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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回到1987.玉玲珑-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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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
  “这么说可能有点恶俗……”我笑笑,“永远有一颗中国心,哪怕行为上做不到,心到就够了。举个例子来说,路姐你有没有想过我和阿煦为什么创立凤凰集团?阿煦的想法我不知道,但我自己是完全出自私人因素。然而凤凰近年来越做越大,有些东西我渐渐也想得多了,阿煦常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或许振兴民族工业是历史赋予凤凰的一种选择,有时我想起这个,也会热血沸腾呢,哈哈!但是想必你也发现了,国内我们只是小打小闹,真正让凤凰展翅高飞的是在海外,这是经济环境决定的,没有办法,甚至不久的将来我必须移民美国……但是,我的家永远在这里。这一点,我希望公司所有的人都这么想,特别是……凤凰的继承人。”
  路栾愣住了,或者说若有所思,良久她微微点头:
  “我明白了。老师我来找吧。”
  接下来的几个月,一切看起来是如此的顺利,凤凰集团有条不紊地运作着。郑恩旭已经卸下总裁秘书的职位,正式成为高层行政人员之一,他的全局调度才华得到了充分的施展,与叶琳的合作更可谓天衣无缝,两个人联手推动了第二季度的利润大幅上涨,令所有人刮目相看。
  叶琳对郑恩旭已不似当初那般不给好脸色看,但他的固执和冷淡还是让叶琳经常气得跳脚,若是哪个不长眼的恰好在此时去触叶大小姐的霉头,那可真的是惨遭池鱼之殃了。与此同时,“凤凰二美”的另一美路栾张大夫人,也因为喜得贵子而表现出孕妇特有的反覆无常的情绪化特征,于是,有好事者私底下谑称“凤凰二吼”。
  所幸诸位经理的脑袋并没有被炎炎夏日磨得昏昏欲睡。王叔尽心尽职地做着餐饮连锁;蒋雪天南地北地洽谈电脑家电销售业务;白天飞饶有兴致地磨炼着自己的黑客技术;张清林忙着两块楼盘的工程竞标;严惠不动声色地在各种商业聚会上施展公关手腕;王胜才美国中国两头跑融合大洋两岸的业务……
  因为实在太忙,我这段时间都没去学校露过面,极其用心地在办公室里批阅各种文件。虽然下面替我分担了不少,但自从天源倒台后,凤凰集团的发展如同脱缰野马一般迅猛不可抑制,再加上暂时没有人有闲心垂涎这块“肥肉”,整个集团的事务也以N倍的速度疯狂增长着。
  不知不觉,日子跨入了酷暑八月……
  我望着桌子的台历,今天是1994年8月3日,一个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日子,一个改变我一生的日子。
  安安在张家吃饭,郑恩旭去医院探望母亲,诺大的房子只有我一个人,安静得可以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乍听起来没什么区别,但只有我自己知道,从早上开始,身上就不断地开始冒鸡皮疙瘩——因为我的脑海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几张画面,代表一件我竭力想要忘怀的事情。
  沉默良久,我鬼使神差地坐到梳妆台前,开始换衣服打扮。
  不一会儿,镜子里浮现出了一张女性化的面庞——宓儿。
  我目光沉静地望着这张苍白的脸,看着它缓缓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
  一把微型的美工刀在我的指间闪烁着冰冷无机质的光芒。
  ——我做出了一个选择,也许它是愚蠢的,但我不后悔,毕竟人不可能一辈子都能保持理智。
  我站在自己毕业的幼儿园附近一片浓密的小树林中,时间是下午六点半。多年以前同样的时间点我站在这里,至于为什么而来早已经想不起来了。这里一向罕有人至,随着时间的推移更是寂寥无声,我一个人静静地站在其中,不仅鸡皮疙瘩有冒得越来越厉害的趋势,就连手也开始微微地颤抖起来了。
  当我发现时间距七点仅有三分钟时,全身的毛孔在一瞬间张大,冷汗顺着后脊骨涔涔而下,空气中飘过某种危险的气息,只听到我粗重的呼吸声,一下,一下,又一下……
  而当我听到背后传来的轻微脚步声时,身体猛地僵直,我终于无法忍受彻底崩溃了,脑海中空空如也,只剩下“逃”的念头。
  来不及了,一双充满咸味汗渍的手从背后伸过来,紧紧捂住我的眼睛,将我扑倒在地……
  “董建,你这个禽兽!放开我!!!”下一刻,我的尖叫声已经冲出嘴巴,惊飞了小鸟无数。
  后面的人明显身体一滞,但很快毫不犹豫地滑下另一只手去捂我的嘴巴。
  当汗臭味冲进鼻腔时,我恶心得简直快要吐了。
  我又踢又咬拼命向后看,果不其然是那张我诅咒了千万遍的的圆脸。
  此时这张脸写满惊慌,当接触到我的眼睛时更是仓惶万分,他没有想到我这个“陌生人”会知道他的名字,于是他顾不得脑中肮脏的念头了,慌慌张张地起身,打算逃跑。
  极度恐惧的放松后我开始放声大哭,原本紧握着的美工刀在挣扎中被甩到了不远的泥地上。
  原来当这件事情真的发生时,我根本没有应付它的勇气……
  “混蛋!”一个陌生的怒吼突兀地冲进耳朵,紧接着是“咚”地一声。
  我哭着抬头,看到董建肥胖的躯体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他面前站着一个左手夹着足球,怒气满容威风凛凛的男孩子。
  “你没事吧?”男孩子飞奔过来,蹲下来焦急地问。
  我拼命摇头,哽咽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送你回家,站得起来吗?”男孩伸出手,古铜色的脸上写满关心。
  “我……我……腿……软……”我这才发现双脚已经半分力气也没了。
  男孩皱眉,想了一会儿,他放下足球,然后突然一把横抱起我。
  我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
  “离我远点!”我尖叫,“你好脏,而且臭死了!”
  “……”男孩无语,低头看我。
  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低头不敢看人家的脸色,嗫嚅道:“……对……对不起,我……我……有洁癖。”
  “没关系,你说得很对。”男孩开朗地笑着,“我刚刚在踢球,浑身上下就像脏水里浸泡过一样。”
  男孩手上抱着我,脚下一路踢着球,问:“你家住在哪儿?”
  “我……”我眼神迷茫,不自觉地缩紧了身子,“我要先去一个地方。”
  这是一座破旧高楼的天台,因为位置极好可以俯瞰到整个城市的夜景。
  “你放心,我不会跳楼自杀的。”瞥到男孩担心的眼神,我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我只是……喜欢……到这里吹吹风,看看风景,感觉什么不愉快的事都会忘掉似的……”
  “……对不起……”下一刻我已经捂住嘴巴,蹲在地上无声地痛哭起来。
  大滴大滴滚烫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掉落,眼泪无论如何也止不住。
  我好恨,那个混蛋,他在陈楠这样的年纪时在那个小树林猥亵了她,害得她从此和男生牵个手都会觉得毛骨悚然,后来被查出患上了性冷淡;我也好恨陈楠她自己,明明知道对方就是自己的小学同桌,却不敢告诉包括父母在内的任何人,硬是强颜欢笑地和那个混蛋坐满一年,期间还默默忍受他变本加厉的骚扰……
  我讨厌小学,我害怕和强势的男性单独在一起,我只想谈精神恋爱……我的诸多怪癖,全来自同一个理由,我的人生在那一个夜晚被彻底地改变。
  直到今天,我也耻于告诉任何人自己身上经历的事情,为什么,为什么那一天就没有人来救我呢?
  我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向前走,直至栏杆处站定。
  男孩紧张地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一把扯下束发的丝带,任由黑发在风中舞动,张开双臂,高高地昂起头接受夜风的洗礼。
  黑夜隐藏不洁的我,予我以安慰;凉风包裹我的躯体,吹散心头的阴翳。
  泪水自我的眼角慢慢沁出,莹光微闪,然后消逝在风中。
  男孩觉得心头柔软的某部分被触动了。
  “我叫宓儿,谢谢你救了我。”
  “不客气,我叫陆凡,大陆的陆,平凡的凡。”

  兰斯的拜访

  “听你的口音不像是T市人。”
  “恩,我家在天津,我是暑假到这边的姑姑家来玩的。”
  “你似乎身手很好。”
  “我从小就因为爷爷的关系学过一点武术,刚刚就是用‘掌刀’劈昏那个混蛋的,啊……”陆凡急忙捂住嘴巴,他忐忑不安地望向我。
  我神色如常,在一栋楼前停住脚步,说:“谢谢你送我回来,我的家就在上面。”说完冲他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转身上楼。
  现在的我好迷茫,我需要时间理清自己的头绪……
  陆凡傻傻地站在原地,不知为何心里突然冒出一句很久以前爷爷教他的诗句: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靠!陆凡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他狠狠地唾弃了自己一番,摸摸肚子,这才发现肚子早已经饿得咕咕响了,从地上拾起心爱的足球,陆凡决定立刻回姑姑家“充电”。
  就在拔腿要走的时候,一辆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地从楼房的阴影中滑出,稳稳地停在他面前。
  陆凡好奇地看过去。
  后座门被打开,下来一个穿着黑西装,高大健壮的男子。
  居然是外国人?!陆凡惊讶莫名。
  男子转过身,小心翼翼地从车中又抱出一个人出来。
  当看到那人的面容,陆凡彻底懵了。
  靠,这世上居然有这么美的人……
  我坐在灯火通明的客厅里,呆呆地望着眼前的清茶出神。
  尽管是炎炎夏夜,我却觉得一股冷意嗖嗖地从脚底下往上冒,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无论如何也消不掉。
  为什么没有给那个禽兽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我怔怔地望着自己的双手,多少年了,我一辈子最悔恨的不就是这件事吗?
  陈楠一辈子没有交过男朋友,因为每当那些高大的男生走在她身边时,她就会寒毛倒竖,说不出来的恶心。
  即使在一起了又怎样,她永远无法给予一个正常的男人需要的东西……
  “叮咚叮咚——”
  我蓦地一激灵,半晌才反应过来那是门铃的声音。
  安安回来了?我急忙从地板上爬起去应门。
  门打开的一刹那,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兰斯——”
  真的是兰斯,人都坐下半天了,我还有一种晕晕的不切实际的感觉,因为实在太离奇而有错觉的荒谬。
  “我来看看你。”兰斯温婉地笑着,一句话就云淡风清地解释过去。
  我有点抓狂的感觉,这里是中国,中国啊!对于眼前这个堂堂的法国贵族来讲,可不是从巴黎到里昂那么简单!
  而且身后只跟着一个保镖,难道他就都不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吗?想到这个我就来火。
  但是……
  我默不作声地穿过小桌子,走到兰斯跟前,尔后,一言不发地将头埋进他怀里。
  “吉儿?”兰斯露出微讶之色。
  “就一会儿,让我抱着你。”我虚弱的声音闷闷地传出。
  兰斯果然不再动弹,而用他微凉的手慢慢抚过我的头发——每次当我心情不好时,他就会这么做。
  兰斯果然是不同的,我想。他永远是干干净净,身上带有香气的,他不会给我带来任何不适的压迫感,他是这么一个温柔体贴、敏感忧郁的人儿!
  “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兰斯轻声却坚决地说。
  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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