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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岂言不相思-第32部分

小说: 岂言不相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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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静不明所以,“什么?”
  “阿静,我们有十一天没见面了。”对方低沉的语调传来,而她不知怎么听着这声音耳朵有些红了,“恩。”
  他笑了,哑哑的,“你今天穿了什么衣服?”
  “……米色线衣,牛仔裤。”
  “然后呢?”他的声音很温柔,阮静略一停顿,随即面颊火烫,很想很想甩过去一句“流氓”。
  “……黑色……内衣……”
  赵启言这边也觉得自己有点作茧自缚,原本只是想逗逗她,可他发现这种游戏才一喊开始他就不想让阮静停下来了,欲望轻易就被调动,犹如跌进迷失的海洋里,只想抓住一样东西,她的声音,她的神态,他想碰她抚摸她……曾经赵启言觉得发泄欲望只不过一时尽兴,不可或缺也不会非需要不可,但当这些情欲激情是阮静给予时他根本就招架不住,像是丧失了该有的理性只能随波逐浪。他不介意欲望控制神智,他不介意……阮静控制他。
  破碎而沉闷的一声呻吟,就在启言闭上眼释放自己,阮静在他耳边轻声说出来一句话。他朦胧地睁眼,然后慢慢将头埋进了双臂之间,她表明了心机,她竟然在这种时候……轻世傲物的赵启言脸红了。
  今年冬天下了好几场雪,大年三十的时候启言电话过来给阮静拜年,互相道了“新年快乐”,然后对方问她,“你要不要下来一下?”
  阮静一愣跑下楼,就看到玉树临风的赵启言站在花园外面,穿着一身深灰色大一,飘逸的黑发在冬天竟然剪短了一些,却让他原本就出色的脸看上去更加俊逸不凡。
  此时这个男人正微笑着等着她接近,然后慢慢张开手臂,他说,“我可以拥抱你一下吗?”

  
Chapter 43

  赵启言七点醒来,看着身边睡着的人,三年了竟还有几分不真切感,他翻身搂抱住她,轻轻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指间缠入她的长发中,啃吻她的嘴唇……阮静醒来,根本逃也逃不掉。
  从浴室出来,有些纳闷昨天说要出差的人还赖在家里不动,浴室跪上床推了推他,“你不起来吗?”
  赵启言翻了个身抱住她,他裸着上身,床单盖在腰间,完美的身形展露无疑,阮静无可奈何,明明就是一个成熟持重的男人,可一旦粘起人来却有些专横无理。
  阮静看着埋在她腰侧的男人,突然有点时光逆转。他求婚是在两年前,那天她起来,他已经不在,枕头边放着一枚白金戒指,很简单的款式,但阮静感动了,他前段时间说要去学一门工艺,没想到是为做这个。赵启言在某些方面很执着,就好比他给她的特定物品总要固执地经由自己的手完成。阮静不知道这算不算正常,但可以看出来,她的珍贵法定情人隐秘的占有欲极其重。
  “启言,你今天不是九点的班机去G市吗?”
  “不想去。”
  阮静莞尔,“但是我要去学校了。”
  他低叹一声,转过头看着她,良久后说,“你这女人还真是绝情。”
  阿静笑着揉他发,“你现在才知道?”
  他突然一把将她拉下吻上去,一只手掌从她浴袍下探入,阮静哭笑不得,伸手按住他,阻止他乱来,“你还来?”
  他靠在她颈侧闷闷笑着,“知道什么叫身不由己。”
  阮静也瞄到了他某个亢奋的部位,面上一热,“你就不能稍微克制一下?”说出来后发现这话就更让人脸红,于是“绝情”起身远离某个危险分子。
  “好歹给个早安吻——”不疾不徐的温存语调,阮静的回应是甩上更衣间的门,引得外面爽朗大笑。
  赵启言很多时候都是一个社会精英的形象,但在阮静面前就完完全全是一个随性到无可救药的家伙。他会在周末的街道上因为一时动情而与她拥吻,在球场上赢了球会给她一贯KISS,兴之所至会缠着她在客厅里跳华尔兹,他们在房间、浴室里做爱,这些对于阮静来说既享受又为难,只是可悲的是没错的那点点抗拒总是被对方轻易化解成沉沦。
  赵启言下次走近实验楼,他的助手刚好从里面出来,“赵哥,你怎么来了?”
  “进来取点资料。”
  “赵嫂没来?”
  启言笑着轻拍了下他的头,“别叫她赵嫂,她要生气的。”
  对方咧嘴一笑,“不会,嫂子最口硬心软了。”
  赵启言“呵”了声,“你倒挺理解她的么。”
  “嘿嘿,当然比不上赵哥了解的万分之一啦。”
  启言不免摇头,“行了,你去忙事吧,我拿点东西就走。”
  那天赵启言刚下飞机便给阮静拨了电话,结果无人接听,连打了三通都没响应,启言沉吟,“这人又把手机丢哪去了?”
  当天晚上跟几名异省的同仁在四季饭店吃饭,在场人士谈笑间,启言只是静静听着,偶尔会交流几句,但并不热衷。
  席间一名学术带头人跟启言打招呼,“赵兄大概有两年没来咱们G市了吧?”
  “恩,有一两年了。”
  一女士看到赵启言左手无名指上的白金戒指,“赵教授结婚了?”
  赵启言只是轻颔首,“结了。”这时手机响起来,启言看号码,说了声抱歉,起身到外面接听。
  “启言?”
  “我今天打了你五通电话,你到现在才回我?”他靠在走道的窗口边懒洋洋开口。
  对方很明智地陪笑,“在忙吗,没打扰到你吧?”
  “我不介意你打扰地更勤快一点。”一放松也跟着笑出来。
  两人说了会阮静想起什么说,“对了,你回来的时候给我带点土特产。”
  赵启言轻轻皱了下眉,“那种东西有什么好吃的?”
  “大少爷,我送人的。乖,多带点。”
  “你就知道奴役我。”嘴角的弧度因为那声“乖”而扩大。
  “没办法,谁让我这么爱你呢。”
  “啧。”赵启言按了下额头,耳朵有点红,真他妈没用。
  这年的十月中旬大龄剩女阮娴总算也要结婚了,对象是同校的教师,敦厚的男人。
  阮家这场婚宴办得尤为隆重,一半是阮家想要借此冲冲喜,另一半则是因为前两年阮家的二女人结婚结得太低调了,几位长辈想起来总觉得十分惋惜。
  阮娴婚礼地点在市中心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宴会大厅。
  香槟喜花,上百名宾客前来道贺,阮正坐在首座,面上是这两年难得的宽慰。阮静一直陪在阮娴后面帮忙挡酒,她的酒力被赵启言每晚一杯红酒练得有点能耐了。
  婚宴过半的时候一名身材挺拔的英俊男士走进会场,手上的外套递给旁边的侍应生,视线在第一时间找到要找的人,一向面不改色的男人此刻微微一怔,随后跨步朝那道人影走过去。
  阮静被灌了二十来杯红酒有点扛不住了,来到都是青年才俊的这一桌时,几位年轻人敬她的白干实在让她欲哭无泪,正想找借口去洗手间洗个脸缓减一下,蒋严站起身给她递了杯红酒,“这个能赏脸了吗?”他说,而其他在座的人也起哄了,“喝喝!”
  阮娴嘿了一声正要开口,阮静身旁有人接了那杯酒,“我替她喝吧
  一帮人被这个突然出现的气势男人一时压住了场,反应过来后立马抗议,“先生,这可不成啊,这杯是敬新娘边儿的酒,你这不是越权了吗?“
  赵启言只是揽过身边的人对他们抱歉一笑,“我太太有孕在身,喝不了太多酒。“说完对阮娴道,”我带她去上面休息一下。“
  三三点头,“行,去吧。“
  看着离开的两人,有位男士不由叹息,“原来美女结婚了呀。”
  启言带阮静来到楼上的包厢,给她拿了湿毛巾擦脸,阿静有些醉意,懒在沙发上不懂,启言无奈将她抱起坐在他腿上,“你喝了多少?都是酒味。”
  “很难闻吗?”阿静拉起领口闻了一下。
  “还好。”他笑,手上的毛巾探进她的衬衫里为她擦背后的细汗。
  阮静头抵在他胸口,很舒服地享受他的服侍。
  “阿静。”启言这时轻轻唤了他一生。
  “嗯?”
  “你……为什么会接受我?”
  阮静扬眉,“怎么突然问这个啊?”
  “我想听你说。”
  她笑着,“我爱你。”
  “什么?”
  ……她的情人就是这么狡猾啊,“我爱你。”
  他一下一下吻着她,“再说。”
  “……我爱你。”
  “嗯?”
  “喂,赵启言,你别得寸进尺!”
  很多天后的晚上,阮静看着旁边熟睡人的脸——喃喃自语:“为什么啊……因为我一直记得你说过一句话,你说如果命运有好有坏,那么你最好的命运就是掌握在我手中。而我现在想要跟你说的是,我亦然。”
  
    ——正文完——


番外:

    
若能一直忘却(上)
    
    蒋严第一次来阮家的时候,只觉得房子很大,花园里的花很漂亮,而这一切都让他无所适从,他甚至不知道进到房子里要换鞋。
    他拘谨地生活,不让自己的局促让人发现,不让别人得以嘲笑。所以,阮静的纠缠让他有点恨起来。总是前前后后跟随,总是一脸笑容,总是“蒋严,蒋严,蒋严……”他烦她叫他的名宇。他不想引人注意,他想得到别人的认可,却绝对不是通过这种形式。
    可她却从不明白要适可而止,他从小生活的环境里,女孩子都是乖巧淳朴的,她不同,他从来不知道有女生可以大胆到去召告所有人她中意谁!她的行为让他排斥至极,就像她不顾佣人眼中的不赞同给他做的早餐一样让他难以下咽。
    蒋严躺在寝室的床上,总是听到有人说,  “管理系的阮静跟米香香谁更漂亮一点?”  “原来那个系花阮静是校董的孙女。”  “最近徐庭在追阮静,不知道这种大小姐看不看得上我们的英俊会长。”
    他冷笑,如果她能就此不再来烦他,他会烧香拜佛祝她跟那个徐庭双宿双飞。
    有人突然拍拍他的床沿问,  “蒋严,你觉得这届大一的师妹里面谁最好看?”
    他合上书本,关了床头的台灯,  “不知道。”他睡下的时候他们还在说谁比谁好看,蒋严觉得这种人不是胸无大志就是吃饱了没事干,而他更烦的是他们讲到那个名字。
    周五,上完最后一堂计算机课,刚回宿舍室友把电话递给他,  “阿严,是女同学噢,声音很好听。”
    “明天礼拜六,晚点等我妈下班,我们一起回去?”她的声音不紧不慢又带点温醇,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好听。
    “我有事,这周不回了。”
    那边沉吟,  “那……我给你带了份晚餐,你下来拿好不好?”
    他怕她没完没了,所以就说,  “你放楼下宿管老师那吧,我等会下去拿。”
    阮静“哦”了声,他以为她要挂电话,可等了好久那边也一直通着,而他也莫名没有主动掐线,直到最后耳边传来“嘟嘟”声,才发现自己竟然握着电话好久。
    室友见他挂上电话,头又转向窗外,  “你说这阮系花怎么会来我们宿舍楼下,徐庭不是住隔壁那幢楼的么?”
    他不经意走过去看了一眼,阮静靠在花坛边的那颗广玉兰上,姿态不像在等人,却的确是在等。蒋严回到座位上,翻看考研的书。她有时间是她的事,他不会陪她浪费。
    不想陪她浪费时间,但却一直在分神,半小时后他烦躁地走到窗边,原本以为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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