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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倒霉系列1~4-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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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钗停下脚步,「好啦,最大的危机来了。平心崖历代掌门的恶趣味,都在这里,进去难免凶险万分。」 
  曾影此时在门口看了又看,眼神一会儿落在云钗身上,一会儿落在我身上,有些矛盾的意思。 
  「现在是最好的机会。」云钗笑咪咪地说:「于镜忙着施法做个东西,短时间内不会回到这里。只要他不在,成功的机会还是有的。」曾影还没说话,云钗又说,「不过,要是谁现在跟我赌你进去后能不能出来,我赌你出不来,全押!」 
  云钗看着举步不前的曾影,偷笑起来。 
  我大概明白了,云钗定是逮到偷闯平心崖的曾影,花言巧语帮他抓我骗取宝贝,然后又哄得龙涎的所在地。虽然不知云钗拿龙涎何用,但定是重要,否则不会带他来到掌门的重地。 
  不过云钗肯定是没打算真正帮曾影,她必是料定这掌门密室,曾影不敢轻易进入。 
  可怜曾影不知道,这所谓掌门密室,不过是以讹传讹,欺骗世人罢了。 
  我想想,有了计较,在白绫里呜呜了几声,表示要说话。 
  白绫松了松,我开口,「我,我如果帮你们帮东西拿出来,可不可以放过我?」 
  两人同时看向我,眼神都有些不对。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还要去?」云钗问道。 
  我猛点头。其实我对何筒,没啥仇恨,只是看到曾影如此忠心,想帮帮他,顺便赢回自己的自由。 
  「好啊。」云钗笑道。 
  曾影看着我,眼神古怪,不过他还是点头,估计觉得让我先去开道也是不错。取得他们的同意,我径直走上前去推开房门。 
  他要的是那收纳何筒的画卷,我很清楚。那画卷就正正放在桌上。我径直走了过去,拿起画卷,又快步退回,什么也没发生。 
  我把画卷递还给曾影,他有点发愣地收下。 
  「我可以走了吗?」我问道。 
  云钗撇撇嘴,表示可以。曾影神色异常,但还是没有任何表示。我回头就跑,幸好他们互相牵制,谁也没来追我。一鼓作气跑出平心崖大厅,心才开始劈劈啪啪地跳。刚刚是怎么回事? 
  心里想不透,不过天色已经发亮,还是快点离开比较好。 
  我匆忙赶回离开奚刀的地方,他特别聪明,告诉他,他自然能给我解释清楚。 
  跑着跑着,突然觉得,一阵子不见,还满想他的。 
  「哎,奚刀!我跟你说!」快到的时候,忍不住大喊着说:「奚刀奚刀!」 
  却没有人回应。 
  他不在我离开的地方。 
  草地上还有人坐过的痕迹,我几乎还想得起我离开时候,他依靠着树干沉睡的样子。 
  但是已经没有人了。 
  他走了。 
   
   
   
  第十一章 
   
  不要独自守候,你也许在等缘分,但说不定就等到了天罚。 
   
  我呆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如果说完全没有一点失落,那绝对不是实话。 
  寒夜相依,呼吸与闻,世间何乐大过于此?而音容笑貌,历历在目,待回头再寻,眼前却已成空。正是「今朝离别君莫问,白首相见未可期。」可惜当时任谁也不知道,面妖走之前回头的那一眼,奚刀如三岁稚子依靠山石而眠,竟然就是留给他的最后模样。便真就应了那句话。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唉—— 
  「我不说话不代表我听不见!谁在一边乱放旁白?」我终于耐不住大吼了一句。 
  有人噗嗤笑了一声,影摇身移,从树丛后翩翩而出。 
  在顽疾发作之前,我暗自掐了大腿一把,人说君子温良如玉,此人面相绝对符合,可惜我实在已经听说和亲历过他太多的事情,无法再被欺骗或是自我欺骗。 
  不待我开口,于镜先问,「难道我刚刚说得不对?」 
  我勉强笑笑,「掌门开玩笑吧。我和奚刀不过萍水相逢罢了,散了也是缘尽。」 
  于镜摇摇手指,「不对不对。奚刀此人和你的缘分绝非仅此而已。但你若不寻他,怕是真就被我言中了。」 
  言中?当真今朝一别,白首不见? 
  于镜看我眼神有所松动,口吻也柔和多了,说他可以帮助我寻找奚刀。不过不是现在。他解释说,目前他手头有非常棘手的事情一桩,近日要完成,就连现在出来见我,也是冒着风险的。 
  我倒奇了,什么事情让平心崖的于掌门都要冒上风险?少不得是天怒人怨。我没问,想来就算问了他也不会说。所以,现在于镜帮不了我,他要我在此地等他数日。 
  我本想下山去找找,比如我和他初见的湖边,再识的半月潭,晋山的枯井下等等,可于镜一句话又打消了我的念头。他说,如果你走了,他又回头来这里找你,那该如何? 
  可是,我仍然迟疑,如果他是因为我没个招呼就去看热闹而生气离开,就不太可能会回来找我。 
  「万一,他不是不愿见你,而是因为仇家寻来,或者发生了什么事故暂时避开呢?」于镜很有耐心地跟我分析。 
  这倒很有道理,奚刀异眼已殆,他无法再寻我踪迹。若他真是生我的气,他气消了或者会回到这里来。如果真是仇家上门之类的,那么摆脱之后,也最可能回到原处寻我。 
  这么一想,我安心了些。 
  于镜叮嘱了我几句不要乱跑,就要离开。 
  我忍不住拉了他一把,「天下之大,你有什么办法帮我找到奚刀?」 
  「异眼啊。」于镜理所当然地说。 
  「你有异眼?」轮到我呆了一下。 
  「怎么可能。」于镜摇摇头,「我倒是想啊,可惜异眼千年难成。」 
  那? 
  「看来你还是信不过我啊。」于镜这么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画卷,对我扬扬,「虽然我没有,但何掌门有啊。再休养些时日,他的异眼差不多就可以用了吧。」 
  只有我对着他手头的画卷发起了呆。 
  这画卷,这画卷不是已经被我偷出来给了曾影了? 
  于镜似乎看出我在想什么,「别呆了,真的画卷怎么可能轻易给你们偷走?云钗那丫头也知道拿出的是假的,就那人不知。如今想是已经打开了画卷吧。要不是手头要事不能离开平心崖,我真想去看看闭峰门如今的盛况啊!」他长叹一声,似是十分遗憾,「十三冥童外加七十七祸衣,我可是把平心崖现押的所有妖魔都放进去了。」 
  冥童,夭折小童怨恨所化,性暴烈,善妖法,甚为记仇。单只倒好对付,如果数只冥童齐唱咒文,那伤害异常巨大。我听花妖说过,曾有某小门派试图捉冥童,后招来三只冥童报复,一夜从江湖除名。可算是硬伤害的典范。 
  祸衣,虽为小妖,却是最不受修道者待见的妖物之一。它不喜移动,也不主动伤人,落地既潜,极难捕捉驱赶。祸衣的问题在于,它能招来奇祸异灾,一只就可以叫一大家人连年霉运。可说是软伤害的顶峰。 
  就算是平心崖,对这些妖物都感觉棘手,它们极难消灭,只能封印起来留待以后。 
  不过如今,于掌门倒是一劳永逸把它们都解决了。 
  十三冥童,七十七祸衣,够狠! 
  「你你你怎么——」我想问你怎么知道,又想问你怎么做得到,又想问你怎么下得了手。但舌头就是打结不已,说不清楚。 
  于镜确实七窍玲珑,指着自己就问,「我是谁?」 
  「平心崖掌门于镜。」这我还是清楚的。 
  他点点头,「那你还有疑问吗?」 
  没了! 
  于镜行色匆匆,似乎真是有什么急事非办不可。 
  这倒又让我起疑,如果他真的如此忙,为何又突然跑来找我?难道在他眼里,我找奚刀这事和他正着手的事情分量相当?这不太合理,我找奚刀,只是私人原因,于镜为何要掺和进来?不论如何,于镜要掺和的,总不会是太好的事情。 
  可是我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于镜究竟要从这事里得点什么好处,而我除了在此等待之外也确实别无他法。 
  只能独自守候。 
  大约是植物成妖的缘故,我很是能静心,可以对着大地坐上一整天都不摇晃一下。你要说我纯粹是在发呆也可以,差不多一个意思。有时候我也忍不住产生点幻觉,好像奚刀的声音突然响起了,又好像隐隐约约看到他的影子了。定睛凝神去看,又不是,只是风声或是草木摇晃的影子。 
  我有时候也会想到李梳和小黑。心里还是担心,但我没有去看看他们情况的勇气。我怕他们正快乐地在一起,而我却是孤零零的。原来有人陪伴,哪怕只是很短的时间,都是那么叫人愉快。 
  我一边告诫自己,人哪,都是害妖精,沾不得啊。一边,却又在希望,奚刀很快就会在我眼前突然出现,就跟以前那几次一样。 
  日子过得很快,在不知不觉间,日出日落就好些天。 
  有一日,我照例坐在草地上,一会儿想想小黑,一会儿想想奚刀,间或想想于镜、云钗,偶尔想想何筒啊李梳啊曾影啊闲杂人等啊。 
  日近正午,突然觉得天色不对。明明是正午艳阳,却乌云滚滚,在天际汇集交错。开始我还饶有兴趣地看着,天象万端,这话真不错。这厚厚的云啊纠结了一会儿,越看越像只眼睛了。不光如此,那眼睛里还隐隐亮光,就像是人眼的神采一样。 
  我正目不转睛地看着,突然一道霹雳从眼中迸发而出,直劈下来,远方轰隆巨响,像是劈中了什么东西,我隔得如此之远,也觉得耳膜鼓动,嗡嗡发响! 
  突然反应过来,不得了!天罚来了! 
  于镜要我原地等待的要求早忘到天外边去了,拔腿就往雷劈之处跑去。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我为什么,我为什么当真以为不会有事情发生! 
  难道就是因为奚刀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我就真的相信一切都可以解决的? 
  什么时候开始,我就相信了他,而且丝毫没有怀疑,相信他几乎到了相信自己的地步?我心里泛起的是气苦,还是愤怒,还是痛苦,自己也分辨不清,只知道一味赶往平心崖山顶。 
  还没有抵达山顶,便听到撕心裂肺的哭号! 
  不,这不是哭号,是野兽的嚎叫。 
  明明是天眼退去的晴空万里,突然气氛迥异,天空看上去很低,就像直接压在头上一样。 
  我惊异地抬头看去,发现不对,不是天空很低,而是有一层空间,似乎出现在天空之下大地之上。那一层就在离地极近的头顶,黑云翻滚,电闪雷鸣,隐隐可见妖魔身影,一晃而过。我没见过那样的地方,不是我熟悉的地方。 
  我加紧了步伐,听见山顶白玉台上朗朗的声音,是于镜,「妖魔道,虽然是幻象,倒真没想到会在人间再看到。」 
  这是妖魔道?传说中无数上古妖魔藏匿之处? 
  这声音顿了一下,又说:「你当真痛苦如斯,魂魄自裂,连远在妖魔道的身体都触动了?」 
  没有回答的声音,只有呜咽声,不是哭泣,而像负伤野兽的垂死喘息。 
  淡淡的影子投射在那层低空幻象之上,是巨大的凤,青玉墨喙,漆黑羽毛,金色花纹游走其上,是小黑的本体,我曾借何筒的异眼一观。 
  妖魔道的异空间映射着小黑的原身,我抬头就可以看到,冠绝古今的凶兽,骄傲的凶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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