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史,血泪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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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毫不配合地将头转向一侧,我有些尴尬,只能苦笑道:“看来雪婷还是没有原谅我,请大家给我们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让我好好给她道个歉。”
随即拉着她的手,以迅雷之势挤开人群,在一片呼声中逃离。
在我回身的一瞬间,接触到了教室中厉红杉那错愕的目光,我猛然反应过来,这是个圈套!
她是故意的,她早就看到我了。
她根本不喜欢唐子哲,她只是利用他给我设了个套而已。
我愤怒地攥紧她的手,直到指甲都刺进她的手掌,她却只有刚开始的时候闷哼一声,继而默然忍受着,自始至终都不说一句话。
拉着她的手直到了学校的小花园,看到周围清净无人,我才放开了她的手。
她一脸痛苦地揉着已经红肿的手,眼睛里却带着令我愤怒的笑。
我怒极反笑道:“呵呵,耍我好玩吗?“她的嘴角亦扬了起来,露出一个令我极度厌恶的笑容::”挺不错的“看着她戏谑的眸子,我失控一般抬起右手,狠狠地甩了她一个耳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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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文出事
她猝不及防地跌坐在地上,单手撑地,满脸痛苦,原本白嫩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片刻后,她挣扎起身,抬起头,冷冷地看着我,讽刺道:“没解气的话,还有另一边脸。”
其实在我抬手的一瞬间,我就后悔了,可还是打了出去,看着如今她凄惨的模样,我虽心中隐隐作痛,脸上却依旧面无表情道:“你走吧。”
她随即转身,毫无留恋。
看着她蹒跚离去的背影,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我刚踏进门,原本喧闹的教室瞬间就静了下来,同学们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
我心中有些苦涩,已经传开了吗?我该怎么实行接下来的计划,我还怎么继续追求厉红衫,我痛恨自己当时头脑发热的莽撞行为,更痛恨幕雪婷,这个可恶的女人,影响了我的全盘计划,可是想起刚刚她跌倒在地的可怜模样,我怎么也恨不起来她。
掏出手机,给厉红衫编辑了一条短信:刚才的事只是个意外,不要相信你所看到的,我会给你一个解释。
看到发送成功,我将手机放了回去,松了口气,我相信,只要她愿意听,我的解释绝对可以打动她,说不定,这还是个打破平衡的契机。
坐在我前面的是一个叫张硕的男生,满脸青春痘,带着一副眼镜,十分瘦弱,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他突然回过头来,一副八卦的样子,问道:“然哥,听说你泡到了冰山女神?”
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原来他们都这么叫她,随即反问道:“这是谁想的,为什么这么叫她?”
张硕耸了耸肩道:“我也不知道啊,反正都这么叫,我猜是因为她很美,也很冷吧。”
我笑了笑,没有接话。
张硕一脸羡慕地追问道:“是不是真的,你们真的是情侣哦?”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这么说我的心里竟有一丝甜蜜,可是想到我们尴尬的关系,只能苦笑道:“不是。”
张硕一脸惊讶道:“可是我明明听说你们是情侣啊,还当众牵手呢!”
我无奈地笑了笑道:“你听错了。”
张硕还想说点什么,但看到我不耐烦的样子,还是闭上了嘴,老老实实地转了回去。
我努力地将那个白衣女孩从我脑海中驱逐,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她只我的一个玩具而已。
女人,只是我成功路上的垫脚石,我绝不会动情。
我不想,也不配刚准备趴下继续睡觉,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我有些惊喜,回复的这么快,看来厉红衫还是很在乎我的。
打开屏幕却让我大失所望,短信是阿文发的,点开短信,上面只有寥寥数字:老张饭馆,救命!
我的脑袋“哄”地炸了起来,阿文出事了!
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他发出救命这两个字,但我告诉我自己,我必须要去那看看,不然我这辈子都无法原谅我自己我蹭地一声站了起来,无视仍在讲台上讲课的老师,快速冲出了教室,一路狂奔到了学校门口,打了辆出租车,扔出三百块钱,对着一脸诧异的司机气喘吁吁道:“最快速度,老张饭馆。”
十分钟后,出租车停下了,我跳下车子,打量着这个破旧古朴的饭馆,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跟时尚前卫的阿文配到一起。
阿文怎么会来这呢?
带着深深的疑虑,我踏进这个所谓的饭馆。
刚刚进门,我就知道没来错地方,此时整个饭馆一片狼藉,桌椅翻滚倒置,遍地是绿色酒瓶和白色的餐盘碎片,还有些许未干的血迹,一看就是经历过一场群架。
我一把抓住那个正在清理地面的中年人,怒吼道:“人呢?”
他瞪大了眼睛,一脸紧张地看着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掏出一百块甩到他脸上,再次问道:“人在哪?”
中年人脸上露出一丝喜色,急忙把钱收好,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后,悄悄地指了指他身后,小声道:“那后面有条小巷,他们把人拖到那去了。”
他们?他?我瞬间明白了一切。
我疯狂地跑出饭馆,用尽所有力气奔跑着,终于到了那条小巷。
可惜,此时整个小巷已空无一人,只有那遍地的鲜血诉说着刚才的惨烈。
我终究还是来晚了。
我身上的力气仿佛一下子被抽干了,瘫倒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怀揣最后一丝希望,我掏出手机打给了耗子,可惜,电话里那个生硬刻板的女声还是掐断了它。
良久,我站起身来,缓缓地朝外走去,我不知道我应该去哪,但那个看似空旷小巷让我窒息。
我脑子里全是这一副画面:阿文满身鲜血地躺在地上,伸出一双鲜血淋漓的手,瞪着一双大眼,对着我痛苦地喊到:“救救我,我好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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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人?
迷茫地行走在街道上,手机突然在口袋中震动了起来,我麻木地掏出手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呆呆地看了一会儿,选择了接听。
电话中传来了一个甜美的女声:“您好,请问您认识何耀文先生吗?”
我一下就振奋了起来:“认识,他现在在哪?”
那个声音继续说道:“哦,是这样的,何先生受了伤,目前在我们医院,情况很危险,但如果不缴费的话,我们是不能给他做手术的,目前我们联系不上他的父母,请问您跟他是什么关系。”
“朋友”,我顿了顿又补充道:“不,我们是兄弟。”
“哦,那您能来我们医院缴一下费吗?”
我只说了两个字:“在哪?”
五分钟后,我到达了市医院,在大厅找到了那个给我打电话的护士,她跟我年龄差不多大,长得很漂亮,但此时我没有心情欣赏。
她对我的到来感到很开心,急忙递给我一张单子,道:“快,拿着这个去前台缴费,何先生现在状态很不好。”
我点了点头,接过单子,匆忙地扫了一眼,一千三,我身上没有这么多现金,不过好在当初为了和厉红衫约会,我拿了阿文的卡,里面至少有十几万的存款,足以应对眼前的危机了。
交完费后,在护士的引导下,我坐在急救室门前焦急地等待着。
我攥紧拳头,直到指甲都陷入肉中,我从未感到如此的无力,我兄弟躺在里面和死神斗争,我却只能等在外面,什么也做不了!
阿文,你一定要挺过去,一定!
我拿着阿文的手机,一遍一遍拨打着那个备注是父亲的号码,可始终是关机。
阿文很小的时候他的母亲就病逝了,他父亲娶了一个比阿文大了还不到十岁的女人。
阿文恨他父亲的不忠,更恨那个抢走他母亲地位的女人,他跟他后妈闹得很僵,以至于他的手机都没有存那个女人的电话。
我坐在医院的长椅上焦急地等待着,不知过了多久,急救室的门终于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身穿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医生。
我急忙迎了上去,问道:“医生,他怎么样了?”
医生拿下口罩,严肃地看着我,责怪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家属呢?”
“我现在联系不上他的家人,医生,您就告诉我他的情况吧,求您了。”
看着我一脸的恳求,医生叹了口气,道:“病人目前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我刚刚松了一口气,医生又一脸遗憾地补充道:“但他头部受到剧烈打击,大脑皮层严重受损,颅脑外伤,已经出现了植物人的先期征兆,你还是赶紧通知他的家人吧。”
听完医生的话,我一下就傻了。
植物人?
阿文要变成植物人了?
就是那种每天都躺在床上,不会说话不会笑吃饭也要喂的活死人?
那个曾经在阳光下和我一起奔跑的少年,再也站不起来了?
我的眼泪缓缓滑落,不知不觉滴入嘴中,我细细品尝这苦涩的液体,这滋味,如同我苦涩的青春。
再一次拨打着那个名为父亲的号码,这次,终于通了。
里面传来了一个威严的声音,训斥道:“又有什么事,我还要开会呢,没时间跟你啰嗦!”
我压抑着自己内心强烈的愤怒,尽量平和道:“叔叔你好,我是孙然,阿文,出事了。”
男人似乎有些愤怒:“那小子又惹什么事了?”
我顿了顿,颤抖着说出了我也无法接受的事实:“阿文他被人打成了重伤,现在在医院,医生说,他有可能变成植物人。”
电话那边变得一片寂静,男人沉默了良久,终于问道:“那家医院?”
二十分钟后,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了我的视野内,他跟阿文有些相似,都是浓眉大眼,薄嘴唇,却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气质。
他身旁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一左一右地跟随着,看上去倒有一种黑客帝国的风范。
他就是s市的首富,也就是阿文的父亲,何天扬。
我们在阿文的家里碰过几次面,也算熟识,见到男人走来,我站起身来,主动打招呼道:“叔叔。”
男人对我点了点头,问道:“怎么样了?”
我有些沮丧,道:“还没出来,不过医生说已经脱离危险期了。”
男人点了点头,对一旁的保镖吩咐道:“给我约一下院长。”随后将目光放在我身上,阴沉道:“谁做的?”
我不敢隐瞒,将我们与张宇的恩怨从头到尾地叙述了一遍。
听到张宇这个名字,男人沉默了,点燃了一支香烟,刚放到嘴边,又默默地掐灭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