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嫁-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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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会你身上湿了你又得换衣服。”
说着这话她眼睛都不敢看他,可就算是这样,对丁澈的冲击也很巨大。
如果不是她羞红着脸强若镇定的样子太可爱,他还以为生病时被换了个人。
秦悦羚想自己极少这么主动,如果还勾不来丁澈的动念,估计得赶紧照照镜子,看是不是生病了太憔悴,容颜不振到令他完全提不起兴趣了。
两人各有心思,这一份心意都围绕着对方而转。一个打算忍着占点小甜头就好,另一个却决定要引来一场欢爱,来转移视线以及为自己身心作洗涤用。
他们家的浴缸是特别为丁澈的身型而定做的,很宽很大,躺下两人也不觉得拥挤。
为了能更好的帮秦悦羚洗澡不用耗废她太多精力,丁澈自己躺下充当人肉垫子,让她舒舒服服地躺在他身上,全程由他来侍候着。
他舍弃了她常用的沐浴球,宁可用手去一寸一寸地仔细清洗她柔细的肌肤。其实比起沐浴球的轻软来说,他的指部皮肤更刺激些,如果他力气大了点她还会有微微的刺痛。可是她一直是闭着眼,噙着满足的微笑,似乎一直很享受着他的动作。
她让自己记紧这个感觉,不管是他的细心还是他带来的刺痛麻痒,这是丁澈带给秦悦羚的,独一无二。
记忆里,只需要保留着这份触感就够了。
他的男性一直硬热地抵放在她两腿之间,那么壮硕,有别于那曾经强迫于她的,被迫入目的青嫩。
这一切都是不同的。
秦悦羚再坚强,在被江皓伤害以后,也让她长时间内对男女之间的情爱毫无兴趣。和肖亚的那段婚约,只是当时大家心无所属下的一个约定,他们俩之间只有兄妹之情而没有男女的吸引,从来就没有肌肤之亲的冲动。
除此之外,她的情路仍然是一张白纸。
丁澈,是那次伤害以后她唯一的男人。
身上丁澈的大掌和手指,从原来仅是认真地替她洗澡,开始变得不安份起来。他的手指像是比主人更诚实,在细细地触抚挑动她的敏感。
“丁澈,你是我唯一自愿交付身心的男人,你信吗?”她仍然闭目躺于他的身上,突然开口。
他停下一边洗一边暗暗使坏的手,微微愣了几秒。
“我信,而且我很庆幸自己的幸运。”他边吻着她的额边回应,态度有着和她一样的真诚。他的声音很轻却很虔诚,在秦悦羚面前他只是一个爱她的男人,别的都不愿意去想。就算明天世界毁灭,他也希望能把握眼前的一刻。
就算以后她会恨他,他也要留住当下。
动情时刻,怎么能少了深情的一吻。
丁澈将秦悦羚微转侧身和自己面对面,不敢像平时一样地恣意掠夺式的吻,怕她承受不住。他轻轻地、不太熟练地轻啄浅尝,说是亲吻更像是在用唇去描绘她的唇形。
他惯了的是狂风扫落叶般的勇猛,这种浑身精力克制无处用的感觉,让他无所适从。
就算是这样的感觉也很美妙,气氛从温情渐渐变得火辣。他停不下描绘她精致五官的吻,一路滑行到线条优美的颈项,埋首轻舔轻吮。秦悦羚放松了自己,慢慢地无法思考,只能攀着他有力的臂膀去感受他的爱怜和激情冲击。
她的轻喘像是最有力的情药,引发丁澈无法克制的情动,让他几乎忘记了她还在生病。
他的手掌包裹着她的绵软缓缓地揉搓,唇舌吮吻着她的颈肩敏感。她感觉小腹酥痒紧绷,暖流自腹中涌向下方,缓缓流渗而出。
丁澈的大腿躺在秦悦羚下方,大腿卡在她的双腿之间,很轻易就感觉到她情动的夹磨。
她真的很敏感,每次在他的勾动撩拨之下都会很快的软□子,为他绽放。他伸到下方去试探扩张她的接受度,然后缓缓地将已经渴望她到疼痛的欲…望顶入她的体内。
考虑到她的身体情况,他缓缓而动,强力克制着快感和冲动,慢慢地磨浅浅地顶。
这样的快乐是温情的,也是折磨的。
秦悦羚像条缺水的鱼一般呻…吟喘气,快感和昏眩同时侵袭着她。可能是因为体质不强的关系,就算是被这样的怜爱着,她也感觉自己隐约有缺氧的先兆,于是只好嚅嚅地坦白:“我要告诉你……可能生病虚弱的人真的不适合洗澡,我感觉自己很头晕……”
他僵住……
过了大概有二十秒,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先是动了动腰,才带着有点微苦涩的语调说:“丁太太,再多来几次这样的玩火,我怕你往后的福利期就要缩短了。”
她装听不懂装,也装没有感觉到刚才他的壮硕比刚才还要膨胀……热热地在她体内跳动。她也难受她也渴望她也想继续,可是再这样下去,她真的快晕倒了,也想吐……
于是苦命的丁先生本来今晚想体贴的当个“快枪手”,现在只好支着枪将很不舒服的病人侍候上床,然后再回去冲了一个很久的冷水澡。
而那个引火后又没法管灭火的病人,迷迷糊糊间笑得很幸福,清醒时最后的一个想法是:他和江皓真的不同,不会因为自己的需求就不顾她的感觉。
第二天丁澈醒来首先探了探身边人的额温,发现热度又高了起来,于是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客厅里给王医生打电话。将秦悦羚的情况大概说了下,和医生约了一会上门的时间后,他又走进书房拨另一个电话。
“大姐今天回国,你去接机,小羚生病了。”听他的话,竟然是打给婚礼上从未出现的家人。
“昨天她一回到家就已发烧生病,差点出事!”越说丁澈的脸色越难看,似乎电话那边的人问了下秦悦羚的情况,他的语气不是太好:“这是大姐的主意,还是你自己的?”
“我说过,这事不用你们插手。”
对方似乎被他的语气震住,急急地解释了几句,丁澈的脸色才放缓。他似乎和电话那头的人观点不能达成一致,直截了当地说:“我不想多谈论这件事,大姐回国是因为日本那边不安全,不是为了别的。”
末了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他的声音又放软下来:“上次在日本我去疗养院看过妈妈,还是不太好,这次她们回国,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来照顾。你在北京扎根比我久,这事要上心,多打听下哪有人手脚利落、人品好的,尽快请了来。”
丁澈接下来大多是听对方讲,最后还是很坚定地确认:“是,我真的不能走开,我不放心她。”
电话挂断后,他伸手扶额,感觉太阳穴的位置在隐隐跳痛。
这些年,他们一家四口分处几地鲜少聚在一起,为人子的他不能尽孝,那份痛苦外人难以想象。以前是他没有能力照顾好家人,现在他回来了,也该是丁家一家团聚的时候了。
可是为什么这些期待已久的安排,会让他不安?这是否都是因为在不到十米距离内的那个女人,她让他动摇了。
他不敢想象按原定的计划走下去,走到最后,那个已经对自己露出真心甜美信任笑容的小女人,和他之间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不敢想,所以不能去想。
章33
“秦二,你很不对劲。”秦楚认真地拦住通完电话就想往外闯的堂兄,秀气的脸上态度很认真。
秦冉的样子不像是休息了整晚刚醒的人,眼睛底下有着难看的青痕,胡茬错落,眼眶微红。昨晚从秦悦羚家出来后,他非说自己家停电停水,要跟着去秦楚家挤一个晚上。秦楚抗议过,说出钱请秦冉住酒店,但秦冉以不爱住在外头会失眠这个烂借口拒绝了。
一个不时会满世界乱跑的人,说自己住外头会失眠?那秦楚家不是外头吗?
秦楚那时候就已经开始怀疑,秦冉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所以才要跟着他。
秦楚本来也不想回家,他想去找肖亚。
因为秦冉跟着,反而不方便了。
而更让他觉得奇怪的是,一大早秦楚起床的时候,就发现秦冉坐在他家客厅里抽烟,一副他走哪跟哪的架势。以为今天得想尽办法来甩开秦冉,没多久秦冉就接到王医生电话,又表示要跟着王医生跑秦悦羚家守着,不守他了。
秦楚觉得有点难以理解,指着秦冉蹙眉斜睨着上下打量:
“不是吧!你从昨晚就和王医生说了,只要丁澈给他电话,就让他通知你?秦二,按理说我们家里和四姐关系最好的是我,怎么我现在觉得你才是那个最关心她的人?”他秦楚虽然不是一个很细心的人,但也绝对不是瞎子,这阵子秦冉对秦悦羚的关心和紧张,只有瞎子才看不出来。
秦冉直言不讳:“我只有这一个妹妹,姓丁的靠不住。”
“我也看姓丁的不顺眼,可是姐喜欢,我觉得最起码我们应该相信姐的眼光。”秦楚持不同看法。
秦冉冷哼:“秦楚我以为这些年你有出息了,看人的眼光会准一些,姓丁的娶小羚绝对没有这么单纯。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肖亚这姓丁的到底是谁。”
问肖亚?秦楚迷糊了,丁澈和肖亚又有什么关系?
秦冉看到秦楚越来越糊涂的神色,也不想多作解释,拿起车钥匙就往外走。听王医生说丁澈给他电话的时候,说秦悦羚今早又烧了起来,估计是炎症还在反复。
走到门口,突然又回头对秦楚说:“估计我家最近都不太能住人,最近我都住你这了,你的备用钥匙我拿走了。”
秦楚当然不愿意,可是秦冉似乎并未听进他的抗议,已经自顾离去。
看着已经关上的门,秦楚蛮愕然的。这个秦冉以前和自己是相互看对方不顺眼,自从韩蓄死后,肖亚和秦冉的关系变好是因为肖亚妹妹的原因,可是秦冉和自己呢?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紧密的,他发现有点想不清楚了。
反正不管怎么样,也不到好得要住在一起的关系吧。
秦楚一想到往后的日子,自己要和秦冉这个大男人同居,脸色就有点发青……
肖亚竟然不在北京。
苹果的妈妈生病了,癌症,肖亚带着苹果和儿子一大早的飞机赶去了南方A市。
秦楚拿着电话听到的是留言信箱,估计那一家人正在飞机上。
肖亚最近家里的事已经够多够乱了,准妹夫意外死亡,准岳母生病,又要同时兼顾家里和公司。如果现在告诉他十年前的事可能会再生波折,好像是在给人添乱。
可是当年秦楚知道那件事时,肖亚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因为不能让其他家人知道,肖亚又不能整天在他们家盯着秦悦羚,肖亚才电话他让他尽快从美国赶回家。
才告诉他,秦悦羚让那个畜牲强…暴了,然后失手杀了人。
细节上的事情,肖亚并没有多说,因为怕刺激到秦悦羚,秦楚也一直没敢追问。大家都将这件事讳莫如深地尘封了十年,现在如果不和肖亚说,他实在不知道昨天秦悦羚所说的事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坐在客厅蹙着眉,秦楚想了很久,最后他决定冒一次险。
等肖亚回来,赌叶妙这个人不会造成什么大的风波。
秦楚是高二才出的国,高一没分文理科班时,叶妙和他们是同班。当年叶妙曾对他表示过好感,如果不是她对自己堂姐不礼貌,他当时可能也不介意和她玩玩。对这个人他还是有点了解的,如果叶妙知道了什么对秦悦羚不利的事,以她的个性绝对忍不了十年。
最后秦楚既没有按秦悦羚的意思告诉肖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