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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青辰几米-第9部分

小说: 青辰几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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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在他身旁的沙发上坐下,而是选了一个离他最远的座位。
  
  他也蛮不在乎,看着墙角,自顾自地说起来:“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却得不到他?越是得不到,越是忘不了?”
  
  “既然爱,为什么不争取?”
  
  “如果她爱的人不是我呢?”
  
  “你告诉过她你爱她吗?你做过最好的努力吗?如果她知道你爱他,你也倾尽全力了,还是得不到她的话,你就该放下她了。放下她,放过你自己。”
  
  他扭头看了我一眼,不怀好意的一笑,说:“你和亦函是什么关系?”
  
  这话题未免转得也太快了点吧,我撇撇嘴说:“老板和员工,资本家和劳动者,剥削者和被剥削者。”
  
  他挑了挑眉,不罢休的问道“除此之外呢?”
  
  “没有了。”我表面上理直气壮。
  
  “米苏,你可能没印象了,不过我是记得的,五年前在Butterfly Kisses我就见过你了!”他毫不留情的将这层秘密的窗户纸捅破,将我鲜嫩的肌肤划出一道亮烈的伤口,血一滴一滴的向外渗出,微不可察。
  
  “先生,我只记得我和你并不熟,我甚至不知道你姓什么。我不是那种性格外向、感情奔放、遇到谁到聊私隐的人,所以我认为我并不需要和你谈论我的私事,也不需要跟你交代我和另一个男人的关系,即使这个男人是你的好朋友。”我义正言辞,但是语气里已透出明显的不悦。
  
  他怔了怔,然后说:“米小姐,对不起。”他顿了顿,接着说:“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姓孟,叫孟几道!”他的眼睛波光
  粼粼,带着一种由内而外安宁,稀释了我的愤怒,让我对他感到信任。
  
  “你好,我叫米苏!”我向他伸出手,他回握住我的手。我们相视一笑,泯灭了恩仇。
  




☆、第八章 情到深处人孤独

  从ktv出来,孟几道说要请我吃饭,为了感谢我唱歌给他听。我觉得我付出过劳动,这顿饭受之无愧,所以就爽快的答应了他。
  
  他的车绕了个九曲十八弯才来到一家没有挂牌的私房菜馆,我随他一进门,一个顶着啤酒肚子的中年男子就热情的迎了过来:“哟,顾少,您来了!这可巧了,辰总今儿也来了!”
  
  “他也来了?”他朝二楼瞥了一眼,问:“和谁一起?”
  
  “是位小姐,”中年男子说:“我瞧着脸生,应该是没来过这的!”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位小姐极有可能就是头一晚他们议论的那个女人,那个叫夏秋冬的女人。一种神秘的力量驱使着我在心底反复琢磨:这个夏秋冬是不是就是我认识的那个夏秋冬,是不是和任青楷有关的那个夏秋冬。
  
  可是,孟几道似乎没有去“打扰”他们的意思,他对中年男子说:“知道了。老游,带我们去水云阁吧!”
  
  菜都是孟几道点的,蜜汁鲈鱼、芥菜墩、糖藕、烧鸭,另外还特地给我点了一份清汤燕窝。纵然有美食在前,可是“夏秋冬”这三个字仍像是卡在我喉咙里的一根鱼刺,让我食不下咽。这顿饭吃得魂不守舍,有好几次孟几道和我讲话我都没听到,总是反复在说:“啊?你刚刚说什么?”
  
  孟几道兴许是看出来我身在曹营心在汉,草草就结束了这一顿晚餐。孟几道去取车的时候,我在门口等他,恰好此时有一个女人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笑着步出门口。我回头一看,顿时僵在原地:辰亦函和夏秋冬,果然是她!
  
  他们看到我,一齐露出惊讶的表情,然后很快恢复各自的淡远与平静。他们的手臂一直都没有放开。
  
  “米苏,好久不见!”这么多年了,夏秋冬除了变得更成熟更冷艳之外,一点都没变,特别是她说话时那股惹人生厌的高傲劲儿。
  
  我淡淡的笑道:“是啊,好久不见!”
  
  辰亦函没有丝毫的诧异,就好像事先知道似地。他那种波澜不惊的表情好像再告诉我们:任何人任何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北风刺骨,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你怎么一个人?”我以为她会问我任青楷“好不好”,就像任何一个前女友那样问前男友的情况,可是她没有。或许,她还没来得及知道我和任青楷已经在一起了;或许,她还没来得及把话题自然而然的引向那一步;或许,她碍于身边的新恋人辰亦函在场而难于启齿;又或许,她压根儿就没打算问起任青楷。也是,她是谁啊?她是大名鼎鼎的夏秋冬,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辰子!”孟几道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我们身边。
  
  辰亦函斜睨了我一眼,问:“是你带她来的?”
  
  “是啊,”孟几道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还真巧,碰见了你和夏小姐!”
  
  夏秋冬莞尔一笑。面对男人,夏秋冬的笑的尺度总是拿捏的极好,足够妩媚动人又不会让他们觉得虚伪。
  
  “辰子,我和米苏先走了,改天再聚!”没等辰亦函答应,孟几道就急切的拉着我走掉了。
  
  从坐上车那一刻起,我就在做思想斗争:到底要不要告诉任青楷我见过夏秋冬?到底要不要告诉任青楷夏秋冬又交了新的男朋友,她的新男朋友还是我们的老板?
  
  我的思绪如乱麻激烈的纠缠在了一起,这时一旁的孟几道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我都尽量避开了,没想到还是碰上了!”
  
  “啊?”我张大嘴巴看着他。
  
  “这,这可不能怪我啊!”他急忙说。
  
  我“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孟几道一定是以为我喜欢辰亦函,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伤心欲绝了吧?
  
  我冷笑道:“我说你们这些人怎么都这么自恋呢?难道天底下哪个女孩儿见了你们都应该急不可耐的扑上去啊?”
  
  “诶诶诶,就是论事,别激动啊!”他边开车边忌惮的看了我两眼,好像生怕我一激动会连累他出车祸似地。
  
  我一字一顿的说:“事情就是,你想太多了,我是有主的人!”
  
  天气预报说周五会下雪,可是任青楷告诉我他周六的晚上才能回来,心头的失落像纷飞的羽毛散落一地。
  
  如果你不在,新年的第一场雪,谁来陪我赏呢?
  
  一周忙碌的工作终于结束了,我从公司大楼出来的时候,漫天雪花在随风飞舞。雪花拥有着执着而决绝的个性,从天空降落在大地上,心甘情愿的承受粉身碎骨和支离破碎的结果,为的只是看一眼下坠过程里那绮丽的风景。
  
  这样值得吗?张爱玲曾说,你问我爱你值不值得,其实你应该知道,爱就是不问值不值得。
  
  一片微凉的雪花融化在了我的眼角,那一颗湿润的水珠像一滴清澈的泪滴一样悬挂着,而后划过我光洁的脸颊,消失不见,不着痕迹,仿佛它不曾存在过。
  
  我想起了任青楷。从包里掏出手机,翻到他的名字却胆小的跳过,我最后打给了孙碧落。
  
  “靠,八百年咱们没一起来吃火锅了吧?”刚在人满为患的火锅店坐下,孙碧落就开始大放厥词。
  
  “有吗?”我提高语调。
  
  “妈的!”孙碧落总是不分场合的口无遮拦:“怎么没有?你天天和你的青楷腻歪在一起!”
  
  “你还不是天天和你的基友混在一起!”我反驳道。
  
  孙碧落,腐女一枚,虚拟世界中人称“碧落女王”,最大且唯一爱好就是搅基。
  
  孙碧落头一歪,眉一挑,道:“切!起码我没有重色轻友!”
  
  这段时间,我除了去公司上班,就是和任青楷呆在一起,的确忽视了孙碧落。当爱情来临的时候,女人是最容易忽视友情的。我的心里突然生出一次愧疚和心虚的感觉,语气也软弱了下来:“好好好,这顿我请你!”
  
  “这还差不多!”孙碧落满意的笑了,笑得很甜,比蜂王酿的蜜还甜。
  
  朋友带来的欢乐和满足总是那样简单纯粹,一句话、一顿饭、一杯奶茶就可以办到。
  
  滚烫烫、热辣辣的火锅吃得我一把鼻涕一把泪,我不停的用纸巾擦拭,不停地往胃里灌凉茶。水与火的交融,辣与甜的碰撞,不得不承认,真的很爽!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孙碧落忽然问我:“你和任青楷怎么样了?”
  
  我“咕噜咕噜”的油门下一口凉茶,才说:“我前两天碰到他的前女友了。”
  
  孙碧落将眼睛瞪得大大的,说:“怎么碰到的?”
  
  “在一个地儿吃饭的时候,我碰到她和辰亦函在一起。”我边说边咀嚼着一块脆嫩的麻辣藕片。
  
  “什么?”一滴激动的油渍从孙碧落的嘴里调皮地跳到了桌上,我小小的庆幸了一下,它没有喷到碟碗里。
  
  “他们好像在一起了。”我又夹了一块羊肉,暖暖我的胃。
  
  孙碧落这下干脆放下筷子,满脸惊愕的问我:“他俩怎么一起了?”
  
  “这不重要吧。”我也放下了筷子。
  
  “那你打算告诉任青楷这事吗?”孙碧落终于抓住了重点。
  
  我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我要是你,我就不告诉他。你不是说那个辰亦函是个花花公子吗?兴许个把月他就玩腻了那个女人,把她给踹了。你要是郑重其事的去和任青楷说了这事,任青楷知道了心里免不了不舒服,最后人家分手了,你也分手了,岂不是便宜了他们?”孙碧落眉飞色舞的说着。
  
  “你什么逻辑啊?”
  
  “正常人的逻辑啊!你别不听老人言,小心吃亏啊!”她警告我。
  
  我觉得好笑:“你算哪门子老人啊?”
  
  “诶,也许我实践不行,但是理论上我绝对是专家好不好?”孙碧落作为“女王”的自恋情节此刻暴露无遗。
  
  我叹了口气,喃喃道:“这事再说吧。”
  
  刚从火锅店里出来,孙碧落就接到某网友电话,然后弃我于不顾走掉了。我看看表,已经快九点了,也不算晚。既然没有良人陪我赏雪,那我就独自踏雪而归吧。
  
  我们的宿舍楼最近新修了两排路灯,所以通往宿舍楼的这段路夜晚变得特比亮堂。刚拐到路口的时候,我就看到在众多高大挺立的路灯中的其中一盏下站着一个男人。一定有那么一个幸运的女人,在这样一个下着雪的浪漫之夜,被路灯下那个深情款款男人等待着。我笑了,因为我羡慕她。
  
  可是,走着走着,离那个男人的距离越近,我越发觉得他像一个人。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视线一直盯着那盏路灯下的目标。
  
  那个男人冲我笑了。他真是任青楷,和那日给我送粥来的时候一样,被冻得瑟瑟发抖。我跑过去拥抱住他,他的身体很凉,我抱他抱得更紧。这个傻瓜,天寒地冻的,也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他的行李箱孤独寂寥的立在一边,铁质的拉杆在明亮的灯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良久,我才松开他,用一种撒娇似地语调问道:“你不是说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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