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系列1~4-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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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这是上次于镜提到的美味竹笋,据说跟平心崖的黑鱼一起熬汤那不是一般美味。不遇黑鱼暴虐成性,见血就发狂,捕捉起来很困难。听到的时候,我还着实淌了口水,没想到小黑出去是去找这个。
「那我们就来赌黑鱼吧。青石顶下的湖里就有,如果谁输了就去捕一条鱼回来。」
可是,这寒冬腊月的,要真下水,那就不是捕鱼而是喂鱼了。
刘席似乎也考虑着同样的问题。
「输的那个人得一个人去啊?」常宽问。
「当然了。」小黑道,「这种雪天要赢家去监督岂不是一并惩罚。」
小黑提着红笋去厨房那阵,我和刘席齐刷刷地掉头看着常宽。
「怎么啦?」常宽眨巴眼,问:「那个,反正是要『出去』捕鱼嘛。」
我还没反应过来,刘席先说了:「搞半天,你是想输了就落跑。也对,反正你也是因为爱赌又超赖账所以才入选平心崖的。」
常宽眼睛闪闪发亮,「而且,能跟天下祸害一桌赌博,那可真不虚此行。」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可是事情能这么简单么,我正想劝他几句,刘席倒是拦住我,「罢了,既然是上了平心崖,早点让他认清现实也是好的。」
我心里叹口气,「你自求多福。」
一轮下来,输的人果然是他。
常宽倒很痛快,立刻站起来,「那我去捕鱼了。」
你是要去开溜吧。
小黑斜了他一眼,突然笑了。那叫一个美目流盼,勾魂摄魄啊,连刘席都愣了一下。
我心底暗道:「不好!」
果然,上一刻小黑还在摸鼻尖,下一刻,一把寒光毕露的匕首插在桌上。小黑像个恶霸一脚踏上牌桌,「虽然你要去捕鱼,不过为了防备你一去不返,我决定在你走之前先砍下你的十根手指。」小黑对常宽勾勾指头,「放心,按平心崖的医疗水准,只要你在一炷香时间内把鱼带回来,还可以接得上!」
虽然那一天,在我的力保之下血案并没有真的发生,但是在接下来的一年里,不管我怎么请,再也没人肯来我家玩牌了。
而不管刘席怎么想法子,平心崖也再招不到伙夫了。
番外三 风和日丽的一天
今天,风和日丽。
这么好的天气难道不该跟恋人卿卿我我么?
可是小狐狸不做、不做、不做不做不做……坚决不做。
这种时候我最见不得别人可以发情,决定去干扰典墨。
李梳的屋子好安静,我使用开路符避开结界的干扰,打开门一看,李梳四仰八叉地躺在竹席上,睡得毫无美感。
对着睡成这样的一摊东西都能兴奋,我真是欣赏典墨的决心。
「师弟、师弟?」我拍拍他的肚子。
那睡得迷迷糊糊的双眼睁开了一条缝,眼神恍惚半晌,认出我来,「掌门师兄?」
我笑得童叟无欺,「这么些日子不见,我来看看你,典墨没有太过火吧?」
或者是我的口气太温和,再加上李梳还没有完全从睡眠中清醒,他浑浑噩噩地回答我:「怎么没有。」
我泡杯茶给李梳醒睡,在床沿坐下,戏噱地看着他,「他可真疼你呢。」
「疼我?疼的是我!」李梳果然被我挑拨得怒气冲冲,「你都还知道给我倒杯茶呢!他做了又做,做了又做,也不怕我会过劳死啊!」
照劳动量考虑,要过劳死也是他先,我心里暗道。
李梳还在说,一项一项列举典墨的罪状。
「……」
恨啊,原来典墨过得如此逍遥!
我心里怒气高涨,愤怒难耐,我好说歹说小狐狸才让步一下,他怎么能这么容易就幸福了!
「你可不能这样纵容典墨乱来啊。」我忧心忡忡地对李梳说,「这样下去,你太辛苦了。」
李梳连连点头,又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可是,你也知道,小黑就是这样。」
我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我教你个法子,专门对付他。」
今天,风和日丽。
这么好的天气难道不该跟恋人卿卿我我么?
可是李梳睡啊睡、睡啊睡、睡啊睡啊睡啊睡……就没个醒。
这种时候我最见不得别人能够幸福,决定去骚扰于镜。
还没走到平心崖的大厅,就看见一张傻乎乎脸向我扑过来,「小黑!」
好犯傻的一张脸,于镜看着这个都能发情,我实在是佩服他。
我不露痕迹地避开他的脸直接扑到我胸膛上,摸摸他的头,语气温柔得自己都觉得不像是伪装,「于镜又怎么了?」
小狐狸立刻上当,开始一五一十地说了。
「……」
恨啊,原来于镜的日子过得是这么舒坦!
我心里念头百转千回,不行,我都是好不容易才能和师父亲热一下,他怎么能这么容易就幸福了。小狐狸还在一旁嘀嘀咕咕:「我说什么时候也让我翻身把攻做吧。」
别做梦了,月球一个星期撞地球十八次的机率都比你攻他要来得大。我心里想着,脸上带着最赞成的表情说:「那他怎么说。」
「他说可以。」
什么,于镜?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然后,」小狐狸突然带上了哭腔,「他就把我翻了个身继续做,说这就是翻身把攻做。」
「……」
不能笑,不能笑,一笑就破功了!
我隐忍良久,拼命回忆悲惨的事情,好容易按耐下快抽筋的面都肌肉,沉痛地说:「我教你个法子,专门对付他。」
我从李梳的房子离开,估算着小狐狸也快消气了。我绕了一点路,去寻来数量足够讨他欢心的柠檬草,带着一身芬芳的味道往回走。心情甚好,哼起小曲来了。
半路上,听到对面也有人哼着歌,大约我们是同时听到,声音也同时停下来。
是小黑,捧着灵药仙丹一样的捧着大盘的蒸饺,脸上挂着难得的专注表情,和我视线相接。
我想到接下来他将会有的遭遇,心里大悦,对他报以一笑,擦身而过……
等着倒楣吧,你。
我从平心崖大厅出来,算算时间师父也该醒了。从平心崖膳食堂顺手买的水晶蒸饺在手里晃呀晃,心情愉快哼着歌儿往回走。半路上,听到对面也有人哼着小曲,大约我们是同时听到,声音也同时停下来。
是于镜,抱着祖宗牌位一样的抱着大束杂草,脸上带着罕见的真实笑容,和我视线相接。
我想到接下来他将会有的遭遇,心里大悦,对他报以一笑,擦身而过……
等着倒楣吧,你。
我快乐地回到房间,放下礼物,小狐狸专心致志地念着什么东西,没注意到我。
轻轻敲敲桌面提醒他我回来了,手指不老实地滑进他的脖子里,小狐狸抬起头,对我咧嘴一笑。
今天这么乖?
有诈!头脑在对我发出警告。
可是身体,惘顾头脑的警告,执意靠近,抱住他,轻轻抬起他的下巴,这才看到小狐狸嘴唇移动地很快,明显是在念什么咒法,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只听见他最后两个字,「……魂现!」
魂现?短时间内按照灵魂的本质重现肉体原始形态的法术?这不是我刚刚……
烟尘起,我手里突然一空,被我抱得结结实实的他突然消失在面前,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出现在面前,狐狸,现出狐狸本相了!
牠双足站立着,前爪搭在我肩上,蓬松的大尾巴猛摇,粉色的舌头舔舔我的鼻子,很亲密,只是眼神不对,我读出他的意思——「若你这样都能上,我就服了你!」
同时,雪白的墙壁上隐隐出现字迹,这是因为小狐狸使用这项法术而引发了某人提前设下另一项法术,那几个大字是:「养宠物有利身心健康——典墨。」
我快乐地回到房间,放下礼物,李梳已经起来了,站在院子里专心致志地念着什么东西,没注意到我。
我从后面抱住他,「我回来了。」把香喷喷的蒸饺在他面前晃晃。你吃蒸饺我吃你,很好的逻辑,食物链上也是这么说的。
李梳抬起头,对我咧嘴一笑。
今天居然没有看蒸饺半眼?
有问题!头脑在对我发出警告。
可是身体,惘顾头脑的警告,执意靠近,抱住他,轻轻抬起他的下巴,这才看到李梳嘴唇移动地很快,明显是在念什么咒法,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只听见他最后两个字,「……魂现!」
魂现?短时间内按照灵魂的本质重现肉体原始形态的法术?这不是我刚刚……
烟尘起,我突然失去可以拥抱李梳的双手,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黑色羽翼,身体轻巧起来,带着古怪的熟悉感。这是……这是我以前的模样,凶兽地离的身躯。
李梳站在地上笑起来,还伸手摸摸我胸前的羽毛,开心地笑了。他虽然没说话,可是我读懂了他的眼神——「还想上我么?来啊来啊?」
空气中传来震动,有人预先设下的法术因为魂现之法而被引发,地面隐隐现出字迹,那几个大字是:「当宠物有利身心健康——于镜。」
从此平心崖上多了项娱乐,观赏崖上南北二面遥相呼应的两股冲天黑色怨气。
「恶人自有恶人磨。」云钗如是说。
「自做孽,不可活。」云簪如是说。
「大快人心。」大家都想说但是没敢说。
「不如交换一下伴侣,各得其所?」某人不知死活地说。
平心崖乱坟岗新添的一撮土证明,此人确实不知死活。
从此世间也多了个教育项目,无数次的私塾考试,题目都是「观平心崖上南北二面遥相呼应的两股冲天黑色怨气有感」或是,「从平心崖上南北二面遥相呼应的两股冲天黑色怨气说起」。
正所谓道德人士从这两股怨气中看到的是道德败坏,宗教人士从这两股怨气中看到的是因果报应,数学人士从这两股怨气中看到的是平行直线,艺术人士从这两股怨气中看到的是行为艺术,新闻人士从这两股怨气中看到的是八卦绯闻,星象人士从这两股怨气中看到了天象异变,普通群众从这两股怨气中看到的是……
「兄台,李家村怎么走?」
「看到那冲天的黑色怨气没有?靠近了就左拐。」
……路标。
另记
魂现这个可以按照灵魂的本质重现肉体原始状态的法术,因其一次摆平两个祸害,受到平心崖之外的人推广,奉为圣术,但不幸于数百年后失传。
唯一的线索,就是曾游学平心崖的一个番人,机缘巧合之下得知这个法术的秘密,不过他很快就离开回国了,行踪再难寻,所以众修道门派都引以为憾。
听说他叫达尔文。
番外三 儿童节快乐的夫妻相性一百问之五十问
一、请问两位的名字?
梳:李梳。
黑:哪一个?做妖兽的时候是地离,后来是典墨,再后来是小黑。
二、性别是?
梳:男。
黑:做人的时候是男的,做兽的时候是公的。
七:废话出乎意料得多……
三、你的性格是?
梳:好人。
七:好人算是一种性格?
黑:……啊,那我就是爱好人的人。
四、觉得对方的性格是?
梳:于镜。
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