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管理局的西斯武士-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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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力治疗?”阿斯拜恩的精神波动传来,带着一丝丝的苦笑:“泪子,西斯的原力治疗和很多西斯的原力使用技巧一样,只作用于精神。即便她感到不痛,甚至能走,能跑,可那伤口仍然在那里,血也照样会流。血流干的时候……就算是santesofia的克隆舱也无能为力。”
那么绝地的呢?
“绝地的……”苦笑的意味更浓了,但这并不是针对自己的学生身为西斯却想学习绝地的技巧:“泪子,促进新陈代谢以使伤口痊愈,需要付出更大的代价。重生一只手需要十年的寿命,而这样的伤势……即使她还很年轻,生命力也会瞬间彻底凋亡的。”
您一定有办法的。
“办法?”
手持马灯领路的安夏尔和抱着安妮的泪子消失在洞口之后,阿斯拜恩又等了危险的二十秒,其间朝着后台的出口把弹夹打光,他才转身钻进了那个相较于他的身体过于窄小的阶梯通道。
反手把铁盖盖好,抽出相位剑,调整了一下功率,平着在铁盖内部表面一扫而过,被等离子体的温度瞬间融化的铁水流动着,将铁盖和边框融在了一起。
喘了口气,阿斯拜恩在黑暗中沉默的往下走。阴冷潮湿的地下水道空气缠绕了上来,还带着一点点微微的**气味。
一眼望不到头的战舰队列,划破亘古虚空和黑暗的炮火,无声绽开价值数千万的昂贵礼花,强袭登陆舰内挤满了人充满肾上腺素特殊味道的狭窄空间……
还有……对了,就是这种气味。
当曼德罗里安的维生系统差不多要达到极限时,头罩内就是这种气味。
“不,泪子,我没有办法。”
一瞬间的失神之后,他将枪栓拉开,将弹夹在旁边墙壁上用力磕了两下然后压进弹仓。
“即便是西斯领主,也只能在有限的时间里维持自己的生命。维持乃至复活他人的生命……”
转过了一个角,即便在大灾难前,也堪称奇迹的赫尔维西亚首都恢弘巨大的地下水路枢纽出现在他的面前。跪在地上正试图模拟绢旗最爱和婚后光子的能力方式,用压缩空气团给安妮止血的佐天,正抬起小脸,用灰蒙蒙的视线看过来。
精神力差不多已经到了极限的西斯武士,抿了抿嘴唇,最终轻轻说出了打破少女所有希望的话。
“那是不可能的。”
【注】在前面忘了说,乃绘留=noel,也就是法语“圣诞节”之意。今天周日,又是圣诞,祝大家圣诞快乐,呵呵。
ps1:昨日被拉去吃火锅,所以没更,今天拼死拼活弄了个大章补上。话说,吃火锅真乃是浩大的工程,从买原料开始,然后是切羊肉片……本章,无名便当一(黑长直西斯学徒的首杀),有名便当一。
ps2:关于章节号的问题,因为俺记性很差,所以经常忘了这是第几章。而且俺非常懒,如果可以的话俺连章节名都不想起……
ps3:很多书友说没看过空之音所以不好吐槽,但从‘在路上’一章开始,俺就写的是原创情节啊!大家大可以看作是有人设的原创小说啊!吐槽,书评,一个也不能少!
正文 最漫长的一天(间)
本章无便当有尸体!无便当有尸体!所以命名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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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府。
这座建筑在塞纳河中小岛,主体用粗壮的石灰石砌成的方形建筑的历史,甚至可以追溯到大灾难之前。赫尔维西亚的第一个国王就是在这里终结了古共和国,王政时代由此发端。
同样的,第一王朝也在这里结束。第一王朝的最后一个国王就在这里的地下室遭到枪决,第一共和国由此建立。
浮云聚散,旌旗流转,第二王朝,第二共和国……一波又一波汹涌的历史潮起潮落,带动着一波又一波的各色人等在这里登台又谢幕。王党,贵族党,保王党,共和党,民党,工党……直到差不多一百年前,赫尔维西亚历史上最后一个国王在此黯然签下了退位宣言,第四共和国确立。为避免给临近各国像第一共和国确立时那样武装干涉赫尔维西亚的借口,在共和党和民党的共同推举下,末王的弟弟,当时和共和党站在一边,甚至不惜把自己的姓都改成了“平等”的阿尔卡蒂亚家族的第五个弗朗索瓦,就任宪法指定的国家最高统治者,但他已经失去了使用国王这个头衔的权力,从此赫尔维西亚的最高统治者被称为“大公”。
今夜,见证了赫尔维西亚历史上几乎所有政治风云的大公府,再次染上了血与火的颜色。
“蓬!”
迫击炮将又一枚闪光弹打上天空。带着小小的降落伞的镁光弹将整个大公府门前一草一木都照的纤毫毕露。长长的气冷枪管从大公府大门两侧八角堡的射击缝隙里伸出,在地面上投下了浓重的阴影,冷冷的对着连接大公府所在的小岛与外界的唯一一座桥梁。桥上现在倒着两三具尸体,八角堡内墙壁上也有两处剥落。外侧和剥落对应的地方是两个几乎将碉堡墙壁穿透的锥形深坑,裸露出来的钢筋狰狞的扭曲着:那是进攻者用75毫米坦克炮给大公府留下的“纪念”。
而违规写下“到此一游”的游客现在已经付出了超乎罚款以上的代价:一架b4坦克像被骑矛正面挑中的斗牛一般,支楞着四条腿直挺挺的侧翻在河岸那边的桥头上,成了大公府的守卫者们可以信赖的路障。明亮的火焰正从敞开的炮塔舱口和后部的发动机舱冒出来,两具尸体挂在舱口,已经被火焰烤成了和木炭差不多的东西。坦克内部不时传来砰砰的闷响——那是高温下发射药包的殉爆声。b4标志性的粗壮的液压肢被烟熏的焦黑,远远看去不像是金属制品,倒跟冬天干枯的树枝有那么几分相似。
每个看到正在燃烧的坦克残骸的大公府成员,都不由感到后怕。当这辆坦克用两发炮弹打哑了大门两侧的八角堡,随后边用机枪扫射压制步枪手的火力边引导着不下一小队的士兵一鼓作气的时候,即便是身经百战的施瓦茨雇佣兵也不由产生了极大地动摇。
然而政变的军人大概没想到大公府里居然有flak36这样的利器。6秒一发的88毫米炮弹攒射之下,他们的信心b4坦克轰然倒地,随后无论是迫击炮还是机枪都被这高射速的煞神还原成零件状态。凶猛的火力打蒙了进攻者,即便连接大公府所在的小岛和河岸的吊桥的六根钢索此时已经全部断裂,再也无法被拉起,在坦克被击毁后,政变军再也没有发起过一次进攻。
弗朗索瓦-阿尔卡蒂亚面无表情的手持望远镜朝河对岸看。他当然不是在看那具正在燃烧的残骸,也不是在看政变军可能调整的部署。明明不可能看得清楚,忧心如焚的他却还是端着望远镜仔仔细细的搜寻大歌剧院方向的一切细节。
“卡林尼,你说他们会有事么?”
再三观看却也只能确认参谋部方向的火光和枪声,弗朗索瓦最终忍不住向他身边,同样面无表情的施瓦茨雇佣兵问。
正在靠着水泥墙,抓紧时间闭目养神的雇佣兵首领卡林尼也睁开了眼睛:
“殿下,您想要集合队伍出去么?”
弗朗索瓦环顾左右,历史上曾经声名显赫,几乎与阿尔卡蒂亚家国王威严能划等号的施瓦茨雇佣兵百人卫队,经过了差不多一个世纪的共和时期,现在就只剩下了这么十五个人的规模。除去刚刚被炮弹震昏的三个人,现在堂堂赫尔维西亚一国元首,名义上的最高统治者现下只有一个班的士兵可以指挥。
即便如此,以近乎于迂腐的忠诚态度闻名于世的施瓦茨雇佣兵,平静的注视着雇主的眼睛,只要弗朗索瓦一声令下,这十二个人就可以毫不犹豫的面对十倍以上的敌人。
“……不。”
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弗朗索瓦摇了摇头:
“梨旺不会有危险,无论是胁迫我还是杀掉我推她做傀儡,这些人都是不会为难她的。如果她受到一点点伤害,以我的性格,绝不会善罢甘休。相对而言……”
“相对而言,您的性命就不值几个钱了。”
难得的,一向和低地罗马人一样严肃认真的施瓦茨人卡林尼开起了玩笑。而弗朗索瓦也笑了起来。
…………
拉德芳斯要塞。
赫尔维西亚陆军中央卫戍区司令官约瑟夫-西蒙-加利埃尼中将站立在会议室巨大的落地窗前,静静的看着夜幕笼罩下的首都。
连续不断的枪声在首都南区的各处不断爆发。偶尔随着照亮夜空的光芒一闪,几秒或者十几秒之后,携带着大量低频震波的沉闷剧烈的爆炸声即便隔着好几公里,也会震的窗玻璃格格作响,仿佛下一瞬间就会破裂一样。
这注定不是个平静的夜晚。
政变很顺利。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顺利。
无论是第三师的一部分,还是禁卫第三突击队,首都现在成建制的武装力量基本上都已站在了政变的一边,甚至就连所有人之前认为会成为政变最大阻力的参谋部情报处的情报员们,也有一半以上加入到了政变之中。
身穿黄色防弹夹克的情报处特工的加入,使得政变的进度大大加快。熟悉首都地上和地下所有情形的情报一课的特工们,在傍晚时分从地下水路的渗透进了对于政变来说最关键的电报电话中心,从而能使政变一发动,来自禁卫第三突击队的士兵们就能控制住这个要点,彻底切断首都内外的联络。
之后的议会大楼、陆军后勤仓库、火车总调度站等等要害部门,也都是如法炮制。
不过,也不是每一处都是这么顺利的。大公府和参谋部两处的战斗还在继续进行。前者地处塞纳河中的小岛,用大块石灰石垒成的建筑本来就能和混凝土建筑媲美,三十年前的那场围城战中又增添了相当多的现代化工事。属于私人领地的这里,防卫一向由阿尔卡蒂亚家的子弟和私兵承担,无论是军队还是情报部都插不进手去。大公本人似乎也嗅到了某种不同寻常的气氛,企图进行渗透的情报一课的探子们被当场识破,被机枪打成了筛子,之后来自第三师的突击队也失败了。他们的b4坦克被突然出现的flak36打成了一堆燃烧着的焦黑垃圾。起码在得到进一步的支援之前,这些胆小鬼是没法再进攻的。
而后者……
无论加利埃尼如何鄙视塔西尼中将,认为他是在比恩兰决战中横夺了伊利亚-阿尔卡蒂亚的功勋才爬到现在参谋总长的高位上,但比起参谋出身的加利埃尼,十七岁参军,从一介小兵一步步爬上将军的位置,塔西尼在实战经验和战场嗅觉两方面根本无可指摘。一接到与电报电话中心联络中断的消息,这位在高升为参谋总长的这四年来也锻炼出了政治嗅觉的将军便断然下令发出战斗警报,封锁参谋部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并亲自带领卫队防御在参谋总部的大门处。
塔西尼的强硬态度彻底震慑了参谋部内的动摇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