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特务的灵异档案-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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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声道:“既然密室不通,我们不能再局限在此,只有一个冒险的办法,从蛇王的身体两侧游出去!”
我一看蛇王挤在的洞口,最宽的距离不过三十公分,这还是看得见的,万一走到一半,它忽然想要挪个身,我们活活被压死。
“不行,太危险了。”我表示不同意。
“总不能坐以待毙吧。”蔡灵臣无奈的耸了耸肩,好不容易从归墟那里逃了出来,现在又陷入困境,霉运真是赖在我们身上不走了。
气氛压抑而沉重,巴尔扎不停的叹气,听的我格外心烦。加之炼制工坊内的臭气,头直发晕。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谁也没有毅力和胆量决定是留是走。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时间拖得越久,变数越多。
“哎,罢了,老夫难得给你们冒险一次。”尸老站了起来,指点巴尔扎:“把我带到洞去。”
“您老是不是太逞能了?”我有点不放心他,不过老太监前去却是我们这里最合适的人选。他远超正常人的感知在黑漆漆狭窄的洞里再合适不过,加上他身手还算不错,又怕死,遇到危险绝对会主动退出来。
来到硕大的蛇头附近,我们大气都不敢喘,尸老摆了摆手示意我们离开,而后独自一人踏入了黑漆漆的蛇体和洞壁的空隙中。尽管他瘦弱的很,还是侧着身子慢慢挪动。
“小心点!”我压着嗓音,死掉的同伴已经够多了,我不想再死一个。
临走时,老太监转身对我们轻笑一声,说了句:“别以为老夫只知道怕死,呵呵,地王爷的名号道上可不是白给的。”
言罢,步伐轻盈的踏了进去,没一会儿,隐约的水流声从黑暗中传来,很快便没有了一点动静。
“是个老爷们!”巴尔扎佩服道。
我和蔡灵臣靠在一起,默默的等待尸老的好消息。
时间再次往后推移,有目的的等待有时候比漫无目的的等待更加糟糕,因为你有了期盼,但期盼却迟迟没有到来,是更加沉重的煎熬。
我们三人这么一等,就是五个小时。老太监音信全无。
我死死盯着那个黑漆漆狭窄的洞口,这么多长时间内没有丝毫的变化。幸好蛇王自从睡下后就没再挪动过位置,反而让我们更加心疑,不是蛇的原因,那老太监为何迟迟没有归来。
“不行,一定是出事了!”巴尔扎终于沉不住气:“不管有没有找到通道,以地王爷的谨慎,不可能这么久都没有回来。他一定是落到了无法脱身的境地。”
“怎么办?”我问道。
“我去接他!”巴尔扎毅然决然。
“我跟你去。”我说着,巴尔扎把我按在原地:“不行,我不想全军覆没。”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知道他基本已经确定老太监遇到了棘手麻烦。
“别装了,就你那性子,缺我你能办成事?要死,咱们一起死好了。”我执意不同意巴尔扎一个人进去,当初只让老太监孤身一人冒险已经属于失策了。
“呵呵,我和你不一样。”巴尔扎嬉皮笑脸的朝蔡灵臣瞄了一眼,我心道坏事,居然没考虑蔡灵臣的意见,问道:“你留在这里等我们回来。”
蔡灵臣嘲讽的笑了起来,摇头道:“你们也太小看我,怕死我就不会自告奋勇到这里来……”
“可是……”我还想劝说几句,只听巴尔扎在我耳边窃窃私语:“你就乖乖睡一觉吧。”
“你……”我还没说完一个字,只感到后劲被一记重击,顿时浑身失去知觉,嗯了一声晕了过去。
……
我眼皮一颤,身子暖暖的,慢慢睁开眼睛。
卧倒在蔡灵臣的膝盖上,炼炉被火势加大,红光中暖暖的,两人躲在炼制工坊的角落里。四周几米内的垃圾和污秽已经被蔡灵臣打扫干净。
我连忙爬起身:“不好意思。”
“没事。巴尔扎已经走了。”蔡灵臣轻声道。
“多久了?”
“一个小时。呵呵,你还打呼噜了,差点把我吓死,把蛇王吵醒了可不是闹着玩的。”蔡灵臣娇笑道,火光中她的瓜子脸淡黄而柔美,细腻的南方女子轮廓。
我幽幽的叹了口气,自己已经睡了一个多小时了啊。哎,巴尔扎这蒙古汉子还是太任性了。我感到不好意思,我们这么长时间奔波,几近生死,可以说是精疲力尽,现在居然还要一个小姑娘照顾着我这个东北爷们,简直作死。
“你也休息一会吧。”我关切道。
蔡灵臣没有说话,蹲在地上双手抱膝,我陪在她身边,又温柔问了一遍,她呆呆的看着死气沉沉的蛇王,轻轻道:“其实我不怕死,当初知道姐姐也有可能来到这里,我才通过保密局关系将自己特别调到这个地眼行动小组来的。我知道这个任务九死一生,但我不在乎,我想要亲手杀死姐姐。呵呵,可是现在她死了,不是死在我手上,我甚至没有见她最后一面与她亲口对质。我现在很迷茫,我不知道自己今后的生活方向在哪。”
“你不是还有母亲吗?”我问道。
“她去年病死了。”蔡灵臣把头压的更低,声音几乎哽咽。我暗道自己笨蛋,说什么伤心话。犹豫了一下,我手还是搭在了她背上,轻轻抚摸着,安慰道:“活着,总比死了好。”感觉这话没啥营养,我接着道:“当初我从东北流亡的时候,没吃的,就去讨饭,被人唾弃,被人翻白眼,当时我才十岁出头啊,歧视我的人比我见过的人还多!和我同样遭遇的小孩基本没几个活了下来。呵呵,你千金二小姐,含着金钥匙出生,能想象一个小孩为了躲雨,在别人家屋檐下,被那家坏小孩一脚踹在泥里,吐唾沫吗?你能想象三天三夜没法吃,和一条野狗抢一根带肉丝的肉骨头吗?”
蔡灵臣惊愕的盯着我。
我越说越激动,强忍着颤抖的嗓音:“我经历过无数这样的困境,和狗一样惨,但也和狗一样活了过来。因为我相信只有活着,才能翻身,才能出人头地。窝囊的死了,你就是个窝囊废,功成名就的死了,没人会说你是曾经的窝囊废,人们会尊称你为先生,你的过去都会成为英雄蒙难时候的必然经历。”
蔡灵臣道:“你是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我文化少,反正不管是什么,就是活着!对于我,活着就有可能当将军,就有可能娶妻生子传宗接代。”我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
我摸着蔡灵臣身体的手感受到她微微抖了一下,接下去她不再说话,而是一言不发的沉默着,我不知道自己不合情宜的话语会不会造成反作用。
“我真笨,明明是在开导她的,怎么搞的像自己在发誓言一样。”我懊恼的心道。
过了一会,蔡灵臣忽然哭了起来,抽泣着。这一下我真的慌了,想好好开导,一时语塞,直接给了自己一个嘴巴,这张狗嘴说什么好呢。
只见蔡灵臣摸向胸口,把那串有他家合影的照片挂件握在手里,眼眶中含着晶莹的泪光:“我没事,只是你让我想起了我父亲,你们两个的性格很像。”
说着,她把挂件打开,照片映入我眼帘。
仅仅一瞬,我大惊失色,颤动的指着照片中央的那个中年男子:“这是你父亲?”
蔡灵臣点了点头。
我脸色愈加惊疑,拍了拍她背,轻声道:“相信我,你父亲还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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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蔡堔的神秘身份
“呵呵,不要安慰我了,我已经坚强多了。刚才谢谢你了,你真的很不容易。”蔡灵臣轻笑道。
我脸色凝重:“我没有开玩笑。”
蔡灵臣眉头一动,盯着我眼睛问道:“嗯?你话是什么意思?我父亲怎么可能没有死?”
我将她的挂件拿过来,指着照片中央的那个中年男人,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下情绪,道:“这个男人,我不会认错,记忆太深刻了!在四月份,上海外滩港口的一艘叫金华轮的货轮上,我见过他,就是他给我注射了一针神秘的蓝色药液。也是他,给我打了一通电话,告诉我们之间有一个叛徒的存在。”
蔡灵臣仔仔细细的听完我的话,沉默了几十秒,突然表情一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这个玩笑可不好玩。不过可以给我当故事说,在这臭气熏天的环境里,倒也适合蹩脚的故事。”
我一下子有气无力的倒在墙角,哎,深感无力的叹了口气,要怎么说服她呢?蔡灵臣明显认为我在变着花样开导她,谁叫这个故事太离奇了,要不是亲身经历换我也不相信这鬼话。
我紧盯着照片里的中年男人的脸,心中不停的颤抖,脸色越来越凝重,不会有错,一定是他!这张脸虽然只有惊鸿一瞥,但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每每都在噩梦中重复
我现在的一切遭遇,似乎都与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联系。
“万万没想到这个神秘人居然是蔡灵臣和蔡灵毓两个大美女的亲生父亲。”我脑海里再次浮现那个邋遢大汉的形象,豹子般凶狠的目光,那诡异的一抹邪笑。我忽然一个机灵,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蔡灵臣尽管还是认为我在开玩笑,良好的涵养让她依然认真回答了我的问题:“我父亲叫蔡堔,1938年死了。军统特务汇报说他死在了蔡灵毓的手里。”她把1938年说的很重。
我一听见“蔡堔”这个名字,一下子怔住了,果然是他!“妈的,当时居然没有立即反应过来,真是太笨了!”
我默念道:“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都无法逃脱宿命的轮回,蔡堔,1949。”
蔡灵臣表情古怪的看着我,惊愕道:“无法逃脱宿命的轮回,这是我父亲经常挂在嘴边的话,你是怎么知道的?你那句话什么意思?”
我心里此时比他还震惊,蔡灵臣的这个反应表明我的猜测是对的:在金字塔神秘墙壁上镌刻的那行小子的主人,给我注射液体以及通风报信的的神秘人,蔡灵臣的父亲,三者的身份居然是一个人!
蔡灵臣冰雪聪明,看我欲言又止的表情,立刻察觉我不是在骗她,在她催促的追问下,我只能把在东海孤岛地底金字塔的遭遇和她挑重点说了一遍。待一切讲完,我幽幽道:“如果黄金墙壁上的落款真是你父亲无疑,那就表示,至少1949年,也就是今年,他出于某种目的依然活着去过金字塔内部。”
“这……怎么可能……”蔡灵臣听罢,花容越来越凝重,语气支支吾吾起来,显然太过震撼,在慢慢消化这惊人消息。我这个时候很识趣的没有打扰她,其实自己也在竭力消化这一发现。也就是说,蔡灵臣和蔡灵毓的父亲,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原因,隐瞒,不,应该是伪造了自己的死亡,从事着一件现在看来不可用常理揣测的事情。
过了良久,蔡灵臣凝视我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要回到台湾,把一切真相查个水落石出!”顿了顿,坚定道:“如果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