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政老公,黑道妻 任逍遥-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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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通管制,说是交警在抓造事逃逸的车!”
“造事的车辆还有造事人有贴出来?”
“没贴!您看,我们还走吗?”
走,必须走,发现仓库里没人,那丫头就会带人追出来,虽然交通管制巧了点儿,但是,司严雄的手还没到伸这么长的地步,会让官家人替他办事。
“告诉大黄牙,给那小子好好盖盖,伤寒怕冷!”
“是!”
这人所料没错,司光倩带人的确追了出来,刀疤、原虎还有速描高手带一部分人往进镇的路追,她跟雷鸣还有那位大夫延国道往外追。
大黄牙的车还没到检查口时,就把车窗摇下了,啮着黄牙,一脸的狗腿相,想跟交警叔叔套近乎。很快,交警叔叔就注意到了他,朝他走过来的还是一位当官的叔叔,先微笑,再警礼,把大黄牙激动的也赶紧敬了个反向的礼。
“叔叔好,叔叔辛苦了!”
“哈哈,我可没您岁数大!”
“是是,警民鱼水情,这不显得亲切吗!怎么了这是,我早上进货时还畅通无阻的!”
“噢,镇上有人交通造事逃逸,我也是例行公事,给您带来的不方便,请量解。”
“量解,一定量解,这都不是为咱老百姓负责吗。”
“哈哈,要是每位被检查的同志,都像您这样明理,哪能压成这样。就冲您这觉悟啊,我今天给您开个绿色通道。”
“唉呀,真是太谢谢警察叔叔了!”大黄牙美的,后牙槽都露出来了。
“小李,让你那边的车往右打打!”警官朝他的同事挥手,很快车道让了出来,警官亲自引导着大黄牙的破面包缓缓驶过检查口,与面包间相距两个车位的捷达却突然被车里的那个人喝停。
“不对!”那人低喝一声。
“管先生,大黄牙已经过去了!”司机说道。
“有便衣,快把车靠向旁边的大货!”管先生命令,司机哪敢怠慢,依命行事,眼看要擦上了,才摆正方向。
“继续往前开,你没露脸,除了我没人见过,等我电话!”扔下话,借着大货车阻挡视线,管先生身脚利落的下了车,往后越走越远,这毕竟不是高速公路,两位又没有护栏,想溜还是很容易的。
大黄牙那边可就麻烦了,警官叔叔给他引着引着,过来三个男人,笑嘻嘻的跟刀疤打招呼,“唉,哥们,搭个顺风车呗。”其中一个说道,另外两个,一个靠向副驾驶,另一个去了中门。
“搭什么搭,车里还躺着病人急着送大医院呢!”
“唉呀,那可不能耽误了,怎么不送S市中心医院,舍近求远!”
“嘿嘿,中心医院治不了啊!”
“什么病治不了啊,来,我看看!”话音未落,就去拉驾驶的门,大黄牙惊叫一声,只喊了一半,一把黑乎乎的东西顶在了他脑袋上。没等大黄牙晃过神,副驾驶的门以及中门同一时间被拉开,同样黑乎乎冷冰冰的东西伸了进来。
“别动,否则一枪崩了你。”威严的警告,交通管制车里呼啦一下子,又下了五个身着便衣的男子,雷厉的跑了过来,将面包车围了起来。
大黄牙呼爹喊娘的,杀人啦,交警杀人啦!脑袋被枪重磕了下。
“再喊,老子手一抖,走火要了你的小命!”这话好使,大黄牙嘴闭上了,他的三个兄弟末路嚣张的瞪着包围他们的便衣。
“同志,这是怎么话说的,我不是不让你们搭顺风车,我是真的有急事……”
“队长!”一名警员惊呼,后车座上,卡卡身上盖的麻袋布被揭了下来……
楚沐风的电话就像上帝之手,将新的力量连同喜悦注入了司光倩身体里,找到了,卡卡找到了。人还活着,人还活着。
交通管制继续存在,因为相片上的另一个人没抓到,临时审问大黄牙,这家伙一问三不知,便衣暂且做罢,等候上面的命令。当那支黑色车队赶到时,头车还没等停移,后车门便打开,娇美的身影平地掠燕般,朝着被严密看守的面包车奔来。
有个年轻的警员想拦,被他们队长扯了回来,还瞪了他一眼。今天的任务非比寻常,换在平时,早该把整车人带走了,哪还像现在,等什么人似的。
司光倩扶着车门的手明显的颤动,指尖不知疼的抠着车门,多久不曾有泪水出现的眼中,一颗颗往外冲。
“姐……”这一声,包含着大难不死后的各种情绪。
“卡卡……”是他家破小孩子没错,是他家破小孩子没错,他家破小孩活着,他家破小孩活着,她所有的希望只有一个,只要他活着。
“姐,我流了好多血……得吃多少东西才能补回来了!”苍白的唇无力轻扯,却是大劫后最美最宝贵的笑。
“无论多少东西,我们都给补回来!”卡卡虚弱的厉害,司光倩不敢耽误分秒,赶紧叫来随行的那个大夫。
铁钩穿透了左肩,伤口没能得到及时医治,已经感染,血液的流失让卡卡很虚弱,血糖也在降低。大夫从他的百宝箱里接连不断的往外拿东西,消毒药水、手术剪、针剂……司光倩一旁打着下手。
“先这样,保证他坚持到医院没问题,等到了医院,我亲自给他做手术!”
“辛苦了!”司光倩没对谁这么客气过,楚沐风给她的这两个人,荣幸了,也是他们应得的。
卡卡现在不易被挪动,只能就着这辆破面包车去医院,雷鸣亲自开车,上车时,雷鸣的眼圈明显是红的,是他失职,让少爷受了大罪。就算大小姐不罚他,他自己都不能饶恕自己。
至于大黄牙他们,由司光倩从警察手里要人自然不合适,也不合规矩。但是有两个人就可能,一个是随行的大夫,另一个自然是速描高手。朝警察出示了证件,警察很痛快的将人交了出来。
破面包车换成了越野,大黄牙他们非但高兴不起来,个个惊了魂似的,黑色手手法毒道,同样的掐胳膊,却tmd的疼得就像被拧断了似的,他们想喊,可是刚张嘴就听到骨节发出咔咔声。警察什么时候这么阴森,这么狠毒了?
大夫的针剂里可能有安定的成份,卡卡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一次次闭上,又一次次努力睁开,司光倩心疼的轻抚着他青紫的面夹,“我守着你,睡会儿吧!”
被她握着的手加了力道,干裂的嗓音,依旧的无力,“姐……”疲备的眼紧闭了下,又缓缓闭开,眼里却盛载着让人心疼的哀伤,“蔺碧瑶她……”那个字,他说不出口,活蹦乱跳的一个人,就那么没了,他真的说不出口。都是他,都是他,否则,那丫头怎会不在了,他恨,他好恨,恨那几个该死的人,也恨自己。他自以为是最好的方案,自为是的让她去搬什么救兵,却让她再也回不来了。
从没见卡卡哭过,就连当年被二叔用皮带抽,也没带一滴眼泪。男儿泪,滚烫的,悲切的,大爱大恨似乎都凝在了里面。
泪滴到了司光倩手背上,晶莹剔透的,“瑶瑶没事,如果不是瑶瑶,我们不可能这么快找到你的,她是你第一个要感谢的人!”
卡卡已顾不上问,第二个要感谢的人是谁,还有第三个第四个。满脑子都是司光倩的第一句话。
“瑶瑶没事?真的没事?不许骗我!”好霸道的口语,她家破小孩子是真的回来了。
司光倩笑笑,用力握着卡卡的手,“等到了医院,你自己看!”
“她在医院?不是没事吗?没事进什么医院?”司光倩彻彻底底甩掉了最后的恍惚,笑容柔美而温暖,“司南轩,你在质疑我吗?”魔女的威严,偏偏眼中暖暖的柔柔的。
“那个什么该死的管先生,说瑶瑶掉进深沟摔死了!”
“管先生?”
“告诉我是不是?”他怕进到医院,看到的并不是自己听到的。
“是,也不是!瑶瑶是掉进了沟里,不但没死,也没伤及筋骨,只是擦伤。后来醒来时,又被毒蛇咬了口,幸运的是被药农救了,还送进了医院。她现在好好的,我们的人守着呢!”
司光倩的话,卡卡消化了好一会儿,嘴角重新扬了起来,“臭丫头,骨头真硬,掉沟里都摔不死,看来我以后……”
“你以后还胡来?”司光倩瞪他,卡卡憋了憋嘴,“我又没说,你不是让我感谢她吗。”
一起经历生死,其实用不着司光倩提醒,卡卡怎会再针对瑶瑶,别的不说,单就这份患难与共的情份,这对小冤家以后的日子有的看。
得知卡卡被救了回来,楚沐风、司严雄都松了口气,尤其司严雄,本就喜欢这个侄子,此次更是大动肝火,他家小魔王一定受了不少活罪,要不然,倩倩的声音不会变的哽咽。无论是谁要对付司家,对付他司严雄,就算舍了这份家业,他也要跟对手死磕到底。现在是南轩,保不准下一个被伤害的就是倩倩。司家子女那么多,为何偏挑了南轩,这可不是胡乱撞上了。
“老爷,三爷订了去香港的机票!”
“抓回来!”司严雄沉声说道,权叔也是一脸的严肃,司家最不争气的东西,老爷良苦用心,他就是这么回报的。
司元魁收拾了所有值钱的家当,至于他购置的那些房产,他准备等到了香港安稳下来后,再托人帮卖了,大不了给点好处费。
“三爷这是要去哪儿啊?”叭,司元魁手里的旅行包,不幸的,没扔进后备箱,直接掉到了地上。
“哈哈,阿权啊,你这是去哪儿?”司元魁笑,权叔也在笑,只是笑的让司元魁脚底发凉,心肝乱颤。
“我听说三爷订了去香港的机票,特别送送三爷!”送?往哪儿送?唰的一下子,司元魁一身的虚汗。他只是去香港转转,用不了几天就回来了,一家人,送什么送。
“三爷姓司,我姓权,怎么能是一家人,三爷连这个都拎不清,怪不得……来人,给三爷把包放车上!”司家的保镖捡起司元魁的旅行袋,直接扔进了后备箱,司元魁这货眼神四下飘着,想找机会跑?真是笑话了,在权叔手底下跑掉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权叔铁钳似的手掌,掐在司元魁手腕上,“三爷,再不走,就赶不上飞机了!”
司元魁被带去了司家大宅时,司严雄并没有见他,而是让权叔直接把他关了起来,一日三餐供着,保证饿不着他。只是再好的饭菜,难抵精神的磨耗。整天见到的只是三面墙壁一扇门,连送饭的人长什么样都看不见,这种折磨,比一刀杀了司元魁还难受,偏偏他又是个怕死的人,正所谓,求死不得,想死又不敢。
卡卡回来的那天,司严雄才将卡卡被绑架的消息告诉司成海,纵然太多的疑问,看到儿子能活生生的躺在自己面前,司成海心里除了心疼还是心疼,但心疼过后,便是狠狠的责骂,臭小子,让你平日做事张狂,这到也好,让你吃吃苦头,得个教训。这世上,有钱有权的人多的是,不学着低调,不学着深藏不露,早晚有一天,自己把自己害死。
卡卡微撇了下嘴,司成海刚平熄的吼声又起,“怎么,你不服啊!”卡卡早就习惯了自己老子的狮子吼,至于蔺碧瑶同学那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不知内情的还以为这丫头被吓了呢。卡卡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