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界恋之初-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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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她摇摇过来倒水。要是往日,我会主动起身给她倒水。但是今天我没搭理,继续忙着。她沉寂片时,款款走到饮水机前,弯腰蹶臀打水,有点费劲。我一丝内疚,因为她有腰病。她打完水轻轻离去,轻轻搭我一眼,把门带上。
我依旧浩然之际,她叫我过去。她在办公桌后端坐,不似以往玉体横陈。我不发一语,在她对面坐下,仍然没有看她。她也不说话,挺了挺身体,低头看材料。没看几眼,她娇乏的向后一靠,扭头看窗外了。
我默等了一会儿,便起身回到北屋。欧阳香子也摇摇过来跟我说工作。我静静的说,“再改写,原本三四页的材料得改写成20多页啊?”她丰姿一转,又以她拿手的娇嗔来热络我,“我说你怎么这么多事?让你干啥就干啥!没事你少看点你的文学什么的,多研究点工作礼仪好不好?”她娇嗔在兴头上,竟然把手搭在电脑前,面对面发着狠儿的批斗。两个年轻人眼神有些惊诧。
我的心绪顿然疏解,但电脑故障,到齐兵电脑干活儿。她柔美的说我,“你上我屋去干呗?”我就知道她会说这句话的。我平静也不免冷峻的说,“你屋总来人不方便。”我心里话,“还去?面子都丢啥样了?”她没再说话,柔臂叠胸,站我右侧,眼角斜看,媚态无边的眼神搭我一下。天啊,她的一个眼神,让我的心灵又归属她了。
冰雪聪明的欧阳香子知道她的媚态于我是锋快无比的利器,便继续娇嗔,也是在逗我,“我总寻思你是故意的呢?你啥意思啊?是不是我被领导训了,你好看着乐啊?”我又能笑着享受她的明丽和冰润了。
我继续写材料时,她仍站在我身边,性感的齐耳短发,幽香阵阵,舞动柔臂时,襟袖浮掠过我的手和脸。她又轻微的侧转身形,我的耳朵几乎贴在她的小腹上。
这种距离,用近在咫尺都难以形容。我只要敲字,微微弯曲的胳膊肘就实在的碰到欧阳香子的玉体。我尽力躲着,还得干活儿,她也一劲的催促,还不躲,我也就横下心来捡便宜,胳膊肘接连碰到她腹股沟一带,无意也夹带一丝有意。
她落落大方,没有丝毫扭捏。不知为何,她心底一个声音突然在我耳畔响起,“你还生气吗?”天啊,欧阳香子还是人吗?她不张嘴都能跟我说话!我也知道,也只有我会用心懂心底的语言。她是在以柔美抚慰我!瞬间,我自惭形秽了,为自己的下作感到羞耻。转而,我又暗乐,自己迂了,着忙工作,她搅乱,你还能把她推一边去啊?
她又说,“你一会上南屋去干呗?齐兵没地方坐啊。”我笑说,“不用,一会就完。”中间一个材料需要用她电脑。我过去拷贝,她也跟来,似乎有些眷恋,语意柔切的说,“北屋有地方吗?在这里干呗?”我心里仍然有个劲儿,“总打扰你,也不方便。”
然而,我余光里看见了什么,不知怎样一种巨大的能量,让我不得不回头。欧阳香子在窗前站着,背对阳光,丰仪耸立,怯露含羞,竟然直直的凝视我!我好久没看到这样的眼神了,再次被她的媚态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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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妖娆噬人
欧阳香子见我回头,迅疾的抓一把别人送她的牛肉干,春燕一般飞来,“我这儿有牛肉干,可好吃了。”我受不了了,自己报复到火候了。她向我飞来时,黑色弹力裤遮蔽下的翘挺的双臀是那样鲜活跳跃。我也感到,鲜活跳跃的还有她的心情。她一定为自己用电眼和媚态悄无声息的勾回我的眼神而窃喜。
我轻轻叹口气。可是,第二天早晨她来了就叫我过去。我心里一下苦笑。昨天两次发飙,不知今天完了没有?看来自己得想对策了。因为努力工作和小心翼翼都不能保护自己了。
我过去时,欧阳香子仰靠在座椅里,丰腴华茂也难掩娇喘微微。她娇乏的嗔责我说,“你咋了,就不行干啥都利索点啊?叫你过来,都半天了,从北屋到南屋,这才几步道啊,你想走半年啊?好像我要吃了你似的?”我忍住没笑。
她懒懒的跟我说,“你还笑啥?我打了几天针没啥效果,大夫说可能是心脏病和心绞痛。”说话中,她撩起衣襟,露出白亮的肚皮,“我都挂上监控器了。这两天我心情不好,心娇,你要让着点。”我惊觉,我的艳遇自此又掺杂进一种新的情感体味。
此前一段时间,我屡次问自己,我对她的思念和惦记似乎越发的淡了吗?那种所谓的爱之情真要离我而去吗?她在我眼里也越发淡出,多少次接触中,她的风骚,她的妩媚,没有再让我觉得鲜活明丽。然而,这样的感觉仍然勾走了我的魂魄,因为我对她的美丽熟视无睹,并不能让我淡定,觉得全部的人生更无意义。
欧阳香子寥寥几句话,让我忘记了自己,痴痴的站她身边。她一袭黑亮笔挺的衣裤裹衬下的玉体,尤其是翘臀和大腿飘荡出来的妖娆再一次猛然间让我感到惊醉。她的妖娆,娇艳欲滴,可以把人融化,可以让人酥软,可以把人压小,可以把人淹没,可以把人吞噬,可以把人冲击到千里之外,就是不能让你保持**。
痴痴着迷之际,发现她屋里新购置的滴水莲,浇水过多,溢了半个地面。我迫不及待一般带着痴醉的心情忙活起来,一下下在脸盆里拧拖布的脏水。真的,我这么做心里非常惬意。她则静静的低头看材料。忽然她说,“我都告诉你了,你咋又没听啊?”
我站起身,静静的听着。欧阳香子的话又有些恶毒了,“说你多好次了,你咋就不长脑子呢?”这话我受不了,借助干活做掩饰,歘的一下转回身,不看她了。我暗自得意,把气恼表现于无声无息之中。然而,冰雪一般聪明的她怎能看不出来?
她提高了一些音调,质问我,“我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吗?”我意识到不能继续发作了,仍旧用劳动做掩饰,身子调转一百八十度,侧面向她。她放下了笔,俊靓微红的双眸冷眼深邃的盯着我,“我跟你说话,你就这样啊,懂得尊重吗?我咋说你好呢?一点不长脑子,我说你还不听,你也就是跟着我能有点进步。”
我虽仍微怒,不好发作,却也仍然恰到好处的表达自己的不满,“你说呗,我听着呢,这不给你干活呢吗?”她根本不领情,干不好不行,干好了没用,一点没顺我话题说,不愧当领导,端架子很会啊,并且没被我的气焰吓着,提高了调门,“你挺大个人站不直咋地?还用我教你吗?”
我瞬间差点笑喷,她的话换个说法,就逗人了,“你给我站直了!”我情不自禁的站直。
欧阳香子却不再说了,寂寂无语。忽而,她上体向前一挺,檀口噙发夹,柔臂后探,把浓密秀发盘了起来。这个发型,这个动作,让我美的打个机灵。她盘头的刹那,更像千年古刹修炼后到人间的玉狐,精灵气,狐媚气,凉润透体,几乎屡屡寒气从她凹凸有致的玉体袅袅升起。
简介利索的盘好头发,欧阳香子起身到北屋找齐兵,从我眼前走过,腰肢款摆,玉体娇颤,尤其是凝酥秀颈,让我咽了一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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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锦绣情思
我猛然意识到自己的木讷。本想每次下班都主动跟欧阳香子同归,只因担心她麻烦,才适度保持距离。距离出真情。然而,连续多天,她都这样招呼我同归。她每一次转身离去,都不发一语。而她随即的每一次招呼格外葳蕤凝切,是几乎能把人消融的那种亲切。娇音一句总是春,让我甜丝丝的。她的美,她的魅,她的妖娆,包括她仿佛要吞噬我的狂怒,都从我的灵魂中畅行无阻。
可是,这样的心情让我轻松不得。鲁迅先生曾说,“说完了,我就感到空虚。”真的,我闷骚中独自品味她的美好,对我恰到好处。然而,对欧阳香子就不妥了。我没话,她也寂寂无语。如此,美好的享受变味了,我随之而来的是内疚一样的自我折磨。我暗暗决心,下次不与她同归。
我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已经不止一次。每次她叫自己同归,想拒绝都难,实在难当她媚态与柔情。
恍惚间,我到家下车,欧阳香子继续前行。我凝望中,拨通了丽丽电话,“好久不见了,还好吗?”丽丽说,“你出差给我买的乳白色江南刺绣纱巾太好看了,我一直带着。你真会买东西。”
我的记忆重新回到万里南国那一夜。我是北归到杭州顺路游西湖,就给丽丽买了这条刺绣纱巾。可是,一个小花絮差点没送成。我从杭州登车后,又去衡水招商。老朋友热情接待中,我认识了一位体态性感,面容清丽雅致的同龄东北老乡。借着微微醉酒,歌厅对舞时,她主动约我跳舞,正合我意。
我牵着她的手,揽住她腰肢在霓虹灯闪烁中偏偏起舞。忽而,老乡紧抱了我一下,贴面说,“你跳的真棒!”就这一句,我的情思便沸腾起来。如果不是天生一个异常冷静的大脑,我脆弱的情感将随时被女人这样媚态横溢的话语勾上床。尽管冷静,我也暗暗设计了一个浪漫场景。
我离开衡水前,给那位老乡发短信告别,特别说了火车开车时间。我认为她能来送我。可是,我的老朋友全家赶来送我,直至火车咣当咣当开走,她也没出现。她如果来送行,我会当着老朋友的面送她那条纱巾。我再给丽丽买别的。
我有些失望的跟老朋友一家热情的挥手告别后,做了一首诗,以志衡水情思:风韵犹存四十初,曲伴清歌款曼舞。敢寄相思音讯绝,胸怀锦绣赠无处。
丽丽的热情又拽回我飘逸的思绪,“你媳妇不是还没回来吗?今晚你家孩子练舞蹈,你就在我家吃饭吧!你过来吧,我现在就给你做,你肯定爱吃。”似水温柔让我怡然忘情。
我上楼敲开门。丽丽开门,让我进屋,招呼我随便坐,便继续去厨房。很快,她做好了可口饭菜,齐整整的摆到桌上,让我自己吃,她自己坐一边看着。我低头吃的时候,她把我送她的刺绣纱巾,轻盈的系到脖子上,笑问我,“看看我漂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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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让人想偷的美女
丽丽问我时,再现明眸皓齿的妩媚。她的笑靥像她的牙齿一样好看,像她的容貌一样温婉清凉。我说了一句好看,就感到压抑了。这可是第一次在家里和美女相处进餐。好在丽丽的美,不是让我压抑的要死的那种美。我因此也明白了温州那一夜丽丽何以能救命的原因。美而不妖是成人之美。
丽丽不错眼珠的盯着我吃饭,也跟我唠嗑,说她自己如何努力奋斗考法学专业,考律师证,最后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几年不到,就置办了一百几十平方米的楼房和几十万的豪华轿车。
她也跟我说起她离婚的事。我说,“这么说,你虽然事业有成,可生活中你自己带儿子生活,得多不容易啊。”丽丽笑说,“我没感觉不易,我对婚姻的观点是过,就好好过,过不了就散,将就的婚姻,是对自己的最大不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