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勾手指:宝贝,乖乖过来-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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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伊斯喃喃的说道,将她细嫩的小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小心的摩挲着,眸子里的伤痛如水般溢出,那双薄薄的唇因为担忧而变得苍白一片。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
……
吕流苏就那样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如果不是她的鼻间还有微弱的气息,谁都以为她已经死了,医生说,那颗子弹距离她的心脏只有一毫米。她能活过来已算奇迹。
握着她的手,看着她那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的脸,乔伊斯恨不得此刻躺在上面的人是自己,自己口口声声的说爱她,可是却在不知不觉中一直伤害她,如果这次她有个万一的话,他也不想活了。
“苏苏,快点醒来,只要你醒来,以后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在她的手心印下轻轻地一个吻,乔伊斯信誓旦旦的说道。
病房里静悄悄的,隐隐有微风拂过的声音,抵挡不住倦意,乔伊斯趴在床沿睡着了。
时间不知不觉间已过去了一个礼拜,虽然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但吕流苏一直没有醒来,她就那样静静的躺在那里,好像准备就这样一直睡下去。医生说,这是她自己不愿意醒来,因为在她的记忆中有一些她不愿想起的东西,她想逃避。
当第一声霹雳在天空炸响的时候,乔伊斯一个激灵从梦中醒了过来。看着床上仍是一动不动的人儿,他的眸色渐渐的暗淡了下去。
“苏苏,还没睡醒吗?你要是这样一直睡下去,我可就真的老了。”
将她凌乱的发塞到耳后,乔伊斯喃喃自语道,走到今天这种地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了?如果早知道有今天,他宁愿她还是那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而不会为了一己之私固执的将她带来,可是,他不是先知,他没有预知的能力。
屋外,电闪雷鸣,倾盆大雨从天而降,雨滴击打到玻璃上发出劈里啪啦的声音。
屋内,乔伊斯静静的拉着她的手,嘴里喃喃有词,讲述的无非就是那些过往,他们曾经共有的童年时光,那低沉醇厚的声线在雨声的陪衬下听起来格外的醉人,自始至终,他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她的脸,就那样柔柔的看着她,想她笑得样子,想她哭的样子,想她撒娇的样子,想她耍赖的样子……
不知不觉间,他又沉沉睡去,那张憔悴的脸在灯光的映射下格外的让人心疼。
隔着一扇玻璃,宿就那么静静的看着,眼底有着疼痛,也有着更多的无奈,这么多年,自己跟在他身边,死里逃生那么多次,可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自己,她一直以为他天生就是这样,冷血无情,不善于表达,可是苏苏来了之后,他才明白,原来他也会笑得很温柔,他也会说甜言蜜语,曾经他不说,只是因为面对的人不同罢了。
默默的注视了许久,宿转身离开,那背影远远的看去竟是无比的落寞——
卧室里,冷霄静静的躺在那里,自从前几天出门,被他们强行拽回来之后,他就这样不吃不喝的躺着,任谁劝都不听。就如同此时,朱雀坐在那里滔滔不绝,而他只是双眼瞪得天花板一样。
“老大,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在说话?”
朱雀不满的嚷嚷了一句,他在这里说的口干舌燥,看看他,还跟个没事人似的,理都不理,耍大牌啊。
端过桌子上的水,朱雀就是一阵猛灌,当沁凉的水透过喉咙流向身体的四肢百骸的时候,他心里的那一股火才慢慢的压了下去。
如果不是知道老大还活着,他还以为自己是在对着空气说话呢。天知道,他真是受够了这样自言自语的日子,活像个白痴个似的。
就在这时,门无声无息的开了,张妈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走了进来。
“张妈”朱雀站了起来,然后对着床上努了努嘴。
“少爷还是不说话啊?”张妈忧心忡忡的问道,眉宇间有着掩藏不住的担忧。
“嗯”朱雀用力的点了点头,一脸的无可奈何,他可是什么法都用了,就差没给他跪下了。可是,如果跪下真的有用的话,他想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给他磕上三个响头。
“唉”张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你先去吃饭吧,这里我来守着。”说着,张妈将粥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在朱雀刚刚坐过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嗯,那好吧。”点了点头,再用力的瞪了床上的人一眼后,朱雀悻悻的走了出去。
“少爷,听张妈一句劝,多少吃点东西吧,你这样不吃不喝的,要是苏苏知道了,心里也会不安的。”张妈苦口婆心的劝着,一张老脸上是满满的担忧。少爷长到这么大,何曾见过他这个样子啊。
“张妈,你不知道,只要我一想起她浑身是血的模样,我就觉得心好像都被掏出来了,生疼生疼的。”
良久,冷霄终于说出了他回来这么长时间的第一句话。
这一刻,他的心是彻彻底底的痛了。
☆、203 白头偕老
梅白俗九四梅九。下意识的回头,宿在看清来人时,默默的退了下去,而化妆师也在乔伊斯的示意下退了出去。看到门再次缓缓的合拢,乔伊斯带着一脸魅惑的笑走到了那个端坐在梳妆台前的小女人跟前。
“思绮,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圈住她的纤腰,乔伊斯温热的气息在她的脖颈间环绕,深深的嗅了一口属于她的特有香气,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慕思绮的表情淡淡的,这个时候的她就像是一尊没有生命的陶瓷娃娃,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一个新嫁娘该有的喜悦和兴奋。
他告诉她,她是他的未婚妻,他们曾经是多么多么的相爱,可是为什么午夜梦回时,她的脑海里残存的却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影子,只是那样模糊的一个身影却足以让她肝肠寸断,常常在夜里醒来的时候,一摸脸上都是湿湿的。
“你不喜欢和我在一起?”
不答反问,乔伊斯的吻轻柔的落在她的耳际,目光则是透过镜子直直的看进了她的眼睛,那双眼睛是那么的忧伤,是因为心里还有他吗?一时的妇人之仁,他没再让夜清除她的记忆,私心里,他还是想和那个人比一比,即使他先入为主,可他倒要好好看看,这最后的赢家到底是谁?
“如果我说不喜欢,你会放了我吗?”慕思绮静静的说着,任由他的一双大手游走在自己的全身。
“不会”对着她的耳垂用力的咬了一下,乔伊斯的声音却是无比的轻柔。
“既然如此,你还问我做什么?”
慕思绮的声音中有着明显的嘲讽,问一个没有丝毫发言权的人,这样的问话岂不是多余?
“我说过我不会再放你走,终其一生,你只能在我的身边,一直到我死为止。”俯在她的耳侧,乔伊斯一字一句的说着,那笑容妖娆而妩媚。
“你知道我不爱你。”慕思绮静静的陈述事实,或许她曾经对他有过好感,但她清楚的知道,那不是爱。
“我知道,但终有一天,你会爱上我,我不但要得到你的人,还要得到你的心。”乔伊斯的字里行间都弥漫着浓浓的自信,他自信如果给他时间,明紫总有一天会发现他的好。
“没有心的人,还会爱吗?”看着镜子,慕思绮的眼神迷离而彷徨,在那慢慢升起的水雾中,她忽然有点看不清眼前的这个男人,还有他怀里的自己。
“会,一定会。”紧紧的搂住她的腰,乔伊斯的语气坚定无比。
窗外,艳阳高照,人群嬉戏的声音借由微风轻轻的送了过来,可是室内的两个人却是各怀心事。
“什么都不要想,只要安安心心的做我最美丽的新娘就好。”食指轻柔的扫过她殷红的唇瓣,乔伊斯的声音低沉而魅惑,“时间不早了,我让化妆师进来给你补妆,一会我们就该闪亮登场了。”
乔伊斯的脸上是满满的笑意,从眼角一直往外延伸。在他的脸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后,乔伊斯起身走了出去。随即,宿和化妆师便闪了进来。
“少爷对你真的很不错。”看着那个犹在愣神的小女人,宿衷心的说道,眼里有着一抹钦羡的目光,刚刚,她分明看到了少爷脸上那心满意足的笑。
曾几何时,她以为那样的笑容今生她都见不到了,却没想到在慕思绮来了之后,她竟然又一次见到了。可莫名的,心竟然在隐隐作痛,不自觉地,一丝惆怅就这样慢慢的爬上眼角。
“你也爱他对吗?”透过镜子,慕思绮直直的看向那个倚在门边的女人,虽然她并不多话,但她的眼睛却在每次看到乔伊斯的时候不停的追随着他,同为女人,她清楚的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呃”像是没有听明白她的话似的,宿一下子楞住了。
爱他?真的是这样吗?
“喜欢就要说出来,否则想再说的时候就没有机会了。”不知是说她,还是说自己,反正当慕思绮说完后,室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宿看她的眼神变得很复杂,似是犹豫,也似是揣测,还有着更多的不确定。
“好,一切都搞定了。”在补完最后一笔后,化妆师笑着说了一句。宿刚刚张开的嘴又紧紧的闭上了。
今天是少爷大喜的日子,一切都已成定局,再多也无益,既然那么多年都过来了,过了今天,就把这句话永远的烂在肚子里吧。
一切准备就绪,当悠扬的婚礼进行曲在耳畔缓缓响起时,宿的眼里掠过一丝黯然,随即隐匿无踪,走到慕思绮身边将她搀了起来。
“一定要让少爷幸福啊,祝你和少爷白头偕老。”看着那张愁眉不展的脸,宿淡淡的笑着,那双淡漠的眸子里隐隐有着一丝伤感。
“宿,你何苦至此?”慕思绮轻轻的说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随后在宿的搀扶下慢慢的向门外走去。一个月的休养,她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只是面色依然还有些苍白。
房门一打开,登时,掌声雷动,五彩花瓣从天空洋洋洒洒的坠落。踏上红地毯,慕思绮缓缓的走着,看着前方那个一身黑色燕尾服的男子,她突然有些恍惚了。一步一步的慢慢的往前走着,两个身影不停的重合、分开、再重合。
看着那个缓步走来的女子,乔伊斯的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终于,她可以成为自己名正言顺的妻。
慢步走下台阶,他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着,悠扬的婚礼进行曲在席间缓缓的流淌,散发出一个个动人的音符,在这个临时搭建起来的小型礼堂里,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满满的笑意。
毕竟,这是一个值得高兴的日子,江湖的腥风血雨似乎在这一刻都是不存在的。
终于,乔伊斯伸出了自己的手,一脸含笑的注视着站在面前的她,许久,慕思绮才缓缓的伸出自己的手,见状,在场的人都不由得偷偷松了一口气。转身,乔伊斯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的踏向了那神圣的高台。
在神父面前站定,他轻轻的松开了她的手。
☆、207 我的心很疼
网情小言的网言。“我的心很疼很疼,疼的都快要死掉了。”
冷霄喃喃的说道,眉心紧紧的蹙成了一团。
“张妈知道,张妈都知道,可是你这样不吃不喝的,也解决不了什么啊,听张妈的话,先吃点东西,好不好?”
“我吃不下去”
冷霄缓缓的闭上眼睛,眼前再一次浮现出吕流苏在他怀里软软滑落的模样,当时他竟然没有抓住她,而是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