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爱,最后的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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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事业成功的缘故,越发气质轩昂了。
并没有刻意的介绍身边的女子。要么说明这个女子不重要,要么就是不想让她认识那个女人。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其实与她汪水茉是没有半点进出的。但只是若要让绿乔放心,他应该要跟她介绍一下的。毕竟他知道她与绿乔是死党的关系。只是他没有!
爱情从来都是两个人的事情,再好的朋友也只是在外边端详。当然这个定律不包括第三者。她只能暗暗为绿乔着急,就像绿乔默默地在她身边支持她一样。
她没有想过会在小区门口碰到于柏天。他的车子停在一边,整个人懒懒地靠在车上,很阳光。隔了老远就朝她挥手,那灿烂的笑容连阳光也要失色了。
上次她酒会上消失后,于柏天第二天打电话给她,“你怎么好端端地就自己回去了啊,”她在电话这头支吾着,连声说不好意思,其实她也是回到家,查看手机的时候才发现手机被关机了,想来除了他,没有第三个人可以在那天晚上做这件事情。
柏天说罚她请吃饭,谁叫她那天一声不响就走掉了,她沉吟了一下,又不好意思拒绝,只好问道,“你介意我叫上顾真真吗?”她尽量避免单独和于柏天出去,因为她曾经答应过他的。
于柏天怔了一下,随即马上摇头笑着,“不介意。”她拔通了顾真真的号码,顾真真连犹豫也没有就同意了。三个人吃饭总比她一个人好,至少热热闹闹的,可以让人暂时忘却一下烦恼。
他说他等她回复,要她怎么答复他?同意把小宝的抚养权给他?还是同他一起生活……这两者都不是她想要的。可是,她要什么呢?她猛地摇头。绿乔问过她,“水茉,若是他和岑洛璃解除婚约,愿意和你,孩子在一起。你愿意再给他一个机会吗?”
她不知道,她无法回答。眼神定在了某一处,缓缓地道,“我与他的事情已经是过去式了,而他与岑小姐的却是现在进行式。他既然选择了岑小姐,想必是经过慎重考虑,要与她共度一生的。就算他现在知道多出了一个小宝,相信只是一时气愤。气愤我没有早点让他知道而已。我想不会影响他与岑小姐之间的事情。”
楼绿乔吐了一句,“是吗?那他为什么要趁你喝醉了占你便宜,你不会幼稚地认为以他现在的身家地位会找不到女人吧!”她敢肯定水茉与言柏尧之间的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从言柏尧这几次的表现来看,绝对还是很在乎水茉的,且对她的在乎程度还在他那个未婚妻之上,否则他怎么会为了水茉在酒会当晚把未婚妻撇下。
他为什么会如此,她不知道。她甚至比楼绿乔还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在他用言语伤害她的时候,却在某些方面又让她觉得仿佛她是他的珍宝。
顾真真的话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汪水茉小姐,玻璃外面到底有黄金还是有钻石,你已经盯在那里好几分钟了。拜托,玻璃都穿了。你饶了它。放它一条活路吧。”她被她的打趣逗得轻轻一笑。顾真真道,“刚才问你呢,等下我们去活动,你有什么意见。”
她摇头,很不好意思地打扰他们的雅兴,“我不去了。”于柏天明显有些失望地道,“那你有什么地方想去呢?”汪水茉道歉,“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你们两个去吧,玩得开心点。”
可于柏天还是坚持要送他回来,她死命推也没有用,最后只好先由他去,至于他和顾真真是否去活动,就由他们自己决定吧。她一直隐约觉得顾真真似乎对于柏天有些好感,有时候聊天总会有意无意地聊到他。
她突然意识到两人其实挺般配的,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暗暗打量了两人几眼,越看越肯定自己的猜测,男的俊朗,女的俏丽,偶像剧里的男女主角亦不过如此啊。她笑了出来,自己真是迟钝得可以了。
一路的胡思乱想让她心情略略好了些,一直到于柏天停了车子,她才发觉自己到住处楼下了,推开车门,转头朝两人笑道,“谢谢,你们两个好好去玩吧。”
才转身,人忽然顿住了,不远处清亮的路灯下,有个熟悉的人影正从路边停靠着的一辆车上下来。
那人脚步跨得极大,径直地朝她走了过来。春日里的风依旧带着刺骨的冷,呼呼扑来,可她却只能站在原地,无法移动。
于柏天也认了出来,推开车门而出,有些惊,有些喜,又觉得有些奇怪地唤道,“大哥_”忽然觉得言柏尧的神色似乎颇为异样,从头到尾一直没有扫地一眼。他轻皱眉头,疑惑地开口问道,“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只见言柏尧的目光却落在汪水茉身上,而汪水茉则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隐隐约约让人觉得这两个人之间有些说不出的怪异。于柏天纳闷地看着他们,忽然觉得似乎有些他不知道的东西要破笼而出了。
言柏尧的视线依旧停留在汪水茉身上,冷冷地挑着眉毛朝她道,“怎么?不敢跟柏天解释我们的关系吗?”她回视着他,没有回答。
言柏尧还是不肯放过她,咄咄逼人,“不敢吗?那我来告诉柏天我们的关系……”汪水茉依旧站在那里,紧咬着嘴唇。
他其实已经过来很久了,但她不在,打电话也不接,他只好饿着肚子在车里等,心想总是会回来的,却没有想到,等来的却是于柏天的车,显然两人刚从外头吃饭回来,一幅开心快活的样子。他只觉得胸口有火猛地蹿了起来,越烧越旺。
他双手抱在胸前,转头朝于柏天微扯了一下嘴角,挑着眉毛,似笑非笑地道,“她身上有哪一处是我不熟悉的~柏天,要不要告诉你银行酒会那晚她和谁在一起?”于柏天震惊地看着他,不敢相信似地道,“大哥,大哥,水茉……你们……你们……”
他缓缓退后了一步,转头,想要跟汪水茉确认,只见她的脸在路灯下竟如纸般苍白,神色中隐隐有股哀伤,可是却一直没有说话。那天晚上她的确无故失踪了,在后来的宴会上他也确实没有看到大哥言柏尧的出现……所有的一切都串联了起来,他不可置信地又退后了一步。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竟然是如此的局面,前些日子大哥一大早就找他要汪水茉电话号码的时候,他当时就心生疑惑。但后来想到汪水茉曾经提起过,她们公司与大哥负责的银行有业务上的往来,也就把疑虑放下了,毕竟大哥已经与岑洛璃订婚了,不可能会与水茉有牵扯的。
只是没有想到……怎么也没有想到 ……怪不得汪水茉对他一直保持着距离,无论他如何努力,总是像隔着一堵透明的墙般,怎么也无法真正接近。
汪水茉突然转身而走,言柏尧比她更快,已一把扯住了她,“你不想说几句吗?难道不想跟柏天解释一下,早在美国的时候,你就跟了我了吗?”汪水茉只觉得眼前一片茫星,猛地一转身,手用力朝他脸上狠狠地甩去,“言柏尧,你给我滚!”
言柏尧却没有半点要闪躲的意思,依旧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她的手正中了目标,重重地落了他的脸上,“啪”的一声响亮地传了过来,而他没有动弹,仿佛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
于柏天怔怔地看着两人,似乎又狂乱又隐忍,他蓦地转身,拉开车门,坐了上去。瞬间,车子急促地发动而去……
良久,他和她却一直站在原地,风依旧瑟瑟地吹着,她面无表情,语气去比那风还冷上数十倍,“放开!”他没有放,眉头忽地皱了起来,这么冷的天竟然连厚外套也没穿,就一件薄薄的黑色呢外套,她难道不知道冷啊
他拉扯着她,不理会她的挣扎,一直将她扯到了电梯间,才略略松开了一些,盯着她,“你答应过我什么,你自己清楚,我这么做也是帮你省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你倒是说说看,你准备怎么跟柏天说清楚?你怎么让他死心?你倒给我说啊?说啊……”她别过头没有说话,他依旧盯着她,“你说啊!”她只冷冷地重复道,“放开!”
电梯叮一声停了下来,有住户走了出来,眼光带着猜疑,落在了两人身上。他依旧没有放手,反而趁此机会更得寸进尺,一手搂住她的腰,似抱似挟持般地进了电梯。
他说,“汪水茉,今天我就一次性说个明白吧,我要孩子,为了给孩子最好的生长环境,不想让孩子失去应得的母爱,所以你必须要跟我在一起。”她看着他,一会儿才道,“言柏尧,你在做梦吧!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他笑了笑,可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是吗?”
头慢慢地压了下来,与她呼吸交融,“你知道的,我有很多东西可以威胁你的,比如小室,比如你父亲,当然你也可以不受我威胁,但前提是你可以不在乎他们!先不说小宝的抚养权,单说你父亲的公司,这两年发展得太快了,资金链条一旦出现中断,不用我说,他也知道是什么情况!你知道你父亲有心脏病,受不了刺激的,对不对?”他相信他的调查是绝对地仔细。
她咬牙切齿地吐出了几个字,“卑鄙无耻!”他明知道那是她父亲一生的心血,明知道她不可能会放开小宝的。他微微笑了出来,“卑鄙无‘齿’吗?对不起,我的牙齿长得很好,很整齐。”又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故意将整排牙齿露在面前,估计因小时候箍牙的关系,确实长得又白又整齐。可以与好莱坞明星相媲美了。若不是她正又恼又气又恨,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估计也要笑出来了。
“怎么样,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小宝的抚养权,你知道的,我们言家就我一个儿子,我妈想孙子已经想得快疯了,如果知道现在有这么一个孙子,根本不需要我出手,我妈肯定会用尽我们家的一切关系把孩子的抚养权争到我的,你连上诉的机会都没有。”
她连和他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觉得自己好累,好累,天大地大,可她已经无路可走了。他临走时说,“我明天要看孩子,我下午会过来接你。”那么自信又那么势在必得。
他倒是调查得很清楚。知道孩子寄宿在私立幼儿园。想到这里,她心头有说不出的味道,仿佛怒火中又夹带着几丝酸楚。
他很准时地来到她办公室接她。她坐在车子,茫然地看着车窗外,又闭了好一会儿的眼睛,才开口低声道,“你能答应我一件事情吗?”
他问道,“什么?”她微微皱了皱眉头,迟疑地看着他:“你………可否………可否暂时不要告诉小宝………你是他爸爸的事?”他深吸了几口气,这才问道,“为什么?”一字一顿,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不愿再激起他的,免得再听到一条蛮横无理的威胁,她静静地解释道:“孩子还小,一下子无法适应怎么会突然多出来一个爸爸?”他没有说话。她选择继续说下去,“你要站在他的角度想一想,这么多年没有这个角色,一下子突然冒出这么一个人来,大人都很难接受,更何况他只是个四岁的小孩子。”
他捏紧方向盘,道:“我知道。可是我不能等了。从我知道他是我孩子的那一刻起,我就无法再等了。更何况,你总有一天要告诉他的?不如趁早告诉他。”当他知道在这世上他竟然有一个儿子的时候,足足呆了将近一分多钟,世界上根本没有一种语言能形容他当时的震惊。
他就想见他了。那么多年来,他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