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心理游医都市传奇:洞察者 >

第24部分

心理游医都市传奇:洞察者-第24部分

小说: 心理游医都市传奇:洞察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二十七。我是你大爷(3)
假设杨洁的朋友真没有坏心眼,毫无疑问,她也无形之中被老头给利用了。

  解释了半天,杨洁半信半疑。我不得不出了个下策,好吧,既然他能影响你,我就用更厉害的东西来干扰吧!违背原则,我讲起自己年轻时候的故事。

  十年前,有种叫做“香功”的玩意席卷全国。我身边一些叔叔阿姨爷爷奶奶,也常有信者。

  我对此产生了好奇,啥玩意啊,就香?!于是,我拉着同样是个毛头小子的老威(那时候是小威):“走,咱哥俩瞧瞧去。”

  “那玩意有啥好瞧的?”老威不以为然,拗不过我,还是被拉了去。

  记得第一次是在景山公园吧。嗬!一块大空场上,人山人海的,前面站个老头,仙风道骨的,还拿着个扩音器,跟那喊:“香不香?”

  信徒们异口同音:“香!”

  “什么香?”

  “丁香花香!”

  呀,这就有点意思了:能闻见香味,倒还可以说是从众心理;反正不管闻没闻见,嘴上说说,不叫难事。但是,都闻到丁香花味,该怎么解释呢?

  “你闻见什么了吗?”我问老威。

  他早已烦得无可奈何:“闻个毛!”

  “可是为什么他们都能闻见丁香味呢?”我环顾四周,实在看不到丁香花的影子。

  “你这一说可也是啊!”他也左顾右盼,“这大概是做好了戏,让咱们看的吧?”

  大概也只能如此,就像有些魔术表演,会事先安排下工作人员假装志愿者上台一样。

  不过同时让广场上成百上千的信徒,都做好准备,这可不太容易,更何况,让人作准备本身,也等于宣布神功无效……

  揣着好奇与不解,我接连又去了几次。场地各不相同,但情况完全一致。大家还是异口同音,只不过每一次闻到的花香不同。

  上一次是月季花,下一次没准就是栀子花。最逗的是牵牛花,那玩意根本不香啊。

  要是有人能闻见牵牛花香,八成我就能闻见雪花香了……

  我因此怀疑,这花的香味,并非是由嗅觉,而是从视觉中产生的。对于这个奇异现象,大师们自有一番解释:这是神功通了窍,让你五官连成一串了。

  大概参与了十来次,我开始注意到一个不同寻常的巧合。信徒们被大师带着,一路游走,他们所能闻到的花香,往往是他们这一路所能看到的最后一种花。

  那个时候的我,既不懂什么叫做集体潜意识,也不懂得记忆顺序。不过我形成了一个念头,去学心理学吧,这东西也许能解释人脑的复杂加工过程。

  于是,我上了大学,并找到了理论根据:嗅觉和味觉,常常对最后一种感觉,记忆犹新。这被称为感觉的末位记忆法则。

  当然,构成一个教派,仅有这些是不够的。至于大师的个人魅力,煽动能力不必给杨洁解释。

  “杨洁,真正的宗教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所以不胡说。只是,你遇见的这老头,把一瓶普通的药水,卖了你一万三,这肯定是*裸的欺诈。如果你当真要喝,没关系,我估计就是白水,你喝了也不会有事的。如果你真意识到自己上当了,走,跟我退货去。”

  “好,我跟你去!”杨洁被我煽动起来,好像我俩是破除迷信的先锋似的,气宇轩昂地离开了家。

  老先生的住所,与之距离不是很遥远。乘车半小时,我们来到了一幢破旧的平房小院外。大师们往往深居简出,神龙见首不见尾,这样的蜗居倒是挺符合他“无偿治病救人”的口碑。

  敲敲门,我们见到了一位其貌不扬、头发花白的小老头。

  有趣的是,他眯缝着小眼睛看了看杨洁,马上认了出来,又瞅见我,竟然喜出望外:“里面请。”声音挺好听的,可惜端着大师的架子。

  我被他的热情弄得有点迷糊,带着杨洁走了进去。

  屋子里黑压压的,也不开窗,有股陈腐的气味。

  “你终究还是来啦!”老人家也不让座,自己一屁股坐在脏乎乎的椅子上,自顾自地饮茶。

  这话可吓了我一跳:哟哟,真是大师啊,还能算出我会来退药?!

二十七。我是你大爷(4)
杨洁想解释什么,没等她开口,老先生倒是一通抢白:“杨女士,你昨天还说,已与前夫决裂,看,他这不是来了吗?”

  噗!好在我没喝水,不然能喷出去老远,拿把尺子量一量,说不定还能破纪录!

  “睁开你的天眼好好瞧瞧,我是她前夫啊?我是你大爷!”

  “哎呀?年轻人,你怎么骂人啊!”老头这一惊吃得不小,身子都哆嗦了一下。

  “骂你,我不抽你就算便宜了!别跟我扯那些废话,说说,你怎么算的,没瞧出来我是谁啊?”

  “你……年轻人,你别急,你让我瞧瞧面相啊。”

  “瞧吧,好好看。”

  “你……你是她兄弟?”

  “我哪来那么多姐啊,再猜,接着来,我给你十次机会。”

  十次,估计一百次也不够。

  老人家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愣是站起来挺拔了他那佝偻的腰板:“你不要闹,你是什么人,快说,要不然我下逐客令了。”

  “逐你脑袋,来,杨洁,告诉他,咱们是来干吗的。”

  我一边觉得好玩,一边看着骗子来气,冷一冷头脑,静一静神,还是意识到今天并不是来打架的;杨洁的路要由她自己走,神药退与不退,不是我的生活,而是她的选择。

  杨洁没吭声。

  “怎么了?”我开始担心。

  “咱们走吧。”她打起退堂鼓。

  “如果你真的甘心吃亏上当,我是没有办法的。还记得吗?三天前我跟你说过的,我可以提供建议,但具体如何选择,要你自己做主。我顶多是一盏灯,帮你照照路。”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一个人做不来。”她嗫嚅着,往门口退了两步。

  那老家伙倒来了精神,站起来,比比画画地说:“她尚且如此,你来闹个什么劲!还不快快离开!”

  “闭嘴,再给你一次机会,半分钟之内,我会揍你。猜猜我用哪边的拳头?”

  “右拳?”他还真猜上了……

  “NONONO——”

  “左拳?”

  “不不,我是右撇子……”

  “你,你两拳一起?”我又被逗喷了,估计这次比刚才还远。怎么想的啊这是?!

  我转回身,瞧瞧杨洁:“你知道我会怎样吗?”

  “嗯,”她尚且有些犹豫,在我的鼓励之下,说道,“你不会揍他,因为这是我的事。”

  不需要我再啰嗦什么了。杨洁从包里取出玻璃小瓶还有粗糙的包装盒:“老先生,对不起,我是来退药的,我一口也没喝。”

  “这不行!这……我……”老骗子瞅瞅我的脸色,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她的事完了,你要还不退,那就是敲诈了。我把你揍了,也和她没关系,这是我的道义问题。当然,我也不希望撕破脸,要不然咱们换个法子,到警察那去商量着办?”

  “别,我退,退就是了。”他很不情愿地,去后面取了钱。一万三千块钱,似乎动也没动,和杨洁昨天取出来的时候差不多,包在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里。

  杨洁接过就想走,“数数吧。”我说。

  还真少了一千块钱……老头唯唯诺诺又给掏了出来。

  “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等我半路回来,还不真抽你啊?”这只不过是一句狠话,想想老头也很可怜,搞不好他的子女也不管他了,一把老骨头,苟延残喘去骗骗人,算了,凑活活着吧。

  “谢谢你。”走出来的时候,杨洁说。她靠得我挺近。

  “用不着谢我,我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我诈作不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一高兴说错话了,拿谁的钱财了?!她根本不知道李咏霖付费的事儿。

  好在她也没注意,就把这话当成个俗语了。

  “以后别再轻信别人了。”

  “嗯,我知道了,可我轻信你。”

  “轻信?别逗了,你看我费了多大劲,才让你相信这是假药啊。下回咱们留神啊,好在这是个老头,这要是黑社会,我可不陪你来。”

  “好啦,知道啦,不会有下次啦。”

  她没事了,我开始后悔,她的语气听着有些暧昧,这让我头疼不已。

  回去的路上,以及之后的谈话,我刻意保持着距离。

  “留下吃饭吧。”中午的时候,她说。

  “不了,我下午还有咨询。”心平气和地撒谎。

  “那也不能赶最热的时候走啊!”

  “习惯了。与炎热相比,我更看重我的当事人,所以不能迟到。”我希望用这个说法,让她明白,我是重视她的,所以有问题尽管找我;同时,这也是隐晦的提醒,我不是只有你一个当事人,我也要关心别人。

  不知道她能不能领会这层含义,我回到家,在咨询手记上写了这样一条:咨询师应力所能及地帮助当事人,避免他们在无助和彷徨中误入歧途。

  合上本子,美美地睡了一觉。睡梦中的我,似乎还在为退药的事沾沾自喜。却似乎没能察觉到,另一场灾难,很快就如洪水一般,把我给卷了进去……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二十八。干爹家里一锅粥(1)
28。干爹家里一锅粥

  也不知睡到了几点,我被电话铃声吵醒,揉揉眼睛,感觉身下阴湿一片。奇怪,空调怎么停了?

  屋子异常昏暗,我找了半天电话。

  “喂,谁呀。”我懒洋洋地问。

  “我,你爸。”

  这是谁学我,咋不说是我大爷呢?愣了一下,我才听出,真是我老爹的声音,哎哟,我一下子清醒过来,从床上挺尸一样坐起来:“啊,老爸,什么事?”

  “几点了,你还在睡觉?”他话语里透着些不快。

  “没法子,自杀的活不好干啊,怎么了,您什么事?”

  “今天是什么日子,还记得吗?”

  “8月10号,8月10号……不记得。”

  “你干爹的生日!这你都忘了!”

  “对不起,”我跟老爹道歉都习惯了,不敢有什么力度,跟日本人学了句特狠的名言——“对不起,我就不该被生下来”,这话对谁说都行,除了我爸我妈,于是,我只得诚恳地又说,“对不起老爸,行,我知道了,一会儿就起床,咱俩过去看我干爹。”

  “不,我不去了,前几天照顾你奶奶,下楼时候不是扭了脚吗?我就不折腾了,你替我过去,问个好。”

  “行,知道了。”

  “噢,我这还有人家从法国带回来的一套杯子,给你干爹捎过去吧。”

  “送人杯子合适吗?”

  生活就像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悲剧)——这是时下的流行语,不过2007年的时候还没有,我只是本能地觉得,送杯子不太好听。

  而今,我倒是很愿意这样说:“我就是刷牙的缸子,既是杯具(悲剧),又是洗具(喜剧)!”

  “怎么,你有意见吗?”老爸听出我有些质疑的语气。

  “不,没有,您说什么是什么!”

  “行,那就赶紧过来拿吧。”

  “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