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悍老婆遇上二十四孝老公:记得当时不爱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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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
连着好几天,卓越都没能约上祁小祝,据说她正忙得不可开交。一天晚上,卓越跟几个朋友在钱柜唱歌。去洗手间回来时走错了房间,看到祁小祝一个人赤着脚站在沙发上“吼”歌。专挑悲伤的唱,一边唱一边哭,泪水把妆都冲糊了。卓越怎么也拔不动脚,就在那里听她唱歌。晚上送她回家时,卓越做了唯一一件霸道的事:他抢过祁小祝的手机“强行”输入了自己的手机号码。祁小祝当时精疲力竭,什么也没说。
第二天,卓越捧着一大捧玫瑰在祁小祝公司楼下等到她时,祁小祝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静和淡然。她定定地看着卓越,说:“你打算追求我吗?”卓越一愣,继而开心地笑了:“是啊,你打算接受吗?”祁小祝表情不变,淡淡地说:“我这个人没有情调,不会撒娇,也不温柔,平常又忙得要死,你跟我谈恋爱会很累。你千万不要认为我是在客气,这都是实话。我觉得有必要先把话说清楚,省得你将来说我骗你。”卓越又笑了,说:“怎么办?我更有兴趣追求你了。”祁小祝点点头:“我们可以试一下。” 。 想看书来
谁在婚姻里当家作主(2)
就这样,两个人开始交往了。卓越是在恋爱,祁小祝是在做婚前准备。一年过去了,卓越想要娶祁小祝是因为爱情,祁小祝想嫁卓越是因为觉得考察合格,他各项指标基本能让自己满意。于是,他们领了结婚证成了合法夫妻。可是,“婚姻”这个东西,毕竟跟自己想象、推敲的不一样。
祁小祝跟陶子痛诉完自己的遭遇之后,就陷入了沉默,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陶子陪着她沉默了一会儿,慢条斯理地开口说道:“小祝,卓越是你的丈夫、你的家人,不是你的合作伙伴。我觉得,……你一直没有搞清楚这个概念。所以,你才会像争取合法权益一样去对待所有的问题。拿这件事来说,你的同学比你的家人还重要吗?重要到你要这样口不择言地去伤害爱你的人?要我说啊,就是你不对。又不是多大的事儿,至于吗?”
“这不是事大事小的问题,是原则问题。我都跟人家说好了,现在突然变卦,算什么呀?再说了,他们老家那些人关系又没多好,至于摆这样的架势吗?”
陶子摇摇头,小声地说:“不,这跟架势没关系。我想,这可能是卓然对她父母的一种交待吧。所以对她来说,这件事情很重要。是,我们现在是宣扬唯物主义,不相信鬼神,可是,一牵扯到自己的亲人、爱人,我们还是愿意相信他们真的有灵魂,真的能在另一个世界里看到我们所做出的补偿、努力、怀念。这是一种很复杂的心态。嗯,这么说吧。我想,这么多年来,卓然在心里对她父母是有承诺的,就是代他们履行父母的职责,照顾卓越,让他长大成人。现在,这个承诺算是兑现了,她不应该有个仪式吗?”
祁小祝沉默地听着,抱着杯子若有所思。陶子继续说道:“小祝,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不要总用你自己的世界观去理解别人。你婚都结了,为什么不好好经营一下呢?”
“陶子,你快乐吗?”祁小祝突然间抬头问道。
陶子一愣,继而浅浅地笑了,脸上浮着一层柔和的光晕:“快乐啊!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比跟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快乐呢?”
“陶子,我做不到像你这样……宽容,所以,尽管我对我自己的婚姻没有期望,却还是不愿意屈从。”
陶子的脸上泛起些微的苦涩,张了张口,最终没再说话。是啊,早有人说过,婚姻这回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祁小祝的固执跟陶子的一忍再忍,不是同样的道理吗?这只不过是她们面对自己的婚姻采取了自己认为正确的处理方式。
也许是气氛太过沉闷,陶子打起精神,笑着说:“你今晚上别回去了,在这儿陪我吧。”
“秦楚什么时候回来?”
“就这两天吧,快了。”
陶子的老公秦楚是一家旅游类杂志的摄影记者,经常四处跑。这次,他们杂志跟国内的几位知名画家联合搞了一次活动,主题是“米脂婆姨”。秦楚去出差已经有半个月了,也该回来了。
夜晚,祁小祝和陶子并排躺在床上,各怀心事。虽然知道对方没有睡着,却都默契地没有开口。
祁小祝在想刚发生不久的争吵。从本质上分析,这事应该可以这么理解:本以为皇后专权、一党执政,没想到长公主垂帘,大权旁落,可让人情何以堪呢?祁小祝很聪明。别人上一年级的时候,她已经上三年级了;别人考大学的时候,她已经快要大学毕业了;别人找工作的时候,她已经成了公司的骨干。这种落差,能不让人自信满满吗?祁小祝已经习惯了别人的仰视和羡慕,更习惯了自己去主导所有的事情。就她的认知当中,只有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没有不能做的事。可是,同样地,她也很笨。因为自身的优秀,让她在有优越感的同时,丧失了用心去审视这个世界的能力。简单点说,她不懂得“人事”,或者说不屑于去懂。她是那种“做人不如做事”的典型代表,让人又爱又恨。当然,祁小祝并不是天生冷血,是她的家庭“帮”着她塑造了这种性格。巩爱菊苛刻,祁建军暴躁,两个人年轻时为生活所累,又没意识到亲子关系的重要性,几乎是以争吵和大打出手构成了祁小祝的全部童年印象。祁小祝很小的时候也会撒娇,后来就在父母常年累月铁青的脸色和尖叫对打中慢慢沉默了下来。她实在很害怕父母拿她出气,进而就认为自己是父母的累赘,最终形成了自己只能靠自己的认知。她跟父母关系不亲热,从一定程度上来说,有一定的好处。因为在清醒地意识到父母缺点的基础上,她刻意地回避并且自省,从而形成了自己的世界观和价值观;但反过来说,又有一定的弊病。因为她把自身所处的家庭氛围扩大化并且当成了常态,认为家庭生活不外就是琐碎和争吵,毫无理想色彩可言。连最亲近的父母都不敢相信和依赖,何况是对别人呢?再加上两次过程虽有不同、却最终殊途同归的恋爱经历,让祁小祝彻底对婚姻没了指望。但是,她喜欢孩子,并且希望孩子能在一个相对正常的环境里长大,所以,她还是需要一段婚姻。 txt小说上传分享
谁在婚姻里当家作主(3)
当卓越带着一腔热情去追求她时,她发现这个男人的综合指标还不错:有能力,对自己好,人本质不坏。最重要的是,在这些条件的基础上对自己言听计从,完全符合祁小祝想要一手主导自己生活的主观愿望。可惜啊,直到“婚”了,向来一切尽由自己掌握的祁小祝才发现:她正在经历的婚姻生活也许是一桩天大的学问,超过了她从前的计划和预想。更糟糕的是,祁小祝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四面楚歌的境地:在刚组建的小家里,自己做不了主;原来对她的事不敢强硬过问的父母,现在居然一反常态,摆出一副慈父慈母的架势;自己经过考核“选”出来的老公,竟然“没断奶”;唯一信任并且处处以她为重的知交好友,开始处处跟她唱反调。天哪!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为什么?
陶子呢,则在想秦楚这次回来会不会再带着例行的桃色事件。从发现第一个“小三”的伤心绝望,到现在的习以为常和麻木,陶子说不上来自己是习惯了还是自暴自弃了。因为爱,所以如此卑微。可是,值得吗?
鞋穿在自己脚上,外人看到的只是鞋的款式和牌子,至于脚的感觉,谁又知道呢?
眼看祁小祝和卓越的婚礼已经进入了倒计时,可两位当事人却很不冷静地陷入了僵持状态,谁都不肯低头。本来以为只是小打小闹的双方家长坐不住了,尤以祁家父母为甚。巩爱菊最先忍不住给贤婿打了个电话,亲切地询问他最近为何不来家里吃饭。卓越的态度虽然还是恭敬有加,可语气上却有些僵硬。两人绕来绕去,巩爱菊终于问出了核心问题:你们打算闹到什么时候?帖子都发出去了,证也领了,现在再来闹别扭,吃饱了撑的?
卓越回答说:“我非常爱小祝,也非常珍惜我们的婚姻。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希望她能尊重我姐。我姐是我唯一的亲人,对我恩同再造,我无法容忍任何人对她不敬,特别是我爱的人。就算小祝不能以我对爸妈的态度对我姐,至少能维持点表面上的善意吧?”巩爱菊自知理亏,但嘴上还是不能服软,说小祝是刀子嘴豆腐心,你不能把她的话当真。还列举了当时假画事件时祁小祝的反应,极力申明女儿的端正态度。卓越最后答应自己可以先退一步,可两天过去了,还是没什么动静。
巩爱菊更加沉不住气了,忍不住又去做女儿的工作。祁小祝得知母亲给卓越打了电话,非常生气,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发作。她觉得母亲的示弱把自己陷入了劣势,同时也心寒卓越的“死硬”。说实话,她的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难道他卓越就不会借坡下驴吗?祁小祝已经习惯了卓越从前对她的处处忍让,眼下这种局面让她既生气又不自在。看来,所有的男人都一样,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其实,祁小祝是冤枉卓越了。卓越也憋得非常难受,正在绞尽脑汁找一个台阶下。丈母娘那通电话实在是太及时了,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去找祁小祝,自己就迅雷不及掩耳地病了,并且烧得五迷三道,痛苦不堪,哪还有体力精力去投诚?
眼见事件僵持不下,巩爱菊终于拉下脸皮去找了卓然。卓然一副非常意外的样子:“是吗?我看小宝挺正常的呀!真不知道他们俩闹别扭呢!也是,小祝平时也不爱到家里去,见不着她也不会想到两人出问题了。真是的,还差几天就结婚了,这时候耍小孩脾气!哦,您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小宝这两天病了,发高烧。我就纳闷,小祝怎么不来看看?他说小祝临时出差了。我还在嘀咕呢,她们公司也太不像话了,都要结婚了,还安排出差。呵呵。” txt小说上传分享
谁在婚姻里当家作主(4)
巩爱菊第一次觉得卓然那张笑脸有点欠揍。这话说给谁听呢?以她巩爱菊五十多年的人生经验来看,她敢打赌:卓然绝对绝对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就绷着一口气等着他们家来服软呢!可是,你又挑不出毛病来:万一卓越真没回家说呢?难不成你还跟他对质不成?还有,刚才那句话,她卓然可以说是在批评自己的弟弟,对不对?
巩爱菊在心里恨恨地说:“你要是不知道,我把头拧下来给你当尿壶。”但脸上还是做出大吃一惊的样子:“病了?哟,严重吗?怎么回事?前两天不还好好的吗?”
“可能是洗完澡吹空调吹的吧。一直在打点滴呢,不过没大事,您放心好了。”
“唉,那就好,回头我跟小祝说一声。她这是不知道,要知道了,肯定急得不得了,去找他呀。这孩子,也就是嘴上厉害,没多少心眼儿。你别见怪啊。”
“您这说哪里话!小祝现在可是我们家的人了,呵呵,我哪会生她的气呢!”
巩爱菊见卓然还是不松口,只能加大火力,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唉呀,亲家姑娘,你办法多,又有威望,可得好好说说她。小祝啊,不听我跟她爸的,就听你的。这事啊,还得靠你。”
卓然受宠若惊地说:“是吗?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