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嫁不可-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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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家可真冷。”贝沐尔只露出个脸,还好没洗头,不然真的冻死了。
“你空调房呆习惯了,身体不抗冷,才会容易感冒。”季小阳就很少感冒,贝沐尔每年冬天总是感冒,哪怕吃药也不管用。
贝沐尔“嗯嗯”了两声,吃了感冒药,没一会就进入了梦乡,季小阳见她睡着了,便拉上门到客厅看电视。
其实季小阳不困,他白天睡了很长时间,越到晚上越清醒,父母回来时,季小阳正在父母的房间找被子。
季小阳听到开门声,出来问,“你们怎么回来了?”
母亲答:“天太冷了,有顺路车就坐回来了,听说明天雪更大,别人家,我们睡不好。”
季小阳‘噢’了一声,进了自己房间,关严实了门,过了一会儿,母亲在门口喊,“小阳,你是不是太冷了呀,来,把这个被子拿进去。”
“不用,我开了电热毯。”
季母也就随他,贝沐尔迷迷糊糊可听清楚了,她一下坐起来,压低着声音问,“天哪,你不是说他们明天回来吗?”
季小阳双手撑在贝沐尔的身侧,看着她有些红彤彤的脸,笑,“提早回来了。”
“怎么办?我现在要出去打个招呼吗?”
“睡觉吧,明天再说。”
“那你上来睡。”
季小阳有些迟疑,最终还是上了床。
贝沐尔柔情款款又风情无限地紧贴着季小阳的身体,吻了吻他发热的耳根,语带娇媚,“要不要做一次?”不得不说她是故意的,谁让季小阳那么正经。
“不要。”季小阳呻吟,身上窜上一阵酥麻,几乎招架不住她有心的挑逗。
贝沐尔调情的吻一路由他耳根吻至唇畔,“确定?”她的身子攀在他身上,紧紧地与他摩擦。
季小阳心里说,确定个鬼,贝沐尔每次动静都特别大,父母知道了,他多丢人。
贝沐尔坏笑着狠狠吻住他的唇,季小阳没有拒绝,他喘气空隙问她,“不叫出声可以吗?”
“不行。”贝沐尔答。
季小阳低低地,在她耳边,以只有她听得到的音量低喃,“那不做。”
“嘿嘿嘿……”贝沐尔滑下身子,开始脱季小阳的衣服,季小阳很被动地任她脱着,他不知道贝沐尔想干嘛,明明前一刻还害怕他的父母知道,这一刻却恨不得弄出点动静。
43 责任
贝沐尔的挑逗来的快,去的也快,在季小阳将要弃械投降的时候,她来了一句,“睡觉。”便不再有动静,季小阳抓开贝沐尔的手,穿上衣服往裕室跑,黑夜里,贝沐尔偷着乐。
每次季小阳假正经的时候,贝沐尔就恨不得要撕下他的面具,撕完之后,她就在旁边看着,她料定今夜的季小阳不敢怎么着她,所以想着,等会季小阳回来,她还要挑逗他,非要让他欲罢不能不可。
季小阳在外面折腾了很久,期间还看了一个午夜剧场,母亲起夜的时候还问季小阳为什么还不去睡,季小阳憋红着脸说了句,“还不困。”
贝沐尔在等待中,终于还是睡着了,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季小阳的头埋在她怀里睡的很熟,门外有人敲门,听声音应该是季小阳的母亲,“小阳,该起床吃饭了。”贝沐尔憋着气不敢呼吸,用手推了推季小阳,他不出声却在她软嫩酥胸上深深地咬了一口,贝沐尔疼的呲牙咧嘴,就是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季小阳得寸进尺,翻身压住她,“你叫,你可以叫出来,我爸妈都在外面,让他们看看未来的儿媳妇有多风骚。”顺便他还回了母亲一句,“马上起床了。”
“小阳。”贝沐尔知道季小阳在报复,可是这个家伙报复的也太是时候了。
“叫出来,你越叫我越来劲。”季小阳是铁了心的开始反攻击贝沐尔,他退开她的双腿,猛地挺入,贝沐尔‘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季小阳快速封住她的唇,速度也越来越快的抽动。
整个过程贝沐尔很压抑,季小阳的嘴唇一直未离开,他似乎要将她吞下去,贝沐尔只感觉到缺氧,但是却又感觉到了某种兴奋,激烈地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不由的伸手想要抓住,结束的时候,贝沐尔感觉到自己不能呼吸了,季小阳趴在她身上很久也未退出,他深呼吸,“这次,我们真的死定了。”贝沐尔未听出这句话到底是喜还是忧,外面的季父就已猛烈的敲门。
那一声声的响声,让贝沐尔觉得害怕,她抱紧了季小阳,“我们会怎么死?”男欢女爱,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可是,她不知道,季家非常传统,尤其婚前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存在,季小阳安抚她,“没关系,有我呢。”那刻,贝沐尔觉得眼前的这个男孩形象忽然就高大了,至少他敢于承担,他知道责任是什么。
在他那清秀俊逸的脸上,两道浓浓的眉毛,很有特色,代表着男人坚毅与忠诚的象征。
“嗯。”贝沐尔轻声应着,她深吻住他。
两人安静地穿衣服,开门前,季小阳又抱了贝沐尔一下,这个女人,天不怕地不怕的,可是在他父母面前,却如此谨小慎微,季小阳觉得自己必须得让她幸福,他感觉得出来,贝沐尔非常在乎他,不然,无须在意他父母的看法。
季父铁青着脸,季小阳一直紧抓着贝沐尔的手,这是第一次如此的离经叛道,如果说刚开始还有点担忧的话,此刻却非常镇定,他心里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敢以这样的方式与父亲面对面,从小到大,面对父亲的威严,季小阳只要想起,都会不自觉的去遵守。
“你给我进屋来。”
贝沐尔有些紧张,她抓了一下季小阳的手,季小阳放开,跟着父亲进入房间。
季母担忧地看了贝沐尔一眼,对她说,“你先坐吧。”
“我们在一起很久了。”贝沐尔企图让季母相信,他们并不是玩闹而已。
季母在贝沐尔对面坐下,有些痛心,“我们不是反对你们在一起,但是,你们这种行为实在是……”辱没季家门风,季小阳从小就听话,季母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样的行为跟社会上的那些小混混有什么区别。
贝沐尔心底也有些诧异,按照正常的来说,季小阳绝对不会明知道父母亲在客厅,还要故意撞在枪口上。
屋里传来揍打声,季小阳一声不吭跪在地上,季父拿着粗重的棍子狠狠地抽打在季小阳的背上,这是二十几年来第一次揍他,也是第一次如此狠的恨不得揍死他。
“季家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伤风败俗,读了这么多年的书白读了。”季父最无法容忍的就是私生括非常乱的年轻人,动不动就搞大了女孩子的肚子,还不肯负责,他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季小阳非常谦逊,生活非常简单,日是没想到趁他们不在,还将女孩子领回了家,而且还当着他们的面做出苟且之事,这让他觉得自己的教育很失败。
贝沐尔心都绞痛了,她如何见识过如此的父亲,她以为最多他们不赞成而已,可是没想到的是用这样的方式来暴打季小阳。
“伯母,小阳会被打死的。”贝沐尔掉着眼泪对季母说。
季母心里虽然也疼季小阳,但是表面上还是很冷静,她对贝沐尔说,“你先走吧,我们会教育好自己的儿子,让他对你负责的。”
那一声声的鞭打声似乎就打在自己的身上,贝沐尔觉得疼痛难忍,她哭着说,“即使不负责也没关系,我甘愿的。”
季母声音不高,可是充满权威,“我们季家不会出这样的儿子,既然他做了就得负责。”贝沐尔终于明白,在季家,季小阳必须听话,他乖顺的外表下肯定也藏着一颗叛逆的心,而自己便是那个导火线。
季父终于歇手,打的人比受的人更累,“这个事情怎么处理,你自己说。”上了年纪,第一次揍儿子,下手根本不顾轻重,此时停下来才知道,自己狠心了。
“我娶了她。”这是季小阳进屋后说的第一句话,是的,他从来没挨过打,他有些期待,人就是如此犯贱,但是真正被打的时候,他才知道,这种感觉很不好,可是,他必须挨着,因为在父亲眼里,他做错了,哪怕双方是自愿的,在他们家也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出现,父亲同意他可以谈恋爱的了,但是不代表他可以跟女孩子上床了,父亲希望他在有事业的时候,才可以娶人家,父亲的观念无论如何守旧,可是那是他的父亲,季小阳无力改变。
在某些原则上,父亲的坚持,与固执是出了名的,同样,这点季小阳与父亲很相似。
季父喘着粗气看他,“现在的你,养的起一个家庭吗?”在季父眼里,男人必须要有责任心,如果没有能力给对方安定的生括,就不该侵犯对方。
季小阳浑身疼痛,感觉随时会倒下,他死撑着身体,抬起头坚定地说,“我会努力!”
季父没有再说话,拉开门出去,季小阳彻底倒下去,贝沐尔冲进去,抱住季小阳,她从来没见识过这样的家庭,可以将人打成这样,面对自己的儿子,可以如此不心疼,贝沐尔无法承受,从小到大,她从来不曾挨过打,他们家非常的民主,所有事情,基本采取观望制,只要不是太过分,父母都是任她而为,贝沐尔此到恨不得也冲过去揍季父一顿,可是她知道,她不能。
同时,到房间门口的季母接到电话,脸色苍白,她战战兢兢地将电话递给季父,两人二话不说,马上出门。
贝沐尔也呜咽着:“小阳,你别吓我。”
“别抱那么紧,很疼。”季小阳知道肯定是舅舅那边发生了什么大事,不然,父母不会扔下他不管。
贝沐尔马上放开,季小阳又摔下去,贝沐尔愤愤不平,“你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
“估计晚上是不能做了。”
贝沐尔又摧又打,“你什么对候这么幽默了,你都成这样了,还想着做坏事,难怪会挨打。”她好不容易将他扶起来,翻开他的背一看,惨不忍睹,“我怀疑你不是亲生的。”
季小阳是疼的受不了了,他不敢掉眼泪,怕贝沐尔担心,“要不,你去门口药店给买点药?”
“我要报警!”贝沐尔拨电话,季小阳费力地抓她的衣角,“贝贝。”
贝沐尔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难受过,抹了抹眼角的泪,“我拨打120。”这么大个人,她怎么弄出去,家丑不可外扬,她又不是不知道。
去了医院,处理好之后,季小阳的电话响起,是母亲打来的,这时,季小阳状况已经好多了。
母亲说话哽咽,定是哭过,季小阳一听就听出来了,“妈,发生了什么事?”
“你舅舅被抓进去了,你舅妈凌晨死了,现在警方认定是他杀,你舅舅嫌疑最大,因为最后是与你舅舅呆在一起。”
“怎么会这样?”季小阳扯动胳膊,又是一阵疼,贝沐尔在旁边警告他不要乱动。
“壮壮认定是你舅舅杀了你舅妈,你舅舅脱不了嫌疑。”
“在什幺地方,我马上过来。”
贝沐尔也听见了,她拿过电话,轻声在季小阳耳边说,“你不能乱动,给我乖乖地在医院呆着,我去了解情况。”
季小阳拧着眉毛,显然不同意,贝沐尔搂紧他,亲了亲又加了句,“小护士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