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婚:市长千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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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风波一去事情淡了,新鲜感过了,那些人也就不怎么会谈起了,那时再去学校是最明智的。母亲那里,移植手术不是件小事,她身为女儿确实该多陪陪,多给母亲信心和鼓励。
后面几天,明婶有事告了几天假。
而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肖远睿整日呆在家里,清闲起来。最多就是陪她去看母亲,偶尔陪她去买菜,帮着她料理家务。
这样一反常态的肖远睿让安然越来越觉得古怪。
晚饭时,她犹豫许久,实在忍不住开口问他,“公司里不忙吗?怎么这两日都不见你去上班?”
他一边为她盛鱼汤,一边淡淡说,“忙不忙都有大哥打理呢!再说,我只想在家里多陪陪你。”
那平淡一句却在安然心里涤起一道道温柔的涟漪,美好而充实。
她喝了口鲜美的汤,傻呵呵地笑起来,丝毫没察觉到他眼里的异样,“以后日子还长着呢,我又不会跑掉!”
他默默看着她,她的笑真实净明,如清透叮咚的溪水,让人听起来舒服极了。
心里咯噔被什么扯了一下,眸光一暗,心里问着自己,真的要做那个决定么?似乎他开始贪恋这样的平静安恬的日子了呢!
他收住神色,夹了块鸡肉放进她碗里,“安然,多吃点,胖些好看!”
直到明婶回来,她才从明婶口里得知一些事情的真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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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但求有难同当
明婶告诉她,因为她与许文霖的“艳|照|门”事件传的满天飞,肖立诚死逼着肖远睿跟她离婚,他不答应,一气之下把他赶出了公司。
明婶还拿出一张报纸给她看,时期是她从学校回来的当日,肖远睿召开记者招待会,否定艳|照|门事件,并公开无论怎样,都不会跟妻子离婚。
而肖立诚也去了记者招待会,公布若是儿子不与那个伤风败俗的女人一日不离,就不许他再进“盛天集团”,父子二人为此事闹到了不可开交的地步,而安然却完全蒙在鼓里,不知是她消息太闭塞,还是他遮掩的太好?
当然许文霖也没得到好下场,被降了职,成了一个缉毒队小分队队长。
安然也终于明白,为何当日他那么晚回来,还那么疲惫,也明白这几日他为何终日空闲。竟都是为了她!
这时,肖远睿从花园里回屋,看到明婶给安然的报纸,眉峰一拧,转动轮椅过来,把那张报纸夺来给揉了,扔进垃圾桶里。
“明婶,我一直敬重你,因为你曾照顾我母亲。不过作为下人,你该知道什么当讲,什么不当讲。今日的事,你该知道什么后果。工钱我付你双倍,你今天就走!”肖远睿的声音冰冷无情。
明婶瞥了眼安然,看向肖远睿,老泪纵横,“二少爷,我没有孩子,从你出生就把你当亲生孩子看,你母亲走前,我答应过她,要替她好好照顾你!你别赶我走……”
顿时,安然只觉自己是祸水,把他与父亲的关系闹僵了,还要坏了他与这位一直照料他雨他母亲的善良衷心妇人。
心里恼恨着自己,站起来走到他面前。
她眼圈微红,又气又疼,“不关明婶的事,是我逼着她告诉我的。难道发生那么大的事,你都要自己一个人扛着吗?你打算一辈子瞒着我吗?那么你又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做你老婆?”
肖远睿皱了皱眉,一双漆黑的眸子里掠过一丝什么复杂情绪,不觉握住她的手,沉了沉声,轻轻斥道,“安然……”
“远睿,我不求与你能有福同享,但求有难共当!今天我们就回家,跟爸解释清楚,肯求爸原谅我们。”安然蹲下身,静静地看着他,心里却是莫大的心痛与心暖。
心痛的是他只身背负了所有,心暖的是他竟能什么都不要,独独要她!
这样的他,怎能教安然不爱他?只怕任何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也会爱上罢!
他只轻柔地捧着她的脸,目光灼灼,噙着一股子高傲和执着,淡敛的古龙水香气蔓进她鼻端,“安然,不必去求他。没有他我照样可以活的很好,照样可以养活你、救治岳母,相信我!”
*
两天后,A市发生了件大事。
*
ps:某云友情提醒,后面的事件将对肖、安二人的感情有个大转变,请莫急,耐心看。爱你们……
061 合演
名为“RoseQueen”的巨型豪华游轮,将迎来第一次试航,目的地是日本的神户港口。
这艘“RoseQueen”,安然有所耳闻,是一艘非常神秘的游轮。
官方新闻里曾报道,它耗时整整2年,耗资5亿,总长相当泰坦尼克的二分之一,总高有20层楼高,是全亚洲最奢华昂贵的游轮。
但这艘船的主人至今为止却不为人知。
试航那天,肖远睿带着安然去了临江码头,同行的还有浩南与李欣,说是去上船去会见一个十分重要的客户,还务必要谈妥那桩生意。
安然知道,商业机密不能问,只高兴地随着他上船,但心里隐隐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
码头上,她头一次见到“RoseQueen”,白色为主调,蓝色为配色,船身巨大华美的蓝色字体——RoseQueen,船顶有高硕壮丽的金色皇冠标志性建筑物,皇冠中间镶嵌着玫瑰花形状的蓝色晶石,阳光下熠熠生辉。高贵优雅的游轮,一如它名字——玫瑰皇后。
*
第一夜。
肖远睿受“玫瑰女王号”的主人的邀约与安然一起来到甲板,参加露天舞会。
甲板上一个大而华丽露天舞台,台上摆着一架白色钢琴,下面列着整齐高档的桌椅,处处缀着莹莹华灯。
安然着着一条深蓝金边的的旗袍,臂上挽着条蓝色的真丝披肩,松松垮垮,长长迤了一地,极富妖娆与美感,白皙的脖颈有着白天鹅的高贵与优雅,施了淡浅的妆容的脸上笑意明媚。
这样的安然无疑是夺人眼目的,推着坐轮椅肖远睿出现在甲板上时,更是吸引人的眼球。
这里大体都是A市有头有脸的人,对于这位肖二少与老婆之间的事,在报纸上、新闻里多少听说过一些,很快就识出他们二人。
一位穿着体面的中年男人上场,拿着话筒,笑着对着台下说,“今日能有幸请到诸位来参加舞会,是我们的荣幸。我们邀请了肖远睿先生和他的夫人安然小姐在这里做一场表演,相信一定会非常精彩,请大家拭目以待!”
一阵热烈欢迎的掌声响起来。
安然疑惑,肖远睿怎么都没提过此事?
她看向肖远睿,指了指台上那个男人,“那位先生说的是什么表演?”
“我们俩的合演。”
安然不知这货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问道,“演什么?我们从没排练过。”
“安然,我曾意外看过你的舞蹈,很美。”肖远睿眼眺向远处那舞台,声音安谧迷人。
又看向安然,眸光深情,像一个绅士在邀请心爱的姑娘一起共舞般,“今天你能跟我一起演绎一段‘我心永恒’吗?你跳舞,我弹琴为你伴奏?”
安然诧异,怎么他知道她曾在大一时表演过《泰坦尼克》的舞台剧?
母亲曾是个戏子,唱腔一流,曲、腔、剧都信手拈来。
也许是遗传了母亲艺术细胞,她从小跳舞就有天分。后来以舞蹈系的特长生用最高分考进了华大。
那时大一迎新晚会,他们班排练了剧目《泰坦尼克》,说是晚会上优秀奖能有奖金,她也去了。后来也因此效果非常好,有名的剧院也请他们去歌剧院演了一出,因此,安然也赚了一笔不小的费用,可以维持半年的生活费。
他不是华大的人,想必是在那场歌剧院的演出,认识的吧!
“两年前你就认识了我吗?”安然轻轻一问,喉头不禁塞住。
她多想他告诉她,他们之间的过往,曾说过的每一句话,走过的每一座桥,看过的每一幕落日,只是他现在还不肯说,她也不好强求。
“是,安然,从那时……两年前……”肖远睿眸微微一眯,似笑似忆,呼出微凉的气体萦绕出一丝怅然与痛楚,仿佛能勾出人的眼泪,“今天你能为我独舞一曲吗?”
安然微微迟疑,眼眶渐红,有什么在抚摸着她的心,隐隐作痛,“可是,我已经有两年没跳舞了,不知道能不能跳的好。”
“没事,安然,我也有两年没碰过钢琴了,但我相信你,相信我们,会合作的很圆满,即便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她自从车祸后就没再跳过,莫名厌倦跳舞,也厌倦那首歌——我心永恒。
她想其中的原因是为了他吧,如今他邀她跳,她也是愿意的。
为他,什么都愿意。
她淡淡笑着,点头答应他,推着他往舞台上走。
舞台很宽敞,接近船桅,海风很大,一股咸腥味,吹在她身上沁凉,然,内心却如燃着火焰,激情四涌。
安然扶着肖远睿舞台一边的钢琴旁坐下,然后脱下高跟鞋,搁在他的钢琴上,金色的高跟鞋配衬白色的钢琴很协调,像是一件天然唯美的装饰品。
她与肖远睿相视一眼,两人均轻轻扬唇。
顿时,所有灯光熄灭,一片漆黑,唯有两盏微熏的灯打在她与肖远睿身上,虽是暖色掉,却在台下众人眼里是那般寒凉。
他修长的手指按下琴键,一串凄冷悲哀的音符飘出,流入寒凉的海风里。
此时,她随着节奏旋转着,迈着轻快的舞步转到舞台中央。
安然穿的本是高叉旗袍,跳起舞来时很方便的,一如两年前跳的那般,只是那时是一群人演、舞,唯今她独舞。
每跨出一步,每踮起脚尖,每一次旋转,她都用尽感情,跳的惟妙动人,肩上蓝带飘逸,绕着她身线飞扬轻舞,如一只翩飞迷茫的蝴蝶,如衣袂阙飞的白狐,如痛心呼喊不归爱人的女子。
063 交易(一)
台下人无不沉浸在这种凄楚的美里,仿佛那女子就是Rose,而那弹琴的男人就是Jack,仿佛他们正用舞蹈和琴声演绎着那段悲凉的爱情的童话,几乎每个人都能听出他琴声里的满心哀伤。
最后到曲尾,她跨着快步起跳,朝肖远睿钢琴那边,一跪而下,膝盖向前移去,收势,定睛看着肖远睿,微微仰起头,满面泪水,口型无声——“Iloveyou”,而后双臂独自紧紧相拥,似乎在深深拥抱他一般。
正如那歌词——记得所有的感动,星光下我们紧紧相拥。无论是否能重逢,我的心永远守候,只盼来生与共……
后来,每当在场的人们回忆起那场美不可方物的舞蹈来时,都说,想必肖二少一定与安然是真心相爱罢!不然又怎能奏演出这么感人肺腑的舞曲来?
台下人怔在原地,有几声掌声七七八八响起,随后热烈的掌声哄堂。
肖远睿朝安然点头一笑,坐回到轮椅上,拿起钢琴上的那双高跟鞋,朝安然滚动轮子。
他拉起安然的手,让她坐在自己怀里,弯下腰,温热的大手揉搓着她冰凉的脚掌,稍暖一些,又默默给她穿上鞋。
当他有着薄茧的手掌轻轻摩挲着她的脚底时,一股脉脉暖流涌进心里。
即便现在冻的浑身僵硬,也无怨。
她吸了吸微塞的鼻子,湿润的眸热热的,看着他那认真为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