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妻主有点钱-第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讲着两人已经近到了门边。头个开口的人惊诧着喊:“门怎么开了?难道是他们回来了?”柳宁不知道他指的他们是谁,但觉得自己有必要出去一下。
“他们还敢回来!”第二个出声的带了愤恨,随即声音又一喜:“妹妹!是妹妹回来了!”
“大哥二哥!”柳宁适时开口,夜色有些暗,只瞧得两抹清瘦的身影。
“回来了!”大哥柳焕声音有些颤抖。“你这一出门就去了四日,又是大雪天的,可是在山上怎么熬得过!快坐着歇歇!”
二哥柳畅摸出一块饼子塞到柳宁手里。“还没吃饭吧,快吃。赵家给的!”
柳宁心中说不出的情绪,闷闷的暖暖的堵在胸口。前世她也有哥哥,只两人关系比较淡,随着年龄大了除了平常的回家过节很少一起谈过家常。除了父母和几个要好的姐妹,都没人记得她这号人。
“大哥,把油灯燃上吧!”见柳焕往灶边去,柳宁喊着。“我得了好些东西,咱们收拾下抄点炖来吃!”
“什么好东西?”柳畅已经去抢她腰间的袋子了。
柳宁没想到柳畅会这么猴急,赶紧提醒:“里面两只兔子可别放出来了,底下是鱼,腥着呢!”
“呵呵,妹妹真厉害!”柳焕听着语气舒缓了些,随即又窘迫的道:“家里没油了!”
皱了下眉头,她记得上山那会儿家里还有半罐子油的,只她一时半会儿也弄不明白,便从柳畅的袋子里摸出一条鱼,没有追问。柳焕燃了柴火扔进灶里,屋里一时亮了起来,柳宁拿出尖刀准备去外面杀鱼。
“坐着吧,这点事我来!”柳畅把鱼拿了过去,搬了个木盆,借着灶里的光手脚麻利的拾掇起来。
柳焕惊诧的呼声,惹柳宁掏兔子的动作僵住。“啊——这是什么?”
顺着看过去,柳畅倒吸一口凉气。惨白的脸看向一边静坐着的柳宁。
“哦!”柳宁幡然醒悟,摸了摸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忘了说了,这两只是狼,不是我猎到的,是它们跟狮子打架,被咬死后我在后面捡的!不知道这狼肉值不值得几个钱,反正吃着也不错就拖了回来。”
她说得轻松,听着的两个面上不太平静。妹妹在家一直是娇生惯养的,虽平时皮实了些,即便母亲死了也未有下地劳作的,若不是实在揭不开锅又叫继父挑拨刺激到,又怎么可能孤身一人这个时节上山去。
“太吓人了!”柳焕拍拍胸脯,往锅里倒了一瓢水洗了洗锅子。“以后可别再上山了!万一出个什么事,你让哥哥们怎么跟死去的父亲母亲交代。我们柳家几代单传可就指着你一人了!”光亮背着,柳宁瞧不清大哥的样貌,听语气的严肃,镇重的点了点头。“好!”即便大哥不说,她也是不准备再去了的,实在是太过危险。
屋里一时沉默,只得柳畅洗鱼的声音在响动,柳焕靠在墙壁边生火不知在想些什么。按照这个国家的婚配年龄计算,柳焕十七,早已到了适嫁之龄,若不是母亲突然离世估计也不会耽误到现在。
“怎的不见继父?”柳宁把两只兔子关在箩筐里,上面拿厚木板子盖好,突然想起家里另外两个人。
柳畅把鱼剁了放进锅里。从鼻孔里轻哼一声,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拿了家里的钱带着他女儿跑了!连家里剩的点谷子都给他拐卖了!”磨牙的声音清晰可辨,连呼吸都变得粗重了些。
柳宁面色暗了暗,继父是个贪小便宜的,可不知居然做到了这种地步,连过冬的粮食都叫他们卖了,他是不准备给他们兄妹留一点活路了。
“他们敢回来,我第一个不答应!”柳畅从碗柜下面一层拿出几个残缺不全的碗。“若不是我收着,家里吃饭的家伙都得没了!”
“好了,人都走了还提那些做什么!”柳焕不愿为不喜之人伤大家情绪。“吃饭,看这鱼多香!”
柳宁沉默的看着这一切,心思有些复杂。今天她不回来,估计两个哥哥也得挨饿了。想着继父的行为,心里一阵冷笑,这世上到处都不缺落井下石之人呢!
加了作料的鱼汤与干烤的比起来强上百倍,一家人吃得满口砸香,虽然没油水,可也抵挡不了有了吃食的喜悦之感。
柳宁吃完要洗涮碗筷,被柳焕好一顿说。“姑娘家的要远离庖厨,这些是男儿该做的事!”听得一阵的别扭,看柳焕不依不饶的说着,只好罢手,自己拧了桶水,到房里摸黑随便洗了洗,便跟两个哥哥招呼一声,躺在床上睡下了。
003 关于帮工
柳宁是在乒乒乓乓的声响中醒来的,揉了揉眼睛,望着茅草屋顶,想起自己已经穿越了。就现在家里的情况,她也不好意思跟前身一样赖床,大冬天的最是容易犯懒了,两个哥哥都在忙活,她总不能当做没听见。
“起来了,过来洗脸!”听这声音是大哥柳焕了,今日的他眉眼舒展,嘴角上还含了一丝笑意,五官端正,要说最为吸引人的就是一双双眼皮大眼睛了,好似琥珀,透亮透亮的。
“大哥早!”扯了帕子,柳宁接过大哥端来的热水,自己到一边抹脸。
“大哥,这兔子怎么不吃啊?”外面传来二哥柳畅的嚷嚷声,接着一个高鼻子鹿儿眼的人有些失落的走了进来,一身灰白色衣袍显得有些空荡,给人一种病弱少年的感觉。看见柳宁,柳畅咦了一声,走到了她边上。“怎不多睡会儿?”
“想起,便就睡不下了!”拧干帕子,这边柳畅已经给她把水倒了,动作熟练得好似都做了几千回。柳宁愣在原地,一向自立自主独立性极强的她什么时候被人这么伺候过,她两只眼睛有些发直的看着柳畅就像看待外来生物。
“妹妹你怎么了?”柳畅晾好帕子,修长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动了动眼珠子,醒悟过来尴尬一笑。“没什么,想着那两只兔子该是受到了惊吓,又冷了一两天才不吃东西的吧。”
柳畅释然一笑,“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一会儿我把他们移到这里来!”看得出来这个二哥很喜欢小动物,本来想着拿两只兔子换粮食的,现在只能打消念头。
早餐三人吃了两条小鱼,喝了点汤,就这么草草对付了。比起挨饿,这待遇已经算是小康社会了。
柳宁问了下狼肉的行情,两个哥哥只知有卖,价格在十文钱左右,比起猪肉价还高了那么一丁点儿。她估摸着算了算,两头狼除去皮八十斤还是有的,半吊钱还是能挣下的。只当下寒冬腊月的,这东西又是稀罕物,涨一两文也无不可。
柳焕收拾好碗筷,对着两个清洗死鱼的弟妹道:“二弟,你在家里陪着妹妹,今日就我一人去。”
“做什么去?”柳宁抬头拂开散在眼前的碎发,她记得昨天两个哥哥就回来得很晚。
“到赵地主家里帮工!”淡淡的回了一句,似乎不打算多说,顺了顺身上的衣服就准备出门。
“这寒冬腊月的有什么工值得帮的?”柳宁知道这边对男子的礼数管理得极严,一般男子不得随意出屋,更别说去做活计,农家小村的讲究的淡些,多多少少还是对男子名声有些影响,这便忍不住多问了些。
柳焕不知怎么回答,其实他们上赵地主家就是在院子里打杂,帮忙擦擦桌子洗衣洗菜什么的。说得好听点儿是帮工,说得难听点儿是当奴仆。
“还不是赵地主拿我们欠了她半吊子的钱说事,硬找大哥讨要,不得已,我们才答应去给她做帮工的,一日四个钱,做满了就抵债了!”柳畅碎碎念的道出了来龙去脉,只她不明白何时自家欠了赵地主家钱了,两家除了租地上有点来往,平日并无交集。
“大哥,这赵地主家你一人去不得!”叫住一只脚已经迈出门的人。“差她的钱今日咱们卖了狼肉还他!”
柳焕有些迟疑,他不喜欢去赵地主家,但那人是雇主得罪不得,头些日子那边还闹过官司呢。“怕是不妥。”
低头收拾着鱼,柳宁抬头看了柳焕一眼。总觉着赵地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让隔壁的程秀才带个话去,你就别去了。”挑拣了一条个儿偏中的鱼,柳宁朝着兄弟两人打了个眼色,便绕过不太平整的小路到了前边院儿里。
“程大娘!程大叔!”扬着脖子隔着篱笆门扉柳宁顶着寒风在外面喊,一面拿湿手拉下挽起的两只衣袖。
正中青屋瓦房里传出了声响。这程秀才靠着两笔字又算得点账,便在龙湾村极受追宠,日子过得比普通村民不知好了多少个档次。
“宁丫头,你可回来了!”程大叔从门里探出半个身子来,扯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四十来岁的人了,看起来慈眉善目,说话也是温温和和的颇得村里人缘。“没叫你两个哥哥好一阵担心,以后可不兴这么做。”
“嗯,青逸身体可好?”她记得程秀才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两个儿子都嫁了出去,唯一的女儿到城中求学去了,三年五载是回不来的,剩下的小儿子程青逸却是畏寒得很,一入冬就咳嗽得厉害。
程大叔已经走到了门扉边,脸上挂着笑。这边男人最大的好处就是不长胡子,省了剃胡须这道繁琐的日常事务,而且看起来更为赏心悦目。
“他娘得了个炉子,放了炭日夜烤着,便没得那咳嗽症了。今年冬天是不用受罪了!”
“那便是极好!”柳宁没有进去的打算,拿出鱼到程大叔眼前:“我昨日得了些鱼,您拿去烧来吃吃!味道鲜嫩着。”
连连摇手,柳家现在什么样子他心里清楚着。“这大的鱼,能得不少钱,你还是拿回去卖了!”
“家里多得是呢!”柳宁没有跟他多周旋的意思,见他还要推连忙解释:“大娘在家吧,我想让她捎个信儿给赵地主,我哥今日就不过去了,差的钱,七天内我亲自上门去还上。麻烦程叔转告一声!家里还有事,便不打扰程叔了。”鱼往他手里一塞,讲完便飞似的跑了。
程家男人笑着摇了摇头,提着鱼往屋里走,赶巧程秀才从屋里出来。“庚郎,鱼从哪来的?”
“呵呵,后边柳家姑娘送的。让你给老赵家传个信儿,焕郎畅儿不去那边了,说七日内亲自上门还钱。”
程秀才夹了夹眉头,柳家姑娘她心里记得可清楚,除了惹鸡遛狗浑身上下没一点子女儿家该有的气度,这会儿听着自家夫郎的话觉着怀疑。
还好程家男人把柳宁问候自家儿子的话瞒了没有说,不然,照程秀才的脾气准得怀疑上柳宁惦记上她家宝贝儿子了。
“这丫头今日是吃错药了?”暗自嘀咕,反正只是带个口信的事,便交代了庚郎一声,朝着对面山那头的赵家大宅去了。
“爹,谁来了?”门帘掀开,一身青色衣衫的少年翩翩走出,眉黛黝黑目光清幽,脸上带着淡雅的笑意。
程庚郎一声惊呼:“我的小祖宗,你跑出来做什么,吹了风生病了可咋办!”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