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着案谈着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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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冬健赶到现场,看到是木乐已经初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赶紧一边叫来救护车救人,一边用手机通知他。
他赶到江洲人民医院时,木乐正在急救室抢救。张冬健跟两个手下正守在急救室的门前。
张冬健见他风风火火地跑过来,便说:“来了。”
他急忙问张冬健:“木乐怎么样?”
张冬健说:“受了重伤,还在抢救。你快跟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突然感觉自己很无力,便坐到走廊上的长椅上,点燃一支香烟吸着,然后把今天下午古离阴来找他的事情都说了。
他说到这儿忙问:“对了,古小姐人现在怎么样?”
张冬健说:“她不见了,我估计肯定被那帮人抓走了。”
他吸一口烟,凭借多年的刑侦经验,他语气沉重地说:“看来我们遇到强硬的对手了。”
张冬健拍一下他的肩膀,笑道:“我相信再强硬的对手遇到我们兄弟俩插翅也难逃。”
他笑了笑,没有吭声。
他和张冬健是警校同学,当年他们一起从警校出来,一个进了公安局做刑警,一个进了检察院做检查官。他们曾经一起合作办过不少大案要案。他们有信心,这次合作也同样能够顺利破案。
他这时觉得肚子有点不舒服,便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去一趟厕所。”
他上完厕所回来,木乐已经从急救室出来送进了特护病房。医生说木乐因为胸部受了猛烈的重击,内脏大出血,幸好木乐身强体壮不然早就一命呜呼了。但现在木乐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却仍然处在昏迷状态。
他拉开木乐的胸部衣服,有三个紫色的血掌印。
站在他身后察看木乐胸口伤势张冬健说:“不用看了,我看过是铁沙掌。”
他拉住在观察木乐病情的一个年轻男医生问道:“医生他到底会不会有生命危险?他几时会醒?”
年轻的男医生说:“生命应该不会。但他几时醒,我就不知道了。”
他极不喜欢听到这种模棱两可的话,他要确切的答案,他高声问道:“你是怎么做医生的,你快回答我,我要你确切地答案我。听见没有。”
年轻的男医生见双目突然通红地瞪着他,不由得心里直发毛,本能地往后退缩一步。
张冬健见他失态,便上前劝他:“阿真冷静点,木乐不会有事的。”
他对张冬健摆了摆手,说:“我没事。”对着年轻的男医生又问:“你快说,他的病情到底怎么样?”
又见林青霞
年轻的男医怯生生地说,“应,应该不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得,还是这一句,只多了一个吧。”一个年轻的刑警冲着年轻的男医生说:“你就不能再说点别的。”
年轻的男医生紧张地说:“我,我不是主治医生,你们要问就问林医生。”
“胡医生怎么了?”一个年轻的女医生穿着白大褂从门外进来。她清亮而又带着滋性的嗓音把大家都吸引过去。
胡医生说:“林医生你来得正好,他们问病人的情况。”
他第一眼就认出这个进门的年轻女医生,她正是今天下午他送到家门前的林青霞。
林青霞却像不认识他似的,对所有人说:“我是病人的主治医生,你们有什么事情问我好了。如果你们没事,请不要在这里打扰病人休息。”
他上前问道:“林小姐请问我朋友的病情怎么样?”
林青霞很事务性地说:“请您放心,病人暂时不会有事,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他随时都有可能醒过来。”
年轻的刑警对年轻男的医生说:“你听听,她比你说得强多了。”
年轻医生丢一眼年轻刑警气呼呼地走了。
他想了想,问:“随时是什么时候?”
林青霞耸了耸肩膀,说:“这要看病人什么时候愿意醒来了。不过现在我希望你们出去,不要在这里打扰病人休息。”
“木乐哥哥怎么样了?”这时天天和马休还有徐琴一起从门外进来。天天一进门就大大咧咧地叫起来。
原来刚才他来医院时,他怕天天和陈妈还有徐琴会等他晚上回去吃饭,便把这里的事情告诉徐琴,要她告诉她们不要等他回去吃饭。因为徐琴和木乐自从进他的侦探社做事后就一直跟他住在一起,就像一家人一样都吃住在一起。
天天以前来他这里玩时跟木乐合得来,她把木乐当大哥哥一样。她得知木乐受了重伤便跟着徐琴一块过来。马休因为帮天天找回了手机,天天对他的态度有极大的好转,两人便在一起有了短暂的休战快乐期。
他笑道:“木乐没被打死,也被你吵死了。”
“什么死呀死的,多不吉利啊。”天天说着跑到病床前看着像死人一样的木乐又说:“木乐哥哥不会死的。他吉人天相一定会醒过来的。”
“请你们先出去吧,你们这么多人会吵着病人的。”林青霞再次说。
天天转身对林青霞说:“青霞姐姐,木乐哥哥会不会有事啊?”
林青霞笑着说:“你不吵他,他就没事了。”
天天说:“怎么你们一个个都这么说,讨厌。好了,我走就是了。”说着一把拉着林青霞:“青霞姐你才回来怎么就来上班了?”
林青霞笑道:“我本来明天才上班的,刚才吴医生临时有事,这里病人又多,所以主任就把我叫过来帮一下忙。反正我已经休息一个星期了,过来做做事感觉还蛮好的。”
天天咯咯笑道:“青霞姐你吃饭没有?”
林青霞说:“还没有。”
天天说:“不如一块出去吃吧。”
林青霞说:“不好意思,我这里还有事,你去吧。”
天天说:“这怎么行啊,再有事饭也得吃啊。走吧我请客。”
林青霞说:“天天真的不好意思,我真的还有事,我先走了。”对大家说:“麻烦你们不要在这里打扰病人休息。请!”
疑问
林青霞请他们出去后,便跟天天道完别径直走了。他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仍然是那么的魂牵梦萦不已,她太像婷了。虽然她们的外表不一样,但她们的气质都是那么令我魂牵梦萦不已。他在心里说。
“表哥,我们一块去吃饭吧。”天天叫道。
马休说:“是啊,真哥一块去吃吧。”
他回过神来,见天天他们还都没有吃饭,便对他们说:“不用了。你们自己去吃吧。”
徐琴问:“那你怎么办?”
他说:“我在这里守护木乐,等他醒来,我还有事要问他。”
徐琴说:“要不我给你带饭过来。我晚上反正没事,在家上网玩游戏也烦,怎么样?”她总是把他提供给她的宿舍当成自己的家。
张冬健笑道:“徐小姐你只顾着给阿真带饭,也不考虑我们怎么办。”
徐琴脸红道:“那,我,我给你们也带来吧。”
张冬健笑道:“也带来,这么勉强……”
徐琴忙难为情地说:“哪,哪有勉强啊。”
他说:“不用了,你跟天天他们一块回去吧。我跟冬健等一下到外面吃一下就行了。”
徐琴还想说什么,但她见他这么不情愿她再来,便只好强忍着心中的不快跟着天天和马休走了。
等徐琴他们走后,他坐到走廊的长椅上对张冬健说:“你们有没有古离阴的消息?”
张冬健坐过去,说:“我们已经派人去调查,目前还没有。”说完掏出香烟给他递一根自己吸一根。
他吸着烟问:“现场是什么情况?”
张冬健说:“有激烈的打斗过的痕迹,不过从现场物品的破坏程度来看,歹徒武功很高强,远在木乐之上。”
他说:“应该是,不然凭木乐的身手一般高手是不可能轻易就制服他。”接着又说:“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古离阴的下落。对了,当时木乐跟歹徒交手肯定会有响动,你们问过她家邻居有没有人听到什么打斗声?”
张冬健说:“这个我当时就问过几个邻居。你也知道的那种公寓楼里的人,平时大家住了十几年甚至几十年都是陌生人。有人说当时他们确实听见过打斗声,但他们都以为是他们家的夫妻在吵架,就没有太在意。”
他沉思片刻后,说:“最奇怪的是两个大活人进去,发生打斗,古离阴是女人,如果……”
张冬健说:“你的意思如果木乐跟歹徒打斗时,离阴会大叫。”
他点头说:“这是正常反应。”
张冬健说:“我问过那些邻居,他们都说没有听到什么叫喊声,只听到几声砸东西的大响声,之后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他说:“如果没有,我猜测很有可能歹徒一不是一个人,二他们很可能事先就埋伏在房内,等古离阴带着木乐一进门他们当中一个先制服了古离阴,然后木乐跟另一个打斗时结果三两下就被对方打昏。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这是一起有预谋的绑架案,事先是古艮失踪,紧接着就是上门绑架古离阴,但很奇怪这起绑架案不是普通的勒索钱财性质的,尤其是为什么歹徒要先后对古氏父女俩前后进行绑架。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贾艳说媒惹他生气
张冬健吸一口烟,说:“现在只有等木乐醒来才知道。”接着又说:“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疑点,就是离阴家是高档住宅小区,那里有全天候的保卫,还有监视器,歹徒带走离阴居然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他说:“你跟古家是亲戚,想必你了解古艮的为人和背景,你猜他到底会出什么事情呢。”
张冬健深深地吸一口烟,说:“这个我目前也很纳闷。我姨父他平时一向为人老实,也没有见他有什么复杂的人际关系。”张冬健说着拍一下他的肩膀又说:“走,我们先去吃饭,吃完饭我们去现场看一下情况再说。”
“爸爸,爸爸……”一个小男孩跟着一个妇女跑过来。
他认得这是张冬健的儿子敖仔和妻子贾艳。他们都熟得像一家人一样,彼此之间不用什么客套。
张冬健急忙站起来上前抱起跑过来的儿子,哈哈笑道:“敖仔,你打针哭了没有?”
敖仔说:“没怎么哭。护士阿姨打针好痛的,不过我真的没怎么哭。”
贾艳笑着问他:“阿真木乐怎么样了?”
他笑着说:“医生说没事。敖仔怎么了?”
贾艳笑着说:“这就好。敖仔这两天患了点感冒,我带他来打针。”
他叫敖仔:“敖仔现在感冒好了没有啊。”
张冬健对儿子说:“快告诉叔叔。”
敖仔在爸爸的怀里笑呵呵地对他说:“护士阿姨说了,还打两次针就好了。”
贾艳对他笑道:“对了,阿真,我有一个朋友是做老师的,人很好……”
贾艳自从周婷婷死后,就一直跟张冬健关心他的婚姻大事,一直想帮他说媒。他曾经也在贾艳的撮合下接触过两个女孩,但结果因为他在她们身上找不到他跟周婷婷在一起的幸福感,只好作罢。
他笑着打断贾艳的话,说:“阿艳算了,我现在不想再谈这个。”
贾艳说:“你都老大不小了,再说婷婷她……”
“别说了……”他突然不知道怎么了,一股很伤感的情绪把他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