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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我在微博裸婚的日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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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接下来的故事百转千回,还是那一句,我只希望得到的是你们的共鸣,和“好看”。

41。都操蛋
接下来的日子,又变成一滩死水。除了林大元的电话,能唤醒我神圣的使命。其他时候,我都在睡眠和电脑前度过。年休假的最后一天,我才决定到大元家晃晃。没办法,我的人生就是这样的拖泥带水。

  晚上,我穿的正式。我拉上我爸,准备实行最后的计划。出门前,看到上次顾雪薇送来的礼品袋,顺手带上了它。里面的烟酒,不是伏特加,就是小熊猫。我和我爸消费不起,正好借花献佛。

  大元家准备好一桌的晚餐。其中有我最喜欢的椒盐虾。其乐融融的,我们在有说有笑中度过。至始至终,大元爸妈都没有提我和顾雪薇的事。放在以前,这两老每见一次,都要嘘寒问暖。看来,我爸已经做好前期工作。

  顺利弄到户口本后。我爸和大元他爸展开棋局。而我为了避免尴尬,随便找个借口离开了。其实最主要的,我还要赶下一个局。

  我打了个的。到了西区的开心吧。社区里唯一一个娱乐场所。

  刚进门,就听见吧台上播放的一首老歌。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

  这首歌很符合钢城古老的气息。它很好的诠释了过去。无论红尘有多滚滚,总有许多女人是纯净如花。可如今,纸醉金迷,灯红酒绿,女人花的年代,已经变成女人花钱的年代。

  上了二楼,转角的那台,坐着狗东和斌哥。狗东招呼我过去,开口就是“他奶奶的,现在才来。”

  斌哥笑道:“你就不能斯文点。”

  忘了介绍。这两人,都是我初中的哥们。狗东脾气火爆,以前在校因为抽烟,和校警杠上,最后追着校警打,被学校记了警告。而这事,却广泛流传于社区三所高校间,成为一个传说。

  对此他颇有微词。每次拿这事开他玩笑,他都会反驳:“哥不是什么传说,哥只是传说中的什么都不是。”

  他确实什么都不是。初中毕业以后,读了本地的技校。出来后却好吃懒做,只能当厂里的劳务工,800块工资。连自己都养不起,所以,至今没有女人。

  寂寞难耐的时候,他就骑着他的太子,飞奔到十二公里以外的社区找女人。所以,如果你问他,想找按摩的地方,正规不正规,全套还是半套,哪里有折打,他最有门道。不像大元,只知道下东莞,却不知道套价钱,每次伤痕累累,不是他的身体,却是他的钱包。

  而斌哥就不同了,初中是万人迷,现在是公务员,平常的喜好是弹吉他。如果你问他,公务员怎么混来的,他一定回答,考官喜欢他的音乐。这话谁听都知道是放狗屁,你怎么不承认,考官就是你爸。

  他有一台雷克萨斯。专门泡妞用的。偶尔跟狗东上市区。所以,有时候,你在路上看见有一台名贵车,后面跟着一台破摩托,在夜色里飞奔。真是一种奇观。

  但是你也不要奇怪,天南地别的两个人,怎么会这么瓷实。我说了,他们不像广州人,有的只是一颗吃屎的心。

  我一屁股坐下。老规矩,迟到的自罚三杯。像大元这种没到的,以后见面是要浸一晚上酒缸的。几轮下来,我喝的微醺。吃了口烧韭菜,这壮阳的东西。

  斌哥喝的比我还凶。我想阻止。狗东却拦我。他摇摇头。说:“让他喝吧,她未婚妻跑了。”

42。都操蛋(2)
斌哥一砸酒瓶子。说:“你还好意思说,那天她查岗,你非要扯我去按摩。你说这事,你要不要负责?”

  狗东一边倒酒一边说:“好好,我这暴脾气,那天我不对,以后你的下半辈子交给我,我帮你找花姑娘。”

  “就你?”斌哥哈哈大笑。“樽盐,我和凌芳是没戏了,狗东这辈子也没戏了,大元和那只蜥蜴,又太戏剧化了,所以咱们四兄弟中,我就看好你和顾雪薇。”

  狗东扬起那张老脸,一字一顿的说:“什么叫我这辈子没戏?”

  斌哥没有理他,继续深情的望着我:“你和顾雪薇,什么时候拉天窗?”

  我苦笑:“天窗就算了,我和顾雪薇,六年前就分手了。”

  狗东瞪大了眼睛。斌哥却沉默了。“你不够兄弟啊,这么大的事情,现在才说。”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本不是排雷的兵,她却硬要做那找富商的妓 女,我们,根本没戏。”

  “哎,想当初,我们都觉得你们是天生的一对,我也以为,你们最后会走到一起的。”

  我笑道:“她虽然很正,但我却长得很歪,哪里来的天生一对。”

  斌哥点点头。拍拍我肩膀:“狼才女貌,算不算?”

  狗东牛饮一杯。插嘴道:“钱,真他妈操蛋。”

  斌哥附和:“我也这么觉得,所以,待会上市区,你请。”

  “操,我请就我请。今天老子就把钱花光,花姑娘,哟西哟西滴。”

  话题转移的很快。其实我知道,男人心里都有一块柔软的地方。我们四个人,两个阵亡,一个没震就亡,还有一个。好吧,选了李习艺那样的,我们一致认为他是脑死亡。所以,既然我师全军覆没,干脆选择避而不谈。

  为此,我们还举起酒杯,庆祝所有爱情的完蛋。

  接着,我们交代了彼此这些年的一些荒唐事。

  最触目惊心的是,狗东染过一次病,斌哥花钱给他治的。以后,他下定决心,一定得带安全帽。而斌哥,和我们班的班长李凌芳相爱多年,毫无激情,分手已经算是惊天动地。我和斌哥一样,无事可说,除了下东莞,就是和叶怿之一夜 情的事,但后者却让我难以启齿。

  明明活在现实世界,却演绎了一场童话。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信。但癞蛤蟆吃了天鹅肉。鬼才信。

  
  兴许是聊的太过尽兴,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该散场了。应付完我,狗东和斌哥还有下半场。这帮瘾君子,还想拉上我。我死活不去。烟花之地,我不愿流连忘返。因为,如果我一旦上了瘾,就真的会忘返。

  下了二楼,他们就径直出了开心吧。分手前,我们约定,参加了大元的婚礼后,集体下东莞。然后彼此都为这精明的决定仰天大笑。

  兄弟。

  我走到柜台。这个单,混广州的来买。门外的摩托车和名贵车已经开走。留下一地的烟尘。刚要独自离开。就听见某处的角落传来的酒瓶破碎声。我顺着看过去,一个女人,喝得烂醉。嘴里说些听不懂的话。她的脚下,是凌乱的瓶瓶罐罐。

  哼,回来一趟遇见三次,我们真是冤家路窄,顾雪薇。

  真操蛋。

43。压胸
此刻的她,被暗黄的灯照的娇艳欲滴。令我想起多年前那个未经人事的她,我偷偷吻着她的脸颊,就是这副烧红的模样。

  这个时候,她独自一人买醉,到底在干嘛。莫非,那个死胖子,满足不了她,毕竟他就是一副虚胖无能的样子。女人,总有需要的时候,心痒难耐的时候,就会出来沽名钓“欲”。可是顾雪薇,这里不是广州,你猎不到年轻的公子。

  此刻她换了个姿势。趴在桌上。那两座山,就像被铲平了一半。我心如明镜,但也不介意畅想,如果铲子由桌子变成我的手,那该有多好。

  其实我应该和她打声招呼。顺便幸灾乐祸一番。你也有颓废的时候。想想还是算了。女人发酒疯,你如果靠近,那就是玩命。何况我早已下定决心,彻底摆脱你和关于你的一切。

  刚想走,就听见那个女人说:“樽盐……”

  她看见我了?我转过头。她眼睛望的不是这个方向。呵,自作多情了,原来她在自言自语。

  后面那句倒是听得很清楚。“你怎么不去死。”

  我一直相信酒后吐真言。难道,我多年的不原谅,你就恨不得我去死?另外一方面,记恨我,就是没有忘记我。难道你的借酒消愁,只是因为我?

  想到这里,我突然心血来潮。这是一个复仇的好时机,对我的过去,和爱情。

  我走到她面前。什么话都没有说。她终于发现了我。随即傻笑看着我:“樽盐,真的是你?你终于死过来了?”

  “对,我过来看你怎么死。”

  “你……陪我喝酒。”她一手抄起酒瓶。你是要喝酒,还是砸瓶。

  “你喝多了,那个死胖子呢?他怎么没有来?”

  “我不要你管,我只要你陪我喝酒。”

  “我送你回去吧。”

  “不……我就要喝……”

  我二话不说,扶起她,强行带她离开。我闻得到一阵茉莉花香。奶奶的,他送你的香水,还是这款味道。

  结了单,往门外走去。不是我要管你,你这个死样,还敢独自一人归家?估计半路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上了的。她靠在我的肩膀上。一只手摇开车窗,另外一只顺手推开我。我侧起身靠近,身子掠过她,胯下刚好对准她的嘴。别误会,我只是想把车窗关掉。

  刚关掉,她又打开,我继续关掉。如此反复。印象中,我们好像玩过这种太极的游戏。

  兴许是过于暧昧。的士司机突然漂移的技术,颠簸得让我有点头晕。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刚才在偷瞄倒后镜。

  最后我干脆放弃。任由顾雪薇把车窗开到最大。喝了那么多的酒,还要找风抽。我祝你老年中风。

  安静下来的时候,我看着经过的旧社区。景色还是那个景色,当初的两个人,也还是挨得那么近。有那么一刻,我错觉的以为,站在老家的土地上,我们就还是亲密的爱人。

  ……

44。扩胸运动
下了的。我扶着她走进社区大门。其实我和她家挨得挺近。经过社区公园,走过一片小树林。沿着一条羊肠小道。总共十分钟,她家就到。

  乘着夜色。我们经过小树林。这是我们以前花前月下的地方。我很想问,那个肥胖男,会不会也有一个共同的地方,经常拿你花钱悦下?

  这个时候,她已经有点酒醒。我把她扶到石凳上,她就开始猛吐。兴许是难受过度。她吐得飚出了眼泪。我拍拍她的后背。让她一次吐个够。

  刚吐完。她就突然转过身揽住我。这个回马枪,杀的我措手不及。

  但我不愿意放手。相反的,我抱的她更紧。顺便抚摸她的后背。

  她突然凑到我的耳边说:“如果你不原谅我,今晚就要了我。”

  我心猛地跳动了一下。但这肯定不是当初的那种悸动。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我只能想到野战二字。

  要是你问我,我抱着她有什么感觉,其实简答明了,以前两小无猜,我们的身份只是处男处女。现在她满身铜臭,身体已经变成金钱的筹码。当做 爱衍变成一种交易,她不过是个妓 女。

  而玩个处女和玩个妓 女有什么不同,用一首诗就可以分辨,无缝不起浪,有缝才叫 床。相同的,都是好湿,好湿。

  如果你认同我的才华,好吧,其实我是个湿人。

  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一把拉她到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干吧,今晚不过你情我愿。以前你侬我侬你不要,现在就来一场盘肠大战,看你要不要。

  哦,不对,你现在要的不是盘肠大战,你要的只是盘缠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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