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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县委组织部长-第47部分

小说: 县委组织部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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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尚的话把韩江林弄糊涂了,难道兰晓诗的病有希望治好么?他原本不支持兰晓诗出国留学的,这会儿心思忽然出现了动摇,心说,也许真的应该让兰晓诗出国一趟。

  弘福寺烧香拜佛起了效果,回到医院,韩江林狂躁的宁静了许多。人们沉缅佛法,大多是陷入烦心之事无法自拨的结果吧。在语言尚未充分发展,社会交流缺失的时代,人们以某种宗教的方式与心中的神灵交流,内心压力自然而然得到释放。

组织部长(81)
宗教也许并不完全是迷信,而是抚慰心灵、疗治精神创作的一种法则。韩江林心想,一想到在寺庙里抽到的签,韩江林又有些迷失,不知道那些签究竟向他暗示怎样的人生命运。

  镇里的干部得到了韩江林住院的消息,派王昌能和司机小刘为代表到南原探望韩江林。王昌能卖了一个花蓝,提着满当当的几袋水果,摆在医院的床头柜上琳琅满目。王昌能一边摆花蓝,一边说了镇里其它领导都忙的话。韩江林心中感慨,不是领导忙,是级别不够啊,如果是县委书记生了病,镇里的领导会认为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终于有机会向县委书记表示衷心了。

  镇里另外给了韩江林一千元的补助费。韩江林没病住院,本来心头有鬼,看到王昌能递过钱来,有心拒绝,想到兰晓诗假戏做真的话,忐忑不安地接过了钱。一个声音在耳边说,韩江林,你还知道惭愧,说明你良心尚未泯灭。这个社会一切都是按级别而定的,哪怕生病住院,进直至进入火葬场乃至最后入坟场,不同的级别就会享有不同的待遇。年轻志大、人生尚未遭受挫折的时期,可以有“粪土当年万户侯”的豪情,级别待遇自然不在话下,一旦年入古稀又疾病缠身,不同的级别就会有不同的人生待遇,或享受周到的医疗服务,或在贫病交加中死去。争取什么样的人生结果,对韩江林来说不言而喻。

  韩江林请他们在省医前面的小酒馆吃饭。王昌能要陪韩江林喝一杯,韩江林说医生不让喝。王昌能说,不就是神经末稍炎吗?酒是消炎的,几杯酒下肚,什么炎症都消了。韩江林无法拒绝,只得陪王昌能喝了两杯。王昌能向韩江林汇报了县里最近的动向,说整个白云人心惶惶,乱成了一锅粥,估计这次有些县级干部保不住位子了。韩江林已经通过岳父得到核心消息,微笑着问,不就是砍几棵树?事情的结果真会有那么严重?王昌能酒上了脸,说话放肆起来,几棵树?人们嘲笑南原的城市雕塑是三个牛角顶个球,一只芦笙吹破天,我看这几棵树捅漏了天,总书记、总理都签字严查,天这回是塌下来了。小刘在旁边扯了扯王昌能的衣角,暗示王昌能说话注意。王昌能明白了小刘的意思,说,没事,韩镇长不是在住院吗?何况事情好像与镇里没有多大牵扯,有人说是县里的策略,如果镇里负有管理责任,那县里自然负担主要的领导责任,为了尽量保护干部,大家猜测县里这次决定牺牲部门利益,让县国有林管理公司承担主要责任,管森林的是林业局啊,县里连林业局都尽量不牵扯进来,还不是为了逃避领导责任?

  小刘见韩江林眉头紧皱,怕王昌能的话引起韩江林的不快,说,有句叫话什么,将在外将什么的,就是出了门不管家里事,你让韩镇长安心治病吧。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王昌能笑笑,我这可不是打小报告,向领导通报息讯,让领导掌握全面情况作出正确决策,这是秘书的职责之一吧。

  韩江林怕他多心,微微一笑。王昌能的话让他非常高兴,大家都认为他真的生病住院,说明岳父的这一策略是何等高明。这就好比下一着棋,你的意图和目的大家心里都非常清楚,但都会认可走出的棋着。这就好比把事实与意图放在一起,大家都只会认可事实,而不会把意图当成事实来看待。

  县里决定上国有林管理公司承担责任的做法,让企业承担责任目的就是摆脱行政责任,没有行政责任自然也就没有领导责任。让任何一级行政机关承担行政责任,这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不管哪一级行政领导承担主要责任,县里的主要领导都脱不了干系。

  高啊,真是高啊,韩江林不由得暗自感慨。领导能力与艺术在日常工作中很难看高下,面对困难问题,能力高下、境界高低也就一目了然。

  兰晓诗回到南原已是下午,韩江林在机场接到兰晓诗,迫不及待地把抽签的情况告诉了兰晓诗。兰晓诗不像韩江林那么兴奋,她冷冷地说,没想到我老公也迷信起来。韩江林说,这不是迷信,或许里面包含着人类目前无法破解的信息。兰晓诗说,江林,我已经告诉过你,不要想孩子的事,你再给我说这事,我会有心理压力,这次我到上海,专门花一两天时间跑医院,有名的几家医院我都去看了,从国内目前的技术水平来看,还无法解决我们的问题。韩江林说,你还要向博士看什么呢?兰晓诗觉得韩江林的话里怀有某种不善的意思,隐忍住火气,说,这事我们回家再说,好吗?

  韩江林吃了一个软钉子,自然没趣,一路无语。

  晓诗策划已经搬出了原来的房子,不再单纯搞策划,主要方向变成经营广告业务,名字也改成了思远现代传媒公司,思取诗的谐音,远取媛的谐音。传媒公司经营的业务已经数十倍于晓诗策划室,聘用人员达十人。晓诗策划室成了晓诗的住所,邓媛媛仍住与晓诗同住。

  房子家具很少,安静而空阔。大门一关,两人就有了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小天地。小别似新婚,两人来了一个长长的热吻。韩江林动了心思,手便在妻子身上动作起来,兰晓诗分开韩江林的手,说,急什么,晚上吧。韩江林兴趣索然,有意抱怨道,没病住院真是坐牢啊。

  兰晓诗给了他一个拥抱,我不是赶回来陪你了吗?你在省医住院还好,天然林事件领导小组研究确定,有人要付出坐牢的代价。韩江林说,不是说只处理事件当事人吗?那是县委的意思,现在是省里出面调查处理,省里能按县里的意思办吗?县委和政府的主管领导能不能自保还难说。

组织部长(82)
侦查小组上山勘查所有的现场,得要多长时间才办完案啊。韩江林的意思,自己要在医院呆多久的意思。

  兰晓诗说,爸爸说这是县里和市里共同制定的应对省里的策略,把天然林事件热点拖冷,冷点拖冰,等上级转移了视线,在干部的处理上就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尽量化了。

  看似必须走一着棋,居然隐藏着这么深的奥妙。从这一点上看,自己在政治上真的非常幼稚,必须加强锻炼以提高政治修养。

  晓诗洗毕风尘,换了一套宽松的休闲服,问,晚上你想吃些什么,我给你做。韩江林看着晓诗柔媚的样子,心思一动,站起来拥住妻子,我想吃你。晓诗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笑着说,晚上有的是时间,这么猴急干吗,是不是在医院里闲出病来了?韩江林说,饱暖思*,这些天我脑子里全是你,梦里都不知道抱了你多少回了。晓诗听了有些感动,既然那么饿了,那就来吧,目眉含情,牵着韩江林的手款款走进卧室。

  不知道是两人心情太急迫过于紧张,还是以前失败的阴影影响了眼前的气氛,晓诗的身子清冷而僵硬,韩江林如履薄冰如临深渊,等到颤颤兢兢地调动起晓诗的情绪,他自己又泄了气。面对兰晓诗曼妙的身体,韩江林仿佛捧着一个玉人,手重怕碎手轻使不上劲。

  春暖花开,待到韩江林进入,晓诗一阵强烈的痉挛。为了不让丈夫失望,她咬紧牙关坚持了一会,终于抵不住啊地痛苦尖叫起来。韩江林滚到了边,羞愧地看着妻子,对不起,是我不好,你,没有事吧。

  晓诗不安地钻进韩江林的胸前,小声说,江林,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晓诗,是我伤害了你。

  晓诗摇晃着头说,不,你没有伤害我,我这是病。

  望着韩江林不解的神情,晓诗解释说,性生活出现痉挛,有两种情况,一种是由于心理紧张而引起的痉挛,一种是由于生理性疾病而引起的痉挛,我心理没有疾病,因为我同样渴望拥有你,和你有鱼水之欢,医生说我这是生理性疾病,只有治好了我的病,我们的性生活才有可能改观。

  兰晓诗这段话在韩江林听来如同天书一般。他仅有的性生活知识就是课堂上的生理卫生知识,和从小说等书中看到的一些*描写,这些东西与夫妻性生活的丰富多彩相比,简直就是毛毛细雨。

  原来兰晓诗什么都知道啊。这样一想,他像遭遇糊弄,心里怪怪的。想到兰晓诗性生活出现不适竟然是一种病,他又觉得无端地猜疑兰晓诗,气量小又卑鄙。

  两人谈了一会心,兰晓诗让韩江林上到自己身上,想办法让韩江林得到了发泄。兰晓诗一边收拾着残局,一边说,江林,我有时候觉得自己连*商店卖的女体都不如。韩江林说,什么是女体?兰晓诗脸忽地红了,轻轻刮了刮韩江林的鼻子,我以为男人什么知道呢,原来我丈夫还是一个纯洁的孩子。

  她便跟韩江林解释了女体的用途,顺便介绍了古代的一些男女*用品的知识。

  韩江林听得害躁,说,原来还有人这么不要脸啊。

  兰晓诗微微一怔。两人重新躺下相拥在一起时,晓诗觉得有必要开导韩江林,说,*并不像人们所说的那么无耻,说*无耻,是因为传统道德让*背负了沉重的负担,孔子说,食色,性也,就是说人的本性,我们可以拿粮食来与*作一番比较,在困难时代,粮食是稀缺资源。

  韩江林想一想觉得滑稽,笑着说,把粮食和性扯在一起,风牛马不相及啊。

  兰晓诗娇嗔道,听我把话说完嘛,缺粮时浪费粮食在道德上可归结为最可耻的行为之一,现在粮食丰富了,浪费粮食几乎不再受到指责,同样,由于道德观念的改变,人们对*的看法也会发生相应的改变,甚至于不再用道德来恒量*的合理性,比如西方一些国家,残疾人无法享受*,社会工作者甚至组织性工作者上门为残疾人服务,这种行为就是基于把*视为一种物质的活动,也就是两个物质的人在一起,发生一点物理的,乃至于一点点化学反应而已。

  韩江林大笑起来,说,亏你说得出口,*只是物理和化学反映,人的情感因素呢?

  晓诗说,性的渴求确实是一种生理反映,传统*观是建立在爱情因素基础之上,现在出现的*,以及*替代品,人们会对这些东西有情吗?可能有情吗?

  韩江林想了想,觉得妻子说的不无道理,感情上却无法接受,说,你和李根河教授差不多了。

  兰晓诗笑着说,其实社会上普遍接受这样的观点,有些人是说了不做,有些人是做了不说,不然,卖淫嫖娼、包二奶之风怎么愈演愈烈?

  既然只是物理反映,而没有道德因素,意思是想*的时候就可以乱来喽。韩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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