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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君王不早朝之五天子侍-第10部分

小说: 君王不早朝之五天子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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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勳蓦地抬眼,眸底闪过一丝痛楚。「可你的心呢?」他要的不只是身体,他的一丝一毫都不愿与他人共享。

他的心……已给了永远不能说爱的人。上官羿眸色微涩地瞅着他。

他的沉默让李勳燃起希望的心再度沉下,「你把心给了他,守住他留下的皇朝,真的连一丁点都不给朕?」大手抚上他光滑的背,微使劲,将他压进怀裡。

睇着他眉骨底下的深邃眼眸,那带着压抑的神色,深深打动着他。

「你可以无视朕的心情,可是……朕可以为你而死。」李勳没再动作,只是像是要将他看个仔细,直视着他,然后他发现怀中人不断靠近,直到唇贴覆上他的。

上官羿微张口,吞噬他的诧异。

他曾经追逐一段怎么也碰触不到的爱情,眼前的李勳,简直像是另一个自己,追逐着永远不会回头的人,多煎熬,多折磨。

这份苦,就像是丢进石磨,细细辗碎,慢慢推磨,磨出了血泪和永远不得喂养的挣扎,追逐着永远没有结果的追逐,却还是身不由己,逼得自己欲狂欲癫,还不得教人发现。

但,只要自己爱他,这人就可以不用嚐到和他一样的痛。

他捨不得,捨不得他也和自己一样苦。

只要不把爱说出口,上官家受到诅咒的血,应该就不会祸筵他吧……上官羿即使先一步动作,心裡仍在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赌,就怕,他又错了。

情绪激越的李勳直睇他终显爱意的眼,这是第一次,他心甘情愿地主动亲吻自己。

有些事,不用明说,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明白。

「羿……」他略显冲动地加深两人的唇舌纠缠,胸口因狂喜而遽震,像是痛着却又夹带巨大的喜悦。

终于盼到奇蹟,滋味竟是如此美好,教他浑身颤抖不休,像个毛头小子般躁动,甚至生出了腼腆。

「皇上?」不解他怎会突地停下亲吻,上官羿轻喘着气看向他。

面对他微乱的气息,李勳贪恋地再度吻上他的唇,这次不再像阵狂烈的风,而是温和的夏夜微风,慢慢品嚐着他,圈画他的唇,舔吮他的舌,更不放过纤美的颈项,诱人的粉色蓓实,和锦裤底下早已发烫的昂扬。

他轻抚着那丝绒般温润的昂扬,长指在玉囊和昂扬之间缓慢而折磨人的来回游移,再张口含弄。

上官羿在锦榻上粗喘着气,垂睫瞅着身前人轻吮自己的前端,再以湿热的口腔吞覆,引发他激颤的脉动,身上像是有股可怕的激流奔窜着,教他难以自抑的呻吟出声。

「把腿打开。」李勳粗嗄的嗓音带着诱哄。

己是意乱情迷的上官羿任由他褪去自个儿的锦裤,跪在锦榻上的膝再往旁挪开,对方长指立时探入他股间。

那粗糙的指尖像是藏着火,在他体内点燃熊熊的火焰,逼得他不得不弓起身子,忍遏快要涌出的慾望,突然感觉股间一阵湿热覆上,他难以置信的抽了口气。

夹藏火焰的唇舌舔吮如花瓣般的穴口,烧烫的热潮在他心底激盪出可怕的浪涛,而当舌尖抵着微微翕合的穴口时,他禁不住挣扎着。

「皇上!」

李勳无视他的抗议,舌端轻抵,再佐以长指探入,温润的口沬顿时成了最佳的润滑,让他得以加快长指的抽动。

上官羿抽紧下颚,强忍着体内阵阵堆迭的火花,然而李勳却在此时又吻上他的前端,使他狠狠抽搐了下,眼看着慾望就要爆发……

「皇上……」他轻推着身前人,李勳却像是已知道他已濒临极限,吞吐得更快速,让他再也承受不住刺激地抓住他束起的髮,用力将他扯开,但慾望也在同一时刻喷溅在他脸上。

「皇上!」上官羿赶紧抓起袖子,擦拭着他脸上的热液。

「羿。」李勳突地抓住他的手。

「皇上?」

「朕没有办法从容。」

正不解,李勳便将他拉坐到他身上,烙铁般的硕大倏地狠狠将他贯穿,教他不由得倒抽口气。

「上回朕发现自己要得太多,伤着了你,才一直忍着不碰你。」李勳粗哑的说着,大手轻掐他的臀。「如今……还疼吗?」

上官羿这才明白他为何不再召他侍寝,原来是发现他已极为不适,难再忍受夜夜不休的求欢……

「不疼。」他羞涩地闭上眼。

话落,李勳霎时强悍地直探最深处,双手捧着他的臀快速律动,摩挲着要他蚀魂的敏感之处。

「哈啊……」

润滑彻底的窄道得以让他长驱直入到底,狂烈的抽送之间,紧密贴合的肉体发出羞人的拍合声,静谧中更显煽情。

上官羿终于知道,没有羞辱的屈迫,没有命令的折服,两情相悦的贴合是多么教人发狂的喜悦,酥麻自股间窜升至心间,甚至每寸被爱抚过的肌肤,都因为身前人的动作而愤张。

灼烫的昂扬贴靠在李勳不坦的腹部上,随着抽送摩挲着发烫的皮肤,教他不由得连连低吟。

透过他的销魂喘息和低吟,和腹部丝绒般的磨蹭更加满足了李勳的渴求,那不只是身体上的饱足,更是心灵之间盈满的快意,他不禁律动得更忘我,吻得更狂野,像是要将心爱的人揉进身体裡,从此两人合而为一,再不分离。

?不分离。

XXXXXX

那夜过后,两人开始在皇宫裡追逐着彼此,儘管谁都没有再说出心意,但眼神的改变,动作的亲密,在在看得出爱情早已流转在他们之间。

发了狂似的,两人不断地交欢,在甘露殿内确认情爱,一夜又一夜,直到西宛三公主的送亲队伍来到。

上官羿以国师身份,挑了个吉日,进迎宾馆替西宛三公主祈福,并暗中观察她。

西宛三公主穆西里,容貌奇豔,身形高挑,举止大方,扬笑时有着西宛人特有的热情,不似金雀姑娘矜持。

初见面,上官羿便给了她极高的评价。

「穆西里是个配得上皇上的姑娘,坐上后位,必能替皇朝添色。」回到甘露殿时,他满意道,但又含蓄地补了一句。「不过,她举措热情过头,让人有点吃不消。」

西宛的作风确实是比金雀来得开放许多,就不知道穆西里到底是真对他有意,还是民风使然,抑或者是……有人跟她说了什么,让她想要缠上真正握有实权的人?!

自然,他的揣测,不会告诉李勳。

懒懒坐在锦榻上的男人一把将他扯进怀裡,不满地质问,「你真不在意?」

他扯唇,笑得苦涩。「为了紫铁砂,还请皇上担待了。」

「你要的只是紫铁砂?」他一哼。

「现阶段先取到紫铁砂已是极好。」他的目光极远,但不急着在这一刻行动,正因为以往错过,所以他现在走的每一步路,都必须先算精准才肯踏出,宁可缓,也不愿乱。

「你倒是沉得住气,对西宛如此,就连对颛王亦是。」他将他搂得更紧。

「放得长线,才钓得大鱼。」明日将会是关键,他很期待颛王出手,好让他永除后患。

「你想,李勤会有什么诡计?」

「不知道。」他派了重兵看守颛王,但未见他调动任何兵马,而西宛送亲队伍人数也不过几百,根本不成大局。

「这么聪明的你也想不透?」李勳低笑着亲吻他的耳垂。

「他不可能硬攻,顶多是想个法子借刀杀人,而臣只要负责将自己保护好即可。」没有调动兵马就想要在明日一举成功,目标必定得放在他身上。

「要不要加派一支禁卫?」

「不用,臣会站在百官之间,他动不了臣。」上官羿放鬆地躺进他怀裡,目光却飘得很远,不断来回看着殿内。

虽说皇上有两座寝殿,但皇律裡,皇帝迎后的初夜,向来是在甘露殿渡过。

甘露殿裡,有太多他和李勳的回忆,如今有个女人就要介入其中……他的心隐隐作痛,痛得更甚以往,却必须隐藏得连自己都不能发现。

「在想什么?」李勳微扯他银亮的髮,逼迫他回头。

「……明日册封宴后,请皇上务必要和皇后同寝。」

他眯起眼。「你真要朕去抱其他女子?」

他以为,这人会要求他只需做个样子即可。

「这是初夜,必定要的,得确认三公主是否为处子,如果她不是,才有机会咬住这一点反控西宛,并将牵线的颛王一併治罪。」至于到时候要扣上什么罪名……不大不小,刚好让颛王在雀屏府终老到死。

「你怀疑西宛三公主已非清白之身?」李勳暗暗推断,的确,这简单的计谋也带着够强的罪名,可能逼得颛王交出西防兵权。

「也许西宛民风大胆……」基本上,不管是或不是,这都是个向西宛要求赔偿的好理由。

如此一来,就可以让西宛献上更多的紫铁砂,要是他们不肯,那便有理由出兵征讨。

但,如果可以,他希望不需开战便得到足够的紫铁砂。

「所以,你要朕验货?」他不满的又扯了下怀中人的髮。

「不管如何,这是皇上的职责。」

「如果没有你,朕根本不想当皇上。」众人皆想当皇帝,却不懂身为皇帝的身不由己。

「既然有我,还请皇上当个留名青史的贤君。」

「朕这几日不都早朝了?」哼了声,李勳扯着他一道躺下。

「早朝不过是皇上每日必行之事。」上官羿不禁失笑,抬手轻捧他的脸,想着明晚他将亲吻自己以外的人,用他的身体烧烫他人,不该出现的妒忌不禁由然而生,想要独佔他的心情是那般强烈,强烈到甚至想要他毁婚!

然而,习于冷静自持的心,却不允许在这当头出任何岔子。

上官羿无声一叹,嘴裡突地被塞入一颗乌黑药丸,完全没得反抗,硬是被逼着嚥下。

「皇上,你每晚要微臣吃下的到底是什么?」嘴裡有股古怪的药材腥味,不难闻,但近来每晚李勳都会备上一颗,强迫他吞下,又不告诉他用途。

李勳照例没回答他,反问:「你在想什么?」

「没,明日册封大典会有很多事要做,还请皇上早点歇着,臣告退了。」

将情绪全数收藏,上官羿扬笑起身,却被强压住。「皇上?」

「你不在朕身边,要朕如何睡?」

「……臣三更天便得回国师府换朝服,时间紧迫……」他点到为止地提醒,然而事实上,他只是想要早点回国师府,将自己的思绪收藏得更好罢了。

「怎么,不过是要你陪朕一道睡,你想到哪去了?」低低笑着,李勳解开他的髮冠,再动手褪去他的金玄双色绫袍,才说:「还不起身替朕更衣?」

上官羿微乎其微地叹口气,依言替他褪去金红双色朝服,取下他的顶冠,乌亮柔软的髮如瀑在他掌间散开,教他着迷的拾起一绺在指尖轻挲,冷不防的,却被一下打横抱起。

「皇上?」他倒抽口气,以为这个精力旺盛的男人想食言,满脸指控地瞪视他。

李勳却含笑道:「你的髮丝一样细滑,就算是白髮,也如浸淫在月色下的雪辉,朕喜欢。」将他抱到四柱大床上,他自然地躺在上官羿身旁,抓起他银亮的髮,和自己的交缠,打了个结。「你道,结髮是不是就是这回事?」

「臣怎么与皇上结髮?」他失笑,心裡却是暖的。

「朕是皇上,难不成朕改不了律例?」

上官羿心头一震,忙道:「皇上可千万别学几代前的摄政王,枉顾祖宗规矩。平德皇时已经下令,不得随意擅改皇律的。」

这人性情大随意不羁,他总怕他会抵触律例,惹祸上身。

「啧,都已经是作古多久的人了,他的命令是旨意,朕的命令就不是?」

「平德皇的用意,就是不希望君主单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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