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要你的爱(完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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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如依白了他一眼,娇笑着说:“好,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原来是个工作狂呢?差点把命丢了……”
第十九章2 英副总裁回国了
晚上的接风宴是楚郁请客,曲如依作陪。
三人是从小长大的朋友,避开一些敏感的话题,席间谈笑风,气氛愉快融洽。饭后,英培和楚郁将曲如依送回家,两人又来到威津斯二楼的酒吧。
酒吧里响着蓝调摇滚,昏暗的各色彩灯中三三两两聚着谈笑的人群。他俩找了个幽静的角落,开了一瓶XO,边喝边聊。
楚郁心情似乎不太好,英培似乎也有点心不在焉。英培看着一杯接一杯的喝个不停的楚郁,突然觉得自己和楚郁之间的关系突然变得有些不同。至于哪里不同,他一时又想不出来。
“这么就没见了,没什么和我聊的吗?怎么自己喝个没完?”终于,英培先出声。
“聊吧,我听着呢。”
“聊什么?”英培反问。
楚郁耸了耸肩肩说: “聊女人吧,男人在一起不都是聊女人吗?嗯……”楚郁慵懒的支着腮,做出思考状,:“英培,你有没有为了女人喝醉过?”
“没有。”英培摇摇头,他还真的很少和别人谈论女人的话题。
“就知道你没有。你说,我们是从小长大的兄弟,怎么就差这么多?”
“为什么这样说?”英培英俊的眉心动了动。
“你看看你,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我呢,遇上安小芯这个命里克星。”楚郁长长的叹了口气。
说道安小芯,英培的心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怎么了,我不在这段时间,她又给你添乱了?”
“什么这段时间?高三,你知道吗?高三开始,她就给我添乱。”楚郁郁闷的喝干杯中酒。
“高三?原来你们早恋。”英培突然觉得有点口干,也伸手拿起酒来喝了一口。
“不是早恋,是我单恋。安安高一,我高三,那时她不认识我,我单恋了一年。”
“原来花样美男楚郁也有吃鳖的时候。那你们后来怎么在一起的?”英培调笑。
“大三开学的时候,我居然在一帮叽叽喳喳的大一新生中看到了她。她穿着肥肥大大的迷彩军训服,皮肤晒得黑红,看哪都一股茫然好奇的神色,整个人青涩得像枚还没成熟的青橄榄。”楚郁神情迷蒙,仿佛那个青涩的女孩就在眼前。
“得了,还青橄榄,我牙都酸了。”英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努力想像了一下,安小芯十七八岁刚刚上大学会是什么样?
“你就嘲笑我吧。”楚郁将自己的酒杯碰上英培的,玻璃清脆的相撞声音中,他将酒一饮而尽,“我就是喜欢她。安安那时比现在胖,可爱极了。脸蛋红扑扑的,眼睛亮晶晶的,眉清目秀得引人侧目。”
“我还从来不知道你喜欢这个调调。”英培莞尔。
“英培,别看你阅女无数,你的调调我可不敢维恭。”楚郁大概真的有点醉了,吊儿郎当的拍着英培的肩膀说,“兄弟,最吸引人的女人不是像曲如依那样艳光四射的,不是像丁普月那样的性感尤物,也不是李英爱那样咄咄逼人的时尚女强人,也不是白绮文那样装得温柔似水的古典美人。”
“没想到你对女人还有这么一套高论,那行,你说说什么样的最吸引人?”和楚郁认识这么多年,英培头一回听他讲起女人来头头是道。
“就是安安那样的。”楚郁回答。
“噗!”英培忍不住笑出来。
“你笑什么?”楚郁拿眼睛白着英培,安安最吸引我的就是:明明很漂亮,偏偏不自觉。明明很优秀,偏偏有点小自卑。明明很坚强,偏偏有点小懦弱。明明很开朗,偏偏有点小忧郁。明明很善良,偏偏有点小坏心。”
“是吗?我只觉得她爱装傻扮蠢,干什么都有点漫不经心而已。”英培低头抿口酒,淡然说。
“不愧是英培,看女人真准。”楚郁酒劲上来,眼前的英培好像变成了两个,但英培的五官在昏暗的灯光下,在朦胧的目光中,还是那么的出色不凡。
楚郁脑海里突然想起英培和安小芯在非洲历险的事来,心中的某根弦剧烈的动了动,他混乱的说,“英培,你实话跟我说,你和安安在非洲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英培侧头看着楚郁,神色平静的问:“你觉得我和你的安安会发生什么事?”
他嘴里说着,脑海里却浮起一幕幕画面。苏丹办事处里进进出出总是小跑着的身影、加蓬草原上追着蓝蝴蝶迎风飞舞的长发、科特迪瓦雨夜后靠向自己共迎晨曦的瘦弱肩头,病床前照顾自己的柔软双手,安哥拉月光与血色下玲珑有致的胴体……
他的眉皱了皱,心也紧了紧……这些,算不算什么都没发生?
“呵呵,也是。”楚郁呆呆看了英培半天,才反应迟钝的笑着说,“我真是醉了,安小芯怎么会看上你。”
“噗!”英培一口酒差点喷了出来,愤愤地说:“只有我看不上她的份,怎么会轮到她来嫌弃我?”
“兄弟,别怪我打击你,安安肯定看不上你。她好像打定主意给邓亦潮守寡了,放个神仙在她面前也未必动心呢,何况你这个公然带着情妇的家伙……呵呵……呵呵……”楚郁苦笑。
“你俩到底怎么回事?我隐隐听丁普月说,当年是安小芯追的你啊!”英培好奇。
“别提了,我当年做的那些傻事。为了能让她注意我,我故意在她面前耍帅扮酷。买通她的室友,激她来追我。这傻丫头,真的上当,到现在她还认为当年是她使出了浑身解数追求我。”楚郁也许是想到了当年安小芯那傻样,拿着酒杯呵呵傻笑。
“她使什么招数了?”
“你应该问我使什么招数了!我想尽办法把自己的行踪透露给她身边的人,等她来找我。有时她不来,我就等一整天。上自习的时候,我很费劲才能把身边的其它女生都赶走,等着她慢吞吞的上来和我搭讪。可有时她竟然专心自习,不来和我说话,把我气的半死。下雨我故意不带伞,在雨里淋着,等着她把伞让给我一半。大清早跑到她宿舍楼下,拔掉她自行车的气门芯。在她来不及上课的时候假装骑着车子路过,让她来求着我带她去教学楼上课。我看不上她和清华的那个邓奕潮关系好,跑去找人家打架。反正,那时我把这辈子能干的傻事都干了。”
英培听着,缓缓的说:“年轻时干点傻事也算是美好的回忆了。你干这些傻事的时候,我正在美国忙着念书、忙着打工呢,日子过得枯燥又辛苦,我巴不得也有个人让我干点傻事呢。”
“你是冷心冷面的人,要你干傻事,比登天还难。”楚郁闷闷的说。
“真不知道你是骂我还是夸我。”英培抬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带,总觉得今晚和楚郁的谈话让他有些心浮气躁,心里隐隐觉得好像有些什么东西被自己遗漏了。
“那你和安小芯,后来怎么……分手了?”英培问,他受伤的时候,安小芯曾说过是楚郁出轨。
“……”楚郁拿着酒杯的手突然僵住了,他没说话,长久的沉默了下来,只是重复着倒酒、仰头喝干、倒酒、再喝干的动作。
英培皱着眉看着他,在他一口气喝到第三杯的时候,英培按住了他:“楚郁,别喝了。真放不下,就去把她追回来。追不回来,就放下。男子汉大丈夫,干嘛要没出息的在这借酒浇愁。”
“放下?说的容易!这段时间,安安对我的态度好了很多。可是我知道,她离我越来越远了。她越是云淡风清,越说明她彻底把我放下了。原来我希望她原谅我,现在我却希望她恨我,恨我才说明还忘不了我。”楚郁边说,边推开英培的手,继续倒酒。
英培苦笑着再次按住他说:“天下的女人这么多,为什么非要她呢?如依……”
“别人都不行,英培,我试过了,真的……”楚郁打断他,或许是醉的深了,或许是讲到了伤心处,语音竟然有点哽咽了起来。
英培看他那个颓丧的样子,突然低低的问:“楚郁,要是我真的和安小芯有什么,你会怎么样?”
楚郁吃惊的看着英培,虽然酒精已经彻底瘫痪了他的大脑,但他还是本能的回答:“英培,我警告你,别碰安小芯。否则我们兄弟没得做。”
英培吐了一口气,烦躁的抢过楚郁手里的酒瓶,把剩下的酒全倒在自己的杯里,二话不说,一饮而尽。
放下杯子,他重重的扯过一张纸巾擦擦嘴,“楚郁,酒喝完了,走吧。”
不行,我还要喝。你出国这么久,我们好久没喝了。”楚郁耍赖的靠在椅
子里不起身。
英培的脸色沉了下来,伸出胳膊把楚郁强制拉起来: “你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回去吧,好好睡一觉,明天见到安小芯,你就又生龙活虎的了。”
“明天?我上哪去见她?四川?呵呵……。”楚郁挥舞着一只手臂口齿不清的说:“我在四川呆了好几天,都没能见到她。英培,我好担心她啊,要是余震把她……”
“什么?”英培心里哐当一声,终于找到了心里一直觉得漏掉的东西,白天他没见到安小芯,心里就一直觉得怪怪的。
他有点失态的摇着楚郁的肩膀大声问:“安小芯在四川?她断了两根肋骨,跑那去干什么?”
“她啊……都江堰……救灾呢……”楚郁迷迷糊糊的,靠在英培身上。
“这个女人!”英培咬咬牙,不安、烦躁、愤怒、担忧、恐惧等等夹杂不清的感觉轰的一声对他迎面兜来,让他混乱而不安。这种种情绪中,有一种他苦苦压抑,不敢深究、不敢承认的情感,一点一点的腐蚀他的五脏六腑。
“安小芯,你个惹祸精!”最后,英培只能咬牙切齿的咒骂了一声。
第二十章 阻碍重重
英培没回丁普月那里,而是回到和安小芯同一个小区的套房里休息。
早上醒来时,他习惯性的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向楼下的操场上望了望。果然,看不到那个做各种奇怪动作的女人了。
他摇摇头,转身从冰箱里拿出土司片放进烤面包机。又去拿出这次丛美国带回来的正宗蓝山咖啡,放进咖啡机里煮。他看了看咖啡包装袋上硕大的“WALLFORD”标识,想起某个女人把这个公司的仿制品宝贝得要命,不觉翘了翘嘴角。
走到客厅的影音区,找出一张克莱斯勒的小提琴天碟插进CD机,不一会高品质的音响设备中流淌出悠扬的小提琴曲。
当他靠在舒服的沙发里,品着香浓的咖啡,听着悠扬的小提琴曲时,终于自嘲的笑了起来。其实他第一次碰上安小芯早上在办公室喝咖啡听音乐时,看她那悠闲享受的样子,就已经很羡慕了。自己试试,还真是感觉不错啊。
收拾好一切精神抖擞的上班,迎接他的仍然是众秘书爱慕的眼光。当然,丁普月的目光里还包含了一些哀怨。英培见到丁普月,竟然产生了想躲避的念头。他震惊之余,只能说服自己忽略掉这种感觉,只当是事务繁多,顾不上丁普月吧。
一上午,各部门的负责人在英培的办公室里川流不息,他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快午饭时间时,英培秘书组的组长韩梅进来汇报工作。
一应事务汇报完毕后,英培问:“你们组的人员都在吧,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变化?”
“没有什么变化,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