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婚:市长千金-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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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该拿手机过来,叫他摆两个poss,拍两张照片卖给报社,应该是个不错的新闻,A市风云CEO家庭煮男照,一定能卖个不少钱呢。
“有点。”安然咯咯笑着,慢慢走过去,“你在烧什么?”
肖远睿有点难为情,就像丑媳妇要见公婆一样,羞答答地告诉她,“西红柿炒蛋。”
安然一瞧,还真是似模似样的西红柿炒蛋,她瞥了他一眼,眸光又不经意扫到旁的垃圾桶,里面都是黑漆漆的东西,还有十几个鸡蛋壳,他那双手应该是不沾阳春水的吧,能烧出还算像样的菜来,也是练了很多遍了?
她心里又划过一些轻暖的东西,她立即不敢去想,像个长辈一样咳了两声,老成道,“你再不加点水,又要糊了。”
“额。”肖远睿立马反应过来,赶紧添了点水。
他翻炒了一会,似乎又想起什么,轻吼了一声,“安然,快出去。”
“难道你做菜,我还看不得?”安然不解问。
“不是。这里油烟大,你是孕妇。”肖远睿急怒着脸,将她推出去,再将门关上。
安然一怔,坐到椭圆形的桌前,琢磨起一些什么事情。
没一会儿,他就端着饭菜从厨房里出来,搁到她面前,温柔道,“安然,吃饭。我再去拿两双筷子。”
肖远睿就是那样的男人,温柔起来时能够把你溺死,还是溺死你不偿命的那种。
肖远睿又从厨房里出来,将筷子递给她,“你尝尝看。”
安然瞄了他一眼,有些害怕地拿着筷子,颤巍巍地往盘子里夹,然后夹了一块西红柿放进嘴里,嚼了嚼,然后有些为难地咽下去。
他用充满期待的眼神,望着她,小声问道,“怎么样?”
她抹了抹他脸上的油污,呵呵一笑,拍了拍他肩膀,郑重鼓励道,“不错,毕竟你第一次嘛。”
他脸一黑,自己拿起筷子夹了吃下去,“呸……”的一声,吐了出来,端起盘子,往厨房里走去,却被安然一拉住手,“你干嘛?”
“这么难吃,倒了去。”肖远睿苦着脸道。
安然一把夺了过来,微微一笑,道,“别,我喜欢,我爱吃。”便和着饭,大口大口吃了起来,一咬饭,牙齿被硌了一下,这饭硬邦邦的跟石头一样,这家伙是放了多少水煮饭的。
安然嚼着饭,有些痛苦地抬了抬眸看向他,肖远睿一瞧她这神情,憋了憋唇,道,“我看还是倒了吧。”
“好吃……好吃……”安然苦笑着,赞扬道,然后闷下头继续吃,只怕以后吃的机会就很少了,他既肯做,她便吃罢。
即使明婶不在,他可以叫外卖,可以把满汉全席都叫到家里来,他有的是钱,不是么?可他就宁愿亲自下厨,为你做饭烧菜,是不是多多少少也有些心意呢?
肖远睿见她吃的这么开心,扬了扬唇,眸里的光金灿灿的,也动起了筷子。
安然想,一菜一饭,味道差劲,却是普通实在,这不正是她以往她向往的生活吗?只是……只是某人一直没珍惜过。
她想再过两天,找个合适的机会,就该把一些事提出来,摆到明面上来,用法律公证了,才作数不是吗?
153 秘密
更新时间:2012…6…27 14:06:29 本章字数:3361
门锁响动,接着传来脚步声。偑芾觑晓
安然将兔子阿圆放到沙发上,径自站起,穿过客厅往大门方向走去,她知道是他下班回来了。
一连几天,他下班都很早,会陪她吃晚饭。
她走到玄关处,正见他在换拖鞋,明婶已从他手里接过公文包,跟他说,“二少爷,你先去休息一会,待会就能开饭了。”
安然朝他微微一笑,挽着他的手臂,把他拉到一间房门口嗔。
肖远睿眉头一皱,有些紧张不安,沉闷着问道,“拉我来这里干什么?”
“你将这间房锁起来了,为什么楼下的房,你单单把这间锁起来了?我问明婶拿钥匙,她告诉我钥匙在你这里。”安然也微蹙着眉,又神秘兮兮地说,“阿缘,我总觉的里面有我很重要的东西,你能开门让我看看吗?”
“你又开始乱想了,这只是间空房而已。”肖远睿冷冷说道琐。
“既然是空房,那为何不能让人看呢?莫不是里面藏着什么大秘密?我是你老婆,也不能知道吗?”安然声音轻轻的,一双美丽芳华的眸倔犟地瞪着他,流淌出细涓的柔情与委屈,还有一丝疑惑。
肖远睿看着她这模样,心了揪了一下,心想,今天她是怎么了,又跟他较劲起来?
他沉哑一声,“让你看便是。”然后吩咐明婶把公文包里的一串钥匙拿来。
其实这间房,是仔仔以前住过的房间,他之所以将这间房上了锁,就是不想让安然会触景伤情。
当他打开那扇门后,安然缓缓走进去,眼前一片空旷宁静,除了普通的摆设外,没有一丝不寻常的地方。
她轻轻掸过有些薄灰的桌沿,慢慢走到床边,轻轻坐下,手指颤抖着摸过那只较小的枕头,将它搂在怀里,下巴抵在枕头上,沉入无边无际的思索之中。
肖远睿也随着她的步伐,悄悄走过去,坐在她身旁,小心翼翼地唤了她一声,“安然……”
安然微微一抬头,满眼的泪水击溃了她的眼眶,直泄下来,低低哽咽道,“阿缘,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走进来就想哭了,明明不想哭的,可是就是哭了。我想……我想我一定有件很珍贵的东西藏在这间屋子里的,然而……我却弄丢了他,永远找不回来了。”
安然闷哼了几声,又用水汪汪地眸子望着他,神色拘谨起来,“会不会、会不会真像他们说的一样,我还有一个孩子呢?我觉得那个孩子一定住在这里过,阿缘,我有一种很熟悉很亲切的感觉,你知道吗?”
肖远睿紧紧拉锯着唇瓣,喉结轻轻颤动着,凝视着她的黑眸惊起一片淡而柔、伤而痛的光。
终是,他只是用力将她搂进怀里,深深的,紧紧的,好让她不能感到痛,也能让自己不觉得痛。
忽然,她“啊”的一叫,推开他,无助地捂着自己的肚子,有些惶恐茫然地看着他,“阿缘,要是我把这个孩子也弄丢了怎么办?怎么办啊?”
肖远睿心疼到极致,诚惶诚恐看着她,痛哑着声安慰道,“不会的,安然,我在这里,我会保护你们。”
“可是我总觉的,你有一天会不要我们的,因为……因为在你心里钱会比我们更重要,对不对?”她神情淡漠,一手抱着枕头,一手摸着自己的肚子,直直往后退缩,紧紧蹙着眉头,瞳孔里的光似乎没有聚焦一样,散射出来,不知她在看哪里。
“不,安然,钱于我来说,没有你们重要。”肖远睿伸出手想要抓住她,可手指刚刚一碰到她肩上,她就发了疯一般大呼大叫,“我不信,我不信……”
猛的,她神智一变,从床上跳起来,用枕头狠狠捶打他的头,流着泪,撕扯着喉咙大叫,“肖远睿,都是你,都是你,是你害死了仔仔,你最宝贝的只是你的钱而已,我要你偿命……”
肖远睿就知道,不该让她进这间房,即使这里仔仔曾用过的的东西已被他撤走了,可是她还是又记起一切了,又变得疯癫起来,让他完全不知所措。
明婶听到这里的吵闹声,急急忙忙跑过来,看着屋内的一切,知道又是安然在胡闹发疯了,“要不要,我叫医生来?”
“不要,她只是跟我闹脾气了,你先出去。”肖远睿有些无力地说道,他知道安然是讨厌那些医生的,每次被按在床上打镇定剂的时候,她总是哭天抢地地大喊,那样的喊声仿佛要撕裂他一般,他不愿听到她痛苦的喊声,他比她更痛苦。今天这样的情况,他以前也是遇到的,过会儿,她就会安静下来的。
明婶捏着围裙道,深看了肖远睿一眼,觉得不见的两个多月来,他已消瘦了许多,可又劝不得,只摇头叹气地走出去,“造孽哟……这是造的哪门子的孽啊?”
肖远睿无奈地锁着眉痛着心,望着面目扭曲的她,差一点跪在她面前,恳求她的原谅,“安然,你要我怎么办?怎么办?你怎样才肯信我?”
“要我相信你么?好啊,那你敢不敢把你名下的所有股份转到我的名下呢?敢不敢呢?肖远睿?嗯?”安然咬着牙,有些倨傲地斜睨着他。
“我只要你好好的,我为你连命都可以不要,哪里在乎那些身外之物?”肖远睿仰视着她,轻轻攀上她的手,紧紧握住,“那么你现在安静一点好不好?我让律师到家里来,当着你的面,转让股份行不行?”
“好,我等你。现在你给我出去,出去……”安然狠狠甩开他的手,指向门口。
肖远睿在这种情况下,只能乖乖出去,安然则飞快跳下床,将门关上“碰”的关上,从里锁好,然后沿着门,慢慢瘫软下来,跌坐到冰冷的地面,颓力地埋下头,轻轻抽泣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仔仔……仔仔……我的仔仔……”
乍然,她停止了哭泣,拳头一捏,缓缓抬起脸,含泪一笑,媚色飞扬、厉意深重。
后来,肖远睿公司的顾问律师带着文件过来,在安然这个金牌律师面前,自是不能诓骗她。
肖远睿在“广宇集团”的私人股份有35%,还有20%是老狐狸肖立诚的,剩下的股份掌握在大大小小的股东手里。
肖远睿跟律师说,把自己名下的股份转到安然和即将出世的孩子名下。
安然看着肖远睿遒劲有力地在股份转让书在落下自己的名字,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接着安然也签了字,她知道这份协议一经公证,即刻生效。
安然勾了勾唇,那样阴侧侧的笑容让肖远睿心底一恸,分不清哪个样子的安然才是真正的安然,他也轻轻一笑,心里却想,只要你开心,不管是何代价,我都愿意付。
那一夜,安然独自睡在了仔仔房里,肖远睿一直在门外守着,生怕她在里面出什么事。
早上,她一开门,就看见肖远睿身上盖了一条棉被,睡在门外。
安然蹲下身子,摇了摇他,一头雾水问,“阿缘,你怎么睡在这里?我又怎么睡在这间房里了?”
肖远睿睁了睁眼,掀开重重的眼皮,宽大的手掌揉了揉她柔顺的短发,微微敛着眉,心疼地轻声问,“又不记得了?”
她一脸的狐疑,按了按自己微疼的脑袋,“头有点痛,只记得,我问你拿了钥匙,进了房间,后面什么都不记得了。”
“也好,也好,不记得也好,把那些不愉快的统统忘了才好呢。”肖远睿轻轻叹着气,扬起唇,注视着她的眸光是那样的柔软语语,温情脉脉。
安然乖巧地冲他笑笑,肖远睿见她笑,自己的笑容也深了,眉眼尽是烂漫。
他撑着墙,缓缓站起,身子轻轻一晃,扯到脑子里的神经,也有丝痛,又重重打了个喷嚏,看来他很可能是感冒了。
*
事后的第三天。
安然下午吃过午饭后,没多久就出了一趟门。
“小姐,到了。”出租车司机说。
安然“嗯”了一声,付了钱,一打开车门,一股冷风直扑打在她脸上,涌钻进衣领里,让她身子抖了一抖,只得将围巾拢紧了一些。
初冬乍寒,一切景物都是萧瑟黯然,令人神伤。
她想一切都会很快画上句号的。
她又抬头望了一眼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