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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从良纪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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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男人不会就是诗诗娘子的那个入幕之宾吧?”



  燕秋见陆晼晚主动发问了,便也很是配合地兴致勃勃说道:“自然就是那个人,妹妹你没见过他或许不知道,我看着那个人就不像是什么好人,虽是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的,可骨子里也不是个好东西,诗诗娘子也是鬼谜了心窍了,怎么就会喜欢上这么个穷秀才。”



  这也同样是陆晼晚心中的疑问,按理说诗诗在欢场上混了也有几年了,什么样的青年才俊没见过,哪个不是有才有貌又有家势的,可不是那个穷秀才能比拟的,有这么多上好的人选不挑,偏偏挑中一个穷秀才,陆晼晚也怀疑诗诗是不是眼睛出了什么毛病。



  燕秋却好像是知道什么,神秘兮兮地在陆晼晚耳边小声说道:“我听另一个伺候诗诗娘子的女使说过一些,前一阵子诗诗娘子不是得了个怪病,脸上出满了红疹吗,那一阵子诗诗娘子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哪里也不敢去,后来是有人送来一瓶药膏,诗诗娘子脸上的红疹才算退下去,听那女使说,送药膏的人可能就是那个秀才,所以诗诗娘子才会对他另眼相看的。”



  陆晼晚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个理由,她的脑子顿时有些糊涂了,上一世她可以肯定诗诗没有像这一世出过红疹,可这个秀才也出现了,这一世秀才出现的契机是因为诗诗脸上的红疹,而那红疹明显就是孟飞扬的杰作,陆晼晚后来也从孟飞扬那边得到了证实,知道这红疹并不需要医治,过个一两个月,自己就会退下去了,孟飞扬也只不过是想给诗诗一个教训罢了,那这般算下来,倒是她间接连累了诗诗了。



  燕秋见陆晼晚愣在了那里,便出声唤道:“绾绾妹妹也觉得这事儿蹊跷是不?我看那,或许诗诗娘子那怪病也与那个秀才有关也说不定,不然他怎么能拿出治疗的药呢,他又不是大夫。”



  陆晼晚觉得这事儿真是有些离奇了,其中的内情到底怎样,也只有诗诗和那秀才知道了,到底是秀才的药真有效果,还是诗诗脸上的红疹本来就已经要消了,真就不为人知了。“诗诗娘子不是一般人,她喜欢的男子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吧,那人真有你说的那么不好?”



  燕秋似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一脸不屑地开口道:“当着娘子的面自然是装地十分好的,可你不知道,他每次来娘子这儿,娘子都要塞给他几张银票,这种吃软饭的男人,你说能好到哪里去?”



  “他都收了?”陆晼晚亦是十分惊讶地问道,这么明显的骗财骗色,诗诗会看不出来。



  “哼,这就是那人高明的地方了,一开始是死活不收的,还为此跟娘子大吵了一架,后来就好几天没上门,还是娘子拉下脸来让人去请的他,后来娘子又劝了他好久,他才勉强收了一些,不过却说他不会白白要娘子的钱,还打了个借条,说只要一等他高中了,就立马把钱还给娘子。”



  陆晥晚听着燕秋的诉说,也不得不承认那秀才这一手着实玩地高明,即彰显了自己读书人的气节,又拿到了钱,还让诗诗对她更是有好感,着实是一箭三雕啊。
第三十八章 孟飞扬的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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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陆晥晚和燕秋分别的时候,她已经将那秀才的情况摸了个大概,那秀才名叫张祚永,倒是地道的京城人士,祖上据说也出过几个大官,只是后来家道中落,慢慢萧条了下来,他父亲早年被征兵,死在了战场上,家中只余一老母和幼妹,张母凭着祖上留下来的制豆腐手艺,开了一家小小的豆腐店,一家三口人就靠着这豆腐店为生,因为张母做的白玉豆腐是独家手艺,比一般豆腐作坊卖的豆腐要好上许多,所以豆腐店的生意倒还算是不错,这才有钱供张祚永读书。



  不过陆晥晚想着,张母卖豆腐的钱总是有限,肯定是不够张祚永平日里花销的,毕竟这科举不仅仅只是埋头死读书就够了的,还需要与同僚应酬,忽视上下打点考官,这些都是需要大把银两的,陆晥晚看张祚永的做派,也知道他定是个聪明人,这才会把主意打到了教坊女妓的头上,毕竟,女人的钱向来都是最好赚的。



  陆晥晚回到房间的时候,珍儿已经早就回来了,看到陆晥晚进来,面上的神色显然有些不高兴,看了她一眼问道:“我方才听小婵说,你被燕秋拉住了说话,你们说什么,这么久才回来。”



  陆晥晚知道珍儿与燕秋积怨已深,便立马上前哄着她说道:“也没说什么,她就是在那儿跟我套近乎,还说了些诗诗娘子的闲话,我不好拒绝,便多待了一会儿。”



  “哼!就知道她不是好人,这才离开了旧主子多久啊,就在背后说人家闲话了,这样的人最是讨厌了,不过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啊?”珍儿对那燕秋满是不屑,但也十分好奇他与陆晥晚说了些什么。



  陆晥晚也不隐瞒,直接把诗诗和张祚永的事情都告诉了珍儿,珍儿听地一阵感慨,啧啧说道:“这次那诗诗看来可真是看走眼了,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吗,连那燕秋都看出张祚永不是什么好人,这诗诗却看不出,想来确实是用情至深了。”



  陆晥晚听珍儿语气中多了些同情,便疑惑地开口问道:“你不是一向都看诗诗娘子不顺眼的吗,这会儿怎么又同情起她来了?”



  珍儿白了陆晥晚一眼,才回道:“一码事归一码,我是不喜欢她这个人,可若她真被这样的男人骗了,也为她可惜,毕竟她怎么说也是咱们教坊的头牌,被这般骗财骗色,也着实可怜,毕竟女妓的钱可都是实实在在的血汗钱那。”



  陆晥晚听后深以为然,而且她还知道诗诗最后的结局,不仅人财两失,最后还搭上了自己的性命,实在是凄惨至极。



  “行了,诗诗的事儿咱们也管不着,还是先管好自己的事儿吧,她既然做了这个选择,所有后果便要她自己担,明儿还要早起呢,快上床睡觉吧。”珍儿对诗诗的事只是好奇一下,并不放在心上,脱了衣服,便上床睡下了。



  陆晥晚也只是暂且了解情况,等以后找到机会再插手帮一帮,现在也是把这事儿放到了一边。



  眼看着再过几日就是端午,天色也渐渐热起来了,教坊的众女妓们最是爱俏,早都换下了春衫,穿上了轻薄的夏装,大周的风气还算开放,对女子着装并没有太大的禁锢,教坊里的女妓又是以色事人,自然是怎么诱惑怎么穿,那些色中恶鬼们看着满目的丰臀肥乳,自然是再舍不得离开,就想在教坊中安了家,又是让教坊的生意迎来了一波高。潮。



  午后天气最热的时辰,陆晥晚慢悠悠地从教坊后门出来,她的手中拎了一个暗红色的食盒,面上的神情有些忐忑,她穿了一件湖绿的杭柿蒂绸衫,将留海全部梳到了脑后头,露出光光的洁白额头,更衬地双目明澈灵动,正午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泛出玉石一般莹润的光泽,若不是左脸上那道长长的疤痕,当真如一幅色彩明丽的画一般,让人眼前一亮。



  陆晥晚走到那座熟悉的宅院前,在门口踌躇了一下,才抬起头,鼓足勇气一般地推开了门,她站在门边上,朝里头看了看,确定并没有病人上门,这才往药房走了过去。



  奇怪的是,一天最起码有五六个时辰窝在药房里的孟飞扬却并不在里头,陆晥晚退出门来,才又走向了不远处的书房,不过这次她仍然扑了个空,书房里也空无一人。



  陆晥晚的心里忽然有些慌乱,自从上一次与孟飞扬不欢而散之后,她就一直没来过这儿,心里头确实赌了一口气,觉得孟飞扬既然这么不把自己当一会儿事儿,她做什么还要巴巴地用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呢,可陆晥晚终究是心软,时不时想到孟飞扬的好,那口气也就很快消了,趁着端午节快到了,便特意包了些粽子想给孟飞扬送来,此时找了两个屋子都没见孟飞扬的身影,便怕他又毫无预兆地搞失踪。



  陆晥晚看了眼最后的卧室,还是打定主意抬脚走了进去,虽然平日里孟飞扬是很讨厌别人进他的卧室的,但这时候陆晥晚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陆晥晚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有些黑,透过门外射进来的光线,她才勉强能看清楚屋内的情况,最里面的那张木床上,床幔似乎都放了下来,陆晥晚只依稀看到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影,便又向里头走了几步,才出声问道:“师父,师父您在里面吗,我是晚晚,我来看你了。”



  “咳咳……”几声压抑的咳嗽声传来,而后孟飞扬隐怒的声音便传来,“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陆晥晚听着孟飞扬的声音很有些不对劲,根本不把他的呵斥放在心上,不退反进,又是焦急地问道:“师父您怎么了,您生病了吗?”
第三十九章 孟飞扬的毒(下)
  “咳咳咳咳……”孟飞扬似是再压抑不住,又是几声闷咳,见陆晥晚不听话,越发地疾言厉色,“我叫你出去,你听到没有!”



  陆晥晚可不是那等不经吓的小孩,明明知道孟飞扬的状态很不对劲,自然不会离开,将手中的食盒往桌上一放,便快步走到了床前,一把掀开床幔,便见孟飞扬一脸潮红地躺在床上,脸上满是怒色。



  陆晥晚微微晃神了片刻,因为孟飞扬并没有戴人皮面具,露出了那张完美无瑕的俊颜,趁着脸上的潮红,竟是有一种动人心魄的妩媚。



  陆晥晚不知觉地咽了口唾沫,很快从美色中醒过神来,将手背贴上孟飞扬的额头,焦急地问道:“师父您怎么了,是发热了吗,为何脸这般红。”



  孟飞扬将头扭到了一边,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声音沙哑地轻呵道:“叫你滚出去你听不明白吗!?”



  陆晥晚看孟飞扬这般顽固的模样,顿时也火了,气鼓鼓地说道:“你叫我滚,我偏不滚,你要是不告诉我你怎么了,我就一直坐在这里!”



  “你……你……”孟飞扬显然没想到陆晥晚会如此无赖,重重喘了几口气,才又是无奈地开口道:“我没事,你回去吧,我自己就是大夫,自己的身体有没有事自己很清楚。”



  “您这样还叫没事,那我可真不知道怎样叫有事了,别谁您是大夫,都说医者不自医,若是您真的没事,就不会躺在这儿跟我说话了。”陆晥晚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是强势,不容置喙地抢过孟飞扬的左手,探出三根手指就把在了他的脉上。



  孟飞扬的脉象很奇怪,陆晥晚虽然只是初涉医道,但也能把出孟飞扬是中了毒,而且应该还是一种罕见的热毒,不然凭着孟飞扬的医术,他不可能解不开。



  “师父,您中毒了。”陆晥晚说的是肯定句,看着孟飞扬潮红的脸,面上的神情越发担忧。



  孟飞扬闭着眼,眉头始终没有展开过,许久之后,才幽幽叹了口气道:“你走吧,我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陆晥晚面色挣扎了一会儿,才站起了身来,转身走出了房间。孟飞扬听到房门关起的声音,长长舒了口气,只是神情中却多了一抹寂寥。



  两刻钟之后,孟飞扬再度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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