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总裁的赎罪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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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打绿租房的地方收拾得挺干净,但漠凉还是发现浴室有一双男拖,她敏感的问道:“苏打绿,你是不是拍拖了?我坐这里不太方便吧?”
苏打绿脸红了一下,把她硬拉着坐下来说:“他算什么呀,怎么比得上我们的姐妹情深?而且他很少来这里,放心吧!”
漠凉确实没地方去,只好暂时住了下来。
苏打绿没有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她了解漠凉,她愿意说的时候自然会说,她不想说的事,逼问也没用。
手机响了起来,上面跳跃着楚浩辰两人字。
漠凉走进卫生间,关上门,这才按下接听键。
“不经我的允许就走,你找死吗?”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的咆哮声。
“楚董事长,我想提醒你的是,我们的合约已经到期了!”漠凉冷静地说。
“女人,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快点给我滚回来!”男人不讲道理的喊着。
“呵呵,回去?做什么,做你女佣,抱歉我不想做!做你情人,你想犯重婚罪吗?”漠凉把问题一个个的抛给楚浩辰。“而且,你的末婚妻已经怀孕了,难道,你想让我帮她带孩子?”
楚浩辰气得语无伦次,心焦如汤煮,偏偏不能说出口,只能忍耐的说:“你回来,我答应替你讨回公道。你放心,我不会真的娶她!”
他发誓,这已经是他最大的限度了。
漠凉冷静了一下,坚定地说:“你说这些和我没关系,你别忘记了,我是你的杀父仇人呢,结束了就让它结束吧,以后,我们不要联系了,再见。”
卡一声,她挂断了电话,拔出卡,扔进马桶里,按下按钮,看它冲动。
自己的手,关节发白,脸,也是苍白。
她想起腹中的孩子,努力捏出笑脸,我一定会好好的!
漠凉虽然拿了十万块,但她没有动,她想在肚子不太明显时找份工作。
但由于没拿到大学毕业证,轻松的活人家都不要她,累的,她不敢做。
这天回来的时候,漠凉看到屋里没亮灯,以为苏打绿没有回来,就打开门,按亮了灯。
啪,灯光大盛。
一对交缠的身体暴露在灯光下。
苏打绿衣衫凌乱,坐在一个男人腿上。
男人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一脸猥琐的笑,此刻却见鬼似的抽出门,面部表情扭贡得可笑。
苏打绿疑惑的回头,然后,尖叫~~~~~
漠凉赶紧退出屋,心里在想要搬出去了,毕竟住在别人家不方便。
屋内的两人匆忙的穿上衣服,苏打绿的男友眼冒凶光,恶狠狠地说:“怎么搞的,这个女人是谁?”
苏打绿讨好地说:“是我一个好朋友啦,别生气嘛,这样吧,这个月你的烟钱我包了,怎么样?”
男人哼了一声,甩手走了出去,漠凉和他对望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厌恶。
漠凉叹气,走里屋里,开始收拾东西。
苏打绿急了,死死的拉着她:“你干嘛?”
漠凉轻轻的推开她的手:“苏打绿,我找到工作了,工作的地方比较远,所以要搬出去住。”
谁知道苏打绿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像个孩子一样死拉着她不放手:“我不让你走!你要是走了就不把我当朋友,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
漠凉知道她一片好心,但她确实不想再打扰人家的性福生活。
“别这样苏打绿,你知道,我不是针对你,是真的工作不方便。”漠凉真挚的说。
苏打绿擦擦泪:“不许骗我。”
漠凉刮了她的鼻子一下:“不会骗你的,我找到工作,你应该为我高兴嘛!”
漠凉搬出了苏打绿的住处,找了一个单间,依旧每天早出晚归找工作,不过她准备了一副墨镜还有一个红帽。
S市不大,她不想再遇到他。
但她没想到,只不过短短半个月,苏打绿就发生了那么大的事。
她赶到出租屋的时候,苏打绿一身是伤,流了满地的血。
原来那个男人知道苏打绿怀孕后,不仅想甩掉她,而且断了音讯。
苏打绿马上要毕业了,怎么经得起这种事,若是传出去,她将面临被退学的危险。
孤身一人的苏打绿执意要去找那个男人负责,男人被纠缠不过,只好答应陪她做掉孩子。
没想到,男人却不为手术出钱,两人争执了起来,男人把苏打绿狠狠打了几个耳光,一脚踹在她肚子上,扬长而走。
苏打绿痛苦难当,下体见红,知道要小产了,危急之中想到了漠凉。
漠凉又急又怒,但恐怕苏打绿情绪更受刺激,尽量温和的安慰她,带她去医院做手术。
苏打绿苦着脸说:“那个无痛的得五千多,要不我们做人工的吧?”
漠凉的支票尚末兑现,也没有钱,只得含着泪说:“认识这种人就当是教训了,你别害怕,有我在你身边。”
苏打绿戴着围巾,两人偷偷摸摸的来到医生,医生看到两个女孩子,了解的对望一眼。
苏打绿拉了拉围巾,痛苦的按着腹部。
漠凉替她填了手术同意书,着急的问:“医生,可不可快一点。”
医生不耐烦的说:“病人本人都没签字,你急什么。”
漠凉只好忍耐的站在一边。
苏打绿拿起手术同意书看了看,脸色苍白,可怜兮兮的说:“怎么这么多严重的后果呀,还会大出血,好可怕!”
一个医生冷言冷语地说:“现在知道怕了,当初不乱来不就行了?”
漠凉拳头紧握,怎么现在的医生这么没有公德心?
她温柔的对苏打绿说:“不怕,这些都是千分之一的机率,你不会有事的,一下下就好了。”
苏打绿被带到手术室,医生命令着:“脱掉。”
“啊?”苏打绿不知所措的回应着。
“脱掉裤子,快点。”医生拔高声调,不耐烦的说。
苏打绿看到另外两张床上,也躺着两个年轻的女孩子,她们和自己一样眼里写满了恐惧和无助。
苏打绿睡在一张躺椅式的单人床上,两条腿都被绑在床两边的木架子上,她的,女性最秘密的地方被迫,对所有的人开敞着……
有一个不锈钢的东西将她那里撑开,旁边的盘子里放着那些明晃晃的工具,样样象刑具!
医生手里拿一种像汤勺一样的东西,上面带有锯。齿,好亮,好刺眼的东西。听说这种刮法都是靠经验感,有的人刮完后会发生没刮刚干净的现象。
苏打绿面色白如纸,头发凌乱,汗和泪水让她脸上到处都濡,湿着,她一直在发抖,浑身都在不自觉的,不暂停的抖。动着……好无助的感觉。
漠凉实在忍不住了,冲了进去,拉着苏打绿的手,勉强的笑笑:“不怕,姐姐过来陪你。”
苏打绿点点头,像是松了一口气。医生又开始丁丁咚咚的准备开始了,真的,能感觉到那一种杀人之前的寒气。
苏打绿一直表现的很冷静,像是完全的安心了,可是,当那个冰冷的机械进入她的体内,在她的体内旋。转时,她忽然又开始尖叫起来:“痛啊,不要!痛啊!痛啊!”
她的身子扭动着,像是发了狂一样,力气好大啊!
两个护士过来按着她的手和身体,其中一个人恶狠狠地威胁她:“你再动,医生会很难手术,一不小心,你以后就没法子再生。孩子了。”
漠凉抱着苏打绿的头,拼命的安慰她:“不怕,不怕,苏打绿不怕,一会子就过去了,过去了就不痛了。”她胡言乱语的说着,也许她也被吓糊涂了,也许她感觉手术台上的人是自己。她觉得自己也在痛,替苏打绿痛,更替她的孩子痛,还有,替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痛!!
天啊,这也太可怕了!真的,就象跌入十八层地狱了一样!
医生冷静地伸进那些亮闪闪的刑具,她知道苏打绿的孩子,已经死掉了。
那些血和肉,滴流到白色的托盘里,好想吐,她好想吐,她觉得自己很虚弱,可是,她还是拼了命的安慰,比她更加可怜的苏打绿。
好痛,好痛……以至于每一秒都漫长,每一次呼吸都难以忍受!:
漠凉的身体在发抖,不自觉的摇晃着,好像负荷不了头的重量,嘴里却不断的突出安慰的句子:“苏打绿,快好了……我看到了,马上就好,再忍几秒钟,嗯……不懂,苏打绿乖……”
苏打绿仍在叫,但身体不扭动了,她大概在忍那最后的几秒吧!“小凉”她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扬起,嘴唇被咬出了血,艰难的问道:“……几秒还没到吗?”
她无助的让漠凉难以支撑起自己的谎言,差点要掉泪了。
这时医生终于结束了手术,把那些小小的胚胎放在一个白瓷盘里。
苏打绿看也没看一眼,就晕了过去。
两个人像经过了一场大战,都是全身虚弱,被汗水湿透。
尤其是漠凉,亲眼目睹了一场血淋淋的屠杀,让她立刻放弃了拿掉孩子的想法。
宝宝,不管末来的路有多难,妈妈都不会放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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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打绿做完手术后,整个人简直摇遥欲坠,漠凉赶紧给她买了一包牛奶喝了,休息了一会,两个才互相搀扶着走出了医院。
苏打绿躺在床上,哭得眼睛红红的,漠凉倒了杯水,加了红糖递给她。
“好了,一切都好过去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又是新的开始。”漠凉假装高兴的说道。
苏打绿的眼泪大滴大滴的落进杯里,突然放下杯子,抱着漠凉放声大哭。
“小凉,你是我这一辈子最好最好的朋友,谢谢你,谢谢你!”
漠凉拍着她的肩轻声说:“朋友就是在最艰难的时候互相扶持的,傻瓜,跟我还见外?况且,书上不有句话叫做一个人的痛苦两个人分担,就成了半个痛苦嘛!”
苏打绿趴在她肩上,眨着湿湿的眼睛抽着鼻子说:“小凉,我真羡慕你,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这么坚强,好像一棵大树一样,不怕任何风雨的打击。不像我,这么笨,这么软弱!”
漠凉默然不语,其实她也不坚强,她也想要有人疼,只是,她已经失去了这样的资格。
有时候我们以为放弃一些东西很简单,却不知道,我们放手是,是两个人的快乐,是一辈子的幸福!
苏打绿看漠凉露出伤感的表情,担忧的问:“小凉,如果你当我是朋友,就告诉我,是不是,少董他欺负你了?”
漠凉绽开一朵笑容,摇摇头:“我和他根本毫无关系,怎么能谈得上欺负呢?”
苏打绿叹了口气说:“真是造人,当初你们可是圣恩学校的焦点,想不到物是人非……”
“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漠凉不想谈跟楚浩辰有关的事情,打断了苏打绿的话。
安置好苏打绿以后,漠凉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自己简陋的小屋里。
路过一家售机票的公司时,她被上面的广告吸引住了:
招打字员,可兼职,电话:1384569871
漠凉记下电话,筹划着面试的事情。虽然有宝宝,但是如穿着防辐射衣服应该不会有事吧。而且她打字极快,只要不超过三小时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