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特务的灵异档案-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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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开,月光顿时射了进来。
我大喜,艰难的爬到地面,发现出口是在一颗大树的树根附近,可以说极为隐蔽。附近一张望,我们身在那座瀑布的后山,此处树林茂密,不见人烟。
地面又一次剧烈晃动,我连忙扶着树根,搭手把鬼夜叉和巴尔扎拉了出来。一出来后就把那块石头压住出口。
我们三人早已经精疲力尽,恨不得倒下休息几分钟。
“现在不能休息,快去找尸老汇合!”鬼夜叉说道,现在这情况,一旦休息下来,等过会儿会极度劳累,现在只有憋着一口气,忍着逃离这个鬼地方。我大口喘气,和鬼夜叉架着巴尔扎的咯吱窝朝老太监所在的草丛进发。
“老天开眼,多亏了这地震,否则我们三就死在地下了。”我不禁后怕。巴尔扎嘴硬:“我们死了,就和那些小日本一样化为血尸,到时候看看谁怕谁!”
我们花了不少时间才来到之前藏身的草丛里,期间余震不断,这地震的震级不小,不知道山脚下会不会死人。
“老太监,你在哪?”我叫了一声。没有人答应,算算时间已经远超过两个小时了,看来他一个老瞎子真的一个人下山去了。
鬼夜叉脸色一变,查探了一下四周,拨开记忆中老太监一直趴着潜伏的草堆,在泥土里发现了六根由手指头戳出来的小洞。
鬼夜叉脸色阴沉,将食指插入洞内,惊疑道:“三长三短,是预定的求救信号。尸老遇到了危险!他不是自己走的,而是被人抓走了!”
我们大吃一惊,老太监会被人抓,到底是什么人如此神通广大。
“你们小心警戒,我到附近查探一下。”鬼夜叉告诫道,不待我们同意就一溜烟隐没在丛林中。
我和巴尔扎靠在附近的树下,擦拭伤口。我小心翼翼的东张西望,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让我们一惊一乍。原本瀑布所在的地方,潭水已经被鲜血染红,在夜色下显得妖异诡谲。除了阶段性传来的余震,四周出奇的安静,寂静的有点可怕,鸟兽都有预知危险的能力,在第一时间躲避了起来,而人类,很多时候不是人定胜天,不过是听天由命的自欺欺人的可怜儿罢了。
鬼夜叉迟迟没有回来。
我和巴尔扎趁着间隙好好的休息,鬼夜叉身上的伤势最重,估计找不到老太监的踪迹也会很快回来。我和巴尔扎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打发焦急等待的时间。
又过了良久,前方出现一个跌跌撞撞仿佛随时会跌倒的人影,朝我们走来,犹如行尸走肉一般。
“谁!”我立即站了起来,这体态绝不可能是老太监或者鬼夜叉中的任何一人!这突如其来的人影让我刚刚放松下来的神经瞬间绷紧到极致。
九龙宝剑提在胸前,巴尔扎把拳头按的关节咯吱直响。
人影一步一晃的慢慢靠近,我额头冷汗不由自主的往外冒出,这人有些邪乎,在这诡异的大山里出没,是敌非友的可能性极高。长时间的生死线上的挣扎,让我不敢掉以轻心。
待人影逐步走出树林,月光中,那人赤膊着上身,头发散乱,体表肮脏,像是从地里爬起来的。低着头看不清容貌。
“救救我……救我……”那人吃力的喃喃道,噗通一声,栽倒在了地上。
这时,鬼夜叉突然从斜刺里奔了出来,一把抄起倒地的那人拖到我们跟前。往我们面前一扔,撩开头发,露出一张年轻而憔悴无比的面容,对我道:“你认识,这小子没有从山里走出去。”
我放下九龙宝剑,脸色古怪了起来。从刚才这个人发出呼救,我就从声音上听了出来,这小子就是被我和鬼夜叉几天前戏弄放跑的小白脸赵恒博,没想到他居然一直在山里徘徊到现在,他这幅狼狈痴呆的模样,不知道遇到了什么苦难。
“发现地王爷没?”巴尔扎询问。
鬼夜叉拿出一块劳力士手表,正是老太监带的那一个,沉声道:“发现了这个。”
我们陷入了沉思,看来老太监出事,已经成为了定局。既然四周找不到老太监的影子,我们在这里干等着也不是办法。
接下来,我们三个人加上一个虚脱到昏迷过去的赵恒博,互相搀扶着,艰难的在余震中下了山。到达村庄时,已经天亮,山脚下聚集了很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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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我不要医治
这些人穿着军服,集结在一起,随时准备朝山上进发。看小说到网看他们的准备工作,和当初第一次见到赵恒博带队的样子何其相似。
看来又是一批被731生化武器库吸引的军方势力。
我们几个跌跌撞撞,虚脱的从树丛里钻了出来,浑身浴血、满目骇人的伤口,像是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逃兵。这些当兵的顿时吓了一大跳,尤其是鬼夜叉那露出白骨的肩膀,任谁看了都会打哆嗦。
枪口齐齐的对准我们。
我尴尬一笑,乖乖把手举起来,示意没有恶意。骚动过后,一名皮肤黝黑的矮个子长官上前询问我们什么的干活。我把各自的名字和军衔往上一报,反正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当然隐去了鬼夜叉的身份,只说是一个系统的同僚。还别说,我和巴尔扎保密局校级军官的特殊身份让对方颇为重视。最后,我从昏迷中的赵恒博口袋里搜出台北警备司令部军官的证件拿给他看,这个不知名的长官表情一凛,一挥手,叫来了随军医护人员。
很快,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急匆匆跑来,检查了一下我们的伤势,不由摇了摇头,记得一个老医生啧啧嘴,说出让我记忆尤新的话:“这几个人伤成这幅模样了都没死,简直蟑螂的命,豹子的胆,软体动物的脑神经!”
“先送医院再说吧。”那长官没有急着询问我们情况,或者说级别不够。
简单的包扎过后,这些人把我们送上了一辆运兵卡车,在几个白大褂的陪同下,朝南山外开去。
我笃定,那个黑皮肤的长官一定会立即派人把我们的身份上报给当局查证,这不是我担心的。鬼夜叉再厉害也还是人,这么重的伤势必须接受正规的治疗,现在台湾全省戒严,他这种伤情任何一家医院都不敢随意救治,也不可能瞒得住安全部门的眼线。与其到时候引发不必要的麻烦,不如一开始就给上头报个信,只要我们口风一致,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很多问题应该能够蒙混过去。
在颠簸的车上,我仰头看着绿油油的帆布车盖,思考了起来。先是赵恒博的部队第一时间赶来封锁日军遗留的生化武器库,现在又是另外一波人马,看样子应该还不是一系的。反倒是我们保密局没有动静,这出奇的反常,按理说潜龙部队的消息不可能不引起高层的重视。还是说他们其实已经行动了,只是我们没有发觉。
看了下其他人,巴尔扎岔开腿,摆个大字躺在正中间,对细心护理他断腿的年轻小护士眉来眼去,一个劲的嘿嘿嘿傻笑,那个俊俏的小护士又不能不搭理他,只能尴尬的抱以微笑,惹得巴尔扎心痒难耐,一路哼着蹩脚的山歌小调。我会心一笑,看来这个号称黄金家族后裔的蒙古大汉早就忘记了疼痛,果然是皮糙肉厚,耐艹的很。而鬼夜叉却一声不响,默默的闭目养神,遍体鳞伤的身体被布条团团包裹,成了木乃伊,看起来有点滑稽。
至于赵恒博还是没有醒来,嘴里不停的说着梦话,甚至念叨着臣臣的名字,要不是边上有人,直接丢下车让他自生自灭去。医生检查后初步断定没什么大碍,一来是惊吓过度,二来是饥寒交迫和精神压力导致的*和精神上的双重虚脱,好好调养十天半个月就会痊愈。
至于我本人……
“这位病号,请你听话,把这柄不知道从哪个戏班子偷来的假剑丢掉,乖乖的接受我们治疗,否则伤口会进一步恶化,到时候只能截肢!”一名胖胖的女医生大声呵斥道。
我哼了一声,呵呵,吓我,我这体质还需要救治?不要开玩笑了。别看我现在好像很严重的样子,主要是身上沾了太多血渍的缘故。其实伤口早就不疼了,肌肉鼓胀后顶住了出血口,我能清晰的感到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恢复如初。如果这时候让医护人员查看,不把我当怪物切片了才怪。
见我一路上始终抗拒治疗,那女医生气的涨红了脸,一跺脚:“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怪的人!”边上的小护士拉了拉她衣角,轻声道:“王医生,这个男人穿着黄铜做的破裙子,还用剑挥舞来挥舞去,我看八成是疯了,我们不要理他。应该把他转送到台北大医院的精神科去才对。”
女医生一听,瞬间恍然,用异样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啊,对,我怎么没想到呢。”而后极为老实的不再搭理我,只是时不时的观察几下,防止我发神经干出傻事。
我哭笑不得,居然被人认为脑子瓦特了。算了,懒得解释了。
运兵车开了一段路后,驶入了一家不算大的医院,位于军营附近,也就是一所军医院。我们被接到通知的医护人员运送到了抢救室,当然,除了我以外。
我誓死不接受治疗,院长大怒,派了两个驻守的宪兵强行抓我,在我一剑斩断其中一名宪兵手里的中正步枪后,他们都老实了。
我再用保密局这座大山压下来,院长丢下一句“我给你们领导打电话”,然后不再管我。其实对于医院来说,他们心底里不希望我留下来。我就是那种典型的刺头加神经病,要不是部队里带来的,早就把我凉一边了。
我独自一人在医院附近徘徊,心道:“鬼夜叉他们应该不会有大碍,不过我倒是彻底得罪了这家医院,最好今天晚上就溜掉,免得惹出什么幺蛾子。”我看了看自己恢复如初的双手,无奈的叹了口气,难道说以后再也没法光明正大的看病了?有失必有得,在享受百毒不侵和惊人恢复力的同时,我只能把这一特性尽量的隐藏下来,越少人知道越好。我自嘲道:“秘密越多,越是不能见人,呵呵,说不定哪一天,我也会变成蔡堔那样背弃家庭,孤独一人行走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从护士口中我知道已经来到了南边的一个县城,我对这里路不熟悉,不过台北地区就一个大农村,只要找对方向,沿着一路走下去就是了。
算了算运兵卡车的车程,大概五十里的样子。舍得脚力的话,晚上前应该可以回到平时住的瓦房。
不过我并不打算回到那里,而是想要找个干净点的旅馆好好睡上一觉,再大吃一顿。摸了摸口袋,钱还在,顿时底气大足。
临走前,我再次踏入医院,看了下鬼夜叉他们的情况,医生对我戒心很重,不过还是说了实话。说伤口很严重,要疗养至少一年,然后我点了点头,放心的离开了。以他们两个强悍的体质,额,顶多一两个月就没事人了。
鬼夜叉躺在重危病房里,嬉皮笑脸的和我说了几句俏皮话,言语中暗示他会突然从医院里消失,毕竟他的身份特