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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君王不早朝之五天子侍-第17部分

小说: 君王不早朝之五天子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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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吗?」彤姬依旧坐在他身旁,用那双总是娇柔的眼看着他。

「……彤姬……」他话一出口,污血便不断涌出,溅上圆桌上的大红锦布,染上他一身的红。「为什么……为什么?!」

忍着椎心痛楚,他抬眼质问,却见她笑得寒厉。

「为什么?直接这个时候,你还问我为什么?!」彤姬不禁摇头。「你总是如此,自以为是地操纵身边的一切,自以为是地认为所作所为皆是为了苍天百姓,自以为自己是守护天下的圣人,却永远搞不懂自己有多么可憎!」

上官羿瞠目结舌,看着她冷漠中带着报复后的痛快神色。

「还不懂?」她敛笑,探手扯下他头上的金凋玉冠,顺道要他看着她的掌心,粗糙而满是伤痕的掌心。「你暗中派人除去我爹,再假装照顾我,将我远嫁居?府,让我在关家受尽屈辱,让我过得生不如死,为了要逃出关家,我不得不开始习毒,最后才能毒杀关爷,让他死在无色无味、服下便会纵慾而死的「醉春」底下,但怎么你嚐过了醉春的毒,却还是毒不死你?」

上官羿不敢置信。「是妳?!」他蓦然想起,那日他除了吃李勳给的药丸,还有府中的膳食,而那些……皆是出自她之手。

「对,是我!」她笑得歹毒而疯狂。「我要你在筵席上丑态百出,气尽身亡,但你了得,将皇帝迷得晕头转向,甚至让他可以将你在鬼门关前拦下!」她愤恨地吼,又突地笑开。「幸好有了颛王当我的替死鬼,这一次,我不会再失手。」

上官羿痛眯了眼,总算明白,原来先前李勳要他吞下的药丸,就是在防毒……可他为何早就知道要防备彤姬?

彤姬笑得张狂得意。「这是你给的?佳机会,在这新房裡就只有我和你,还有谁救得了你?就算毒不死你,我一样可以杀了你!」

「……妳……真这么恨我?」

「你可恶!你该死!自以为为皇朝谋太平,自以为自己是为了成就盛世的圣人,但事实上你残忍无道,泯灭人性,不知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杀了多少无辜生命,还自认问心无愧,像你这样的人,不用上官家血脉作祟,也必定孤老到死!」

「妳父亲私下收贿是事实,他结朋成党,却成一方势力,是他贪得不餍才会落得被满门抄斩的命运!」忍着痛,他怒咆。

朝堂间,心不狠难成大事,他从不后悔所为,但是彤姬血淋淋的背叛,竟让他心间漾起恶寒,浑身颤慄。

「住口!朝中大臣哪个不收贿?为了自保,谁不结朋成党?你根本是欲加之罪!」彤姬凄声低斥。「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家破人亡,不会在关家受尽欺凌,你自以为是为我好,却是将我推入深渊!」

痛缩着身体,一股湿意刺痛了他的双眼。

他不知道,他从不知道她在关家过得不好……他不知道自以为是的好意,竟将她折磨到这种地步。

他总以为,只要皇朝太平,他就算置身地狱也无妨,如今彤姬的话却犹如当头棒喝,让他倏地省悟,频频自问,他想给的,难道就真是他人要的?

他的自己为是,都是为了别人着想,可原来他给的,都不是别人想要的,就像他守着的天下,也是前皇不要的……他一直都是错的吗?

到底要怎么做才对?

「像你这样的人为何还不死?难道真是上官家血脉作祟?!」彤姬扯着他的髮,逼迫他与她对视。「那么今晚,就当是老天派我终止你上官家可怜的血脉,破除你孤老至死的命运,让你就死在今晚,可好?」

「……彤姬,对不起,我没想过要伤害妳……」泪光在他眸底闪烁。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我不会原谅你!」她瞪大水眸,抽出藏在袖内的短刃。「去死吧!」

上官羿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闭上眼等她下手,却又突地想到,如果自己死在这裡,李勳会有何反应?

他会毁了皇朝,谁都不留!

思及此,他迅速张眼,奋力将她推开,踉跄起身,胸腹间撕裂般的痛又让他无力的扑跌在地。

「别想走!」她吼。

上官羿不放弃,手脚并用地爬着,却见喜房的门被一脚踹开,一道身影窜过,下一刻便听见彤姬凄厉的惨叫,他用尽全力回头,只见一人未束髮背对着他,赤手空拳将彤姬的颈项扭断。

之后,那人缓缓回头,眸色阴冷间又噙着怜惜,鬆开早无生息的手中人,一个箭步来到他面前。

「所以,朕一直在阻止你,不是吗?」李勳温柔地将他抱进怀中,喂入一颗药。「放心,你不会有事的,朕日日派人送来的汤药,裡头皆有解毒之效。」

当送进宫中的休妻状并非他亲自送来时,他心中便隐隐感觉不安,立刻备轿出宫,才在千钧一髮之际抢救下他。

上官羿双眼圆睁直睇着他。他送来药汁竟也是为了防备彤姬?!

李勳见状,不禁苦笑。「朕的眼一直追逐着你,自然会将你身边所有人事物都调查详实,但就算朕早知道一切又如何?你又不会相信朕。」

不是的……话未出口,上官羿便跌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XXXXXX

身上有如火焚,上官羿正感到痛不可抑,有人又适时地以湿巾拭过他的身子,让他解了焚身之苦,再度悠然入睡,直到他张开双眼。

「……皇上?」

坐在床畔看奏摺的李勳闻言,随即将奏摺一丢,屈身到他面前,先以手探他额头,确定他身上的热度已退,才如释重负的笑了。

「没事了,御医说只要你清醒,就代表体内的毒已清。」他笑着再说:「喝点茶水。」

拿起搁在床边花架上的茶水,李勳以口渡水,一口一口地喂,却察觉榻上人竟主动吸吮他的唇舌,不禁微愕。

「你……」他不解的瞅着他。

上官羿没有开口,只是静静注视着他。

看着他半晌,李勳突道:「你放心,西宛大军已经被挡在宽阳府。」他以为他想知道的是战情。

「……皇上,真是你故意要让西防门户大开的吗?」他哑声问,暂时先以国事为重,没说他方才的举动是因为情不自禁。

垂敛长睫,李勳寻思片刻,澹道:「西防兵权握在颛王手中,没有兵符,遣唤不了将领,而西防将领早在颛王被押进天牢之后便全数北移。」

「皇上真是要撤掉通往皇城各州府县的军备?」

「……是。」

「为何?」

「朕要引西宛军直入,让西宛误以为有机可趁,再彻底杀他个片甲不留。」将茶杯搁往花架,他笑得漫不经心。「能够让西宛成为金雀的属国,一直是你内心所望,不是吗?」

上官羿乏力地闭上眼。

一切果真如他想像,在李勳赶来救他时,他便察觉异状,如今细想,如此深爱他的人,怎么可能做出伤害他的事?怎么可能毁掉他守护的天下?

他知道李勳的情感,却不知道他将自己搁置在无人能及的地位,不知道他的情爱浓烈到如此地纵容他、宠爱他,一切只为他的想望而为。

「皇上为何要让臣误解?」甚至让所有臣子都以为他是个昏庸君王?

「……你会信吗?」他撇唇,笑得自嘲。

「会。」

「是吗?」他哼。

「会。」他再道。

被他认真的态度感染,李勳也敛去有些赌气的不正经样,定定地看着他,良久才低声道:「你可知道,光是这一句话,就足够朕为你而死。」

「不,不准死,你要陪我到老。」

李勳好看的唇紧抿着。「这有何难?」

「很难,我怕上官家孤老的命运祸延你。」他终于说出自己最深的畏惧。

李勳不禁失笑,俯身搂他。「傻瓜,朕又无法替你生下子嗣,亦不是你的妻妾,你怕什么?」原来,教他狠心决定娶妻,是出自于他内心的恐惧。

原来,失去自己会教这人如此恐惧……可他这会压根不觉得骇惧,只嚐到了满心欢喜。

「可是……」

「没有可是,朕是天子,诅咒岂能侵害朕半分?」李勳轻吻他的唇,不捨地再三摩挲。「羿,既然你已经清醒,宫中大局若交由你主持,你可撑得住?」

「皇上?」

「朕龙心大悦,要御驾亲征!」只要拿下西宛,皇朝必定再闢新局,长远的盛世即将来临,他当然要快刀斩乱麻,将烦人的西宛军剷除。「平定战事之后,朕就可以安心与你同栖同宿。」

「可是……」

「你不信朕的能耐?」他低笑问。

上官羿直瞅着他,内心隐隐不安,却改变不了他的决定。

三天后,李勳领兵出战,上官羿则上了观天楼的石台开坛祭祀,祈求御驾亲征旗开得胜。

看着带着龙骑营离去的男人一身亮白铁冑,离去时还深深朝观天楼的方向看了眼才驾马而去,他眷恋的闭上眼,真诚唸诵咒文,只求自己的君王早日平安返朝。

XXXXXX

然而,军情却不如李勳想像的乐观。

原本在宽阳府将西宛军拦住的军队竟被攻破,一路退往许县,再被逼退到常州,战云延烧近皇城,幸好前往征讨的李勳死守住常州,暂时停止皇朝君的败退。

但,只是暂时。

常州城池设在天险处,易守难攻,是皇城西边最后一道防线,如今西宛军势如破竹,长驱直入,将李勳带领的军队困在山头,箭翎如雨漫天飞舞……

「皇上,西宛军已经围住所有下山的通路,该如何是好?」

麾下将领急问,李勳却置若罔闻,迳自看向渐暗的天色。天空阴霾,像是要降雨了,空气中有着滞闷。

「皇上?」

「传朕旨意,一刻钟后,中线轻骑开路,东西两线俯冲而下。」李勳横眼探去,笑得丝毫不在意。

「可是山下已被包围,如此俯冲而下……要是中线被破,其馀两线也会失去重心散开。」

「有朕轻骑在前,岂会被破?」李勳哼笑,在山林间移动轻骑,直往最前锋走。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山间开始落下小雨,天色阴暗如夜,战鼓却在此时响起,李勳一马当先,扬剑破阵而去。

轻骑如风,迅雷如火,他隻身冲入敌营,杀对方个措手不及,然而雨势渐大,山路泥泞如淖,李勳的马脚下滑动,一时间敌军长剑后隙,直入他的心窝……

XXXXXX

「不!」上官羿惊吼,勐地坐起,冷汗涔涔,寒意袭身。

他双眼涣散地看着四周,烛火摇曳,空气闷得教人喘不过气,他却出了一身冷汗。

「……是梦。」他喃喃自语,抬手抚去额间细碎冷汗,看向外头天色,已是四更天。

梦到凶兆,他无意再睡,乾脆起身穿上锦衫,想要拾起搁在桌面的无?环,却感觉指尖一阵锐痛。

垂眼一瞧,无?环竟碎了一角。

「怎么会……」他赶忙拿起近看,翠绿玉环真是碎了一角。

不安瞬间在心中无止境蔓延,恐惧如夜降临,将他困在孤?的黑暗中。

他立刻推门,直往观天楼石台,想再次设坛卜卦。

不可能的,皇上骁勇善战,多次战场征伐从未带伤而回,这回他精心设陷,又岂会被逼到无路可退。

梦中景象,不过是场梦,?不可能是真实,他早已失去天赋,丧失预见未来的能力,所以那场梦不会是预知梦,老天不会这样对待他!

思忖着,手中摇着龟壳所製成的卜器,正打算一窥卦象,却听闻凌乱的脚步声传来。「大人,前线捎回皇上的亲笔信!」

他立时将卜器往桌面一搁,才回头,便见皇城九门禁卫总军连近带着一封书信上了石台。

「皇上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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