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理想,让青春继续-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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猓诿娑阅诓壳逑词保固邸U庵质焙蛭倚枰氖荅lsa这种“熟女”,而不是Pauline这个青春玉女。
当然她娃不是真的玉女,只不过是Elsa的一个“24岁版本”而已,但最终能不能操练成Elsa的那个档次,老子心头却没底。
这个担心源于Elsa正式到南福去坐镇的第一天。我和陈原正在说事情,Pauline突然冲进会议室告诉我们个情况:广西那边,桂乐公司在签最终收购协议前突然提出个附加条件,要求花城在收购后仍然维持和一家**客户的关系,至少要保持5年以上的长期供货。
桂乐公司的主要出口货物是一种特殊金属原矿石。卖给**?我日。。。当时我就知道桂乐的这个要求过界了。过了什么界?北角自己的界限!Christy有个规矩:任何条件下都绝对不和**人做生意,也绝对不和任何日资银行发生资金往来。这个规矩甚至写进了她1997年接掌总BOSS这个特殊基金的工作合同!原因只有一个:她的生父和养父、以及那一干早年偷偷资助她妈妈的“叔叔伯伯”都是缅甸远征军出身!
老子绝对不能让花城同意这个条件,因为Christy是我的精神偶像,是我的领路人!所以就算她很可能不会知道这个事(细节问题她不一定仔细留意),我也有义务坚持她的原则!。。。当然更重要的,是连中学生都知道这种金属原矿石100%算是战略物资。老子是中国人,我现在既然有权力整跨这个附加协议,那老子就没理由不去整垮!
不过让我和陈原很奇怪的是:这种金属原矿石既然算是战略物资,那桂乐公司怎么敢出口?怎么会有渠道出口?以前和**人的合同怎么会没被上面制止?。。。他妈徐博都没发现这里面有问题?
Pauline给我的解释更有点匪夷所思“这个附加协议其实桂乐公司一开始就提出来了的,徐博觉得是小问题,所以就一直回避,他想等生米煮成熟饭了再来谈这个事,他觉得应该没问题的。。。”
老子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直接把她骂哭了“小问题?徐博是新加入的当然会认为是小问题,你都算老果果了怎么也认为是小问题?你跟着我之前在香港北角呆过一段时间,怎么会不知道维姐的那个规矩?啊?!。。。桂乐的出口矿石可以用来生产军火原料的!你丫中学没学过物理啊?他妈你怎么考上大学的?混进上财的?!我日!”
陈原赶忙制止了我,把Pauline扯到一边小声安慰。。。
晚上我对陈原说“我们明天去广西!”他点头“只能这样了。。。那带Pauline不?”我想了想“带上吧,她总有一天要独立做事的”
那次在广西呆了一周。徐博很快就搞清楚了那个附加协议的来龙去脉:桂乐公司的股东里面有一个是**籍华人,和那个**客户的合同就是他签的。这份合同其实并非长期合同,仍然是按照惯例的一年一签,但因为有了这层私人关系,所以实际上那个**客户和桂乐公司的关系很熟。。。至于是怎么混到主管部门出口批文的,其实也很简单:直接报成能够出口的矿石类别即可。没人来查的,因为都打点过了。海关更是不用管,那些混饭吃的根本不知道如何鉴定这种特殊矿石类别,只要有批文就放行。
最后问题解决的也很轻松,花城公司另外拿了点钱给那个日籍股东就搞定。这种事情本来就是私人关系,当然要从私人上下手。。。之所以会让我如此紧张的杀到广西,主要要两个原因:1。我不能违反Christy的规矩 2。如果徐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签了协议,那北角必须要有人为这个事负责。只能是Pauline!
她是我的助理,我不能让她出事。
最后签协议的时候,陈原作为律师也去了(花城另外还带的有律师),回来后突然脸色很奇怪的给我说“你绝对想不到我碰到谁了?”
“谁?”
“刘亦超!”
老子很怔了几分钟,我日,WT这么快就进来了?。。。
我想了想“他来干什么?”
“他们可能也盯上了桂乐,但应该是没想到被花城抢先了一步”
“他妈的。。。抢馒头啊!”
“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回上海再说!”
回上海后我和陈原想了很久,没有太好办法。刘亦超这个人我从陈原、老丁的口里面听到过很多次。这娃年龄比老丁小,但比我们大。他刚毕业的时候在美林作过一段时间实习生,是老丁带的他,但只做了几个月就去了贝尔斯登,不过和老丁的关系仍然保持了下来。。。老丁自己的说法是某天刘亦超突然没来上班,电话打遍了也找不到人。因为都是中国人,还是校友(刘亦超的本科也是在清华读的,后来研究生才转到了复旦,复旦毕业去的美国),所以老丁很担心,当时甚至还想过去报警。但2天后刘亦超却主动打了个电话回来,让老丁帮他办辞职手续,老丁问他在哪里,他娃说在巴西,反正很不靠谱。。。一个月后刘亦超回了纽约,很快去了贝尔斯登,但是也没做多久,大约1年多就离开了。他以后的工作经历老丁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在给一家基金会做事(当然是刘亦超自己口里的说法)。
无法确定刘亦超是什么时候开始给WT做事的,但他和老丁在2003年竟然又在中国碰到了。就是因为有个这层关系,所以Christy一直不太信任老丁。WT的规模当然比北角大,但这家公司并不是“打手背后的打手”,它是和Christy的老东家卡莱一样的公司(当然和卡莱比起来就要小得多),但同时也在做一些和北角类似的业务。。。刘亦超之所以会让我和陈原提起了12分的精神,是因为“据一个北角的美国线人传言”,刘亦超在几年前为WT在俄罗斯和东欧工作过。那边环境的险恶程度相信不会比中国低多少,所以这娃是一个重量级对手!
现在我们的短手就在于:因为老丁的关系,所以刘亦超对北角在大陆的做事手法一清二楚,而我们却不知道他的情况。据那个美国线人说刘亦超素来都是一个人玩,他只在上海有一个小女孩子助理,应该仅仅只是做办公室工作的。。。他娃在暗处,我们在明处,他妈的防不胜防!而且WT在大中华区没有任何office,他娃完全是一人老大,想怎么乱来都行。而北角目前在大陆已经渗透到了一定程度,我们不可能像他那么自由的。。。
最后我和陈原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注册10家空头公司,让刘亦超慢慢去找吧!这办法其实是个很笨的主意,但我们没有选择。刘亦超以前应该知道上海南福,这次桂乐公司的事他娃又知道了广州花城,他妈大陆北角在他面前完全没有任何秘密可言,我日!
为了赶在2006年春节前把这个事情搞定(2006年1月我们有一个大case),我和陈原疯狂的四处注册公司,每家公司都像模像样的,业务乱七八糟做什么的都有,隐藏于10个城市(老子甚至在成都注册了一个),让刘亦超狗日的去找吧!至少要拖住他娃半年!即将到来的这个大case我们没有把握获胜,如果他娃再跑来插一脚,那他妈简直是火上浇油!
这次的case是湖南一家矿业公司(我们叫它常阳公司吧),这是一个中等规模的地级市所属国营矿。常阳公司最早就是家煤矿,在90年代初以前一直都半死不活的,因为所处的地带并不特别适合做大规模煤炭开采。到了90年代中,常阳开始做一些乱七八糟的“副业”,勉强有了点起色,反正能把职工工资对付走。到了新世纪,很多煤矿都发了,但是常阳仍然苟延残喘,因为这个地级市周围真正的富矿太多,谁也不愿意跑到常阳这一片来挖煤,成本太他妈高了。。。
但是突然有点了消息,“境外”有人发现这一片有某种稀有金属矿!这个消息在中国国内并没有得到确认,包括官方都没有多少人相信。不过这个消息来源绝对是准确的,这里不能说太深,大家明白那个意思就行。。。这次的case对于北角来讲很重要,因为是总BOSS直接下的命令:一定要拿下常阳公司,不惜一切代价!因为常阳公司占的有资源!大家都很清楚这里面绝对不只包括经济利益,还有很多其他目的。
花城在和常阳公司接触以后,发现他们很愿意被收购。因为常阳公司仅仅只是市属的国营矿,从level上来讲在国营矿里面只能算小虾米。市政府(我们叫C市吧)其实很早就想把常阳改制私有化,因为这个矿的历史长、包袱多,但是产出实在有限,市里面长期背着这种贫矿纯粹是浪费钱!但问题的关键是:一直找不到买家。。。因为周围的几个市大把好煤矿,“实力人士”吃霉了跑来买这个破矿?眼看着周围的几个市靠着煤矿大把捞钱,普通县长都敢坐A6(按规矩处级干部根本不能配这个档次的车,但是人家也有说头:老子又没让财政多花钱,咋的?),C市的几大爷屁股底下简直像坐了团火!我日他仙人板板,他妈老子们就该这么背?赶快把常阳脱手脱手,再这么搞下去连老子的帕萨特可能都没法养了,简直是个无底洞,我日!
事情刚开始发展的非常顺利,仅仅半个月大体框架就谈得差不多了,但是到了最后开采权的问题上,不出所料的立即卡住。在前面就说过,这个case我们没有把握能获胜,原因就在这里!
C市的老大并不是傻的,那个稀有金属矿的传言他们也知道,所以他们提出来的条件是“有限制开采权”,也就是说只能在里面挖煤,其他的包括勘测都不能做!这个纯粹是漫天要价,他妈只为了挖煤谁会跑到你这里来?既然都是心知肚明的东西,何必扯的那么不靠谱?。。。徐博反应也快,立即就知道首先要搞清楚一个问题:C市的几大爷到底是嫌我们出价少了还是根本就只打算黑我们一道?(就和那个深山老农故意用一只价值连城的古董瓷碗做饭盆喂猫一样,不断有人跑来出大价钱买这只猫,然后希望顺带把“饭盆”也拿走,但是老农只卖猫,不送饭盆,嘿嘿!)
徐博在C市呆了半个月,大体上摸清楚了情况:C市一把手老韩一直没有真正表态,所以下面的人拿不定主意怎么和我们打交道,于是就干脆来个漫天要价,先把我们拖住再说。既没说不卖,也没说价钱出低了。。。实际上就是在等老韩表态。
我和陈原去见过一次老韩的秘书,没有什么结果。秘书这种身份的人不可能透太多情况出来的。
又过了一周,正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徐博突然又打听出来一个消息:老韩有可能调去省里!。。。我和陈原分析了半天,觉得有两种可能性:老韩不愿意在任上考虑常阳的事,想把这事扔给下一任一把手;老韩想在任上把常阳卖掉,毕竟这是最后一次可以捞的机会,回了省里可就没那么自由了。
到底哪种可能性大?无法知道。我们只能等待。
第二天情况突然来了个巨大转折:老韩的秘书主动跑到酒店来找我和陈原!。。。谈了2个小时,我们终于明白了老韩的意思。这娃并非C市出身的干部,而是几年前从长沙放下来做一把手的。当时愿意从省里下来,仕途肯定是一个考虑;不过更重要的,是躲他老婆!因为他娃在长沙某电视台(不明说是哪家,估计大家也猜得到,呵呵)有个二奶,梁虹。这个快满30岁的主持人和其他那些“文艺界人士”不一样,她并不是电视台聘用的,而是有干部身份的省级事业单位正式职工。就因为梁虹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