟依稀也有点像乡间溪流边农妇洗衣时的搓衣打浆声……
“长安一片月,万户捣Bi声。春风吹不尽,总是母子情。”李白流传下来的这首古诗,到底应该是“捣衣声”还是“捣Bi声”,更贴切原意?唐生在埋头戳弄母亲那烂软如泥的牝户时,心想诗人捻断胡须、苦苦吟诗,还不如自己从身耕体耘、男欢女爱中体会的深刻实在。只是自己应该这时,应该“捣新娘Bi”还是捣“亲娘Bi”,这就难以用诗词和学术来诠释了。
这些年奔波在外,不论是升学、就业,追求爱情、建立婚姻,还是找寻事业的基点,只有一个“累”字。红尘之中皆是土。母亲若是花,落地辗成土;儿子若是草,枯尽化作土。既然终老之后,终究入土成泥,不如母子缠绵悱恻的爱个够……
身下的母亲在轻声呻吟着、呢喃着、缀泣着,阴沪中的层层褶皱摩擦着唐生的阳茎,阵阵酥麻的快感像潮水一般一波一波袭击。唐生不再焦燥不安,他要精心地耕耘母亲这块良田,让她因滋润而肥沃,因灌溉而生机。如细火慢炖的老火汤,温暖绵长,时间越久味道越浓。
心想:“母亲,儿子就扮一回沉香吧,且承父命、接神斧、战恶舅、劈山悬、戳母|穴。母亲,我要让你知道儿子的男人雄风、武生功底的娴熟、表演的刚劲,再不是当年娃娃学生时的稚气。”他忽而细磨,忽而轻戳,忽而急插,忽而快进。母亲的呻吟也时而低沉,时而高亢,桃源洞口的两瓣花唇在男根出入之间开合绽放,池水中漂荡着丝丝白色的淫液。
四月,杏花正好。而母亲,你在何处,竟倚遍阑干?儿子知道,平日家中,你寂寞深闺,孤单的身影在时光轮回里徘徊最难,雨水打落了多少花瓣,幽恨莫重提。今天,窗外虽是有风有雨,室内却是有情有意,就让儿子风流浪荡、狂傲不羁一回吧,就以阳茎为物,轻拢慢捻,以色抒怀,情为落笔,在你的阴沪里重寻碧路茫茫。即使浅尝辄止,也会风光无限的。
倾刻间,春情满室,呻吟声、喘息声如交响乐一般此起彼伏,母子俩尝尽男女之事两性之欢。激|情过后,看着身下的妇人春情泛滥,唐生埋下头,吻了吻她的脸颊,喘声不停地问:“我的老妈,可舒服吗?儿子孝顺吗?”
母亲已经无力回答,只有用肢体语言回应了,荫道剧烈地抽搐着,一股灼热的阴精和尿突然涌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