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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潜龙在渊(探险文)+番外-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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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什么东西的手堪堪要抓住自己的感觉。
  身体和年龄的劣势在此时毕现无疑,刘教授腿一软,差点往前扑倒。
  一只手稳稳托住他。
  “我不是说过不要乱走吗?”冷冷的声音传来。
  一抬眼,只来得及看见贺渊冰冷如霜的眼睛。
  然后两人被拖拽着推了出去。
  贺渊只有两只手,显然只能先救两个人,他选择了于叔和刘教授,而陈简虽然跑得也不慢,但他中间心慌意乱,又被绊了一跤,随即被人由背部紧紧抱住。
  陈简只觉得寒意从背脊直往上窜,这并不是一种心理上的感受,而且因为抱住他的那个人,迎面一股腥臭扑鼻而来,像是东西腐烂了很久的味道。
  陈简惊恐地用力挣扎,却发现对方的力量比他更大,身后传来桀桀怪笑和嘶嘶声,那已经不是李农平时的声音,而更像是有另外一个人附在他身上发出来似的。
  刘教授他们被带出来之后才发现,他们所处的位置,恰好是在这些石像所组成的十二边形之外。
  “从这边的水域下去,可以找到一个出口,马上下水!”贺渊厉声道,看也不看陈简,或许在他眼里那已经是一个死人。
  “要不要去救他?”刘教授终究心有不忍。
  贺渊不为所动,冷冷道:“那个石室是有路的,但是棺木一开,路就没了,如果他们不是因为贪财去动那些不属于他们的东西,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世间万物,有因就有果,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那头陈简凄厉惨叫,疯狂地想要挣脱身上的人,却都未果,李农就像紧紧粘附在他背后,心惊胆战的众人看到他的背已经被李农连皮带肉撕咬得一片鲜血淋漓,疼痛让叫声变得更加令人战栗。
  “还愣着做什么,不下水就跟他一样的下场!”说完这句话,贺渊抓起一边的萧阑跳下水。“都跟着我!”
  众人醒过神来,不敢再往陈简那里看一眼,赶紧跟着往下跳。
  
  
作者有话要说:码完了,可以去睡觉了,俺是守诺的好孩子。
情节叙述得差不多了,下章基本就是JQ发展了,敬请期待。
无责任小剧场:
接上回。
离宫出走的小P孩终于有惊无险地回来。
惊魂未定的他一直抱着老爹不放。
老爹冷眼:“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下次不敢了!”
“还有下次,嗯?”
小P孩抱住老爹使劲蹭,企图用怀柔政策蒙混过关。
34
34、第34章 。。。
    岛上石像的光芒只能微微照亮水上一片,至于再往下的水域,则是全然的广阔阴森,很容易让人迷失方向,加上先前萧阑溺水的事情,大家更是小心翼翼。
    水色浑浊黯淡,要看清方向并不容易,虽然贺渊游得不快,后面的人仍是跟得很吃力,幸好于叔跟几个男生水性都不错,看见旁边有人气力不济了,还能拉上一把。
    萧阑刚退烧,别说救别人了,如果没有贺渊紧紧拽住他,估计此刻他也游不了多远,水的冰冷和阻力让他只能浑身软绵绵靠着贺渊。
    循着前路游过去,是一条深不见底的水道,整条水道约莫有数十米,全部被水灌满,没有可供呼吸的空气,也不知道是人工筑造还是天然形成的,加上光线黯淡,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全是凭着感觉前进,所有人都觉得这段路分外难熬。
    但这种感觉在萧阑身上就更明显,那些还没结痂的伤口几次在冷水里浸泡,又麻又痒又疼,想大口喘气,偏还在水里。
    正难受得很,环在腰上的手紧了一下,他下意识地仰起头。
    然后,唇被覆上。
    也不知是因为湖水的冰冷,还是对方的体温本来就低,那唇同样也是缺乏温度的,黑暗中,萧阑完全看不见他的轮廓表情,但贺渊能够快速准确地渡气过来,想必是能看得见自己的。
    当道士还有这好处,小黑的肺活量不错啊,如果去参加奥运,估计也能捞个奖牌回来。
    萧阑乱七八糟地想着,脑子迷迷糊糊,只觉得对方的唇虽然冰冷,却异常柔软,忍不住伸出舌头去碰触。
    贺渊似乎顿了一下,并没有拒绝,任他用舌尖一寸寸滑过自己的唇,滑入口腔内壁,又与自己的舌尖相碰。
    片刻,萧阑似乎清醒了些,想缩回来,却陡地被紧紧缠住。
    对方的气息狂风暴雨般涌进来,如其人一般,强硬而又霸道,让人拒而不得,萧阑被动地接受这半是渡气半是侵略的吻,舌头被对方卷起又压下,搅弄着亵玩,他浑浑噩噩完全反应不过来,只能地任对方作为,水里幽暗冰冷,但这人传递过来的气息却火热无比,口腔里的每一处地方几乎都被侵入过,萧阑快要觉得眼前这个人是被附体了,而并不是那个连话都不多说一句的贺渊贺小黑了。
    后面的人连路都看不清楚,更不会看见他们在做什么,这种黑暗的禁忌仿佛带来某种隐秘的快感,就连阴冷的湖水也无法阻止。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但实际上也不过只有半分钟而已,贺渊从他唇上离开,这期间并没有耽误往前游动的步伐,萧阑得了那一口气,胸腔顿时顺畅很多,还没等到需要换气的时候,腰部被往上一提,整个人跟着浮出水面。
    再过一会儿,其他人也陆续浮了上来,新鲜的空气涌入鼻间,大家从未像现在这样觉得生活是如此美好,落在最后的是游雪,于叔一手抓住她,将她带了过来,此时她面色惨白,姣好的五官满是憔悴,其他人虽然不怎么待见她的性格,但对她这股子犟劲,却都有点佩服了。
    水珠顺着湿发滑向上身赤|裸精壮的肌肉,又滴落下来,贺渊神色漠然淡定,完全看不出两人刚才在水下的那一番缱绻缠绵。
    他把萧阑放在地上,又从防水背包里拿出衣服帮他擦干,并没有过多的温柔,但这样的动作已是难得的细心。
    一阵冷风吹来,萧阑打了个寒噤,秀气的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安安静静缩在河边,一言不发,睫毛轻轻颤动。
    陈白面带忧色地探出手,发现他的额头又开始有些发烫。
    自从上次溺水之后,萧阑的身体状况就一直不太好,好不容易有些好转,经过这一番折腾,又开始低低地发起烧来,再一直烧下去,脑袋也要烧坏了。
    “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让他退烧?”他们这次出来原本还带着些常用药品,但是这次跟着赵老爷子下来之前,把一些药留在上面,只带了跌打损伤的,这对萧阑的病无事于补。
    “设法出去,吃药休息。”贺渊言简意赅,没有一句废话。
    陈白低低叹了口气,将盖在他身上的衣服拢了拢。
    贺渊看了一眼,没有作声。
    “这是哪里?”刘教授茫然四顾,直觉似曾相识。
    “好像是我们最开始下来时见过的那条暗河……”于叔也皱起眉头。
    “就是那里。”贺渊冷冷道。
    于叔吓了一大跳,身体瞬间弹起来:“那些小蜘蛛呢?不会有那些玩意儿吧!我们怎么又绕回来了?!”
    “这里本来就是按照一座小型城池的规模来建造的,这条河就是护城河。”
    “你是说这座地下城是圆形结构的?”刘教授恍然。
    “那只蜘蛛的巢穴在那个石室,所以它的卵只分布在附近水域,这里不会出现。”
    于叔不解:“照这么说,我们要回去,还是得沿着来路,那里不还有那些狗日的怪物蜘蛛埋伏着吗?”
    “来路回不去了。”贺渊声音淡淡,说出的话却让人胆战心惊。“罗布泊的海子是会移动的,风沙一过,原来的入口就没了。”
    刘教授失声道:“那怎么办?”
    他现在最担心的不是自己出不去,而是这群学生和老鱼头要跟着自己在这里陪葬,在此之前,他已经无数次后悔过,自己为什么要心血来潮带着一帮人跑到这里来送死。
    “每隔一段时间,海子就会移动一次。下一次移动,是在三天之后。”贺渊看了看旁边呈斜坡状延伸向上的石壁,“到时候上面的海子渗透沙土,土层会变得柔软潮湿,海子退去之后,挖开土层,就是出口了。”
    “那我们就在这里等到三天后?”经历太多危险和诡异的事情之后,于叔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不敢相信胜利的曙光竟然来得这么容易。
    贺渊嗯了一声,在萧阑身边坐下,将他被冻得冰凉的身体揽了过来,抱在怀里,动作自然之至,脸上却仍是淡漠一片,倒是旁人看得愣了一下。
    刘教授见状挺高兴的,他倒没想到歪处去,这也是于叔经常喊他老天真的一个原因。“嗯,互相帮助好,互相帮助好,大家就应该团结协助,才能出得去!”
    于叔翻了个白眼,深感丢脸,恨不得装作不认识这个人。
    陈白心里却很不舒坦,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之前十数年,一直是萧阑缠着他,他避之唯恐不及,私心里也只把没心没肺的萧阑当成需要多照顾些的兄弟同学,但这一路走来,看着他跟贺渊成天厮混在一起,自己本来应该庆幸的心情却没有丝毫雀跃。
    萧阑兀自沉沉睡着,对这一切浑然不知。
    贺渊没理他们,眼看刘教授意犹未尽,还要再说,于叔忙打断他:“你刚才拿着那块石板看了大半天,到底看出什么花样来?”
    刘教授一拍大腿:“哎哟!你不说我差点给忘了!”
    说完反应过来,狠狠剜了于叔一眼:“都怪你,要不是你推了我一把,那石板也不会摔掉,我也不会忘记了!”
    “呸,好心当成驴肝肺,要不是我推了你一把,就该轮到那玩意儿上你的身了!”
    刘教授脸上流露出浓浓的遗憾和惋惜:“唉,那上面的符号和文字我都没见过,如果是一种全新的文字,那就意味着古楼兰也曾经有过自己的文字。文字是什么?文字是文明社会产生的标志,之前我们一直认为楼兰不过是依附在中原王朝和匈奴之间的一个撮尔小国,但这座地下城和这些文字的出土,将会彻底改变这一段认知!”
    于叔毫不犹豫地嘲笑起来,他向来把打击刘教授作为人生一大乐趣。“你怎么知道那一定是古楼兰的文字,说不定是别的文明留下的呢?再说了,你一揭开石板,那黑影就跑出来,说不定那石板上记载的,是某一段符文,而那块石板本身就是个封印?”
    刘教授一愣:“我看李农在我揭开石板之前就有点古怪了,还一直抱着神像不放,如果跟石板有关,那他之前又是怎么回事?”
    于叔得意:“那是因为我光明正大,你俩心怀邪念!”
    刘教授冷笑:“不见得吧,你忘了?之前你两次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我还问过你的,当时你一头雾水,怕是连你自己都没有发觉,那症状就跟李农一模一样,说不定是你们都拿了棺木里的东西,才会受到影响。”
    于叔想到自己顺手牵羊的那枚戒指,心头一惊,下意识地伸进口袋。
    戒指还在。
    先前因为要下铁索游水上岛,为了行动方便,几个学生都忍痛把从石室里带出来的东西都扔进那片湖水里,只有于叔的戒指玲珑小巧,一直贴身收藏着。
    他心里起了疑虑,对那枚戒指的心情就从窃喜转为惊疑,开始有点坐立不安。
    刘教授装作没看见,东拉西扯说起别的话题,这时候姜宸从背包里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叠杂志,在众人面前晃了一下。
    陈白凑过去一看,全是《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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