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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相贱成欢(高干)-第25部分

小说: 相贱成欢(高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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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厉若有所思,他终是没有答话。
   而叶辛越距离他们不远,当“北方孤狼”四个字出现的时候,叶辛越的身体僵了僵,为她检查的医生以为弄疼了她,担忧地问:“哪里疼?”
   叶辛越摇摇头。
   心底却忽然油然而生一股不安,言厉似乎听到这边的动静,和北辰奕对看一眼,一起走过去。
   “医生,怎么样了?”言厉强忍住要把她纳进怀里的冲动,他紧握住拳双眼死死地看着叶辛越,却忽然看到她眼底一闪而逝的恍惚。
   吓坏了?言厉看着医生熟练地依次按压叶辛越的内脏,慎重地检查后发现叶辛越的脸色似乎有些白,便起身向两位军警敬了个礼,然后报告:“这位小姐没什么大碍,汽车碎片也没有波及到她,只是受了惊吓,回去好好压惊就好。”医生半百的人,当然看得出来言厉对叶辛越的紧张,刚才他们医护车一直备战在战线后,自然也看到了言厉英雄救美的过程,不由心生赞叹地看着叶辛越,道,“这位小姐真的有福气,这位军人恐怕不是普通的兵,有他保护着,准保没人敢欺负你啊。”
   叶辛越闻言才扯着嘴角看向言厉,后者抿唇移开了目光,不去看她洋洋得意的模样,便走到一边看看那群被逮捕的黑帮囚犯。
   案子他最近已经接手了,也是关于北方孤狼的,想不到今天冤家路窄给碰上了,交了一回手言厉心底思量着,最近该是又要不得闲了。
   看着言厉别扭地离开,叶辛越顿时笑开了,北辰奕好奇地看着这个已经全身脏兮兮的美丽的女子,她一看就知道是个高贵细致的人,一身名牌香奈儿沾染了泥灰却依然不减她妖娆却不媚俗的气质,她过于艳丽的五官在北辰奕开来,也是十分少见。
   “叶小姐?”北辰奕试探着开口。
   似乎没想到这个刑警队队长还没离开,叶辛越拢了拢已经半散乱的头发,点了点头。
   见叶辛越丝毫没有在意地拆掉了头发上的别扣,瀑布般的长发应声而下,她有着一张让人惊艳的容颜,还有一身足以让任何男人倾心的气质。
   北辰奕仔细地打量了她片刻,在她弄好头发后礼貌地自我介绍:“我叫北辰奕,和言厉算是旧时了,当年和他在一间军校当过几年战友。”
   敏感的叶辛越当然知道这是一番试探,叶辛越想了想,展开一个柔美又不失矜持的笑:“我叫叶辛越,算是……他的邻居,现在是他的……女人。”
   果不其然,在听到叶辛越的名字后,北辰奕的眼底闪过一丝“果然如此”的光芒,看着她的眼神却变得不一样了:“久仰大名……其实我当初听说过叶小姐,是我还在军校的时候。”见叶辛越看着自己示意他说下去,北辰奕难得微笑,看了看不远处皱眉伫立正在思考的言厉,眼底露出几分回忆的色彩,“我当年和他一间宿舍,只知道他是一个富商子弟,却不知道……他从军的动机。”
   “我们那个时候去军校的无非意外都是那几种理由:崇军,家里经济困难,自愿服兵役,或许还有一些特殊,但是不会超过那几个。我的理由是第一个,我当初也以为可以让一个有钱贵公子弃商从军的理由应该也和我一样。但是,有一晚我们一群兵去偷喝酒,喝到半醉的时候,我听到他迷糊着从口中吐出一个名字……那是我第一次听到你的名字。”
   “所以你想说,他是为了一个女人而从军在你的意料之外?”叶辛越冷静地搭上去,她不知道要用多强大的忍耐力才能让自己的眼底不生一丝波澜。
   北辰奕的眼神倏地在看到她的神态后变得犀利,他勾起唇道:“不,还有后话。言厉是个疯子,那个时候我们连都这样说,他训练不要命还天天给自己加餐,明明各项综合素质都已经是当时数一数二的能人,但是却硬是逼得自己没了退路。入军半年后我们开始跟着部队开始做任务,他理所当然地奋身进各种高强度的训练中,我还记得他第一次碰狙击枪的时候,因为过度训练,后座承受力过大,使得他肩膀突发性骨膜炎在战场晕倒,那个时候是我这个战友兼同室背他去的医务室,那个时候半昏迷中的他让我有幸第二次听到你的大名。”
   叶辛越的拳头死死攥住,眼底闪过一丝深切的痛意,这些辛苦她都大概听说过,但是真的当那一点一滴的细节像连环画一样在自己面前播放,心里的疼便会无法抑制地打破她的伪装。
   “还有然后吗?”叶辛越不卑不亢地挺起身子,默默地,为不远处那个男人而感到自豪。
   “然后……呵,然后就是他被拉去了特种队,我则当了刑警队的头儿,而从军五年后,你坐在这里,就是我看到的结局。”北辰奕舒了一口气,感觉看到了一个自己一直记在心头的女孩,并且在看到叶辛越闪烁的眸和紧握的拳,他就知道,这女子并不是对言厉无情,“毕竟那么多年来,我从来没听说过他会带哪个女人去买房,你知道,他们这些大老粗特别是特种队的一向是祖国有需要,打包就走的人,就算家乡有父母,也宁愿睡在部队里。你可知道对于一个军人,买一套房,就等于安一个家,而那就意味着那个家,会有人等他回家。”
   静默半响,等言厉察觉到两人在自己身后细细碎碎地不知在嚼什么舌根的时候,背过身子看着依旧乌糟糟的女人,然后再看向已经恢复成淡漠表情的男人,不由向叶辛越吼道:“还愣着干嘛?今天不买房了,先回家洗个澡。”
   他跨步上前,打了一通电话吩咐电话那头派车来,这里似乎要封锁现场,他的车子很不幸被封锁范围内,言厉挂了电话后和北辰奕交换了一个眼色到一旁谈话。
   仔细地说好了自己的部署计划,言厉因为特种队的工作而习惯性地蹙眉,一脸严肃。等交接好剩下来的工作,然后各自打趣了几句后,北辰奕才开口:“那个就是你等了五年的女人吧。”
   言厉闻言收起笑容,抿唇看着他。
   知道他的意思,北辰奕道:“我没和她说什么,只是看你们两个……似乎有膈应?”
   见言厉不答,一向懂得察言观色的北辰奕轻叹一声,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不是说我说你贱,苦巴巴盼着人家五年了得手后又臭屁地装爷儿们,我看你刚才那车失控的时候你恨不得冲上去的样子,言厉,你真该拿镜子照照自己。”
   “她……”言厉咬着牙,半会儿憋不出一个解释的字。
   “成了,你们两口子的事情不干我的事。而且言厉,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她……是个有心的,而且我告诉你,再强大,她也不过是个女人,而我们男人可以做的,就是为她们撑起一片天,无论是谁。”
   北辰奕接收到收队的指令,朝着无线通讯应了几声,向言厉敬礼,然后坐着警车走了。
   言厉久久不语。
   他缓缓走近在发愣的叶辛越,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横抱起她,往对面街口走去。
   “我们……还买不买房啊?”叶辛越扯着他的前襟道。
   言厉的眼眸深了深,随即叹息,又走了几步才应道:“买,洗完澡后就去买。”
   叶辛越笑着点头。
   劫后余生,再没有比这个时候更能让人心灵贴近的时候了。
   回的是言厉家,原因很简单是因为不想吓着家里人,反正自己一根毛都没有少,叶辛越还是不愿家里人担心,她知道家里人因为她会担心到怎样的程度。
   考虑半响言厉才点头,说这毕竟是刑警队的事情,叶辛越也算是当事人,到时候总会瞒不过政界上级领导叶青华,叶辛越说那行,老爸知道了也好过全家上下都知道。
   到了言厉家,出来接人的管家被两人的狼狈吓得愣住,在言厉的吩咐下忙开始找人准备叶辛越换洗的衣服。言家除了言母之外没有别的女人,所以要另外给叶辛越安排一套。
   趁着管家在忙活的时候言厉拉着叶辛越就上楼往自己房间走去,管家看呆了,忙上去拦人,他都那么大岁数的人了当然知道言厉这样做的意思,忙抹着汗道:“少爷,我们有专门的房间给小姐洗漱,你这样……不妥……”
   叶辛越点头忍住笑意表示十分赞成,看着叶辛越隐忍笑意的脸,言厉却冷眼抛下一句“是我的女人自然由我来管”,就越过已经风化了的陈伯上楼去了。
   一进到那间熟悉的房间,这里因为主人鲜少回来而显得有些清冷,少了些许人味,但是摆设和家具都是言厉离开之前的模样。
   言厉狠狠剜了她一眼,然后指着浴室命令道:“洗澡。”
   叶辛越不依,说:“你先洗,我拿了衣服再洗。”
   他眯起双眼,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中抱起她,两人双双进入浴室,他有些清冷的声音带了少许火气。他把她逼退到洗手台上,两人的身体紧紧贴近,他低下头说:“那一起洗。”
   你敢!!叶辛越瞪大眼睛提醒他这里是他家!
   有何不敢?言厉直接用行动接受她的挑衅。习惯拿枪的手指一扯,一万多块的套裙被撕扯开来,叶辛越惊呼一声不小心一挣扎,手反而抵在了他硬实的胸膛上。
   “不行……喂!这容易擦枪走火,你说过要按照正常程序来的……”叶辛越躲闪着他的手,可惜言大队长不仅法西斯,而且单兵作战能力和机动速度十分强大,不一会儿叶辛越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裸色的T了。
   看着这个女人竟然说得那么性感,言厉的喉咙一阵火,突然也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冲动。但是想是这样想,言厉还是伸手一脱,他的上半身就□在自己面前。
   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叶辛越忽然不再挣扎了,死死地盯住言厉被裤子遮住的下腰。
   “你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是想要干什么?”言厉的手按在了军裤带上,却突然来了一阵犹豫。
   他的犹豫叶辛越看在眼底,她眼角微湿,却好似不再那么怕了。她想起刚才北辰奕离开前和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纤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他精壮的腰身,缓缓下滑,却被炽热的大手抓住。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言厉双目赤红,极力隐忍的模样似乎有心把眼前这个忽然涌上泪意的女人拆吃入腹。
   “你这里……曾经受过刀伤,是吗?”叶辛越一说话就感觉道手下男人的身子僵住,言厉抿唇火气敛了些,他一静,连带周围的空气都凝结了起来,然后脸色十分难看地道:“北辰奕和你说了什么?”
   叶辛越挣脱开他的手,缓慢地扯下了他的军裤,露出黑色围边的CK内裤,但是叶辛越已经无意去看他暴露的性感盆骨,毫不意外地,在那黑色的布料险险遮住的地方……叶辛越眼睛一眯,忽然咬牙,扯下了他右腰半边的布料,让个黑色的图案全部暴露在自己的眼下。
   “呵呵,你说,我怎么能相信……你不爱我……”
   叶辛越笑了,笑得极苦。
   那是对一种自己一直坚信的东西确认后的悲凉。
   言厉沉默了。
   他的右腰是在早些年在一次部队战术搏击比赛中被刺伤的,伤口挺深,留下了疤。那个时候言厉是第一次用刺青刀,是他第一次忍着疼,那般面无表情地一笔一笔,在自己那道似乎还能感觉到疼的伤口上刺上了一个永生不掉的图案。
   那是一轮黑色的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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