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嫁-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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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关着房门,这屋子的隔音效果太好,以致于一时间就算她侧耳倾听,也听不出家里是只有她一个人,还是丁澈也在。
忍着腰部的疼痛,她洗漱完毕换好衣服走出客厅。
丁澈正坐在餐桌前,聚精会神地看着笔记本,眉头微蹙手迅速敲击着键盘。很多人醉心工作时都是这副状态,秦悦羚并不认为他是遇上了什么难题。就算真有工作上的问题,他不问她也会适时装傻。
男人天生有些领域,是不喜被女人主宰和侵入的。
她动作虽然轻巧,可是他还是听到了,迅速抬头看她,眉目间染上担心和忧虑:“腰还疼吗?”
她点头,不打算瞒他。
“皮肉疼痛的感觉还是比较明显,估计过两天会好些。你怎么在客厅里干活,不进书房?”餐椅坐着办公并不舒服,特别他这么高大的人,窝久了肯定腰酸背痛。
如果进了书房,就不能第一时间看到她是不是醒来了。
丁澈手一伸将她抱进怀里,搂她坐在腿上的动作小心得像对待贵重易碎品。他知道大一些的动作都会牵引到她伤痛的地方,但是就是很想抱着她,呼吸她令人愉悦的气息。
他在她脖子处闻嗅的满足样子逗乐了她,而且也很痒痒。
于是她伸手推他,嘻嘻哈哈。不小心动作过大果然牵疼了腰部,笑声没停又转成哼叽哼叽。看到丁澈紧张地去揉去护,又心满意足带点甜蜜地哀哀叹叹,装模作样。
秦悦羚心里盈满了被疼惜的快乐,盖过了身体上的疼痛。
这样的一个丈夫,怎么能不让女人心满意足。
章47
心里甜蜜眼儿笑得弯弯的秦悦羚,任着丁澈在她腰侧护着揉着,她的双臂缠上了他的脖子,样子柔媚得像吃饱了的波斯猫:“丁先生,你说下回如果你脱我衣服时,是不是可以让我回敬你一下子。”
她也只是开玩笑,就算她真的给他一脚,又能有多大力气。
何况丁澈一身肌肉铜皮铁骨似的,到时估计疼的还是她。
她的鼻尖和他的距离不到三指,一说话淡淡的薄荷清香和属于她特有的甜香,钻进他的鼻翼。一把燎原的星火一路燃到了他的心,痒痒的像是有很多小手在挠。
于是他本来热热地敷在腰际的手,也顺着主人的心变了味道。不轻不重地抚着,触感温软柔腻,让他赞叹。
两人的唇已经自然而然的粘在了一起,好一会才微微气喘带着不舍地分开,额头抵着对方的额。
她正迷乱,突然他强行中断这个甜蜜的吻,不解地眨着美目带询问地看他。
丁澈深呼吸好几回,才勉强压下烧得正旺的那把火。这并不容易,因为她就这样柔顺温软地依附在他的怀里,臀部压在他已经怒抬的根部,还顺着她的呼吸会不时微微扭动。怀中的这副女性躯体是他最爱的人,一个无意间的微笑就能点着他的欲…望,何况现在整个温玉软香、真真切切地搂着贴着。
“乖,别乱动……”他咬着牙说出这几个字,继续深呼吸两三回才又往下说:“你伤了腰,不能用力……”
刚才几下意乱情迷的动作,其实秦悦羚也的确感觉到疼痛,微蹙着眉强忍,还是被丁澈发现了。
于是俩人静静地额抵着额搂在一起,各自平息自己心里的骚动,仍然舍不得放开。
她想想又笑了,刮着他的脸皮轻声说:“你说是不是所有的夫妻,都像我们一样粘腻?”
他摇头:“不管他们是不是,你是不一样的。”
这是丁澈的心底话,可是说出来后又依稀觉得肉麻,这和婚前刻意去讨好时心境不同,自然感受也不同。幸好他皮肤显黑,这脸微微发热也不易被察觉。
他不好意思她却听着甜蜜受用,笑着不说话只是搂着他脖子的手越发的紧。
接下来好半天都不再说话,只是相拥。
丁澈满是愁绪的心终于在此时平静,隐约明白这便是得到的爱情,清一色的甜蜜温暖,和这十年的思念大不相同。
像是……一种圆满。
秦悦羚说要回公司,丁澈考虑到她先是病了一场,然后昨晚又被他误伤,并不是太想她又回去工作。可是想来想去想不出什么好借口,只好先缠着妻子在家里用过午饭,又表示他的车子落在酒吧那边的停车场,打算坐她的车子去拿车。
午饭后她说那就出发吧,丁先生却搂着太太表示饭气攻心有点发困,必须美美地睡一个午觉再说。
而丁太太看着丁先生突然耍无赖似的举动,心里好笑的明白这是他找不到借口阻她上班,所以采用的拖字决。
可是人就是这样,只要这个人是你心里的那一个,他做什么你看上去都是好的,再看上去还是好到不行。于是她也觉得反正都是下午才回去,也不差这一、两小时,于是一切都顺着丁先生的计划,陪着午睡,陪着拿车。
就这样,等到秦悦羚出现在公司里,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丁沛看到上司出现,并没有表示惊讶。他迅速在很短的时间内召开了一个公司高层会议,安排中层以上的管理职员参会,向秦悦羚汇报近期工作和计划。
这会一开就开了两小时,等到散了会,也接近下班时间了。
工作就是这样,到了公司真正拿上手,才会发现量大得像是永远完不成似的。虽然一直以来有丁沛在代理,也算是整整有条,但秦悦羚仍然想将所有批过的单子和项目再细看一遍。重复审核不是因为不信任丁沛,而是她想尽快拉近丢开的工作距离,和真正的熟悉所有大的项目进展。
近五点的时候还想着要给丁澈电话,告诉他可能她要晚点才能回家。可是一扎进项目资料里,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得很快。她是等到秘书敲门,将手捧鲜花的丁澈迎进办公室,才发现自己忘了打电话,而丁澈居然在六点整的时候来接她下班了。
带着一束鲜嫩得还带着水滴,有一圈青翠环绕的香槟色的玫瑰,笑着走到她面前。
“丁太太,”他的声音响亮,如同他的人一般不容忽视:“我来接你下班。”
她翻着文件的手指只是稍微紧了一小下,马上就放开散开在桌面上的文件。将它们堆叠在一起,边整理边笑开:“十分钟前我还想着不知道你在干嘛,打算准点到了就撒退,可巧你就来了,这算不算心有灵犀?”
她心里悄悄吐舌,善意的谎言是必需的。既然他给了她一个浪漫的惊喜,她就怎么也不敢承认原来打算想晚点回家的事实。
而且她看到他真的很高兴,当然也要哄着她家丁先生也高高兴兴的。
果然丁澈点头称是,绕过桌子很自然地搂着她的肩在她的脸上用力香了一下,发出“啵”的一声脆响。
秦悦羚偏着脸去就他,感觉有一种孩子气似的快乐。
当然,还好秘书在请丁澈进来后就已经带上门出去了,现在办公室是两夫妻纯私密的空间。
他将花递给她抱着,利素地着手替她收拾桌面。
手没有停眼睛却在看她,带着一丝不易查觉的期待:“喜欢吗?今天这玫瑰看上去最新鲜,所以没买粉的。”婚前送她都是送粉玫瑰,今天实在是看到这花苞还滴着水,嫩得很像是记忆中她青涩的模样,所以换了品种来送。
她点头,说:“喜欢,很鲜嫩的感觉。”突然像是想起什么,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露齿轻叹:“看到这束花,突然想起我还是少女时的候,也有一条香槟色的连衣裙,我爱得不得了——”突然,想起那条裙子最后的下场,那一夜她正是穿着那条裙子……
倏然一惊一怔,她的声音像是突然被卡住的磁带,再也出不来。
他正在看着她,感觉到不对劲,停手双手扶着她的肩,感觉她在微颤,关心地问: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不是正在说裙子吗?怎么像是突然被吓到的样子。
有点控制不住脸上的肌肉,她僵硬地笑了笑,单手抚脸让自己尽量平静:
“那裙子……是我妈在别处买的,款式很赞,我、我只穿过两次就不小心弄破了,想着想着就心疼……”低头看着花,用来躲开他灼热紧迫关心的眼,不想他发现自己眼酸欲泪:“我那时还想,这辈子我可能、可能都不会有这么好看的裙子了。所以、所以想起就会心疼,感觉会难过……”
躲开了眼神交会,却仍然制止不住突然泛滥的泪水和揪心的疼痛。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说的并不是裙子,而是她逝去的纯真和一段最后悔的回忆。
一个紧紧的怀抱将她搂住,让她的背贴在热烫散发着好闻男性气息的胸膛前。丁澈用自己的手圈紧她的手臂,有力地镇定着她,让她不再发抖。
“没事,你要喜欢香槟色的裙子,我陪你去找。”他的胸膛随着他的声音有着轻微轰隆隆感觉的震动,他认真且郑重:“国内找不到,我们就去别处找,今年找不到,就等明年,一定会找到一条让你很喜欢的。”
很安全很被珍重的感觉,治愈了她心里因回忆衍生的寒意。秦悦羚背着他狠狠地闭眼,感动,而且甜蜜。
“如果要找一辈子呢?”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一点撒娇,和紧张。
誓言之美,在于说的那个人是他,所以就算会被认为矫情,她也想听接下来他的回答。
果然,丁澈用下巴磨挲着她的头顶,停了数秒才接话:“替你找一辈子,我心甘情愿。”这一刻他想,就算以后她不能原谅他,他也会用他的一生去替她找到一条相似的裙子。
只要她能快乐,什么香槟色还是七彩色的裙子,他都会去找。
“傻瓜……”满足的娇嗔,让这个词成为丁澈耳中最动人的奖赏。
今天正好是周五,丁澈订了地方接她吃饭,按她的喜好都是些精致的菜品。
用完餐两人喝茶消食时,他告诉她,他姐姐想在下个周末到他们家做客,可能还会住一、两个晚上。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眉眼,生怕她有一些不高兴的样子。其实丁洋的意思,是这个周末就来,可是难得一个周末,丁澈真不想和丁洋搅在一起。
所以,他以秦悦羚身体还是不舒服为理由,拒绝了丁洋。
就让他们夫妻俩,再过一周平静的生活好了。
秦悦羚吮着茶却兴致颇高:“那一会我们去买份礼物给她好了,你姐姐喜欢玉器还是包包?还是护肤品?或者直接买金器好了。”
不要怪她俗,其实人心就是这样俗,礼多人不怪。
她目光熠熠却问倒了丁澈,说真的他却从来没有思考过丁洋会喜欢什么。
年少时记得只要有了新衣裳,那时还是很疼爱他的阿姐就会高兴半天,一年也只有一、两次机会买新衣裳。可是那时和现在并不一样,村里的条件和城里的条件也不一样,这么多年下来,她还会喜欢新衣裳吗?
于是他老老实实地说:“这辈子我只研究过一个女人会喜欢什么。”
丁太太眼波闪动,目光柔和,兴致却越发高了。
“哦,我能问下这个幸运的女人是谁吗?”
丁先生笑了,执起丁太太放在桌面上的手,以一种暧昧的方式亲吻着她的手心,舔得她痒痒得直想笑。
“应该说,我是一个幸运的男人,因为我已经娶她回家了。”
于是,灯光下丁太太的笑容如花般灿烂,合着心情也是心花怒放。
章48
丁洋到家的那天,是丁澈开车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