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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成魔的心-第7部分

小说: 成魔的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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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西班牙,因为我有个朋友在那里,我特想去会会她”但是更多的我们只是会去服从,这是军事秘密我们也无权知道,所以每个人只能在心中思量“但那时我们都已经变得成熟了,也算的上是老兵了,我们已经懂得作为一名军人更多的是“不让你知道的永远不能去知道,需要你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部队选拔的内容很多,最基本的是越野五公里,射击。这些对于我们这些经过长期训练的老兵几乎都是小儿科了,难度最大的还是丛林穿越,只有一把军刀,一把五四式军用手枪,要在这个一望无际的原始丛林中生存十天之久,想想就害怕,我怕我会踩到地雷上,被炸的粉身碎骨,说实话进入果敢以来,我从来没有进入过原始森林,更不要讲要在那里面生存十天,仿佛这不是人类所能完成的,这个命令来的那么坚决,我们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只能选择服从命令,似乎这更能说明我已经长大了。

特殊训练
我们整个连选出四十五名战士,参加这次特殊的训练,很荣幸我就是其中一员,更多的是很多战士对这次的野外生存,没有信心。其实我知道我们的领导对这次野外生存也是没有太大的信心,因为在我军史上还真的从未有过这种探险,这次的野外生存,是我军史上的第一次野外生存考验,因此它会载入果敢军队史册。我为我能闯如进果敢军旅史册而高兴,心中也是没有底的高兴。

  我们的命令是那么的坚决,我们进入丛林后,要先后完成几个任务。我们的起点是杨龙寨,可能更多是我们的驻地就在杨龙寨的原因吧,因为神秘是军队的最高目的,缅北监狱就处在杨龙寨,这里很少有人出没,处在深山中的杨龙寨似乎是果敢最神秘的地方,我们在此地训练的目的,是更多的是给人产生一种错觉,让别人以为我们是监狱的狱警。

  这一天来的好快,我们四十五个人的野外丛林生存开始了,我不知道我们去四十五人,不知道谁会在这场训练中,再也回不来。由于是第一次野外生存,领导们对我们还不是很放心,一支四十五人的部队出发了,分成十五个小组,每三个人一个小组,每个小组全副武装的进入丛林,我的队友是两个小个子的果敢族人,年纪轻轻的他们由于军队的生活,他们的脸上给人更多的感觉是那种成熟的沧桑感,我们一起出发后,我才知道他们的年龄都只有十七岁。在我的国家,这个年龄还是在学校中,天真烂漫的拿着书本学习的年龄,而此时此地他们却是我的战友,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兵。一切都是那么的不能接受,不敢想的是他们是接受了两年训练的老兵,我为他们感到悲哀,年纪轻轻的他们,将要面对的是生与死的考验生死,所以我们三个人,我的年纪长过他们几岁,所以作为年长的我有责任保证他们的安全,我带他们安全的进去,也要安全的带他们回来,这是作为年长他们几岁的我应该做的,我们三个人一起穿越,一起前进,呈三人队形,一个跟着一个谁也不敢落下谁,我在前面开路,不出半天,我们走出很远了,回头望望已经看不见来时的路了。

  “我们在这里休息下吧,更多的是我们应该补充体力了,十分钟时间,我们补充完体力就出发”我们各自打开自己的军用背囊,每个人取出一些足够自己充饥的干粮,放到口中嚼起来,在这里没有没有军营的大锅伙食,没有那一班的战士,有的只是那为了充饥,硬的几乎没法享用的干粮,我几乎用尽全力来将它嚼的烂一点,我们几个人在此时还是一样,不时的自己人开开玩笑,在这一刻,仿佛玩笑是最好的放松方式,但是我们都明白,玩笑过后我们将要在这里度过十天,要面对种种困难,要接受从没接受的磨练,接下来谁也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心情就是一种难以理解的东西,在这个时候心中的乱乱的,有一种感觉,那是一时欢喜一时忧的感觉,但是再困难我们也要坚持,也要闯,因为我们更多的是为了自己,还有一点就是在这里的待遇是很低的,简直低到尽头,我们只要进入这支特殊部队,我们的待遇是会翻几倍的,而且生活也会很丰富的。时间无时无刻的在变,我们今天的行程,我们自己都不知道,我们究竟走了多远,究竟还有多远,但是今天我们吃了两餐,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两餐,跟树上的鸟儿一样,吃一点点的食物,甚至比他们吃的还要少;就像现在的女孩一点零食就可以填充她的胃口。

  夜色慢慢的降临了,仿佛乌鸦的叫声更能代表出夜晚的来临,它叫的那么难听,好像谁家死了人一样的难听,在这片森林中我讨厌听到它的叫声,仿佛这种叫声代表的是一种哀伤,更多的说是凄凉的感觉,仿佛有人要离开我们一样,我惧怕这种感觉,我害怕我身边的人离开我,因为我发誓我要把他们安安全全的带回去,我们三个人,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点惧怕的感觉,但是又不敢表现出来,生怕会影响队友,但是我们是军人,即使有惧怕的心理,也不能表现的太明显,不能蛊惑军心,因为我们知道前面的路更难,我们要一步一步的走下去。我们穿越原始森林主要的目的是突破自己的心理,完成不能够完成的使命,创造非人的奇迹。这其实也是场心理战,只有坚持下来的人,才有资格得到胜利的果实。开弓没有回头箭,哪怕是死也要死的其所,我们夜晚就宿营在这片原始森林中,睡在那高大的树下,在大树下我们显得那么的渺小,我们的帐篷就像那朵朵的蘑菇。我们三个人轮流值班巡逻,在这里没什么可怕的,没有什么敌人会对我们来个突然的袭击,但是也没什么不怕的,夜晚的原始森林到处充满了杀机,我们生怕有野兽会对我们突然袭击,在这里更怕的毒蛇、蟒蛇,它们是生存在热带雨林中的,说不定一时间就会窜出来置人于死地,这里是热带雨林地区,每条毒蛇都会有剧毒,蟒蛇都是相当的有力量,一旦他锁定你,你一旦成为它的目标,他将会以惊人的速度追上你将你缠绕,后来我明白男人追女人如果向他学习,一定没有哪个骄傲的女孩逃出你的魔掌。同时蟒蛇勒住你的时候,你物理反抗,只能静静的等它将你勒成老冰棍的样子,然后再把你一口吞下,用囫囵吞枣来形容在合适不过了。我们并不想在这里成为毒蛇或者野兽的美味,所以晚上的睡觉也只是半睡半醒的,似乎不敢闭上眼睛,生怕有什么突发事件发生,原始森林的夜晚似乎有点凉意,这个夜晚我们睡觉连衣服都没脱,就这样囫囵滚的钻进了各自的帐篷中,手枪的保险全部打开的,子弹全部上膛的,生怕有什么突发事件。每两个小时我们就换班一次,上半夜我值班,我坐在燃烧的篝火前,时不时的两眼朝周围望去,生怕有眼镜蛇或者狼出没,军刀打开刀鞘别在腰间,做好随时准备战斗的阵势。这个夜晚似乎那么的宁静,只能听到远处乌鸦的叫声,这一夜没有断过,我几乎还能看见四处乱跑的老鼠,可能是见到我坐在篝火前,生怕把它当点心拿来烤吧,跑得离我远远的,我不时的张望看去,环顾四周,没有什么敌情,我的心似乎随着时间的变化而改变,我慢慢的平静下来,想起诸多往事,曾经的点点滴滴,都躲不过我混乱的思绪,可能我真的应该反思下自己了,从中国到缅甸一路的艰辛,不时的想着,在缅甸的点点滴滴,可能我能有今天我应该高兴吧,但这似乎没有高兴的余地,只有狂乱的脑子在胡思乱想,不停地东闯西撞,人生原来真的是有时候没有太多的选择,看着篝火我心里想让篝火把往事全部烧掉,忘记所有的痛苦,忘记所有的人,但是越想忘记,记忆就越深,仿佛在重新记下一样。两个小时来的那么慢,还有半个钟,我其实很困了,急行军一天全部用脚走出来的,没有任何的交通工具来替代我的双腿,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时的放松,在慢慢的恢复着体力,可能是我们长久训练的结果吧,我反倒只觉的有点困并不是很特别的累,终于在思绪泛滥的时候,我的战友小江来接我的班了,我终于可以放松了,一头扎进我的帐篷小屋里,昏昏的睡去,在部队我们仿佛已经养成了习惯,到了你接班执勤站岗的时候,自己不知不觉的就会醒来,这可能跟我们时常提及的纪律有关系吧。我到现在都不能理解原因,这一夜我睡的那么香。

丛林记事
“我们还在急行军,要穿越丛林最险的要塞地点,我们走到了尽头,但是面对的却是一条大河,这条河出奇的宽,水流是那么的急,好像在警告我们不要下河,否则就把你们卷走。看来我们没有辅助工具根本就过不去了,但是事实我们就是没有过河的辅助工具,没办法就像当年红军强渡长江一样,我们没有当年的红军南阳艰险,前有阻击,后又追兵,但是没有任何的工具我们也要强渡,我们背着背囊,从一处我们认为最窄,强渡最适合的地点强渡,就这样我们简单的整理了背囊就下了河,依然是我在最前面带头,他们两个依次抓着我的背囊,刚下河的时候,我们三个人还在一条直线上,我还能感觉到他们的手还在拉着我的背囊,但是往前游了一会,到达河中央的时候,忽然我感觉身后的背囊没有拉着我了,我知道出事了,我急忙的回头望去,发现他们两个人竟然放开了我的背囊,在河水的冲击下离我而去,我们三个人竟然形成了十几米的距离,点射在一条竖着的直线上,不好,他们这是被河水冲下去了的,没有余力来反扑了,我急忙去抓小江,但是河水的阻力使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远,我没有办法让他们两个回到我的身边来,就在这时,更不妙的事情发生了,这条河里竟然有鳄鱼,它们是那么的多,一大片的鳄鱼朝我的方向游来,可能是我的目标比较大吧,鳄鱼一个劲的都朝着我的方向前赴后继的奔来,似乎在这命悬一线的时候,心中想起那句话来“真的是祸不单行”在这一刻我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我闭上了双眼,反倒享受起这一刻,享受死亡的气息他是那么的舒服,我没有选择去反抗,而是更多的是顺应命运,在这个时候更多的是心中已经绝望了”当我再张开眼睛的时候,天隐隐亮了,原来我是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充满了死亡的气息,在这片无边无际的死亡地带,可能闻到更多的是死亡的气息吧,连做梦都会不时的联想到死亡的来临,这可能就是军人的警觉吧。我醒来了,东方的天边似乎出现了有如晚霞般的红晕,就像大姑娘相亲时的脸红吧,是那么的美,我似乎应该更多了享受这一刻,享受从死亡边缘醒来的喜悦,可能这有如死而复生的喜悦吧。                             

  这一刻天亮了,不再是大姑娘相亲时的红晕了,反倒是像喝醉酒后的少女的面容,这个颜色出奇的闪亮,有如万道金光刺破了原始森林的点点滴滴光线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我试着爬上那颗不知道经过多少年,长成的窜天大树上,但是都不是那么如愿,似乎这可大树是经历的太多的岁月,经历了太多的风雨吧。

  我把帐篷收起来,伸了伸懒腰,看看远处的路,看了看随身携带的匕首上的指南针,确定了一下方向,打开我们的地图,三个人扎在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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